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看了他一会儿,只觉眼前活色生香,江晚身上哪儿也遮不住,每一片肌肤都白白嫩嫩,偏偏他自己还毫无察觉,伸出手做出了拥抱的姿势,只是那手张得也小,看着底气不足,好像不确定哥哥到底会不会来。
他又叹气,几步走到江晚身前,弯下腰去,叫江晚心满意足地紧紧搂住哥哥的脖子,把这个拥抱坐实了,两团薄嫩的乳肉顶着哥哥的胸膛,屁股刚被哥哥的大手托着,就迫不及待地将两条长腿攀附在对方的腿上,做成树袋熊似的姿势,让江林把自己彻底面对面地抱了起来。
江林家里的洗手台是大理石面的,面积不小,江晚的小屁股根本占不了那么大一块儿地方。江林看穿江晚的小把戏,把自己那件沾了不少体液淫水的衬衫从小傻子手里拿走,翻出干燥的一面,垫在台面上,这才让江晚坐上去,左右动了动,就听江林问:“小晚刚才做什么了?是不是拿哥哥的衣服做坏事了?”
江晚只觉自己那指甲盖儿般大小的肉蒂内好像有什么虫子在咬,咬得他整个身子火烧火燎,肉逼更是酥痒难耐,他按着阴核,便又如有无数小虫从那一个嫩软肉粒上攀爬出去,遍布全身,没过一会儿,竟然哭喘起来,整个腰胯以下的部位一同不受控制地颤动,这时他再揉阴蒂,下边的穴口就要噗嗤、噗嗤地喷出花液,溅得那洞口周围的面料被打上一小片、一小片的深色水渍,更有细小的水流偷得了空隙,悄悄飞溅出来,淋湿了江晚自己的腿根。
江晚不知道控制音量,口中停停顿顿,喘得暧昧得不行,又时常拉长、拉高了声音地惊叫,含混地喊哥哥,想要哥哥过来爱一爱他。
江林赶过来的时候,江晚还维持着这个双腿叉开的姿势。他身上出了薄汗,下边缓缓地淌着水,前面的小肉棒也高高挺起,顶端滴答地腺液。江晚撸着自己的阴茎,眼见自己心里想着的哥哥开门进来,都有些呆了。
江晚抿着嘴笑了,改成在马桶上坐了下来,有些迫不及待地、像只小动物一般,一手捧着江林的衬衣,将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埋在衣服里反复轻嗅,又用一侧的脸颊一下、一下地去蹭。江晚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味道,他只知道当他和江林靠近、江林低下头亲他的时候,这就是他能闻到的所有了。
江林的衣服很长。从江晚的手中垂下来,能一直往下盖到他的膝盖。那些精细的面料蹭得江晚的大腿痒痒的,他全身光裸,溢满淫水的肉阜下端贴着冰凉的马桶盖,肉蒂隐隐地发着酸麻。
江晚感受着哥哥的气味,腿间的肉缝又开始觉得难耐,他重新岔开腿,将哥哥的衣服塞进两条大腿中间,叫那衬衣紧紧挨着、磨蹭着自己敏感娇嫩的花唇,恬不知耻地更加并紧了双腿,又将身体往后仰,腰胯一下下往前挺着,屁股耸动,让腿间的团成一块儿的面料不停地在那阴户上端的肉核上施力,将涨红充血的肉粒儿碾来压去,连带着下边薄嫩的阴唇也一起蹭动起来。
可是江林并不在这里。
江晚的手上功夫笨拙,白天的时候才被江林用肉棒肉贴肉地顶泄过一次,这时再想用手指把自己抚慰舒服,就难了不少,他只觉得自己按着那微微凸起的圆圆肉粒,不管再怎么加快了速度,甚至又伸入第二根手指、一并进进出出地捅插自己娇嫩的肉穴,那敏感点上传来的快感也只是丝丝缕缕的,叫他的大腿不住地跟随着插入的频率反射般地猛颤,体内的汁液顺着手指根儿滴滴答答地滑落下来,却又不能让江晚觉得满足。
他又茫然、又委屈,张大的漂亮眼睛眨着眨着,又开始发酸,觉得只有哥哥才能让他舒服。
他们说的两条船、家产,江晚通通不知道,只知道婊子是个骂人的词儿。哥哥怎么会骂他?哥哥只会叫他小乖、小晚,叫他爱哭鬼,把他抱在怀里哄。
谁知道他再去找江林,江林真的不再理他了。
江晚想了两年,只能从自己能理解的部分想解决办法。他不要江林对他负责,他们能待在一块儿就好了,江晚知道自己和普通人不一样,不指望上大学,他可以出去找工作,就算没有江林赚的多,他俩也是一样的;有不会的,江晚也能学,只要他学会了,主动和哥哥做那种事,哥哥应该会高兴吧?
