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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续/性爱r上认金主,骚兔子跪爬吞吃金主鸡巴,侧入爆肏浪穴被干哭,射尿灌满骚货肚子(第2页)

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屄道高潮过后的收缩与抽搐勾起了男人的一个坏主意,只感觉腰上的手收得更紧,男人趁着自己那根肉棒还没有消下去,甚至又更挺进了些,唐宁直觉得不对,又没有力气,感受到体内那根凶器轻轻颤抖了几下,男人附到他的耳边,轻轻道:“骚货的浪逼吸得我真舒服,都不想拔出去了,可是我又想尿了,该怎么办呢?”

唐宁听了,原本就泛着红的脸更涨得不行。他听懂了对方的意思,又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毕竟他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

他正犹豫着,男人居然又小幅度地操起他的宫口,唐宁的身子天生淫荡,就算现在累得不行了,仍然能从中获得许多快感,眼见着欲望又要被调动起来,唐宁开始怕了,再这样下去,他绝对会被干到射血。

之前对方一直没操进来,唐宁以为对方是不喜欢,现在对方忽然这么做了,他又觉得有些危险,听着耳边男人粗重而充满欢愉的喘息,唐宁穴内更被用力地顶着宫口的肉缝碾磨顶弄,没一会儿,就生出阵阵挥之不去的快感。

真的鸡巴还是和假阳具、按摩棒这种东西不一样,唐宁渐渐被操得爽了,忍着体内的酸痛,不断缩紧淫浪的肉逼,用紧缩的甬道内壁去给男人的鸡巴按摩,滚烫的肉棒把他的骚肉一次次地撑开、操平,热得穴肉都要蜷缩起来。

男人的动作又深又狠,最后一百来下不再讲究速度,每一次都要把鸡巴整整撤出一半,再狠狠整根顶入,直接将龟头和小半柱身都操进唐宁湿热温暖的子宫里,唐宁喘息不停,只觉得那根肉棒总是嵌得极深,骚水往往在深深挺进时被粗大的性器带动得如同开闸一般潺潺流泻到体外,逼口艳红的软肉被不住地操进带出,很快就被磨红了。

男人拿出他早就解下来、收在口袋里的领带,两只手绕到唐宁的身前,绕着肉根的柱身缠了两圈,带面紧紧贴着阴茎表面,最后紧密地打了一个结。唐宁睁着一对被操爽的泪眼看着对方的动作,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男人重新捅进来的肉棒弄得失了神,只会随着律动嗯嗯啊啊地娇喘。

他又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带着哭音问:“为什么、要绑起来……呜……好难受……”

唐宁扭动着肉肉的屁股,换来几下更深更狠的冲撞,操得他眼睛都有些翻白,身后的男人这才道:“骚货现在还射得出来吗?乖一点,先忍着,待会儿和我一起射。”

怀里骚货的肉逼又湿又软,紧紧地绞着他青筋暴露的肉根,让他的鸡巴抖动几下,竟然又胀大了几分,唐宁哭喘着叫:“怎么又大了!……哦、唔!……好奇怪,那里被操得好爽,再顶顶,对,就是这个地方……啊……不行了,鸡巴太大了,要干死骚兔子的贱逼了,呜……”

唐宁的脖子上附满一层细密的汗,被男人覆身过来咬住敏感的耳垂,上下牙齿含着轻轻碾动,吸得嘴里啧啧作响,胯下的动作更加如同狂风骤雨,顶得唐宁的身子上下晃动,每被大力操干几次,身子就被往上多顶出几公分,又反复被男人的大手掐着腰拉回来,按在怀中,继续凶猛而频率极快的抽插。

“为什么这么快……啊!唔唔……慢一点,前面、前面好胀,射不出来了,慢一点啊……”

唐宁笑了,心中有些失望,说:“好吧,周老板。”

他的腿间仍然黏糊糊的,被使用过度的肉穴微微翕动,两瓣阴唇闭合在一起,唐宁夹住腿来回磨蹭,直到他等到男人说:“跟我吧,怎么样?”

对方在他身边坐下,就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唐宁想:终于到这一步了。他稍微低下头去,复又抬起脸来,冲男人露出一个矜持又小心的笑:“唐宁。唐朝的唐,安宁的宁。”

对方又说:“好名字。”

唐宁差点羞死过去,思维却变得清晰了不少,身体感到阵阵酥麻酸爽,只能懒懒地靠在男人怀里,希望自己和对方做的事情在这个party里不算太出格。

他正胡思乱想着,男人已经在旁边站了起来。

对方原本只将自己的下半身的裤子褪到膝盖便去操他,现在干脆将衣服全都脱了个干净,又弯腰把唐宁横抱到一边的沙发上,在四周找到了场地里提供的、专门用来清理身体的湿巾,慢条斯理地分开唐宁的腿,给他擦腿上的黏渍。

“不会的、骚货更喜欢被老板的鸡巴操逼,嗯、呜……没有松的,您插进来就知道了,好想让大鸡巴干死小骚货……”

唐宁听着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觉得有些熟悉,却又说不出是为什么,只更语无伦次地往对方身上靠。男人的手指插得他淫叫不止,好一会儿,终于将唐宁从自己身上抱起来,放到地上软绵绵的丝绒垫上。

唐宁侧躺着,腿间还淌着水,只觉得身后有一片下陷,随后,他的一条腿被男人捞起来,滚烫的、敞开了领口的胸膛贴上了他的背部,一根炙热的粗硬肉刃捅进他因为期待而不断蠕动着的肉穴中。

唐宁不再犹豫,只轻轻动了动屁股,花穴内的淫肉也收紧了:“那、就请您尿在骚兔子的子宫里,不要出去了,唔……骚逼就是您的便器……”

