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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异族首领设宴爆肏娈奴,嫩逼轮赏下属(第2页)

羌族常年蹲踞塞外长多风沙之地,是马上的凶悍民族,身下的袴裤宽松简便,轻而易举便能将双腿间的凶器拨弄到手里。

那赫然是一只冲天挺立的巨炮,一根肥硕的肉棒粗沉狰狞,整只柱身比男人胯间的皮肉颜色还更深些,泛出猥淫的棕红色泽,性器最上端的龟头更如熟李,包裹着一层光滑的紫红皮肉,从马眼处吐出一股带着腥膻的腺液,湿漉漉淌过青筋爆突的屌身,径直没入到下方茂密卷曲的耻发中去。

赤羌人多体发旺盛,这军官首领下体的毛发更是乌黑攒杂,有如灌木般繁盛,是眼前的男子性欲极强的象征。

浑身皎白的美人难耐地高扬脖颈,浑然不觉地耸露着自己那只雪白软腻、又从骚心当中透着嫣红的屁股,身上垮散的衣裳也早已于肩头悄然滑落,彻底成了件没有的挂饰,间或从娇嫩的双唇中发出哭一样的喘息。

待赤羌蛮子的手指玩弄够了,终于从那湿穴当中抽离出来,温容整个女穴的阴户更是成了一朵娇滴滴的粉苞牡丹,肉口不住地张合翕动,些微露出点穴道浅处的艳色黏肉,发出吮吸手指后一声“啵”的响动,继而带出一丝细细的淫流。

或许是察觉到在场的人大多心思都不在餐宴之上,那赤羌首领手上的动作并不停下,突地露出粲然一笑,面上的表情像是颇为不解,说了一串一个字、一个字吐珠般的南语,声音洪亮诡异:“诸位,怎么不吃?”

温容何尝不知,自己这时所展露出来的是一个怎样不知羞耻的形态,当即差点忍受不住,一只腰肢左右扭动转摆,好似想要挣脱出去。

不想首领那原本正在猥亵他身下屄穴的大掌已经找准了机会,几乎不容许他抵抗,便恶狠狠地盖住了美人一片淫软动情的女逼,绕着圈地揉弄数下,直将那女鲍挤捏得向下凹陷——

这只阴穴粉嫩勾人,干净柔腻得看不出丝毫毛发,竟如刚刚绽放的肉花一般,逐渐泛出艳红的蕊蒂精神抖擞得肿胀滚圆,羞怯地抽搐不停,穴眼处湿漉漉淌着属于温容自己的淫汁浪液,不用想也知道,那上端散发着的,是怎样骚甜的花蜜汁液的香气。

赤羌男子丑陋的阳根恶狠狠没入美人已经略觉酸软的腿间,复将温容干得身子飞颤、浪叫连连。

其他赤羌兵士哪里还能坐住?

瞬间又是两三个人围拢过来,开始不停抓揉起温容骚软的嫩乳,刮擦他的乳孔,将这美人折磨得断续爽叫,一根玉茎被男人狠狠一抓,便匆匆从那当中喷射出一股黏腻性液,肉阜上的骚蕊止不住从唇瓣间探出头来,胀得通红肿硬,颤颤地抽搐数下,旋即又是一泡汁液从穴腔中喷涌下来,浇得体内那硕大的紫红鸡巴浑身湿透,淫水直直没入地上的毡毯当中。

赤羌首领在那双性美人的女逼当中又是悍然操干上数百来回,把这天生的淫器插得呜咽不断、连连浪喘,最终才偃旗息鼓,像野兽一般低沉怒吼,轰然将胯下的粗沉肉棒抵至花穴深处,猛地灌射出一大泡极为浓厚稠密得米粥浆糊般的男精,量大而足,那鸡巴还堵在肉洞当中时,竟将温容的肚子都灌得撑起了一个圆鼓的弧度,足见赤羌男人在这方面的天赋异禀。

而他的肉棒一旦抽离出去,便可见那骚嫩美人的腿间再也没有了任何阻挡——

一只肉逼已然成了一朵湿淋淋的软烂红花,淫唇外翻开绽,阴户中间一圈皆被男子的屌物磨操得红肿熟透,屄口合拢不上,连里边浅处的媚肉都清晰可见,一圈圈嫩红的艳褶蠕动着将内里的浓精排出体外,连周身的空气当中都是某种独有的腥臭骚气。

“呜——啊!……两只骚奶一同被咬了……唔、吸得爽死了……两个人的臭舌头……呜啊、啊啊!”

