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呜,好痛……”他喘叫着,被菊穴内的三根手指撑得无法呼吸,谷道里只有一点点可怜的湿意,那紧绷的穴裹着男人的手指,被粗大的指节来回进出着扩张穴道,“一点也不爽,拿出去……”
他可怜兮兮地叫出声来,却又很快被男人指腹粗糙戳到的一点激得后腰处整个酸麻、震颤着,侍卫感受到尹秋阳的反应,更直接粗暴地持续揉着、按着那凸起的小粒,尹秋阳的肠道忽然开始疯狂地分泌起清液,渗入侍卫插在穴内的手指指缝,他倏地被插得爽利起来,菊穴内的敏感点不断让他感受到一种全新不同的快感,这感觉让尹秋阳的大腿根也一起变得酸麻,脚趾紧紧地在鞋袜内蜷缩,女逼里盈盈地冒出骚水,随着男人在菊穴里抽插的速度加快,那灭顶一般的极致快感更让尹秋阳惊叫起来,完全忘了之前说过的话。
“啊、啊啊!后面好麻、爽死了……哦……”
“别……”他有些瑟缩地向后退去,后背贴在侍卫的胸前,身前还袒露着两双丰满浑圆的乳峰,但凡被任何人看到,都会认为他是个淫荡的婊子——虽然从某些方面来说,他也确实是。尹秋阳不知道他们这是在跑向哪里,生怕被别人发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其他人倒也罢了,一旦被皇上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惩罚。尹秋阳一边被男人强迫地掐着腰,随着马背上的颠簸被操得一震、一震,肉穴因为担心和害怕而不断痉挛,又舒爽极了,吸得男人的鸡巴前端抽搐,差点就要直接射出来。
“皇上他们都往另一个方向走了。”侍卫只好安慰他道,“再往那边走,就是西苑的边缘,不会有人看见,呼……放松点,骚将军要夹死我的肉棒了,夹坏了谁来伺候将军的浪逼?”
尹秋阳听他这么说,总算放心了些,又轻轻喘息着:“才不会夹坏……我哪有那么用力,唔……啊……别进去……”
“嗯嗯、啊……喜欢,好、好爽……还要……还要大鸡巴磨我的骚点……”
尹秋阳尽情地喊着,甬道壁上的淫肉一层层地被捅插而入的男性性器操得平整,又马上十分激动地皱缩起来,那最敏感骚浪的一点更是酥麻无比,无数热流源源不断从那小块淫肉上像春潮翻滚般传遍全身,让尹秋阳止不住地浑身酸软,才要完全重新向前倒去,就被身后侍卫 的粗大手掌揽住,直向后抱去,两只手掌扯开他完好的衣领前襟,探入长袍之下抓揉那两团绵软乳肉。
奶子的乳浪不住地在男人急色的大掌中涌动,时不时从对方手指的缝隙中溢出去,沉甸甸地往下坠。尹秋阳两颗早就发胀的乳头被男人捏在手里,口中嘤咛几声,便淫浪地挺起奶子,左右轻轻摇晃,叫那嫩肉承受更多带来欢愉的抚慰,乳头的根部被男人有些用力过度的指腹按压得又酸又涨,更让尹秋阳呻吟出声:“嗯……好奇怪、奶头好痒,轻一点……”
“将军的逼水好多,已经把小的的龟头打湿了,好爽,空气中都是将军的骚味。将军今天一直都在悄悄吃下面的假鸡巴吗?每次跑那么快,冲到最前面,是不是都被这根东西操得爽到喘不过气了?为什么要特地选这一天发骚,难道是在期待有人掀开你的衣服,看到你的骚样子,狠狠地把真的鸡巴操进去?”
“唔……啊啊!不要再说了,我才没有……哦,再进来点,好舒服……粗粗热热的硬肉棒干进来了……” 他呻吟着,紧紧夹着体内正不断深入的粗屌,十分淫浪地上下动着臀去吸吮。尹秋阳哪能和一个侍卫说是皇上叫人给他换的马鞍,安上了玉茎,还叫他自己脱了裤子骑上马,一路被假鸡巴这样操来操去。
男人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他先是用粗热的肉棒在那淫穴里狠狠操了十几个来回,插到尹秋阳的骚点,在那小小的凸起上来回碾着,随后却又倏地将鸡巴抽了出去,只留龟头在穴口卡住,低下头一遍又一遍看着自己紫红的肉冠反复被骚穴吞吃干净、蠕动不止地抚弄着的样子,“真的没有吗?将军的逼这么淫贱,我随便插进去都可以,其实换做任何人来,只要鸡巴够大,能满足你的骚逼,将军都会撅起屁股饥渴地求肏吧?”