他说完,觉得十分羞耻,男人也没给他什么反应和缓冲的时间,唐宁只觉得忽然间一股又强又大的水流倏地从插在宫口的龟头中喷射出来,这液体热乎乎的,跟精液比起来让人觉得又涨又满。唐宁的子宫内壁被尿流冲击得一阵骚麻,下意识地就夹紧了双腿间的洞口,不想让那温暖的水流漏出体外。

他肚子内暖烘烘的,竟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爽到唐宁脚趾跟着蜷缩起来,小腹也被饱涨的液体撑得鼓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子宫内被男人的尿液灌得很满,很快就顺着并不完全紧密贴合的缝隙冲刷出体外,打湿了两人的身下和腿间,空气中都是不同的体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熏得唐宁更加晕眩,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居然让一个男人尿在了穴里。

唐宁的鸡巴胀得紫红。他好几次想去摸一摸那可怜的肉棒,都被男人空出手来捉住,不让他有一次得逞的机会,直到对方最后用力地掐着他的腰,那滚烫的男精毫不吝啬地从龟头顶端的马眼喷射而出,把子宫内壁上敏感的浪肉都浇灌了个遍。

这个过程持续了好几分钟,挂不住的精液顺着宫口的肉缝流到甬道里。他的肉穴被烫得抽搐起来,如同加强电流一样的快感让唐宁持续地收缩着肉逼内的软肉,不自觉地继续讨好和勾引着男人发泄和释放过后的鸡巴。

身后的男人刚刚好心给唐宁解开了肉棒上的领带,唐宁便不住尖叫、低喘着喷射了出来,性器不停地颤动,哆哆嗦嗦地把身体内最后的存货也贡献一空,这一次的精液少得可怜,几乎没有什么实质的颜色。唐宁脱力地重新将头垂进身下柔软的垫子,却察觉到男人还没有撤出去的意思。

唐宁听完,又开始呜咽,实在不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才能干完,对方的精力太充沛,而他一天之内被搞了好几次,体力已经支撑不住。这个男人已经算是他遇到过的人里体力最好的了,唐宁实在有些害怕自己会被中途操昏过去。

男人持续地在他的穴内打桩机一般操干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都没停下来的意思,之前能看到的周边的人都换了一轮,而他们还没停止。唐宁实在有些受不了了,穴内被操得又酸又胀,再被男人干着骚点,也是一半爽,一半疼,他在这两种感觉之中来回置换,腰像是要断了,却突然又被体内的性器继续挺进,干进了子宫里。

唐宁吓了一跳。他之前在木马上就被操开过子宫口,那肉缝还没完全闭合,但乍被男人硕大的龟头顶进来,还是让他疼得有些脸色发白。

唐宁被男人架起来的小腿在空中无力地随着冲撞的速度而飞晃着,肉乎乎的屁股也在身后人那胯骨的猛烈撞击下被拍打出了臀波,在男人的眼里色情地摇荡,肉穴不争气地涌下来一股又一股淫水,被体内的鸡巴搅动顶得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大腿和臀尖都被撞得发红、发肿。

唐宁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之前还看着性致缺缺的男人,等真到了这种时候,居然是这么的猛,让他几乎承受不住,泥泞的腿间被操到阵阵抽搐,快感让他头脑中一片空白,只抽抽噎噎地胡乱浪叫,整个人像是要被操化了。

他的肉棒被憋得开始展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紫色,却只能在男人凶恶的攻势下飞溅出几滴奢侈的腺液。

唐宁沉默地颔首,表示同意,毕竟在他最初降生于世的时候,他那后来改嫁的妈妈,和欠了债、把一切负担都推给他的父亲,都是真心实意地希望他能安宁地过完这一生。

唐宁也问男人:“那我该怎么称呼你,老板?”

男人只含糊地说:“……洲。”

直到唐宁被男人抱起来的时候,他的身下还在不断淌着自己和男人排出来的、经过结合的液体,到了沙发上,也仍然有尿液缓缓涌出。男人帮他轻轻按着肚子,等再没什么东西排出了,才停了手,重新给他擦拭一遍,自己的西装外套扔到唐宁身上,盖住了他裸露的重点部分。

唐宁乖乖地在男人宽大的衣服里缩好,又听对方叫来了不远处正和别人调情的属下,稍微吩咐了几句——唐宁猜是拿两套新的衣服什么的。毕竟这位老板对他还算贴心,居然还亲自给他清理了腿间的东西,唐宁想起来就要抿着嘴微笑,也不知道为什么。

男人返回来时浑身赤裸,腿间那根威风的东西在走动时来回晃着,相当吸引人眼球,唐宁也忍不住看了一会儿,想起来刚才就是这根东西把自己操成那样……这可要比骑木马爽多了。

唐宁长长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感觉那鸡巴要把自己的甬道完全撑开了,之前已经被玩具操开的逼洞像是为了这肉棒量身定做,每一寸淫肉都嵌合得服帖,只有一点点撑胀感。

他闭上眼 ,阴茎胀痛得难受,却也感觉暂时是射不出什么来了,于是只有难耐地呻吟,在男人一下将性器操到最深时发出一声惊喘。

这个姿势让唐宁的肉逼有种格外异样的紧致,鸡巴似乎也总能插到一些平时唐宁不经常被触及的隐秘骚肉,甬道内的淫浪软肉浮起层层叠叠的褶皱,不住地吸着男人在他体内反复捣弄的阳具,骚水在整个甬道内肆意泛滥,包裹住抽插冲撞的鸡巴,而男人除了最开始的几十下还算平缓以外,很快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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