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川一边说着,一边手上推动起来,让那一捆签字笔在任臻的花穴里一进一出地缓缓抽插,笔壳坚硬的外沿每次都将穴口附近嫩红的逼肉带出体外。似乎觉得任臻穴里的笔还不够多,他又从自己的笔筒里抽了两支出来,顺着洞口的边缘顶了进去。
“唔!……可以了,老师,不要再放了,小逼好痛……”
任臻皱着眉,嘴上又是几声小小的呻吟。他几乎天天都在家里用假阳具自慰,其实容纳这几根笔是刚刚好撑满的状态,只是签字笔实在是太硬了,那些边缘顶着他的穴肉,虽然很充实饱满,但也刮擦得他不怎么好受。
他刚说完话,就被突然站起身来的张川夹着腰,从座位上带了起来,反身压在了办公桌上。
任臻的奶子和桌面接触,冰凉的质感让他打了一个哆嗦,但随之而来的是让身下的肉逼越来越欲求不满的那股淫欲和骚意,他低低地叫了一声,尾音绵长柔软,下一刻,就被张川扒了裤子,露出整个丰满的臀部。
任臻的肉棒直挺着,顶在办公桌的边缘,孔眼往下滴答着清液;他还兀自沉迷着,想伸手去摸一摸自己的鸡巴,身后,张川已经将他肉洞里的签字笔慢慢抽了出来,笔帽上的凸起在屄道内的湿软肉壁上擦过,激起任臻体内无限快感,手指情不自禁地抓着桌沿,下一秒,就听一阵清脆声响,张川似乎从旁边拿起什么了什么东西。
那么唯一的可能……
他几乎有些不敢相信,他一直知道任臻作为双性人,对性爱有着很大的需求,却不知道对方真的能做到这么浪。
张川毫不犹豫地将手覆上任臻两腿中间的位置,先是摸到他秀气的阴茎,显然已经勃起了,正微微撑着裤面;再往下应该就是女穴的位置,张川轻轻用手指按着那片柔软的区域,毫不意外地换来了任臻嗯嗯啊啊的叫声,很快,他又触碰到了花穴最下面,那里有一个很明显的细细一根的形状,似乎是将什么东西插到了穴里,绝对没有任何其他的可能了——
“我知道了,笔在这里是不是?任同学的腿夹得真紧,就在两条腿中间藏着,我说的对吗?”
任臻不回答他,只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班主任,似乎在邀请他做些什么:“到底有没有,老师摸一下不就好了?”
这么说着,他的腿却努力地并在一起,又因为张川一直色情地揉着他大腿上敏感的肌肤,两条腿压抑极了地相互绞着,呼吸也越发重而快,发出小小的哼声。
任臻心下一边腹诽张川的撒谎功力,一边脚下再也停不住,当下拿起自己的背包,对着那个刘老师故作虚弱地一笑,确实有点病弱风情,“老师们再见。”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傍晚的冷风让他恢复了清醒,沿着台阶一路下楼,最后出了校门。
“对,是我,刘老师,晚上还要看晚自习,我就想休息一下,所以没开灯。”说这话的同时,他的鸡巴已膨胀到最大,双手使劲捏着任臻的臀肉,准备在紧致的小穴里释放自己的男精。
“这样啊,”刘老师没想别的,“那现在我开灯了啊。”
灯光在办公室内亮起的那一瞬间,张川在任臻的逼内撞击了最后三下,随即把肉棒拔了出来。眼见着白色的浊液从任臻的花穴内冒出头来,他不疾不徐地帮对方提好裤子,坐回座位,草草将鸡巴塞回裤子里,拿起一边的报纸掩盖着下半身的痕迹。
任臻的肉棒原本硬邦邦地抵着桌面下的抽屉,这会儿软了下来,搭在两腿之间,张川鸡巴下面的卵蛋打住他腿根的嫩肉上,时不时也和任臻的碰撞在一起,把他的阴茎撞得一跳一跳。
他无力地趴在桌上,只等张川最后发泄在他的体内,却听见一阵若有似无的脚步声。任臻不由自主警惕起来,根本分辨不出来这人是远是近,还没开口和张川讲,办公室门口便突然响起了人声。
“哟——这屋里是没人还是怎么的,都不开灯的!小张,你在那儿吗?”
