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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木讷美人老师在宿舍中枕头磨逼,被刚搬进来的新同事拽下内裤肉棒操进骚穴,害羞迎合,舔奶内射(第2页)

“太舒服了……”季听带着浓浓鼻音,“逼里面、怎么会这么舒服,唔唔!啊啊啊……太快了、别……”

男人在他身上打桩机一般不知道疲倦、也没有停歇地来回冲撞,奸淫着季听头一回经历这样激烈又舒爽的性爱的身体。

季听有点儿怯,这时淫性全被勾起来了,口中胡乱尖叫,两边的脚趾都蜷缩着,脚指甲盖儿是白的,脚趾肚却粉嫩潮红,凝出也不少汗,他的脚腕搭在沙发边上,膝盖抵着膝盖,必须要半侧过身才能看着男人。

男人一边说,一边挺动腰胯,让那嵌进骚货体内的肉棒缓缓插动戳操起来,季听双腿合着,又相当于让男人侧着操了,肉穴紧得不行,更不要命地吸着对方的粗屌,被男人鸡巴上的青筋一遍遍磨着,顶得他甬道内的艳肉一抽、一抽地皱缩,又忍耐不住地贴合上去,淫水好似流不完似的往下溢出季听那被撑得浑圆薄嫩的肉洞边缘,圆鼓的花穴不断被男人硕粗的肉棒榨出花汁。

那龟头又总往深处操干,硬圆的一颗胀得吓人,把季听穴内翻绞得天翻地覆,男人还正兀自试探着季听的骚点,就已经把他这性事上的生手折磨得骚液不停,只觉一根烙铁似的东西一直在自己的女穴里捅,激得他整个下身都是麻的,屄道内又热又暖,叫他不住呜咽,偶尔被粗热的性器操到一处,他便又惊叫起来,圆圆的丰满屁股被男人揉捏得变了形,一下、一下地冲着那单一的骚肉粒儿上狠操。

“呜、啊啊!……太用力了……”

来回数次,愈发抵入得深重,眼见整颗龟头马上就要全部插入,季听的双腿抽动,屄口浅处的软烂红肉情不自禁地开始缓缓起伏,吸吮陌生男人的肉棒,口中也断断续续喘叫起来,忍不住梦呓般地开口:“要操进来了……唔、哈啊……!不要,我……我是有老公的……”

他十分纠结犹豫,身体却很诚实,只觉对方那粗屌一点点往里推,把自己里面的淫肉挤得又胀、又难受,还舍不得,每一颗绵软的肉粒儿都贴着男人极其雄伟的东西往上献媚,一条条肉褶争抢着要围裹讨好入侵的凶器,就连那肉乎乎的骚软臀肉也忍不住遵循了主人身体的淫欲,悄悄抬起来,去够对方的紫黑鸡巴,迫不及待地要把那柱身完全吞吃进去。

男人看着、听着季听淫浪又口是心非的言行,嘴上更不留情,“有老公还在宿舍住、自己躲起来自慰?是你老公那东西不行,满足不了你下边这张骚嘴,还是他根本不理你?”

季听被男人露出来的性器惊呆了,那是很长、很壮硕的一根鸡巴,上边青筋密布,一条条、一道道都是凸起暴胀的,更别提整个凶狠的柱身,颜色深红发紫,十分狰狞可怖,刚被释放出来的时候,还在兀自轻微晃动,上边的柱头呈偏圆的伞状,有半个鸡蛋大小。

少经床事的双性男人忍不住吞咽着涎水。

这也太大了,一看就是一根驭人无数的家伙,季听本该害怕,却又隐隐地从心底生处渴望来,好像已经能感受到那上边热烫的温度,也能想象到当它操入自己的体内时会有多么凶悍能干。

等到男人终于准许了季听的恳求,狠狠掐着他的腰肢,无论如何也不让季听移动一点儿的时候,季听才意识到自己之前口不择言惹下的麻烦。他一个劲儿地摇头:“别射进来,会怀孕的,求你……”

可是没用。

男人摸了摸他看上去相当有点姿色的脸蛋,道:“来不及了,你忍忍吧,到时候记得吃药。”

从季听的角度看去,更见对方的脸颊鼓动,时时内陷,蠕动嘴唇,偶尔能隐隐看见舌头在里面搅弄时的动态,那糙热的舌尖不住抠弄他敏感怕痒的乳孔,好像想要就那么顶进去淫玩。

季听又怕,又觉得十分舒爽,反而挺起胸脯,把奶子更送到男人嘴里狎亵,惹得他苦苦哀叫,觉得胸前的肉豆都要被吃坏了,下身的冲击却越来越明显凶狠,仿佛要将他就地钉在沙发里。

也不知道究竟被男人按着操干了多久、多长,季听的穴肉绞来弄去,一瞬间只觉得眼前一白,脑海中空空如也,身前的肉棒颤颤巍巍地抖动片刻,连着淫逼中那些汇聚起来的连绵快感一起喷发出来,许久不曾释放过的精液黏腻极了,带着浓重的膻腥味道,射在他的小腹和男人的胸膛上。

他话也说得一顿一顿的,性器上那点红色似乎要一路上延到肚子,再覆盖到全身。

男人却一点也没心软,就喜欢看他脸都憋红的无助模样,从他胸前稍抬起脸,更笑:“这么想摸鸡巴,现在就射了?照这个速度,等我射之前你能来上三四次,到时候能难受。这样,我给你把东西操出来好不好?给骚货舔舔奶子好不好?”

