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呜……哈啊!啊——不要……”白先生无力地摇着头,眼角有氤氲的水汽。膀胱的压迫也越来越紧,尿意要将他逼疯。但他正在被冲撞地支离破碎,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我、呜……我不行的、不行……”
“什么不行?”兰邺在低声诱哄道:“说清楚——是被肏着尿不出来吗?”
“啊、呜……是、不要……”
快尿。
“呜……”
被不断进出着,器物还被人把在手里,尽管白先生极力调动精神,想要集中精力释放,但那些刚刚聚集起来的冲动还是很快被撞散了。他只能艰难道:“不、不行……”他挣扎着扭起腰,像是想把插在屁股里的阴茎甩出去。
beta逼迫omega前进,在含着他的情况下。
好不容易走到了厕所,beta却没有退出的打算。omega不得不出声道:“出去……让我、让我……”
但omega没有如愿,反而被教训了,重重挨了几记抽插。
但这次有些不妙——
“等、等一下……”omega在被抽插中渐感不妙,小腹中越来越强烈的逼迫感让他不得不央求beta停下来,“停、哈……我要上厕所、唔……”
兰邺伸手在白先生小腹抚了一下,换来一声低长的呻吟。他在白先生的脸颊啄吻了一下,“当然可以。”
兰邺的双手死死地扣住白先生的腰,不允许他逃脱。
这样一来,白先生的阴茎就无人顾及,它被撞得一颠一颠地,在空中胡乱地晃着,前端还在因为体内的冲撞而不断被顶出一股股尿液,直到一滴都挤榨不出。
“呜……”
兰邺的手抚上了身前人的小腹,开始微微用力。“快点,先生。”
白先生没有办法,在越来越用力的施按下被迫夹紧了屁股,前面开始用力。“嗯……啊!……”
淅淅沥沥的尿液开始射出,他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但他很快就知道自己错了——
“呜……被、被肏着、尿不出来、哈啊——”白先生羞愤难当,整个人都烧了起来,身体变成了薄粉的颜色。
兰邺满意了,于是他做了让步——一点点的:“那您含着我,我可以不动——这是底线。”
白先生垂着头没有说话,身体微微打着抖。
beta的计划很快奏效了——就在omega抚慰自己,并且达到高潮的瞬间,他的生殖腔口也被凿开了。
“啊啊啊啊——哈啊!……”一边是阴茎的高潮,一边是身体深处被侵入时的隐秘而极致的快感,轻而易举地让他失控尖叫,涟涟泪水从眼睛滑落。
而beta则在将自己完全钉入omega的生殖腔后,确保omega再也逃脱不了,才俯下身,温柔地吻去omega眼角的泪。
“说出来,我就放过您。”
“啊——兰邺!呜……”
“说啊,先生。”
但怎么可能呢?只是让人想要把他插得更狠罢了。
“出去、唔,兰邺!啊——”
兰邺丝毫没有怜惜之心,紧扣住怀里的窄腰开始在生殖腔中抽插,“满足我,先生,或者等我把你插尿——”
“先生,您最好快点适应,因为……未来几天,我都想要您在被我进入的情况下排泄出来,如果不行,我就把您操到,射、尿。”兰邺一边扣着白先生的腰挺动,一边在他耳边低语:“您不听话的话,休想我再射在您生殖腔里。”
“啊——”生殖腔口被重重一顶,白先生腿一软,险些跌倒,被兰邺稳稳捞住。
兰邺一手稳着白先生的腰,一手扶着白先生的阴茎,底下还不断抽插着,碾磨白先生的穴心和生殖腔。他上身伏贴在白先生背上,催促道:“先生,快点。”
然后omega就感觉到插在穴间的阴茎退了出去,他被人扶了起来,紧接着被从后面再次插入。
“兰邺!……”
“就这么去。”
“啊啊啊、哈!别动、兰邺……求你……”
穴眼间含着的性器又开始疯狂动作,并且一次比一次狠。排泄被粗暴的抽插打断,白先生难受地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同时他的甬道也痉挛起来,正好便宜了其中的施虐者。而更让他崩溃的是他前面也开始失控——他不再是在自主释放,而是在被身后的暴徒一点点撞出、挤榨出来。
“不!——呜呜、不……”
“这张小嘴……”兰邺把着白先生阴茎的手后移,按在了被自己性器撑大的小口上,“不想吃精液了?”
“现在,尿给我看……或者,即便先生一会儿求我,我也不会喂饱你的。”
半晌,白先生喉间发出低咽,终于屈服地点了点头。于是穴间深埋的性器不动了,但蛰伏的野兽还是控制不住威胁似的偶尔弹跳着。
omega在这一次高潮后失陷、被彻底打开了身体,此后的一个晚上都在被肆意地品尝。他热烈地迎合着,失控地哭求beta在他体内释放,好满足他情欲之下的饥饿。
第二天。
omega的发情热一晚的时间当然不足以扑灭,所以在白琸又被情欲逼醒后,他们很快就陷入了新一轮的缠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