“老师要操死我了……老师在办公桌上操我的肉逼,唔唔!好爽……”
这个事实深深地刺激了张川,他充满喜悦、满足,又肆无忌惮地干着身下骚货的小逼,打桩机一样不断地挺紧、在穴内搅动,一旦找到了任臻的骚心,便一个劲地对着那一个点狠狠冲撞,直顶得任臻浑身颤抖,释放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去迎合他的鞭挞。这个时候,什么借口都被两个人抛在了脑后,他们纯粹只是享受着这个交合的过程。
任臻头一次没用性爱工具,而是直接被男人的巨屌操,心中也是兴奋异常。
张川停顿了一会儿,再开口,声音已经暗哑:“是的,老师接下来要测任同学小逼的深度了,不如这回换任同学来猜一猜,我会用什么东西测呢?”
任臻闻言,整个花穴激动得收缩起来,阴蒂充血地胀红着:“唔……老师喜欢用什么,就用什么,哦……”
他喘息着,张川已经将签字笔从任臻的体内取了出来,放在一边的桌上,任臻听到一阵拉开裤子拉链的声音,很快,张床将自己那根冒着热气的粗大鸡巴抵上了任臻刚刚被打开过的逼口,猛地刺了进去,紧接着毫不讲究循序渐进地大力操干起来。
说着,仿佛是为了更彻底的检查似的,张川的手从任臻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触及一片柔软的小腹,很快又往上抚摸,解开了任臻背后的内衣扣子,“啪嗒”一声,整块小巧的布料弹开,那双手真正不隔任何阻碍地摸到了任臻的奶子。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任臻还是被张川嘴里一句一个的“任臻同学”搅得脑子里淫欲一片,他居然在和自己的老师做这种事……
“啊……嗯!……”
“是吗?”张川说着,用手掰开任臻身下的肉瓣,仔细观察,“可是我看你的小逼很喜欢啊,流了这么多水。”
他继续用笔身操着任臻的肉穴,任臻时而被戳得痛,时而又因为肏到了骚点而爽得流水更多,听张川这么说,他立刻道,“唔、啊啊!老师把他们拿出去吧,既然……既然老师已经知道了我的小……小逼能插多粗的东西,难道老师就不想看看它能插得多深吗?”
他晃动着自己骚浪的臀肉,稍微回过脸来,满脸情欲地看着对方。
任臻被自己的班主任压在桌面上,眼前只有收纳成一摞一摞的教材书,根本看不见张川在做什么,而对方显然也不想给他多余的猜测机会,很快,又是些相似的声音,紧接着,五六根并在一起的签字笔一起插进了任臻的逼里。
“嗯、嗯!老师,啊……”任臻只感觉那几根冰冰的东西埋在自己的穴里,比只有一根的感觉强烈多了,他晃动着屁股,被张川的举动弄得逼内又涌出一大泡淫水。
“任臻同学真是骚货啊,居然想得到把笔藏在小逼里。老师实在是很好奇,这里究竟能放得下多少支笔?”
那正是张川在寻找的红色签字笔!
任臻刚才叫自己闭眼,居然就是在做这回事!
再抬眼看对方,任臻仍旧笑着看他:“摸到了也不算哦,老师,还要你亲自拿到手才行……啊!”
张川并不着急,看着任臻坐在面前发着骚,眼角都要滴出水来,随后在他双腿磨蹭、微微错开的一瞬间捉住了任臻的两条腿,趁着对方愣神的功夫,一只手侧着伸进两腿之间的缝隙之中,逐渐向那最深处行进,嘴上还哄劝着:“老师这不是在摸么?来,乖乖把腿打开给我看看,是不是在这里……嗯?”
