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只是破费了少主一颗灵丹。”寒慕羽玩着胸前的大掌,摸着上面细小的疤痕,一颗灵丹竟然用在他身上了,谁亏了他不说。
寒云庶不吭声,下身那话儿还埋在小炉鼎体内,于是抱着人转了个圈,把人圈在床里侧,扯起薄被,蒙上两人赤裸的身子。
“睡觉。” 话音虽轻却不容置疑。
“师兄,少主救我一命,唔,可要……”
“她何时救过你?” 寒云庶打断他,瞳光幽深。
“伤人合该救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自己也觉得可惜,这幅躯壳哪里需要什么美人作伴。寒云庶吻上炉鼎的唇,浅尝辄止。
实在是暴殄天物。
本意安抚的吻,却叫身下人积极回应,寒云庶便顺着他,揽腰厮磨,薄帐渐暖,凉被生温。
“莫哭。”
叹息几不可闻,寒云庶极轻极柔的拭净寒慕羽哭花的脸。还真是个小孩脾气,说哭就哭。
他一眼就能把小炉鼎看通透,单纯的人过于好懂。就像一樽干净剔透的琉璃盏,不管盛不盛水,里头都尽收眼底。
几巴掌拍在饱满细腻的臀上,寒云庶心中无波澜,只想着,这小家伙,浑身只有屁股养得好,两瓣臀肉绵软如云,穴心嫩得流汁,真是奇事。
“呜好吧”
被训了的寒慕羽不乱动了,像蒙受了巨大打击,乖巧闭目。他知道师兄怕自己受不住,要让他锁精,可是哪里忍得住。
寒慕羽舒服得几乎要舍去最后的遮羞布,他想放浪的叫了。炉鼎之体就喜淫乐,发掘深处,便是放荡,嗜欲,求欢至死。这样荒诞的体质只能藏于金屋,做榻上禁脔,掌中金鸟。
摆在公众面前,是要受千夫所指的。
师兄也应该不喜欢。寒慕羽咬着牙,极力忍耐,喉中只溢出几声猫儿似的低吟。
寒慕羽吐舌,一条腿贯上寒云庶的腰,整个人扒在男人身上,贴得更近。白臀吞吐着硬如火杵的巨物,嘴上悄悄吮着男人的乳豆,含咬几口,纳闷师兄这乳首跟冰冷的武器无甚区别,泛着铁锈腥气,师兄独有的这股气息也不知怎么来的。莫不是真像外人所说,杀生过多,血浸入骨?
正含得欢快,就招来屁股上几掌。
“听话,陪你睡一会儿。”
寒慕羽探头,仔细看师兄表情,看罢一遍就悄咪咪缩回男人怀里。
不皱眉,不绷脸,不抿唇,师兄没生气,就是话凶了点。
“怎么,你以为我生气了?” 寒云庶不露声色,怀里拱了个瘦弱的小崽子,心思还挺多。
等云歇雨停,寒慕羽窝在男人怀里不动弹。他戳戳寒云庶手心,大掌便瞬间包裹住那指尖。
寒慕羽便在这少见的小意温存中,想到一件事。
据少主来寻师兄时说的那番话,给他治伤的,莫非是少主?
再配上如此外表,璞玉微光,藏都藏不住,日子哪能好过。
想在这块玉上雕琢刻字的人太多,那个老家伙是一个,装腔作势的修士们还在后面排着队,群兽峰起。
修士看他,遍野都是扼腕惋叹。惋惜恶鬼抱美人,辣手摧花;感叹匹夫揣明珠,怀璧其罪。总而言之,这个炉鼎归谁都行,就是不能归他!
“醒了喂你,再带你去外头可好?”
知道怀中人体质,寒云庶许下承诺,哄人睡觉。淫逸伤身,适度才好。
“我的笑不好看。”
一句话轻描淡写,浇灭所有不平,拨开顽云,柳暗花明。被压抑的不堪喘息顺着哭泣发泄出来。
寒慕羽难受的侧过脸。又恍惚看见仙人们以袖捂面,袖袍下的嗤笑清晰可闻,摊开来,字字是“淫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