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届时跟在我后面,莫要死了。”
说得随意,似乎漫不经心。
同时他在心里问道:【现在主角厉不厉害?我怎么从他身上什么也看不出来?】
“唔……轻点呀……”
小公子此刻因为舒服而语调软糯,让臧祸感觉像是对方在自己耳边撒娇似的,只听了几声,就想到了先前给小公子舔穴的旖旎。
红软糜烂的穴肉,泛着粉色的肉蚌,以及被唇舌欺负过后熟妇般的艳红。
若是曾经的傅樰遗同家族众人一起去秘境历练,他一定是走在最前方的,像是一杆旗帜,直挺挺矗立在领队的位置,只是因为他把自己当做是傅家人。
既然是傅家的小少爷,他享受了过去修炼上的优待,那么他合该在家族需要他的时候站出来,一如既往。
不过现在的傅樰遗早就没了那些心思,他懒怠佛系,若是傅家两兄弟不主动提出来,他压根儿不会往前凑,活像个咸鱼,平躺在法术支撑的飞舟内,享受着臧祸的按摩服务。
按理说,高级别的修者是可以看出低级别修者的修为,但傅樰遗看臧祸却仿佛是看一介凡人。
臧祸咬着舌尖,试图用疼痛压下自己的淫欲。似乎在遇见傅樰遗后,他就莫名被勾成了一头发情的公狗,时时刻刻会因为少年的举动而肉柱硬得发疼发胀,硬到冒水而染湿了亵裤。
一个时辰后,屋外响起了敲门声,傅家仆人小心提醒道:“小少爷,趣妙林到了。”
在奴隶的伺候下,傅樰遗懒懒伸腰,瞧着对方单膝跪地为自己穿袜穿鞋,这才从芥子空间里拿出两件法器丢给了臧祸。
虽然臧祸瞧着生得有几分粗苯,但意外手上有些好功夫,按摩和做饭两不误,倒是刷新了傅樰遗对主角的看法。
此刻,他斜倚在小榻上,腿上盖一层薄罩,只露出半截雪白的脚腕,漂亮得很。
离开的时候白帝城正是冬日,但中洲却暖和很多,在飞舟行出后,傅樰遗也早早换上了单衣,清浅的米黄色,倒是显得矜贵的小公子多了几分烟火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