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已经开始来回的抽插,季听的肉穴本来就被自己玩得水淋淋的,轻易地就将插在里面的柱身也沾染上许多淫汁,从穴口退出来的部分粗黑湿亮,每每将骚货屄口的艳肉操进干出,都有更多连绵不断的骚液沿着穴洞的薄嫩边缘流泻和喷溅出来,顺着俞景的鸡巴滴滴答答地往下坠。
那肉蚌内的淫汁似乎是流不完的。俞景变本加厉地去磨老师的骚穴,倒很快就将紧致的穴道操得通顺。他的冲撞没什么章法,一根肉屌却十分粗胀吓人,每次都将甬道内那些淫软烂肉操得满满当当,不费力地就磨到季听体内的骚心,顶操的速度和频率越发加快,公狗般的腰胯更狠命地往前乱撞。
季听的整个下半身都发麻,尤其那湿乎乎的、满是自己淫液的肉逼内,更被俞景干得抽搐不停,硕圆的冠头反复狠碾季听那最敏感骚浪的肉粒,柱身上盘错暴胀的阴茎也一遍遍顶得他淫水泛滥。
那些肉褶、肉粒全都纠缠着他,像浪一样涌上来,熨熨贴贴地吃着学生坚硬的肉棒,屄洞更被撑成粉白颜色,被俞景的鸡巴插得内陷。
季听叫得软绵绵的,先开始只觉得屄口太撑了,口中抽泣似的叫:“太粗了,要撑坏了……痛……”
“哪里痛啦?”俞景问,“余文都不觉得,老师怎么这么怕痛啊?”
季听还是很惶恐,他无意识地抓着俞景背后的校服外套,惴惴道:“不要出来……会被看到的……”
“现在是上课时间,谁能看到?就算看到了——”俞景喘了口粗气,已经在水池边将季听放了下来,摆弄着他转过身,几下扒下他屁股上完好的内裤,狠狠地拍了拍臀肉,弄得季听惊叫起来,还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已经乖乖地将柔软的腰身沉下去,撅起整个肉感十足的白嫩屁股。
俞景胡乱用手指抠弄了一下对方的穴口,就将自己满是口水的性器顶上了那看上去十分紧窄狭小的肉洞,这才接着说,“谁能想到这样一个骚货是老师你呢?而且,老师,我真的很想在镜子前干你,让你也看看自己发骚的样子……”
“嗯,这个问题问得好。”俞景假装沉吟,“我连余文都没操完,就被您破坏好事了,现在鸡巴都没消下去,老师是不是得负起这个责任,帮我泄泄火啊?做得让我高兴了,那就算了,不然……我就把老师是个女人的事情都说出去。”
季听惊得发抖:“我、我不是女人……”他的嘴唇哆哆嗦嗦的,“我只是……”
“只是长了女人的奶子和逼,对不对?”俞景冲他微笑。
俞景再将性器拿出,季听失了力气,一下便瘫坐在地上,臀肉和大腿根直接接触到冰凉的地板,膝盖都磕得有些发痛。他胸前一对被亵玩过的奶子被学生捏出红印,上边的奶头更是红肿不堪,毫不遮掩地敞露在大开的衬衫下边
俞景听了听厕所门外,暂时没有声音,想着速战速决,就将季听从地上捞了起来,却也只是让他勉强跪立。那根即将爆发的男根硬邦邦地打在瘦弱、清秀的老师的脸上,又顶戳他的嘴角。
季听的眼睛湿漉漉的,有些傻傻地将他的鸡巴含进了嘴里,俞景问他:“老师,自己的淫水好吃吗?”
他说得断断续续,是的的确确要哭了,眼角已经蓄起了些泪水,还从没有说出这样的话,“插进来吧,真的、真的好难受……”
俞景勉强满意了,终于又将鸡巴顶入老师的淫穴,那东西才操进去,两人就同时舒爽极了地喘息了几下,季听身子淫贱,越发珍惜体内那又大又能干的粗屌,自个儿前后摆腰送胯地轻轻套弄,又空出一只手来,去抚弄自己身前翘翘地挺着、贴着小腹的肉棒。
这个动作让他的身体更不稳了,原本就靠两只手支撑着,重新只倒向一边后,季听更被插得身子乱抖。
该怎么办呢?他看见他,就想把他的衣服剥下来,按在身下操,肿胀的鸡巴怎么都消不下去。
俞景也不着急,虽然肉棒已经硬得发痛,却还忍着和那湿软淫肉分别的不舍,十分干脆地将阳具从老师的骚穴里抽离出来。季听只觉体内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东西出去了,一时间所有的浪肉软褶儿全都紧紧绞在一起,想要努力挽留学生粗壮的肉根。
“怎么出去了……”季听呆呆的,不自觉地收紧甬道,扭着屁股往后靠,上边的臀肉一颤一颤,最中间的地方都是被冲撞过后打红的痕迹,“进、进来呀……”
“老师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在看我的鸡巴了?”俞景慢慢地回忆,胯下那凶器却一刻不停,“居然连我有没有戴套都知道?”
