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还要什么,嗯啊……都给你买……”
“我……又硬了。”
“呃啊啊……不要,凌鲛你有完没……嗯啊啊……好胀……”
实在受不了双穴被灌满的饱胀感,无论凌鲛要什么他都答应,就算它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想办法给它摘下。
听到这话,凌鲛开心地弯了弯眼,噘着嘴亲了一下男人颈侧的皮肤,“老婆真好。”
它一直哭不出来,哭不出珍珠,就没有戒指送老婆了,没有定情戒指跟老婆的交换,老婆肯定也不送它了。
后来不满足于卧室,凌鲛又抱着秦牧的屁股,从卧室来到客厅,又从客厅跳到阳台。
在皎洁的月光下,凌鲛摆动深蓝色的鱼尾,生涩笨拙地跳着从动画片里学来的交际舞,金色的长卷发铺在他光裸的后背,纯真的小脸埋在秦牧的脖颈,轻轻蹭了蹭,“以后……只跟我跳舞好不好?”
“好,呜啊……拔出来……”
随着这声长长的媚叫,双穴痉挛再痉挛,小腹都抽痛了,快感如同狂风海啸再一次将秦牧淹没。
他坐在凌鲛的鸡巴上,癫痫发作一般在空中抽搐颤抖,本该潮喷的淫液又一次被大鸡巴堵住,子宫跟结肠被承接着滚烫的浓精,一股又股仿佛没有尽头。
漫长的射精,将男人的神智冲击得溃散混沌,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鼓起,很快有三月孕妇的肚子那么大。
凌鲛不抱希望地向秦牧索要,没想到秦牧愿意送它定情戒指,凌鲛又感动又欢喜,下定决心一定要哭出一颗又大又圆的珍珠。
太开心太激动,身体的某处又抬头了。
“老婆。”
射精后不见疲软的大屌仍插在体内,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顶着宫口跟肠道,带动满穴的淫水冲刷深处的黏膜,秦牧又爽又难捱,头晕的厉害,挂在凌鲛的臂弯的两腿无助地轻晃着。
凌鲛趁机提要求:“我要……定情戒指。”
“嗯啊……马上给你买,呜呜……好胀……小屄屁眼……胀得不行了……”
以为结束了,秦牧低弱地呜咽着,两手无力地推着凌鲛的肩膀,示意它把他放下。
凌鲛没有听他的,就着鸡巴深埋的姿势,搂住秦牧的腰再次翩翩起舞起来。
它没学过跳舞,纯粹就是摆动鱼尾,时而前后时而左右爬行,或是绕着房间转圈圈,纤长的眼睫半阖,脸颊蔓上酡红,一副沉醉其中的模样,看起来还挺像那回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