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厉害啊!我也想摸任臻的奶子……”
这群人仗着自以为整个男厕所里只有他们这一群互相认识的人存在,彼此说话都不顾忌,聊起大家平时的意淫对象,更是比课堂上活跃百倍。
“我就不一样了,我何止是想摸,更想天天都揉他奶子。不过你们注意过没有,任臻可他妈骚了,每次穿校服短袖,领口的拉链都拉到最低,随随便便一低头就能看见衣服里面,上次我一看,都能看见内衣里的沟了,他的胸可真白啊……”
外面听上去有好几个人,他犹豫了一会儿要不要现在出去,那几个人已经开始对话了。
“任臻怎么又提前下课了,还说自己难受……哎你们发现没有,他的奶子又变大了,刚才看他走出去的时候,胸前一颠一颠的,操,看着就想摸。”
“你还想摸?告诉你,我早就摸过了,羡慕吧!”
从那以后,任臻开始享受和其他人之间的身体触碰,有时候甚至会主动在和其他同学、甚至是老师说话时假装无意地用自己的奶尖顶着对方的身体,然后默不作声地享受这种酥麻战栗。
学校里总有人想吃任臻的豆腐,有时是故意在走过他身边的时候快速地用手拍一下他的肉臀,有时搂一下他的细腰,表面上还做出一副无意为之的抱歉样子,任臻也全都装作不知情的清纯模样,仍然做众人眼中看着清冷却又很好哄骗的美人。
只有任臻自己知道他有多么不容易被满足,从他在网上网购买来第一个性爱玩具开始,一切都变得不可收拾。
看看他的胸脯就知道了,在高中这个时间段,他的一对奶子就像所有学校里的小姑娘一样迅速膨胀和鼓大,虽然也并不算大,但光看那有些透明的校服短袖下面凸起的肉球形状,就足够引人遐想了。
更何况,任臻是出了名的漂亮高冷,平时走在校园里,经常有人用不怀好意的目光顶着他身上瞧,大家都想,既然任臻有着女人一样的奶子,为什么下面不能有一个女人一样的逼呢?
他们也确实猜对了。现在,他们眼中的四班班花,正抬着自己的腿,掰着自己的逼,手指揉着肉唇中间夹着的阴蒂,脸上露出迷茫又享受的神色。
任臻脸上发热,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就听门外的人道:“任臻,是你么?我刚才好像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听上去不太好,有什么需要我帮你的吗?”
等到这人开口说话,任臻一下便认出了对方是谁——这是学校里的校医,叫秦岩。他们学校就两个校医,一个是五十多岁的中老年女人,眼看着没几年就要退休,平时校医室里都是秦岩坐镇。
秦岩年轻,长得斯斯文文,好多女生都喜欢假借各种理由装病,再去校医室找他,嚷了一通这里疼、那里不舒服,就为了多看他几眼。
任臻被突如其来的情欲折磨得脑子里全乱了,忘了自己还在学校的男厕所里,也顾不上这里随时都可能有其他的人进来,只是发痴一般地狠插自己的女穴,口中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叫。
任臻平时自己在家自慰,用的都是直接按照真人男根尺寸定做的假阳具,此时只有这么两根细细的手指放在体内,可以说是相当欲求不满,可是现在手上也没有别的工具,只好一个劲儿地顶挠自己的敏感点,翘得高高的屁股下方不断流出晶莹的液体,一滴、一滴地砸在马桶前的地面上。
他正迷乱地自淫着,所在的隔间的门板忽然被人敲了两下。
他匆忙剥开外面的校裤和里面薄而贴身的内裤,上半身贴在门边,微微撅着很有肉感的屁股,两根手指狠了狠心,直接插进有些红肿的花穴肉洞,肉壁内发出骚肉绞动和吸吮插入物的水声,轻微又色情,任臻微闭着双眼,脸上不自然地爬上些许红晕,手指慢慢压着浅处的敏感点抠弄起来。
任臻自淫得压抑极了,拼命压着自己开始紊乱的呼吸,直到厕所里的人全都解决完生理问题,洗完手走了出去,他才完全地松了口气,同时口中情不自禁地娇喘起来。
“啊……啊嗯,骚水太多了,手指插不够……小逼好痒……”
又是一连串低沉的、别有深意的戏谑笑声,有人回答他:“既然你这么好奇,下次他上厕所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看看不就完了?看看他下面是不是跟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说罢,一众人一起大声哄笑起来。
此时的任臻在隔间里却不好受,从第一个人提到他的名字开始,任臻就能猜到这些人的谈话内容是什么了。
任臻走进厕所里的时候,里面还没有其他人。第二节课下课后有十五分钟的长课间休息时间,他和上课的老师说自己不舒服,提前十分钟下课,跑到厕所来解决问题。
刚一走进隔间,任臻就低低地轻喘着,再也没有平时那一副冷淡样子,好不容易关上门,任臻就急急地把坐式马桶的盖子全放下来,一双手抖着,把宽松的校裤拉到膝盖处,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伸手拨开自己的两边的花唇查看。
“好痒……”
众人忽然安静了一阵,仿佛都陷入了某种遐想与回忆,半晌,有人咽了口口水,道:“你们说,任臻下面,真的有那个东西么?”