“谁带你看的?”江林问他,“熟吗?”
看出了哥哥心情不好,江晚的声音又低又软:“没有带,是、是镇上的……嗯,小李给我的,我自己,在家看。学、学……”
江林 “嗯?”了一声:“学什么?”
可那脸上的表情又是懵懂的:懵懂,并且依赖,他腿间淫靡又清纯的肉花暴露出来,两片小小的阴唇像是翻卷出去的花瓣,被它们包裹着的淫洞仍在轻微地起伏和收缩着,洞口可见内里浅浅几层沾着骚水的蠕动软肉,颜色艳红,从那上面涌出来的丝缕汁液打湿了江晚的会阴,那肉蒂也果真红肿着,看着就像是被不知轻重地揉过、抚慰过,如同一朵花最中心的娇嫩花蕊,周围些许淡褐色的绒毛全黏在大而肥软的外唇上,散发出性液的味道。
江林却面色微变:“你从哪学的这些话?”
江晚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什么……话?”
江晚脱了内裤,看见上边最中间一滩泛着水光、又显得有些发稠的水迹,心砰砰地跳个不停:他在更衣间脱下那条被哥哥的鸡巴顶过的丝袜时,上面也有好多这样的东西。小傻子呜咽着坐在浴缸的边缘,将两条白嫩的长腿张开,忍不住一只手伸下去揉腿间鼓鼓的肉阜。
他才刚碰上去,就摸到一手湿乎乎的汁液,指尖触碰到的小小肉洞翕张着,内里的艳肉层层蠕动,一下、一下地拉着他自个儿的手指往里吸。
江晚着迷了般地将其中一根插进去,动起来慢慢的,小穴内溢满了湿滑的骚液,肉壁的浅处有许多纹路清晰的肉褶,再往里去,又是大片柔软的浅嫩肉粒儿,一被他摁着,就起伏不停地凹陷下去,吮着手指,绞弄插入的异物。
江晚一听“坏事”,连忙摇头,怕哥哥以为他是个坏蛋,“没有做坏事——我、小晚只是拿哥哥的衣服弄下边了……呜……下边,不舒服,要哥哥的衣服,有哥哥的味道……才可以流水,流水,就舒服了一点……”
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腿,怕哥哥不相信,要给他看:“用哥哥的衣服蹭骚豆豆了,豆豆、麻,就喷到衣服上……用手指插到小逼里,就喷不了,难受……”
江晚的脸显出酡红,有一种娇艳欲滴、光靠他自己有意根本做不出来的媚色。
江林原本在客厅里坐着,准备给洗完澡后的江晚吹头发,没想到等了半天没听到水声,本就觉得奇怪,后来又忽然听到几声杂七杂八的巨大声响,担心是江晚撞到东西了,在快步走到浴室门口的途中,又连续听着弟弟叫自己的名字。
那声音可怜兮兮的,还带着奇怪的哭音,江林没有细想,便急匆匆地拉开浴室的门——他走的时候没给江晚反锁,怕的就是他滑倒、出事,没料到江晚也确实还没开始洗漱,他刚才情欲正浓时想伸手抓着旁边的洗手台面,不想把上面的瓶瓶罐罐给弄倒了一堆,才会发出那样大的响动。
江晚的眼睛湿亮,一看见哥哥来了,有些羞怯,又止不住地看他。他把哥哥的衣服弄脏了。江晚将怀里的衣服团了团,想塞到背后藏起来,一边又冲他要糖吃一般地埋怨:“哥哥,我……下面痒,里面、里面够不到……要哥哥来……”
整个肉穴上酥酥麻麻,阴蒂终于被激起连绵成线的快感,顺着各处的血管如同电流般快速窜动,涌流和遍布过他的小腹和下身,惹得江晚面色潮红,穴口内的层层淫肉带着饥渴地快速抽动,细薄的腰肢高高地在空中挺成圆润的弧线,腰窝也深深地凹陷下去,在头顶的灯光下显出暗色的阴影。
江晚细长的手指也干脆伸了下去,顺着小腹挤进他两条不住轻颤着的腿根中,隔着一层衬衣的面料,便用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贴住那小小的尖圆阴豆,绕着圆弧地来回揉按,想让自己的淫穴也沾染上哥哥的气息。