季听一下被他说中心事,臊得差点抬不起头来,可他又被操得这么爽,整个男厕都是他们交合时的淫靡声响,已经完全超出男人标准的鸡巴鞭挞、进攻着他的淫穴,像一根火棍一样捣弄着内里的软肉,又因为是在这样一个地方,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就连心理上的快感都增强不少。
体内的快感像强烈的电流,一阵阵地将季听刺激得只会淫叫,叫季听除了雌伏什么都做不了,更没法口是心非。
他说着,就低下头,观察一般地专门盯着老师的胸前看,两颗乳头好像知道有人在看他们似的,马上又迫不及待地胀大一圈儿,浅褐色的肉豆竟从深处泛出点熟红出来。
这学生比季听还高上不少,力气也自然比他大,季听被他按着,只觉男生的手指挑开他身前的衬衫前片,用手指一勾、一勾地抠弄自己一边的奶尖。
季听这时全身发烫,就连正正年轻、热血充沛的年轻男孩摸着他的手指都显得冰冰凉凉。他要是不会弄也就算了,可俞景偏偏这么会挑逗,季听被他只玩乳头,便觉得奶子胀痒难受,偏偏一颗骚嫩的乳头酥酥麻麻,叫他忍不住地想呻吟,“别摸……唔……”
俞景不停地问他:“老师,刚才你自慰的时候在想谁?你在让谁快一些 ?”
“呜……啊、啊啊!”季听叫得急促,好像声音都饱含汁水,不得不顺从着身体的淫性,一边被学生操得发软、发骚,一边诚实地回答他:“在想你……在想你的……大鸡巴,唔!想让你快一点,用鸡巴磨骚逼……”
他脸是臊红的,眼神迷离又恍惚地仰起头,露着线条干净的小巧下巴,整个身子被身后的学生操得向前耸动,如同最原始的动物一样承受着欢爱。
季听便不说话了,好像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在被一个小了那么多的学生操,而且还是专门被俞景抓着泄欲的。
他又羞怯,又觉得已经开始舒服起来,俞景一将整根鸡巴捅操进去,他软嫩的屁股便被学生的胯骨撞得发出清脆的一声啪响,丛生的粗硬耻毛扎刺着季听一半的肉阜,囊袋也跟着一下撞在他的腿根。从镜中看,他的两团乳肉也随着这突然的一下被顶得飞晃起来,相当淫靡放荡。
季听从没这样见过自己挨肏时的骚浪模样,呜呜咽咽的,感觉比先前被男人干时更强烈,心中越羞臊,却越要止不住地盯着镜子看。
季听被他说得喘叫,怕身子没有重心,只能将双手撑在面前的洗手池边上,摆出一副任人后入的母狗姿势,他想说自己不骚……刚抬头,就被镜子里的自己唬住了:他额前的头发凌乱,脸上都是像被蒸过了的红色,两只奶子在空中坠着,深色乳尖沉沉地朝下,轻轻带着整片乳肉淫乱地晃颤。
俞景的鸡巴才顶入一个龟头,他就受不了了,一张小嘴虚张着,从里面颤巍巍地、毫无知觉地伸着舌尖,就这个样子看,说他不是什么浪货、骚妇,有谁会信?
