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将那奶子的软肉心满意足地舔弄了一圈,这才将唐宁胀红的乳头咬进嘴里,像是吃奶嘴那样,使劲地含着那可怜的红豆往外吸,嘴唇蠕动着嘬食美人乳尖那一点若有似无的香甜,如同想从那奶孔中吸出奶一般。
唐宁先是感觉痛。男人的牙齿不懂收敛,碾得他的乳头生疼,不住地往后缩,可他被吸奶尖的时候又觉得舒服了,猥琐的大舌不住顶着他的乳头顶端,扫着他的乳孔,被这么热乎乎的东西弄着,唐宁的脸涨得发红,时不时发出不再压抑着的浪叫。
他的肉穴也很快就在男人的攻势下操得红肿起来,都是被肉棒在穴间的快速抽插给磨的,摄影师把他肉洞的边缘干得一片艳红,好像要操起了火。唐宁那小阴唇的下端不断被男人大力又粗鲁的操干顶进穴肉,疼得他掉了眼泪,却又很快被穴内疯狂的快感惹得喘叫不止,两块臀肉被拍得啪啪作响,和性器交合处的猛烈抽插声混合在一块,几乎分不出哪个是哪个。
唐宁忍不住惊呼着,伴随着嘴中各种模糊的呻吟和低叫,只觉得体内一根火热的东西在飞速搅动,男人不遗余力地变换着角度操着他已经被调动出性欲的贱浪肉逼,似乎铁了心要把这个心口不一的骚货操服在这里。
唐宁皱着眉,却觉得穴内又爽又痛。他自从上次从性爱party上出来,遇见了周总,之后跟公司的老板说明了情况,老板便没再主动带他去见过什么人,他也有半个多月没有做过爱。这时忽然来这么激烈的一次,淫性被唤醒了,身体却还没完全适应,更何况男人根本不在意他疼不疼,只一个劲地撞击。
摄影师像条公狗一样疯狂耸动着腰肢,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的坚硬鸡巴往唐宁的穴内捣,几乎每一次抽插都能将他的花穴捅出透明晶莹的骚水。
“怎么了?这骚逼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更过分的做法都有吧,你这就跟我耍脾气了?刚才我跟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你是想反悔,想让我让其他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唐宁绝望地感受着那根粗热又狰狞的肉棒在自己发情的穴内插得越来越深,被这凶器捅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道:“没,不是……我是说、呜呜,去别的地方,不要让别人知道,啊、啊啊!太粗了……去屋里,不要在这里……”
他这时候只能退而求其次,在这里被男人操干,实在太危险了,即使这危险非常刺激,可这也不是唐宁想要的。
摄影师“嘘”了他一声:“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么?贱货还叫得这么大声,也不怕被沙滩上的人听见?还是说,你其实很想让他们知道,你这个下贱的骚逼正在被我干?”
“不是的……”
唐宁怕对方做出什么事来,又惦记自己有把柄落在对方手里,立刻压低了声音。其实这边海浪的声音很大,加上他们离岸边不是很近,是很难让岸上的人听到的,但是唐宁心慌意乱之间很难想到那么多,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男人却已经将他的腿打开得更加大张,转瞬之间,对方胯间那根丑陋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探出头来,上面青筋毕露,柱身紫黑,抵在他翕张的穴口,眨眼间已经干进整个龟头的深度,并且还在不断深入。
他在恍惚间还是把手机重新拿了回来,匆匆回复了一条,说自己没有时间,就这样带着伤心睡着了。
唐宁愣了一会儿,这才解锁了手机,点进app里查看,看见对方给他发了一张新的图片,和一条语音。
那图片内容和唐宁之前在朋友圈里点赞的照片有些相似,都是同一处的景色,只不过角度不同,也更具有细节——那是一颗校园里的法国梧桐,这么多年过去,树干比之前更加粗壮,上面有瘢痕一样的痕迹,有的是梧桐树自身长的,有的则很明显是学生无聊刻上去的。
这树很有些年头了,整个校园里只有这一棵,在学校教学楼后边的树林里鹤立鸡群地立着,依稀能见到不知道是哪一届的学生在上面刻“谁谁谁爱谁谁谁一辈子”、“谁谁谁到此一游”、“我讨厌上学”。
他伸出手去,握着自己身前的肉棒上下抚弄,又觉得不够,逐渐加重了之间的力气,让自己撸动自淫的速度尽量更上男人在他体内冲撞的频率,才慢慢觉得前面也舒爽了起来,希望这色欲的折磨早点结束。
唐宁对着自己的阴茎套弄了好一会儿,手里的肉棒越来越胀,柱身的颜色也憋成深红,他喘着气,嘴里淫叫不断,这才最终脑袋一空,肉棒的前端抖动半晌,释放出有些日子没有发泄过的精液,全都洒在了他洁白的身体上。而摄影师也在最后的百十来下中集中地冲刺,在他的鸡巴胀动着撑满唐宁的甬道时,唐宁忽然从情欲中回过神来,努力地想要推开他,身子往后挣脱:“不要射在里面,唔!……啊啊!”