“啊啊……唔!好舒服,哥哥……哥哥、豆豆好痒……唔、哈……”江晚光着脚,脚跟踩在冰凉的瓷砖地面,脚掌和脚尖却全都翘了起来,几根细嫩的脚趾时而大大地舒展开,脚背往上勾着,时而又紧紧蜷缩,互相贴靠在一块儿。他的脚踝胡乱转动,双腿也早不知不觉地打开,泛着粉嫩肉色的膝盖朝外敞,里面私密的景色毫不吝啬地暴露出来,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那玉一样的白嫩肌肤才被褶皱的衬衣遮盖住了。
江晚沮丧着,却又被视线一角的东西吸引了过去 ——那是江林挂在浴室墙中间的一件衬衣,估计是之前洗完澡时忘了拿走的。这又让江晚稍微雀跃了起来,他从吸得紧紧的穴口拔出自己的手指,牵连出两三根拉长了的银丝,在空中弯曲着坠落下去,溅成几点飞汁。
他稍微在身上抹了抹指间的淫水,便起身去将江林穿过的那件衣服拿了下来,抱在怀里,仔仔细细地闻。
是哥哥的味道。
要说他傻,也不是真的傻到没救。江晚就是不知道死心,江林就算不想要他,也该面对面和他说一次。
江晚支吾了几下,不说话了。
江晚是要学怎么和江林做那种事的。他之前和哥哥明明都互相说过喜欢了,哥哥也经常和他做点亲密些的事,却一直不肯做到最后一步。江晚什么都不懂,只听哥哥的,虽然心中一直期待,但哥哥说不做,他也乖乖等着,每次最多亲亲蹭蹭,让哥哥用手把他玩得高潮了——总共也就四五来回。
江晚没等来和哥哥的第一次,反而被江林的一群朋友团团围住,叫他早点死心,说江林一直没上他是有原因的:一来,是雏儿的傻子很不好搞,江林向来只有别人讨好他、让他爽,没有他在床上伺候别人的份儿,又怕江晚以为自己真的有了依靠,以后死死粘着江林,还要借此跟他要这要那,连家产都拿走一半,但如果单单只是对他玩玩,占点便宜,反而什么责都不用负;二来,脚踩两条船的婊子实在不招人喜欢。
江林伸手拨了拨他的阴唇,两三根手指在江晚的穴口打转:“谁教你的,你妈妈?她教过你这个地方应该叫什么吗?”
“唔……”江晚情不自禁地让双腿更向两边分来,只觉被哥哥摸过的地方先前只是暖洋洋的,现在都要烧起来了。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从鼻子里发出颤音,“是、是看电影,电影里说的,这个地方……嗯,是,是骚货的逼……啊、唔!哥哥……”
江晚忽然惊叫了一声,只因哥哥忽然掐了一下他的阴蒂,敏感脆弱的肉粒被这一下弄得又痛又爽,叫他两条腿都跟着一起弹动了一下,仿佛脱水了的鱼。江林立刻就明白了,江晚说的电影指的是那种片子,这让他又有些烦躁了,谁这么坏心眼儿要给一个傻子看这种东西,就为了教他这种说辞?
傻子在情事方面不知道害羞,也不懂遮掩,从江林第一次教他自慰开始,江晚也逐渐知道自己平时下面又胀、又痒、又难受究竟是什么原因,又应该怎么解决了,就连回镇上之后,也想着哥哥自淫过好几次。
江晚想象着哥哥就在自己的身边,插进肉逼的东西不是自己的,而是哥哥骨节分明的手指。他的小穴敏感,一被最喜欢的哥哥用手指抽插一下,就要往外溅出许多的花汁。哥哥的手指在他的甬道内换着方向地抠挠,对着骚点不住地揉按,叫那里面的淫软浪肉又满足又不安。
江晚小腹抽搐,柔软的腰肢前后挺动,口中不停地低喘,发出被情欲浸染的低叫:“哥哥、唔……哥哥,想要……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