“什么 东西?”
“当然是逼啊!我之前就听其他班的人在说了,要不然任臻怎么一直走读呢,他家也没有离学校很近,而且我几乎从来没见过在外面池子尿尿。他不会一直用逼尿吧?”
其他人的反响热烈,似乎全都一窝蜂凑到了那个人的身边,“怎么回事?你怎么摸到的?”
“我操,不是吧,咱班花这么冰清玉洁,能随随便便让你摸?”
“嗨!”那个人道,“其实也不是,就是上次交作业的时候,他不是来收吗,我还在赶着补呢,就挥了挥手说等会儿,没想到他刚好弯腰,一下子就打在他左边的奶子上了!我就顺便悄悄抓了一把……别说,虽然没有女生的大,不过够软的。”
他从最初只用跳蛋刺激外面的阴蒂和花唇,到现在已经会用假阳具插入体内自淫,也不过只是一个学期的时间,淫欲上来的时候,任臻能连着一两个星期每天晚上自慰,这些事就连他的父母都不知道。
当然也包括昨天——导致直到第二天,任臻的整个花穴仍然泛着淡淡的粉红色,两片小阴唇蔫蔫地搭在一起,每次走路时,外阴的软肉互相磨着,让任臻又痛又痒,只有跑到厕所隔间揉着骚核,才能缓解些许不舒服的感觉。
任臻用手指安抚了一会儿自己的小穴,担心流水太多会把裤子打湿,之后再继续上课会很麻烦,只好草草结束,把裤子重新穿了回去。手刚按在隔间门的开关上,却又听男厕所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来下课铃已经响起,学生都陆陆续续从班级里走了出来,下楼去操场 听校长开会。
升上高二之后,任臻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性欲加重了,他是双性人,身体天生淫荡又敏感,小一些的时候还不怎么觉得,随着年龄增长,任臻的淫性也越来越重。
一开始是被陌生的同学不经意用手肘擦过胸前的软肉——那两个小小果粒擦得生疼,疼过之后,又是难以抑制的舒爽,乳头尖端又酥又麻,等晚上回家时,乳尖上还残留着那种让任臻不断回味的感觉。
那天晚上他早早地钻进被子里,锁好房间的门,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笨拙生疏地揉捏自己的奶子,手指掐着乳头,也是在那时,他第一次发现自己那个从来没有使用过的花穴里面居然流出了骚水。
学校里的同学、老师那么多,秦岩却居然听得出他的声音,这一点让任臻觉得奇怪极了。但眼下他却享不了那么多,被学校里的老师听见自己自淫,显然是件糟糕的事,就算对方只是个校医,这也仍然……
这个声音一下将他从情欲之中拖拽出来,任臻慌慌张张抽出自己埋在穴内的手指,也没来得及擦干净穴边上的骚水,边匆忙提上裤子,重新站回地上,心中惊疑不定。
他刚才明明听见那群人都走了的……后来的厕所里面那么安静,让任臻真的以为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也没听到任何其他人在那之后进来发出的声响——难道是有人一开始就在这里,只是一直没有出声?
那岂不是他那些浪叫都被人听进去了?
任臻此时也没有了想走的想法,只想就在这里获得一次高潮。
他离开了隔间门边,回去跪坐在了马桶上面,一只手往前撑着墙壁,另一只手照旧从屁股下方捅进肉穴里,他的屁股左右摇晃着,腰使劲下沉,小巧的下巴向上仰,腰部和手指一起发力,相互碰撞在一起。
“不够……还想被大粗鸡巴插……呜呜!给我……”
光听声音,任臻也能听出来,这些都是他们班上的男同学,好几个都能对得上名字,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是这些人的固定聊天话题之一,但真当任臻亲耳听到这些露骨的对话,那感觉又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只是听着这些人说出来的话,任臻刚刚被自己抚慰完的花穴已经激动得不行,开始往外冒着小股小股的淫水,胸前的乳头也颤颤巍巍地变硬变大,被身上的小内衣束缚着,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奶尖的痒意也更明显。
不敢让这些人知道他们谈话中心的主角也在同一个空间里待着,任臻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任何声音,却已经按捺不住穴内的骚痒和那偷听别人意淫自己的刺激,在一阵又一阵的谈笑声中默默将手从身后重新伸进裤子里。
他左右扭动,转动着屁股,试图让底下冰凉的硬面缓解自己的燥热。
任臻昨晚自己玩了一个多小时,直用假阳具把自己捅得全身无力,才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导致今天早上差点就要迟到。
在这个学校里,尤其是他自己所在的班级当中,任臻是个双性人,这几乎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