他的话还是说晚了,摄影师牢牢地把握着他的细腰,龟头一阵颤动,那浓厚的男精就阵阵喷射出来,浇在唐宁脆弱又娇嫩的肉逼内。
男人手指的抽动粗暴,丝毫不顾及唐宁的感受,只是尽可能地为自己之后的插入做准备。尽管他并不温柔,唐宁浪荡的身子却依然从中感受到鲁莽的力道带来的刺激,甬道止不住地轻微收缩,已经开始情动。
他咬着嘴唇,轻蹙着眉,眼看着摄影师将第三根手指也顺着肉逼洞口的边缘插进自己身下的穴口。他的穴壁被更宽地撑开,饱满的感觉让唐宁说不出话,只压抑地喘息,又被男人忽然变快的捅插速度弄得失了神,感觉那并在一起相当有分量的指节一下顶到最深,在他淫乱的穴腔里四处乱捅,顶得唐宁穴内各处的淫肉都跟随着男人捅抽手指的速度一起痉挛起来。
有些粗糙的指腹磨到他甬道内的一点时,唐宁忽然猝不及防地惊叫了一声,摄影师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当下愈发用力,所有的力道都集中到那一块小小的区域,又挠又戳地用手指操着唐宁的骚点,直把他插得肉穴猛缩;原本就紧致的、被撑得满足的穴道更加发浪似的去吸吮男人的手指,不断地分泌淫水,将摄影师的手指湿乎乎地泡着,又顺着肉洞没被堵住的空隙流到体外,打湿了唐宁自己的臀尖,身前溢出淫水骚甜的味道,肉棒也不知廉耻地翘起来,想要人来爱抚。
“下面被操得好痛,呜呜……你就不能慢一点吗,逼口太酸了,要被捅烂了……”
唐宁怎么求饶都没有用,男人根本就不想听他的,只是一个劲地满足自己的淫欲,似乎只要一想起身下躺着的这个敞开双腿挨肏的美人是谁,就连对方感受如何,是爽还是不爽都不在乎,仅仅像是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样反复操干着唐宁被磨得烂熟的浪逼。
唐宁被操弄得迷迷糊糊,不知道摄影师又压着自己干了多久,只知道等他从自己胸前起身时,自己的乳头已经肿得不像话了。穴内的肉刃不断进出,唐宁的整个甬道内被磨得火热,更别提是那些敏感地带。
那滚烫的肉棒虽不算很长,但却粗壮,光是塞进穴内,已经让唐宁觉得十分满胀,只觉得摄影师的鸡巴要把自己的甬道内壁都顶破了。但那形状椭圆的龟头撞击到他最淫浪的骚点上时,却又是十分爽的,唐宁一想到自己正被一根丑陋的肉棒强迫着操穴,待会儿还可能被人射精在逼内,就忍不住皱起漂亮的眉头,而他抗拒的,却是这具淫浪的身体最想要的:被粗大的鸡巴狠狠地贯穿,再被男人滚烫的精液喂进身下那欲求不满的饥渴小嘴里,干得他不断高潮,全身酸软……
唐宁忍不住打起了哆嗦,又被骚点上让人禁受不住的酥麻爽感激得穴肉更加紧缩,恨不得就让那侵犯着他的鸡巴嵌进自己的体内。摄影师狂风暴雨般的奸淫让唐宁失了神,只能让身子全部后仰在礁石的斜面上,胸前裸露而没有束缚的乳肉随着男人猛力的操动而一晃一晃,白嫩的骚奶子在男人眼前摇动,双手无力地摆放于身体的两边。
这摄影师本身就是个急色的性子,看见这样的情景,肉棒甚至又胀大一分,更如第一天开荤一样狂奸着唐宁的肉逼,一边顺势低下头去,将唐宁一边的奶子湿乎乎地沿着乳根一路上行,把整片绵嫩乳肉都舔舐一遍,入口时有些微咸的属于海水的盐味,他也丝毫不在意,只是不停地将脑袋拱在唐宁的身上,急切地吃着他的奶子,弄得唐宁的乳肉上全是男人黏腻的口水。
摄影师并不理会他的建议:“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等到了岸边,你再让人一直陪着你,我还能操到你的贱逼吗?今天你是不管想不想,被必须在这里被我上!”