温容只觉胸前两颗早被情欲刺激得敏感不堪、稍被碰触就爽得腰身痉挛的乳首尽被男人的肥舌挑逗得淫性大发、春情泛滥,股股热流顺着脊柱朝下蔓延,逐渐汇聚到胯部下端,与那骚穴正被尽情捣操抽送着的无尽快感联系到一块,叫他突地连续收缩数下小腹,带着腿间的湿热肉逼一齐抽搐翕动起来,直把赤羌首领正插在当中尽情挺胯摆动的鸡巴夹得一顿——

首领但觉这骚逼之中的淫嘴儿比先前还会伺候男人的肉屌,竟把他吸得差点射了,于是一挥粗掌,在美人雪白软腻的翘臀之上狠扇一记,登时引发出一声极为响亮的:“啪!——”

御史难以抑制好奇,竟忍不住对着手心中触感奇好的那团淫肉狠狠抓揉,温容被他这么一碰,更是叫出声来:“……啊、唔!……别捏了,奶子更涨、更难受了……”

那声音百转千回,宛如催情的药剂。

这男人心中诧异,不知是不是温容这般的双性身子都是这样比女人还能骚会浪,身上竟有淡淡的香气,那艳红的樱珠更是精巧可爱,叫他心念一动,就在周旁众人的注视下也将一颗硬圆奶头吃进嘴中,顿引得温容一阵受了刺激般的惊叫:“啊……啊啊啊!”

赤羌首领在温容的身上几乎可以说是挥汗如雨,在沙场上征伐残杀久了的双眸却直对着他瞧,言行之间颇具威压,又说了一番什么话,叫翻译官传达。

翻译官照样道:“首领大人说了,既已同意合盟,在座的诸位从今往后都是兄弟,赤羌勇士向来有福同享,就算共享妻子都不在话下!首领大人近日得了诸位的承诺,非常高兴,你们如今既然归附大人,是不是得做些什么,以表诚意?”

原来,他们这伙南国的质子在被关入院中之时,总共分出好几股不同的意见,而这御史在其中代表的便是暂时佯装投诚,曲意称臣,最后集结出来又二十来人专门赴宴,皆是选的能忍耐劳的,大不了被羞辱、打几顿便是,什么不比性命重要?早日逃脱出去才是要紧。

“哈、啊……骚奴的奶头、好难受,另一边也想被舔……”

他说着,竟不管不顾地扭起身来,颤巍巍地想将自己那受到冷落的乳峰递上。

赤羌兵士看穿了这骚货的意图,当下意味深长地勾唇哂笑,忽地不知对对桌的羌人说了些什么,那些赤羌蛮子便一块儿吵闹地高声笑闹起来,还是那一直站在旁边的翻译官复述过来,忽地一指赤羌兵士身边坐着的一位南国质子,挑着眉颐气指使道:

他那肉口处的淫肉止不住被磨得通红外翻,又痒又爽,周边的骚处被干得肿大一圈儿,时不时带出一点嫩红透亮、湿乎乎的软黏穴肉。

温容被磨得小而肥肿的屄唇下端更是回回都任由硕肥的男根顶操入里,私密肉器交合之处接连不断、颇有规律地不住发出躯体碰撞的啪、啪声响——

那声音清脆响亮,撞得温容臀波摇颤,臀尖几两骚肉都被拍打得潮红一片。

“唔!……啊——骚核被玩了……”

温容的骚处接连被不留情面地狠碾着,更是直接被挑逗得痉挛起来,连带着他平薄的小腹一块急促收缩,肉臀震颤,恍惚间叫得愈发嗔软泛骚,身后的双臀不自觉地微微高翘,细腰摆动,伴以他说出口的那些叫人都忍不住替他羞臊的淫话,如何不知他有多舒爽快活?