季听上次被干还是好几天前,虽然之前用手指自慰过,穴口还是紧的,也没完全熟悉性爱,刚叫学生的粗热肉棒操进一点,整个甬道就忍不住一起收缩,献媚似的吮着俞景的东西,又怯怯的,放不开,把俞景夹得够呛,只觉得这嫩逼里温软湿润,是很销魂的一张嘴,更毫不迟疑地整根操干进去,一路顶开季听内里羞怯淫荡的骚肉。
季听没法想象自己的秘密曝光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只好乞求:“别说出去……”
俞景说得多明显,他再不解风情,也该明白自己到底该做些什么来帮这个学生消火,因此当俞景将他掐着腰抱起来、走出隔间的时候,季听也只是悄悄抖了好几下。
他的双腿无处可放,只能夹着男生已经长成成年体型的腰,双峰无措地随着步伐间的颠簸而跳动不停,一下、一下地蹭着学生的脸。
季听的身子抖了抖,连着睫毛也跟着一起颤动,嘴里含着鸡巴,只能让他唔唔地叫,又闭上了眼睛,用嘴唇包着柱身,反复地吞吃俞景带着腥味、裹着骚甜汁液的阳具,又让俞景觉得不够快了,自己挺着胯,在双性老师娇嫩的嘴里一下下地挺动,操着季听的喉咙,又忍耐片刻,终于喷射出大股浓厚腥臭的精液,将季听堵了满嘴……
乳白的精水还在不断往下溢。
他这时什么都听不见,俞景操干得越来越凶狠大力,将他的身下撞得啪啪乱响,又伴着怎么都停不下来的缠绵水声,每被狠顶一下,季听的脑袋里就一片空白,耳朵里都是嗡嗡的声音,要隔上好几秒才能慢慢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叫得有多么淫乱不堪,一会儿带着哭音叫这学生慢一点,一会儿又让俞景操死他。
俞景也在看镜子里的季听。他的背白皙瘦削,有一对儿十分明显的肩胛骨,那平日里总被板板正正地系到最上面一颗纽扣的衬衫此刻正松散无比地、像个装饰一样地搭在季听的身上,前边儿一对奶子疯狂地被自己操得晃来荡去,叫俞景忍不住身子前倾,两只手全去抓那丰满的乳峰,变着花样地揉捏碾按,富有技巧地掐季听淫嫩的骚乳。
季听抑制不了自己的呻吟,一个劲儿舒服地惊喘,不知道被这么操了多久,白嫩的屁股突然抖动、抽搐,穴道内也开始痉挛不止。季听被操得高潮了,一股股的汁水从宫口湿淋淋地浇下来,最后的几下操干几乎是整根进,整根出,季听受了刺激,前端的肉棒每被俞景狠顶一下,便簌簌地喷出一缕精液,连着好十来下才什么都射不出了——正在这时,下课铃忽然响了。
俞景才不听他的,只慢悠悠道:“还有呢?”
那不知满足的饥渴女穴只是稍微离了男人的鸡巴一会儿,就叫季听无论如何也受不了了,湿乎乎的肉唇像张着一张急切的小口,整个阴阜都泛着急切的熟红。
知道自己再逃不过去,也真的想继续被学生的硕大东西疼爱,季听这才紧张地咬着嘴唇,“还有、还有……在你操余文的时候,我、我就想要了,好羡慕……也想被大鸡巴操、看得小逼好痒,奶子也肿……只能来厕所自己,摸……还用手指插,想象……想象是大鸡巴操进来了……”
“嗯……啊啊……因为,看起来太厉害了,忍不住多看……”他的眼角更红,说话时仍然时不时夹杂着喘息和惊叫,又常常被性爱的律动将声音顶撞得支离破碎。
季听说到这里,就忍住不想再说了,要勉强维持一下自己的面子,俞景却又不乐意,还想听这平时文静木讷的老师说出更多淫言浪语来,“还有呢,就是这样吗?”
他当时一看到季听,就忍不住盯着他的脸瞧,明明一双眼睛那么慌乱,一触到他身下还勃起着的位置就睫毛乱颤,小脸也红彤彤的,满面春情的模样,却还要装作正经。
季听一激动,就挣扎起来,俞景觉得他麻烦,当下将他更用力地顶着,和季听面对面相贴,小腹和胯下一块儿几乎没有空隙。季听只觉得一根热烫的东西隔着裤子顶在自己的肚子上,他越动,那鸡巴就越兴奋地膨大、胀硬,把他的小腹戳得凹陷。
俞景这才伸手来掐他的下巴:“老师自己玩得这么高兴,我想和老师一起爽爽,有什么不对?怎么还不开心。老师爽到连有人进了厕所都不知道呢——猜猜看,我刚才有没有趁机拍点什么珍藏视频和图片?”
可怜的老师像要哭了一样地看他,眼睛里都浮着一层湿亮的水。季听说得有些结巴,一点也不怀疑:“你……你要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