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沙哑急促带着哭腔的呻吟,宛如催情药一般催动着凌鲛的兽欲,它用力舌奸着男人的嫩屁眼,速度跟力度完全不是人类的舌头能够比拟的。
柔嫩的肠壁被倒刺刮得又痒又麻,肠道痉挛不已,灭顶的快感在体内激荡,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
秦牧彻底臣服于体内的舌头,撑着身体手臂跟大腿不断颤抖着,他的脖颈高高仰起,腰肢下陷,肥满的肉臀翘起,男人以骚母狗跪趴的姿态,全身心沉沦这场舌奸之中。如此被插捅了百来下,他再次翻着白眼,声嘶力竭地淫叫:“啊啊啊……要高潮了,唔啊……喷出来了……嗯啊啊啊……”
它都没有跟老婆跳过舞!!!
嫉妒的面目全非的某条鱼啪地一下扔下手机,将秦牧翻过身,尾巴缠住男人的大腿根,将他摆成母狗跪趴的姿势。
可怜秦牧还不知道,接下来等着他的是比第一次还要激烈的性交,在凌鲛将布满倒刺的舌头插入他的后穴时,配合地撅起臀,放松后穴,毫无抵抗地迎接舌头的进入。
由于天生体弱,他的欲望并不强烈,但今晚莫名失控了,问秦牧睡了没时,他的手甚至还握着梆硬的鸡巴,极克制地喘息了一声,苍白柔和的脸颊蔓延上一层淡淡的嫣红。
他屏住呼吸,想要听听秦牧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一句并不标准的话:“你……是谁?”
叶清河猜到对方的身份,眸色一暗,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替我转告秦牧一声,谢谢他今晚跟我跳了第一支舞,我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凌鲛把舌头抽出,彻底失神的男人跟着吐出舌头,透明的津液沿着舌尖往下流淌,下巴湿漉漉一片。
秦牧张着嘴剧烈喘息,身体持续性地抖动,看似被强制性爆肏了很久,其实只过了不到十分钟。
看了眼仍处于通话中的手机,凌鲛不高兴地抿起红唇,正要说些什么,电话那头的叶清河再次开口:“秦先生,你睡了吗?”
亲眼看到两根怪物鸡巴同时插入他的骚穴跟屁眼,括约肌被撑开到极限,穴口的黏膜泛白,秦牧受不了地仰起头,“呜啊……不行的,凌鲛……不要……”无论他如何哭喊求饶,也阻止不了被鸡巴钉入双穴的命运。
蓝色的鳞尾重新合并成一条,凌鲛拖着秦牧的屁股爬下床,长长的尾巴没有盘在一起,而是像人腿一样直立,只用尾鳍跟尾鳍上方的那一截尾巴保持平衡,这使得凌鲛身量长到三米。
秦牧坐在它的鸡巴上,身体悬在了半空中,尽管没有恐高症,他还是害怕地搂住凌鲛的脖子,小腿圈住凌鲛纤细的腰肢,湿软的双穴也把鸡巴夹得紧紧的,骚穴里的淫液甚至没来得及全部挤出,小腹高高鼓起。
激情的泪水自眼角滑落,男人脖子胸膛布满红晕,拱着性感的骚屁股,翻来覆去呢喃着:“啊哈……好爽,呜呜……喷了……被老公的舌头肏喷了……”
滚烫坚硬的龟头打着圈地在肛口研磨,秦牧身体一颤,挺翘的奶子陷进床褥,乳尖窜起难耐的酥痒,他“啊”地叫了出来,极力找回走失的神智,“唔……等一下,嗯啊……不要……”
不是一根,而是两根,粗硕硬挺的大屌一上一下分别对准了嫩穴跟屁眼,鸡巴突突地跳动,烫得双穴剧烈收缩。
秦牧被凌鲛吻的快要窒息,骚穴跟坏了一样剧烈抽搐,大腿上的肌肉狂颤,被鱼尾禁锢的他,根本挣脱不了,只能硬生生捱下这狂风骤雨般的侵犯,嫩屄宛如一朵被棒槌捣得榨出花蜜的残花,可怜兮兮地翕张蠕动。
