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维坦低下眼帘。

後来，他杀光整个家族的星兽，为星影陪葬。

星影接住那滴顺着视线滑落的泪，觉得烫手，开口却是，「那就好。」

「你呢？」星影接着问。

「我….是你的军师和医官。」垂下视线，但是，最後你死在我怀里；这句话利维坦说不出口。

「兽牙呢？」星影顺着问了，他有意避开那些隐约知悉的悲剧结局。

「好，我好饿。」拉着自己的长发，发现其中藏着一截纯白，解开那团纠结的发丝，抓出一支鹰羽。

星影笑了，不知道为什麽，他很习惯这两个人在身侧。

他还记得被利维坦软禁那周，对方时不时滴下的泪水；一只哭唧唧的异兽，星影没亲眼见过之前会觉得诡异又搞笑，见过之後，心里的刺痛却无法平息。

星影的眼神飘忽，另外两人也没有多问，他们沈浸在刚刚星影的那段话里。

当年兽皇知道自己的变革引起高位阶的贵族星兽反弹，却依旧执意变革，说的就是那样一段话。

他们两人当初是从头到尾陪着兽皇的，从他年幼到成年，也是眼睁睁看着他在争战中殒落的人。

赛雷欧进门就听到这句问句，僵直的站在门边。

再恢复视线，星影却觉得也需不穿还比较好一些。

赛雷欧穿了件黑色的四角裤，紧身的设计，绷得腿间一坨鼓囊囊。

利维坦蜜色的大胸肌在开襟式的睡衣里若隐若现，一颗扣子也没扣上，紫红色的乳晕半露在外，下身深紫色的内裤，纵使是宽松版型，此刻腿间也是一大包。

「你们叫什麽名字？」星影眼里有奇异的光晕。

「星….」利维坦惊恐抬头，那光芒已消逝。

「族名？」星影依旧笑着。

「兽崽时期，我常常被兄长欺负，那次被打断獠牙，躲起来偷哭，被你发现了。」利维坦不自觉的笑了，眼里却闪着泪光。

「你把自己的獠牙拔下来，送给我。让我坚强，有一天要打断他们整口的牙。」

「你有吗？」星影也笑了。

「以前，我们也常这样吗？」星影不由得开口，微拧着眉。

利维坦在这眼神中愣神，开口就是一串故事。

「我们以前是星星的伴读，我们一起长大。後来赛雷欧成为护卫长，统领整个皇舰的侍卫，包含征战舰队和护皇舰队。」利维坦眼里是浓浓的怀念。

他的温柔体谅，他的圆融早慧，他的果断坚持，最後，他的洒脱。

「我饿了….」星影很不喜欢这样的氛围，开口打破一室的阴郁。

「星星我去准备早餐，跟上次一样？」赛雷欧开口。

星影抚额，叹气，「你们平时的餐食，也给我来一份好吗？」

稍作回想，宇文韬大概18、19公分，东方人的粗细，但他胜在有两个。赛雷欧稍微长一些，约略20公分，却有婴儿手臂那样的粗细。利维坦超过20公分，修长却满满的青筋。齐琼琰是最长的，下次要好好观察一下长什麽样子。

兽形的，星影常常都意识不太清醒，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