刚回到家的高琦,率先冲进屋里,抱着手机躺进被窝,看到对方终于回消息了,清秀的小脸,皱在一块:我才不是小孩!我九月份就上高一了,我16岁了!!!!
段勋挠了一阵,眼看越来越疼,揉了两下,驱车回家,赶紧弄点花露水撒撒。
回到公寓,小黄屁颠屁颠的跑出来迎接,照例摸了摸小黄的脑袋,解开外套,该取的东西取掉,走进浴室冲个澡,给自己屁股上点药,拉开被子,拿起手机随便翻翻。
高琦:大叔,你回家了吗?
高琦:大叔,我好想抽你的逼啊!今天没有抽到,不高兴。
高琦:(??v?v??),下回一定要抽!
公园里的看门大爷开着小三轮,拿着喇叭:“要关园了!要关园了!快出去,锁到里面没人来开门。”
屁股蛋子上是越拍越痒,想伸手去挠挠,眼前猛地一亮,喇叭声朝着他的地方而来,“还在磨蹭呢,赶紧出去要关园了。”
手指从后面缩了回来,也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什么,拔腿就跑。
段勋胡乱的揉搓两下,冰凉的肉穴羞赧的挤成一坨,男孩儿临走的话突然在耳边游荡,鬼使神差的抬起手,穴口瑟缩两下,最终落下时只是轻轻地一掌,不痛不痒。
如果是男孩儿,他会不会重棒出击。
段勋不敢想,只因他又痒了。
身体一顿,高琦射了。
手一翻,手机摄像头盖在被子上。
甚至没有经过手掌的辅助,顶起的睡裤湿溻溻的贴在大腿。
嗓音清淡,如同泉水打在心上,漾起涟漪。脸上无处可藏的“唰”的红了,喃喃道:“好……看,比明星还好看,也比吉吉好看。”
段勋右手撑在脸颊上,凤眼微眯,“那~哪好看?”想着逗弄小孩儿几句,谁知小孩儿红透的脸,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像一只愤怒的小鸟。
“你……你……不要这么笑!!”高琦被子下面的腿紧紧的夹在一块,痒痒的麻麻的热热的感觉在小腹上流窜,肉棒顶在睡裤上很难受,他又说不上哪里难受。
段勋:这么晚了,熬夜不好。照片看完就早点睡吧。
消息刚出去,视频通话直接拨了过来。
段勋眸光一顿,有点好笑,接通视频之后拽过一边的枕头靠在身后,往上坐了坐了。
高琦:大叔,你到家了。
段勋:嗯,去洗澡了,刚躺下。
高琦:那……大叔洗澡的时候搓逼了吗?
刺眼的白光,不得不使他迷离的双眼闭上,嘈杂的脚步声愈来愈远,男孩儿稚嫩的嗓音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强硬,掰着逼口的手指几不可闻的颤了两下。
现在的小孩儿,好凶。
段勋侧过头,眯着眼凝视着男孩儿消失的身影,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小孩儿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越往后看软在一边的鸡巴越硬,现在小孩儿说话都这么露骨?
找到前面小孩发的qq,他这把年纪了qq早就不玩了,重新注册一个加上小孩儿,改好备注。
刚发出去申请,对方直接点了同意。
高琦:已读不回,大叔果然很欠揍。
段勋望着一条接着一条的消息,小孩儿这是把短信当成微信再用了啊,再看看这活跃的语气怎么都与冷淡的高个男孩儿对不上号。
段勋打开编辑框:小朋友,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你爸爸不打你屁股吗?
他的举动反到把关门大爷吓了一跳,叫喊声顿了好一会儿 ,又朝着别的地方前进了。
段勋冲出公园,一眼就看见自己的车,开锁上车,第一件事就是挠屁股,一阵子快很准的抓挠,让瘙痒感减轻不少,手机拿出来放到卡槽内,几条短信嗡嗡嗡响个不停。
他一边挠屁股,一边点开短信消息:我是高琦,这是我的手机号。123xxxxx这是qq号。
靠在假山边,休息了一阵儿,唱歌的大叔不知何时散场的,此时只有叽叽喳喳的虫鸣,晚间的风吹得他很舒服,要不是漏在外面的皮肤瘙痒的厉害,他都想在坐一会儿。
刚到这边的时候,全身心都在将要暴露在外的紧张和刺激中,全然忘记夏季的夜晚,最毒的东西——蚊子。
摸到地上的跳蛋,迅速塞进穴口,拿起外套甩甩系在腰间,屁股上痒的厉害,他也不敢挠。隔着外套拍了两下,灰溜溜的跑出去。
“噗哧”段勋再也忍不住笑出声,小朋友太可爱了。
段勋的笑声听在高琦的耳中,如同是花开,心中无比雀跃;是毒素,深入四肢百骸。
他的肉棒硬的发烫。
视频接通后,小孩儿清秀的脸蛋上还泛着微微的红,望着他呆呆愣愣的,“怎么这个表情,大叔不好看?”语气带着笑意,声音温和。
高琦的视线在接通视频后再也转不动了,视线的中心是一张毫无瑕疵的脸,狭长的凤眼轻阖,似笑非笑,目光所到之处皆留万般勾引。
又有一丝唇珠点缀,嘴唇紧抿像是压着风情,张开时又宛如索吻。
段勋:……
高琦:我想看看大叔搓干净的逼。
掀开被子,打开照相机对着逼穴拍了一张给小孩儿发出去。
苍天作证,俩小孩儿是自愿送上门的,作为一名爱护祖国花朵的大叔,有义务亲身教导两位花朵的生理课程。
逼口内隐隐还有酸胀感,有那么一瞬他希望男孩儿的木条捅破那层困扰他三十多年的膜,又对这么草率的做法,感到一丝失落。
手指边的淫液凝固,松开手指两瓣肉缝快速朝中间聚拢,碰面的那一刻像是久久未见的爱人羞怯的撇开头,留下一块空荡荡的缝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