他的手一旦探入,任臻就跟彻底失了力气似的任由他把自己的腿分开,大手一路摸到最里面,任臻被他爱抚得情动,更将身子下沉,腰软得不行。
张川居然没看到那支笔。
而任臻则瞬间在桌前站了起来,脸颊通红,腿不住地抖着。
“咦——怎么还有一个学生在这儿?”刘老师一看忽然多出来一个人,也吓了一跳,而且这个孩子怎么还病恹恹的样子?“脸怎么这么红啊?”
张川在任臻身后笑道:“他今天生病了,状态不好,有些感冒,我给他家长打了电话,等他们过来接他的时候再让他下去,这样能舒服点。现在他的家长来了,任臻,去吧,别让父母久等了。”
此时是傍晚,任臻进门的时候,办公室里还没开灯,后来他和张川做了那档子事儿,更不会专门去开灯,那太明显了。
屋里只有从窗户外面照射进来的一些暗淡日光,太阳已近西沉,率先回来办公室的又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资深女教师,平时要戴眼镜才能看清东西,这会儿没了眼镜,只看见一个人影在窗边的教师座位上晃动着。
任臻整个人俯在桌上,面前又有隔板挡着,自然不会被她看见被张川操着穴的样子,后背却紧张地绷紧了,捂住嘴,抑制着自己的呻吟;张川却仍然照旧,趁着最后的时间加速冲刺,凶猛地将任臻的身体撞得一颤一颤,尽量用自己的声音把肉体撞动的响声盖过去。
原先他觉得假阳具要柔软度有柔软度,长度、直径都不比真人差,除了不能射精在他的肚子里,也没有太大区别,每晚都靠假阳具插逼自淫,直到后来逐渐厌倦了使用这种东西——直到他今天先被秦岩舔穴,又被张川操穴,任臻才真正明白玩具是多么的无趣。
体内的那根鸡巴几乎可以说是滚烫的。粗壮的柱身操到哪里,任臻就觉得他的逼内像被融化了似的那样舒服,更何况男人的操弄速度是惊人的,不像任臻平时自己玩,很容易就累了,张川快速的抽插在任臻的穴内,带起一阵阵难以忽视的极乐之感,干得他细腰乱动,腿根发颤,被肉棒捅得欲仙欲死,只想一直都含着这么一根东西在逼里。
“哦、嗯嗯!要射了,逼里痒死了……”也不知道被张川操了多久,任臻只觉得逼内一阵潮水泛滥,所有累积起来的酥麻爽感全都汇聚到一块儿,朝他身前游走去,最后通过他的肉棒前端喷射出来。与此同时,宫口降下大量骚水,再被张川的大鸡巴捣得花汁四溅。
“啊、嗯啊!老师的鸡巴插进来了!操得好深!”
一想到自己在办公室里被平时看起来人模狗样的老师像婊子一样地操着逼,任臻就爽得直泄逼水,睫毛轻轻颤着,整个肉穴里的软肉与褶皱都蠕动起来,主动讨好这根正在操着他的大肉棒。
张川喘着粗气,也不敢相信,自己的鸡巴此刻居然正在进进出出地操干着绝大部分人眼里高冷又目中无人的梦中情人的骚穴,不仅如此,这个“梦中情人”还在不停浪叫着。
任臻被他摸得气喘声声,反而更大胆地捉住了张川的手,“老师这么想,那一定要……唔、唔,一定要好好搜搜。”
白花花的乳肉被张川拿在手里不断亵玩着,任臻爽极了,忍不住往前挺胸,将奶子更加送到张川手上,“啊、唔!好舒服,老师再摸摸……不,再多搜一会儿吧,漏掉了什么可不好……嗯……”
任臻眼神迷离,嘴里说着胡话,又被张川掐了好一会儿奶尖,对方这才放过他的前胸,手逐渐下滑,放在他的大腿上,来回顺着腿侧轻轻抚摸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