“啊、呜呜!太快了,受不了了……两个骚穴都被大鸡巴干得舒服死了……”
尹秋阳不住地弓着腰,身前那被掩藏在衣物下边的肉棒硬得直滴清液。他被捣得花汁泛滥,前后都酸软得不行,最后竟什么也没做,便整个柱身一颤,龟头前端喷射出一股股白精,全都流在了他自己的裤子之内,粘稠极了,将射完精后变得软绵绵的阴茎湿乎乎地含着,只觉周遭又多了一股咸腥的味道,而他身下所流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几乎要被男人的粗大鸡巴干得昏死过去。
他的菊穴初次承受这样的尺寸,还是通过在马身上插入得如此又深又狠的情况,没几下,那穴口就被操得发红发肿,尹秋阳却还淫性不减,乐此不疲地收缩着前后双穴,等到体内那阳具越胀越大,最后变得硬邦邦的,一下顶到最深,不让尹秋阳有多余的动作,霎地由那龟头上端的孔眼出射出大股粘稠的男精,一下又一下地浇打在尹秋阳的谷道里。
侍卫禁不起骚货纯天然的撩拨,一下就把鸡巴胀到最粗最硬,同时双手从后边搂住尹秋阳的腰,将他整个人从玉器上拔起来,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甬道内的骚水更加肆无忌惮地涌流而下。他将尹秋阳整个向后抱,让他在稍微后一些的位置坐下来,却又不让他的屁股完全贴在马鞍上,反而托着他的肥臀,叫他只能向前弯腰,手撑着马鞍翘起的前沿,将骚逼对着身后侍卫的方向,肉穴轻轻地翕动,阴唇也被顶得外翻了。
尹秋阳攥住男人的手,有些无力道:“要干什么 ……嗯……”
侍卫分出一只手,解了腰带,从裤子内掏出自己带着些许腥臭的粗壮鸡巴,笔直的柱身跳出来,啪地打到尹秋阳的腿间,让这骚货发出轻微的嗯嗯喘叫。胀硬肉棒和那骚浪嫩肉赤裸相对,一下又一下在尹秋阳被操开且仍未合上的肉洞入口顶弄,粗糙的手指掐揉着他的肉蒂,叫那红肿的骚核更用力又无助地抽搐。
涌上来的酥爽叫尹秋阳变得更加淫浪,当侍卫重新抱他起来,让他坐回马鞍上固定着的玉茎上时,尹秋阳也没有犹豫,他扭动着屁股,把假阳具吃进去了一半,随后又被侍卫粗胀的鸡巴顶进菊穴里,慢吞吞地一路操过去,最后顶到里面的敏感点,按着尹秋阳整个人上上下下像个器皿一般地套弄了好几回,叫这骚货因为前后两个淫穴都被填满而满足、幸福极了。
侍卫便又驾着马奔跑起来,起初速度还算慢的,后边却愈发加快了速度,让那坐骑在树木稀少的林中拔足飞奔。
尹秋阳的身子也被这逐渐加快的顶弄和抽插操得淫水连绵,整个人每每都要被捅插得连大腿根都离开马鞍的鞍面,骚逼和菊穴内的敏感点同时被两根粗壮的真假阳具猛干,那快感几乎铺天盖地地将尹秋阳淹没了,从来不知道被干菊穴是这么爽的一件事,整个人更是被撞得飞来晃去,必须要身后的男人抱着,才不至于滑落、瘫软。
男人忽然将一只手从他的胸上撤了下去,那粗糙指节没一会儿就重新出现在了尹秋阳的身下,从他饱满的女穴外阴上抹去了好些湿黏的淫水,随后一点点擦在双性人身后紧闭的菊穴皱褶上,将那娇嫩的小洞稍微扩张开来,一根手指顺着十分湿润的穴口插进去,在里面缓缓地动作。
尹秋阳第一次被人碰那个地方,心中难免不太适应,光是一根手指就觉得已经撑满了,简直不能想象待会儿被那根粗大鸡巴插进来会是什么感受。
“将军后面的骚穴有被男人操过吗?”侍卫一边问着,一边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接连塞入那可怜的小洞,尹秋阳已经觉得要被撕裂了,整个人不安地来回扭动,几乎连前边的女穴一直积攒起来的快感也消耗殆尽。