等到宫口被膨胀的龟头堵住,滚烫粘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搭在子宫粘膜,秦牧崩溃地仰起脖子,下体高高抬起,在这几乎将他溺毙的极致快感中,迎来了前所有未的窒息高潮。
阴蒂跟g点同时迎来了高潮,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鼓起,潮喷的淫汁混合着大量精液,全都堵在宫口。
长长的尾音持续了好几秒,身上的每一寸筋肉收紧再收紧,男人脑海里如有烟花炸开,黑眸瞬间变得空茫,雄狮般高大强健的身体轰然倒下。
被舌头肏开的屁眼剧烈蠕动,噗嗤噗嗤地吐出一股又一股肠液,小腹受到压迫,被堵多时的骚水从子宫口喷出,流过甬道,混合着浓精断断续续地喷出,前面的鸡巴也在同一时间射精,精液子弹般全射在了床单上。
真的太爽了。
凸起的倒刺不断刮磨着敏感的肠壁,肠壁被奸得抽搐不止,前列腺被舌尖针对性地攻击,快感如潮水般再一次将秦牧淹没,他满脸潮红,淫荡地扭腰摆臀,配合着舌头抽送的频率,一收一放地吞吐长舌。
“啊啊啊好爽,老公用力……哦嗯……肏我屁眼,呜啊……爽死了……”
“嗯啊……老公就用……舌头肏我好不好,呃啊啊……好舒服,哦……就是那一点……老公用力……哈啊……捅到前列腺了……”
“……”
瞅了眼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捂着肚子骚穴乱拱的男人,凌鲛精致好看的脸上有一瞬的扭曲,尾巴上的鱼鳞炸开,正要继续质问,只听嘟地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蹼爪紧紧攥着手机,锋利的爪子把手机壳抓出一道道划痕,凌鲛又委屈又愤怒。
叶清河其实并没有听到什么,只在电话刚接通时,听到了“老公好痒”这四个字,那急促沙哑带着哭腔的呻吟,跟秦牧的声音很像,却又不太像,他完全想象不出看起来英俊成熟的男人,会发出这么骚浪的声音。
一方面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秦牧发出的,一方面又被这句话勾的心痒难耐,下体早就一柱擎天。
哪怕之后只听到若有似无的喘息声,也足够令人遐想连篇,叶清河一边将手机开免提,一边掏出肉棒上下撸动。
恍惚间以为自己成了一口容器、一个尿壶,即将承接雄性鲛人的尿液跟精液,秦牧眼里滚出难堪的泪水,求凌鲛放开他,平日里听话的鲛人定定地注视着满脸红晕的男人,幽蓝的眸里闪过一道暗色。
“老婆,我们……跳舞吧。”
要被肏死的。
秦牧把脸埋在枕头里,无助地摇头,屁股肉缩得紧紧的,企图阻止肉棒的捅入,下一瞬,冰凉的鱼尾卷住了他劲瘦的腰肢,身体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托举到半空。
等到秦牧回过神时,他被翻转过身,两腿大敞,蠕动的双穴对准了肉瘤状的龟头。
在这持续的灌精下,嫩屄彻底被烫坏了,不受控制地抽搐绞缩,挤压着硬邦邦的大屌,g点遭受接连不断的挤压,竟在短时间又高潮了一次,两次潮喷的骚水全部堵在里面,压迫着膀胱。
秦牧哭的不能自已,全身抖如筛糠,觉得他要死了。
当凌鲛心满意足地拔出狼牙棒,抽回尾巴,秦牧仍像只翻着肚皮的青蛙,骚逼洞开,肚子隆起,一穴的淫水跟精液硬是没有漏出一滴,全被那张缩的紧紧的宫嘴含在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