季听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眼睁睁看着男人重新低下头去,粗糙的大舌隔着睡衣的薄薄面料去舔刚才那仅被撩拨一下的乳豆,绕着圈地用舌尖顶按下去。季听的乳晕直接被碾得凹陷进乳肉里,没几下,就把周围一圈布料舔得湿出一块深色印记。

他也跟着调整了姿势,继续在双性人娇嫩水盈的湿穴凶猛地抽插,把季听干得咿咿呀呀地淫叫,声音短促极了,又带着媚,那穴口敞开了些,更方便男人的进入和淫亵。

随着对方的操干变得越来越快,季听的喘息也愈发急促不安,只觉那女穴内又爽又麻,像过电一样一下、一下地让他爽到不行,狂风暴雨般的快感要把季听淹没了,他的身体多纯真,被人操几下就怎么都受不了了,喉咙间发出来的声音听着要哭了,软绵绵的,又轻又哑,还有点惊恐。

“你怎么还没完啊?……你怎么还没完啊?”他一句相同的话说了两遍,第二句被男人操得变了声,在尾音提高了音调,把最后一个“啊”变成一个轻飘飘的、几乎是被操得欲仙欲死的呻吟来。

他的双颊顿时涨红得像熟虾的颜色,又因为某种隐秘的快感而从身下分泌出更多的淫液。眼前这人看样子是有宿舍的钥匙的,季听也知道学校这年招了许多新老师老补充师资力量,但又怎样?这个男人力气太大了,他根本抵抗不过他。

男人笑了:“我还能做什么?你玩得好高兴啊,居然还敢在沙发上自淫,骚水还流了这么多,我看看,不仅仅是流满了内裤,外边的裤子和枕头上都是从你逼里喷出来的水吧?装什么纯情,你光是夹个枕头就能满足了?”

季听被他口中的话语说得满面通红,愈发艳色迷人。他从前和厉盛做那回事,对方哪会说这种话,那日听见奸夫淫妇说着淫言浪语,季听才意识到自己从前和厉盛做的都不算是性爱,从没有这样又羞耻、又激动的感受和情态。

那男人也看着季听,觉得自己来这学校上班真是值了,还能随房分配一个又多汁又软的小骚货给他干。季听奶子也大,还很饱满,随着他被操得颠来颠去的身体在睡衣下打着圈地飞晃,两个凸起的圆点荡得让人心痒。

于是男人将季听的双腿掰开,身体半转,变成正面向上仰躺的姿势,两条藕节般皎白细嫩的腿往上推:一边的腿侧贴着沙发靠背,一边搭在沙发坐垫上,有一半在边上悬空了。

季听出奇的柔韧性很好,都不用男人将自己的东西退出去,那两条腿和身子就像没有关节的布娃娃似的让他随便摆弄。

季听羞臊极了,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任由一个还不认识的男人操了,可是这感觉又这么好,他从来没在和老公一起的性事上经历过。

季听迷迷糊糊地就说了真话:“唔……不知道,里面好舒服,鸡巴太大了……老公、老公没有你操得爽,别出去……嗯、啊……想要……”

季听高度近视,不带眼镜,超过二十厘米意外的东西对他来说就已经是模糊的了,这时也只见一个人影跪在自己身前,挤在沙发上,拉着他猛操。季听被男人公狗般的腰胯顶得浑身都晃,头顶一下、一下地撞到沙发侧边柔软的扶手上,身下和男人交合的位置啪啪作响,还隐隐有些咕吱、咕吱的水声,好像男人那肉刃非要把他娇嫩的蚌肉操开插坏了才罢休。

干脆又把自己暴胀的肉屌往里挺上一截,季听身子一软,甬道里那最敏感淫贱的骚心忽地被顶擦而过,叫他腰身乱颤,更加说不出来,嘴唇软软地张着,一时竟想不到什么话可以反驳,只弱弱道:“没有,我老公……没有……”

他这时快三十岁了,长得还像二十刚出头,两条腿也相当细嫩白皙,一直维持着弯曲侧躺的姿势,又被男人拉着腿,带着整个身子都被扯过去。

对方跪坐在沙发上,直挺挺的鸡巴已然半插入穴中,捏着季听柔软的腰肢,再用力往前,一鼓作气地顶开里面层叠骚肉,一路操到最里,胯骨也贴上双性人肉多绵软的屁股,这才道:“你老公没有,还把我夹得这么紧干什么?骚货是看见男人就想挨肏了吧?刚才还说不要,不还是乖乖让我插了,我的鸡巴是不是比你老公的更让你爽,嗯?是不是?”

