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这次的疼痛会像第一次那样退下去,只竭力隐忍。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衣服被汗水打湿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像网一样束缚住他的身体。
不知何时会结束,索性不等了。朱畹晚第三次尝试下车,一只脚刚落在实地,小腹疼痛之后,猛地松懈下来,他意识到什么,想憋紧肚子,已经来不及,尿液从分身冲出来,被内裤和西装裤所阻,浸湿那里后,沿着他的会阴和大腿往下流淌。
前方转角处,白色的四层建筑物掩映在高大的林木中。医院快到了。
私人医院位置隐蔽,来此看病的人不多,朱畹晚轻轻吐出一口气。
正准备下车的时候,他的尿道里一阵剧痛,似用火烧,又像用刀子割。他惨叫一声,瘫坐在驾驶席。
他这是失禁了。
朱畹晚面色惨白,还没从失禁的打击中缓过来,尿道里又是一阵剧痛,比之前来得猛烈十倍,他整个身体痛得麻木,眼前阵阵发黑,昏死过去。
剧痛只持续了几秒钟,那一下实在太疼了,以至于疼痛的余波久久未歇,好像剧痛持续了几分钟。
额头逼出了汗水,朱畹晚捂着下身,等疼痛平复下去。
他并不知道这是一次警告。等他第二次想要下车的时候,尿道里又开始疼痛起来,这次的疼痛不像第一次那样猝不及防,它最开始只是尿道内的大片钝痛,像用巴掌击打那个地方,力度是分散的,所以咬咬牙还能忍耐。渐渐的,疼痛变得越来越尖锐,像一根针,持续朝一个地方猛扎,然后在伤口中胡乱冲撞,神经仿佛都被钉住,朱畹晚疼得浑身乱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