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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第1页)

殷自清见男人久久不动,握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带。张然坐在青年的腿上,还是比他高出半个头,这刚好把两团奶子送到青年面前。

殷自清手不老实地摸着男人的腰部和臀部,说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所以你得有所交换,这才是等价有偿的交易。"

张然这下总算明白青年的意思,声音有些发抖地说道:"你要我干什么?"

"我姐可讨厌我了呢,这个忙有点难帮呀!"殷自清话里带笑,眼里却毫无笑意。

"我想……这也是你想要的……不是吗?"张然声音有些焦急道。

殷自清觉得这男人是真笨还是装笨,听不出话里的意思。但他也忽略了一点,他习惯性用商人的思维去谈判,他那样说就代表这个忙他可以帮,但是需要好处。

况且本能告诉他,如果不离开这里,他会永远离不开。最近心里警钟不断敲响,告诉他危险在不断靠近,必须得离开,而今日的这场闹剧终是让男人心生退意。而青年们有权有钱,实力悬殊,自己根本斗不过他们,往坏处想,他们对自己的身体还存有新鲜感,不会轻易放自己离开。

他还有家人要养活,所以他得"不计前嫌"向殷自清求助,因为这个公司的掌权人终归是他的姐姐,或许他一句话可以让他姐姐向璇姐施压,直接解雇自己。男人毕竟活了三十多年,事情缓急还是拿捏得清,他只是性格使然,但终归也不笨。

殷自清看着低头不说话的男人,有些烦躁,他不知道男人在想些什么,他不喜欢这样没有反应的男人。"喂,你抬头,看着我说,很没有礼貌诶。"殷自清一边打量着男人的房间一边说道。张然终是抬眼看向那个妖孽的白发青年,他的确对他的暴力心怀惧意,因此也心生排斥。

在进入男人房间那一刻,殷自清第一印象就是——味道,那是一股淡香,但不是什么高级的味道,而是一种廉价的香味,是男人身上时刻存在的,在青年们看来,这就是骚货的味道。

殷自清毫不客气地就坐在男人床上,手向后撑着,挑眉看向站定在他面前低着头的男人。那肿起的脸和青紫的痕迹是他的杰作,他一点都不愧疚和心疼,因为这是男人应得的。

张然虽是站着,而且身量体型都比坐在床上的青年大,但是他的气势却微乎其微。

"他妈的给老子回答问题!"殷自清吼道,这是青年真实发疯的样子,随意撒着怒火和暴虐欲,见男人还是不回答,一巴掌甩到男人的奶子上,顿时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让男人饱受摧残的乳肉更加凄惨。

"我……不知道……我记不清了……"

"原来是个被肏烂的婊子。"殷自清低声说道。而这样侮辱人的话语却一遍一遍刻进男人的心里,留下不可堙灭的痕迹。

张然开始解扣子,随着一颗颗扣子解下,那丰满的胸肌,不,应该说是奶子,就这样争先恐后跳了出来,上面布满了情色的痕迹,可想而知玩弄他奶子的人有多么用力。

"把它们捧起来,介绍一下呀,哑巴了吗?!"殷自清声音带了欲火,有些哑也有些亢奋。

张然颤抖着手,慢慢捧起自己的奶子,低声说道:"这……这是我的胸肌……"

张然出神地盯着房间的木质地板,像是陷入了一种低迷、悲伤、无奈的情绪,但扪心自问,三十多年来自己真诚待人、用心生活,虽然日子辛苦,但他从未怪罪憎恶过周围的一切,然而现在,他讨厌这里的一切,包括自己。仿佛灵魂被一切两半,一个在罪恶地拉他坠入深渊,一个在拼命救赎他让他做回自我。被揍、被肏的地方在隐隐作痛、但让张然痛苦得更多的是那无名的情绪。

然而这时,门被敲响。张然猛地回过神来,手指下意识地攥紧,起身走向门前,伸手打开了门。张然抬头快速扫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青年便低下了头,说道:"进来谈吧。"说罢便侧身让青年进去。

殷自清起初在接到这个电话时非常诧异,那好不容易被压下的怒火又被挑起:这个婊子竟然还敢打电话给他?