侍卫对着他的嫩乳捏玩了好一会儿,将尹秋阳身上的衣服更彻底地扒开,暴露出他两只完整的双峰,又将头抵在尹秋阳裸露的肩上,伸出大舌,将他的下颌和脖颈上端舔得都是黏腻的口水,再低头朝下看去,冲着一边艳红的乳头轻轻吹气,两边的手指快速地拨弄起各自一只敏感充血的红豆,直到那乳粒甚至胀大了又一圈,惹得尹秋阳的身子整个软在侍卫的怀里,任由玩弄。
“哦……唔,奶尖被摸得好舒服……”
那侍卫双腿一夹马身,催促尹秋阳的坐骑重新跑动起来,他自己的马则在身后跟着一路小跑。尹秋阳再次被顶得上下颠颤,男人的鸡巴甚至不用出任何力,就被马背上的震动带着一下下地戳操进身前人的淫穴里,将那骚逼干得花汁直流,每一下都极深极重,却充满不能预知的可能性,更让两人觉得刺激。马一跑起来,尹秋阳又怕自己掉下去,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大腿,露出来的、毫无任何支撑的骚奶子被颠得不行,一直在胸前不停地打着圈飞晃,嫩白乳肉晃荡得男人看了心驰神迷,愈发用力地握住淫弄。
“呜……”尹秋阳被他说得更加想要,又因为那鸡巴堵在穴口磨着、却又迟迟不深插进来满足淫穴的渴望,被搅得头脑发晕起来,没过多久,便情不自禁微张着嘴,喃喃地呓语,“给我……啊……是骚货故意的,偷偷光屁股露小穴、被马鞍上的假鸡巴操高潮了,好舒服……淫水热热地往外喷,想被看到贱逼吃鸡巴,还想要真的肉棒插进来……唔唔……是谁都可以,把粗屌操进淫妇的嫩逼好不好?”
侍卫好像这才满意了,他一边看不起尹秋阳的婊子样,一边又被他的骚贱激得鸡巴胀得不行,再也忍受不住地抓住骚货的腰肢,直往自己的胯下按,同时腰胯猛地往前一挺,让自己完全勃起的肉屌狠狠进入尹秋阳的穴内。
“骚货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它操得你爽不爽,嗯?”他粗声说着,一边极其大力又快速地在尹秋阳的穴里抽插起来,双性人的淫穴内水声作响,咕吱、咕吱地彰显里面的湿滑盈润,每被男人捅插过一下,那才潮喷过的女穴仍会从被撑得软肉发白的洞口边缘涌出好几鼓细小的水流来。
初次承欢的淫穴半天都合不拢,透过穴口还能看见里面之前被不断轻微地操进带出的鲜艳肠肉,乳白的稠精一点一点地往外流出。尹秋阳不得已,全身软着被孔武有力的侍卫抱下马来,靠在树上,断断续续导出了体内的性液,随后又被那好久不曾发泄的侍卫再压着按在树干上,扳开腿,重新要了第二回,射了暖热的精液在女穴里,尹秋阳夹着它们,包在裤中,一脸春意地骑着马回去了。
侍卫粗喘着问道:“是什么?我的什么在顶你?”
“呜……是你的大肉棒、大鸡巴……顶得那里好痒……哦……”尹秋阳被侍卫用肉屌磨着穴,爽得体内的快感余韵还未完全消除,小逼就又再次收紧,一颤、一颤地渴望有什么真的滚烫的东西塞进来。男人的冠头硕圆,轻易地将他的屄口顶得下陷,饥渴地大张着娇嫩的骚嘴,想把那阳根吸纳进去。
侍卫听到他发浪般的回答,更用力地在那洞口碾磨,不费什么力气地操进淫穴,胀硬的龟头在里面一进一出,每次都让柱身插入得更多一些,鸡巴被小穴包裹过的地方全都湿漉漉的,肉棒上狰狞盘错的青筋操得甬道内的骚浪软肉一缩又一缩,却更动情地吸吮着鸡巴的柱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