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那里的抽成我会给，你不用理会他。”

“你洗完澡后自己从衣柜里找件衣服，十二点的时候有人过来打扫，你……十二点前离开。”冯毅说着，自顾的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毫不避讳的解开腰间的浴袍，换好衣服，推开门走出了包厢。

姜言在确定人走后，才挪步走进了浴室。

姜言犹豫着伸出手，捞过手机，解锁，翻开相册……

男人坐了过去，输入了银行卡号，确认了名字后，转了三十六万。

姜言瞪大了眼睛，断断续续道：“先生，这……我们，没……”

他没忍住在里面又撸了一炮。

等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小孩儿已经躺在了床上，缩成了一团，白色的被子裹在他的身上，仔细看会发现男孩儿在微微发抖。

冯毅弯腰捡起自己的手机，看向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姜言，道：“有银行卡吗？”

十多分钟后，冯毅射出了今天的第二精。

男孩儿的大腿根处已经被磨蹭的有些红肿。

“行了，先出去吧。”冯毅说完，伸手在男孩儿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洗完澡，穿上自己的衣服，匆匆的离开了。

冯毅放下手机，从一旁的床头柜里拿出一盒烟和打火机，动作熟练的点火，含住烟头，吐出烟圈……

烟燃尽后，他扔掉了烟头，缓缓开口。

“这些钱，足够你撑一段时间的，这种地方……以后别来了。”

姜言点头，“……我手机上存有银行卡照片。”

冯毅闻言，从一旁的衣物里翻出手机扔到了男孩儿的旁边。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腿软。”姜言红着脸，憋出了两个字。

“就这么不经操啊！”冯毅说着，弯腰将人抱到了床边，自己又拐了回去洗了个澡后，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前后用了半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