殷自清勾了勾唇,说道:"我还不了解你,给我介绍一下……你的骚屄和骚奶子吧。"

张然闭了闭眼,自嘲道:原来最终还是这副怪异身子救了他。

"别让我等急了,嗯?"殷自清声音带了冷意,他可没这么多时间和耐心陪他耗。

"你站这么远干嘛?怕我揍你吗?"殷自清换了个话题。见男人犹犹豫豫不敢动,心里顿生怒火,也不再伪装刚才的冷静,而是提高了音量:"他妈的给我站近点,还想不想辞职?!"张然攥紧了拳,走近青年。

"自己坐上来,骚货。"殷自清望着走近的男人说道。张然震惊地睁大眼,他以为殷自清讨厌他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所以在这方面他却对青年存了信任。

但可怜的人啊,男人在性欲方面,都一个样,都坏透了,更何况是这些坏到骨子里的青年呢?

"我想让你帮我……帮我替你姐姐说声……让她解雇我……"

殷自清不知道自己的注意力为什么总在男人一开一合的厚实唇瓣上,张然说完十几秒后他才将男人的话吸收进大脑,随后挑眉说道:"你想彻底离开公司?"

殷自清原以为他会辞掉这个职位,在公司另寻他路,没想到他是想直接放弃这份高薪的工作,而原因的话他也很好奇,这样心思简单的男人第一次让人觉得——猜不透。

"我……我想跟你谈辞职的事。"

"我不是公司的负责人,我也只是员工,你跟我谈没用,你应该跟璇姐说。"殷自清耸耸肩,视线始终锁定在男人身上,甚至是那说话时张合的厚实的唇瓣。

张然手指抠着衣角,他当然想过这件事,但是行不通,他归属于璇姐手下,按照璇姐的行事方式,自己对她还有用处,她会为自己重新安排职位。他想要彻底逃离这里,不想在和这里有一丝的牵扯,而且男人也很想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他知道自己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他需要调整。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的破烂屄。"张然只想赶快结束这件事,先称着青年的意,之后他就自由了。

男人握住自己的阴茎向一旁拉,露出那个之前被肏得红肿肥嘟嘟的馒头屄来,那里光秃秃一片,没有毛发,是个上等的好屄。

"噗哈哈哈哈哈哈"殷自清仰头大笑,他被男人逗得发笑,怎么这么蠢?

"你撒谎,这明明是骚货的奶子。接下来,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我得验验货呀,好好了解下这个骚货。"张然被羞耻的红色淹没,难堪的情绪在心口盘旋。

"奶子怎么这么大,这奶头也这么骚吗?被人看着也能立起来?被多少个野男人含过吸过揉过?"张然难堪地摇了摇头,他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

他知道自己是个暴脾气,但也不是随时随地地发疯,他可以处理好自己的脾气,甚至有时候可以利用它,在不同的人面前给别人流留下不同的印象,因为这样他们就不会捕捉到自己的弱点。但是这个男人总是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怒火,无缘无故。

就算隔着电话他也想出言讽刺男人,看到他受伤的表情,心中有难言的快意。但话还没出口就被男人抢了先,听到他说出"辞职"的那一刻,他竟想笑出声,他觉得有趣好玩,前一刻他还挨了自己的揍,这一刻就求助上自己,在旁人看来,就是一个犯贱的婊子,殷自清当然也是这么想。他想或许可以亲自会一会这个男人,看看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而且男人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他想把男人逼走,从罗之言身边逼走。

殷自清从男人身边经过时,没有放过男人的任何一丝反应,比如那不停颤抖地手,他知道,这个男人在害怕。但是这只可怜无知的小绵羊仍然想和野兽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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