季听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十分微弱地挣扎:“你……把它放回去、这层楼都有人,呜……”季听本来想说他要叫人了,对方也不知道是真不懂还是装的,口上居然顺着答道:“那你小声点叫,他们就听不见了。”

说着,反而更把那冒着腥气的阳具往他跟前凑,季听躲闪不及,便被男人粗热圆烫的龟头硬邦邦地顶上肉穴,在那淫缝上来回滑动,逗弄得季听又呜咽起来,穴口止不住地蠕动收紧,流出来的淫液把男人的柱头都涂上一层亮色。

他不戴眼镜时,那双眼睛显得尤其的大和水润,和平日里古板的季听全不相同。男人都有些 看呆了,一根滚烫的鸡巴这回只在肉缝最下端的淫肉翕动处来回徘徊,时不时将硕圆的冠头浅浅顶操进去,又紧接着拔出来。

季听抽泣似的低叫了一声,便觉得那紧紧卡在屄内的阳具终于大发慈悲地左右晃颤,猛然从龟头上端的孔眼中喷射出大股的热烫男精,那些稠密的乳液灌满了季听的甬道,填满了他每一道深深浅浅的艳肉红褶。

他十分恍惚,好像马上就要睡着了。

与此同时,他那浪穴里的肉粒儿嫩褶也一块抽动、痉挛,季听难耐异常,叫春一样地尖叫出声,只觉得自己的胯部狠狠颤动,那插在穴里的膨硬鸡巴也愈发加快速度,始终不觉疲倦地在他的湿热紧穴内来回冲刺。

季听爽得眼睛都有些翻白,眼睫不住晃动,像被风吹拂的枯叶残蝶,淫水唰地冲刷过他整个高潮中的甬道,包裹住男人在里面不知疲倦抽动着的性器,随着被快速抽插操干出来的乳白细沫流出体外,将他腿间的景色弄得更泥泞不堪。

“喷了、啊啊!……”季听许久没缓过来。他还在余韵中飘飘悠悠、欲仙欲死,耐不住男人还跟公狗似的不停捣弄他那地方,磨得季听的穴口又红又痛,只好求他:“小逼酸死了……射出来吧,唔……哦,怎么还这么大……”

他被男人玩得更动情,不自觉地收缩了好几下甬道内的淫肉,只觉得胸口被男人又湿又热的舌头顶弄得酥麻极了,此时竟也顾不上别的事,口中哭喘个不停:“好、嗯……要给骚货舔奶子,两边都要……”

男人的舌头暂时地离开了他的胸前,却又用牙齿叼着季听身上的衣服往上拉扯,不一会儿就将他胸前两只嫩乳全扯露出来。季听有些色素沉淀,但不严重,乳头是浅浅的褐色,看上去也十分饱满可爱,上面还沾着些许口水印渍,亮晶晶地闪着光,一圈乳晕偏大,又薄又嫩,是和乳肉上肌肤不一样的触感。

男人只看了几眼,就将那整个乳尖包含进嘴里,用唇舌狠狠地夹弄,好像要吃出奶水来一样地吮吸不断,口中嘬出咂砸的声响。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好不惊诧地笑了,一边笑,一边毫不留情地继续挺着胯,用自己粗壮的鸡巴狠狠往双性人泛着水的淫穴中捣,调戏似的学季听,也重复了两遍:“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嗯?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以前都是什么男人在上你啊,这么娇气,我才刚开始呢。”

说完就低下头来,就着新摆的姿势去够季听一边的乳头,那奶尖一被男人叼住,季听就忍不住从喉间发出绵长的软音,他的双手仍然被对方箍着,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一根胀痛的肉棒被男人操干得精神抖擞,颤颤地往外喷吐清液,却得不到爱抚,更急切地涨成熟红。

他的腰肢挣扎般细微地扭动,又求男人:“鸡巴难受,让我,唔、摸一摸……我都这样了,随便你操、啊……可以放开手了吧……”

他没法回答对方的话:他当然不会觉得满足,也从来没被老公真的满足过。

……既然厉盛可以找别人,为什么他不可以?

这个想法一从心底冒出来,季听自己都愣了。不等他再仔细多想,对面的强健男人见他似乎乖了些,竟直接低头解了裤子,突地从那本就鼓胀的裤裆里蹦立出来一根粗大极了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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