说完,男人不再停顿,直接一下将自己的鸡巴全插进去,随即便在那事先已经扩张过的骚软淫穴里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唔、嗯!太快了,你、慢一点啊!”
唐宁虽然做了心理准备,但真被这带着腥味的东西操进逼里,仍然被吓得瑟缩了一下,他实在想不到这个摄影师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就敢真的在露天的地方做这种事,虽然周边人少,但也并不是没有有人会游过来的可能,他怎么能这么——
唐宁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双手抓住男人握着自己大腿的手往外掰:“你真的要在这里……不、不要……你先出去,万一有人看见了怎么办……”
摄影师又是冷笑,并不理他,唐宁因为受了惊吓,穴内更加收缩得紧,一颤一颤地吸着男人的鸡巴,像是在讨好和服侍。摄影师被这异常紧致的穴道绞得差点就要射了,却又觉得非常刺激,更用力往里操干,破开唐宁甬道壁上的层层褶皱往深处去,被这骚逼吸得魂都要没了,心中更加兴奋,嘴上道:
杨洲在发过来的语音里温柔地告诉他:“我回学校了,小宁,今年的同学聚会你来吗?”
唐宁鼻子一酸,当下关了手机,随手扔到一边的茶几上,整个人迅速倒在柔软的沙发里,身子往下陷,一手拽过自己刚来时换下来的外套盖在脸上。他不舍得不回复杨洲的消息,但也不知道该和对方说些什么。
腿间的花穴还肿着,让他不怎么舒服。唐宁默默地想:我是个什么货色?竟然也……
唐宁在回到沙滩上之前,躲在礁石后面清理了好久身上的痕迹,最后又把比基尼的带子重新系好,确定衣服上没有沾染什么明显的液体,又等自己脸上的潮红都退去了,在摄影师整理自己衣物的时候偷偷拿了对方的照相机,删除掉那几张让他看到就感到羞愧的照片,这才放心了,重新回到沙滩上继续工作,只是再也不肯和摄影师单独待在一起。
等这天的工作结束,唐宁精疲力竭地回到了沙滩边的小屋内,进屋时仔细检查了房间门是否有锁好,终于脱力般地去卫生间清理了身体。
他重新回到沙发上坐着,按亮了手机的屏幕,原本只是想看看时间,却忽然发现信息栏有新的消息提醒,居然是杨洲给他发了微信。
“啊啊!唔……别再动那里了,要去了、哦……骚水要泄了,拿出来啊!……”
唐宁无助地叫着,却换来摄影师无情又暧昧的嘲笑 :“你看看,这就是你,之前嘴上还那么不情愿,其实随便被手指捅一捅就能喷水,还流这么多……看来你是被调教得很好啊,嗯?其实早就期待着不同的男人都来操你的贱逼了吧?骚穴这么会吸,一直不让我的手指出来呢……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
唐宁摇着头,想说不是的,他才没有,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的骚点一直被摄影师攻击着,快感源源不断地顺着背脊往上涌,又被对方的话刺激得十分羞耻,眼前变得一片模糊。与此同时,穴内的水流越攒越多,酸麻的感觉一直累积着,直到摄影师最后恶狠狠地在他的穴口狂插了四五十下,他惊喘一声,口中不由自主地嗯嗯啊啊地叫着,憋了许久的花汁尽数狂泻出体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