一这样想着,那些个落难的公子哥儿即使知晓这般不对、不应当,也还是听着那堂中美人发出来的断续呻吟和喘叫而变得浑身不对劲起来,只觉胯下沉睡着的那物颇有一番要狠狠抬头、亟待发泄的意思,额头青筋蹦跳着,心中忍不住开始咒骂。

肥厚湿黏、遍布淫涎的粗大肉舌来回绕着骚乳尖端的嫩红粒儿打转拨碾,津津有味地嘬吸出声,不住发出极为快速的噗嗤、噗嗤声响。

眼前这赤羌兵士不停将他骚硬的奶尖吮磨顶弄得深陷乳肉,终于叫温容忍不住舒爽极了地喘叫起来,声音之中愈发染上媚声浪调:

“呜……啊!奶头、骚奶头被大舌头舔了……都被看到了——唔、唔哈……好舒服、不要……啊啊、啊!后边……后边又肏进来了,小穴都被撑满了……呜……”

那些人一个个面露大胆豪放的欲意,如同虎狼与鹰隼般将温容牢牢盯着,更加看得温容淫性茂盛——

他感受着数股带着不同意味,或直接、或闪烁的目光朝自己看来,面上羞红得如同盛放的红蕊花心那般不堪挑逗,只得闭阖双眼,借以麻痹自己,试图叫那股羞愤之情消散些许。

美人两只眼睛眼尾处的睫毛蝶翼般湿漉漉地闪动挣扎,却让他躯体之上的其他感官愈发明显,两颗骚淫的奶头还没有被人触碰,便已经径直胀得滚圆肿突,艳红如两枚即将爆皮的浆果。

这举动惹得身上跪坐的美人又是连连呼痛怕痒,一颗骚红胀硬的奶头迫不及待地从对方分开的指缝中翘挺而出,叫其中一位正坐在赤羌首领最边上的羌人兵士羡慕不已——

此人似乎也是这首领的左膀右臂,平时也和他颇有称兄道弟的意思,口中不知说了些什么话,目光却一直直勾勾盯着温容胸前微微侧露出来的一边骚乳猛瞧,丝毫不打算遮掩自己的欲望。

温容当下只听赤羌首领一阵好爽的大笑,似是已经欣然应允了对方的请求,立刻便又抓住他的腰身,强迫着将温容从自己巨硕热烫的肉棒上端跪立起来。

他完全瘫软在了对方充满男性阳刚之气的硕硬胸膛之上,腰身沉陷,径直勾出下弯的肉窝,身后雪白的骚屁股却高高挺着,朝着席间众人不知廉耻地露出自己湿软淫红的肉缝。

他那屄穴好似一只源源无竭的泉眼, 在赤羌蛮子逐渐开始提升起速度的挺动与抽送中淅沥沥、湿淋淋地朝外涌泄骚水,将男人那根在美人臀尖肿时隐时现捅插着的狰狞肉具一遍又一遍地覆上层湿亮水光。

赤羌首领在美人屄穴中挺干数下,愈发得了淫欲的趣味,很快不再束缚自己,双掌强硬地掐捏住温容那好似想要逃离的窄薄腰肢,一次次朝下狠狠掼压,同时,双腿间那爆粗高勃的可怖性器更是极为快速强健地朝那淫淫的蜜壶狠狠捣弄起来,顿搅得温容一对儿软臀之下汁水四溅。

那赤羌蛮子的巨屌才刚没入一点到当中去,只感觉自己暴胀的鸡巴蓦然行进至一处暖热水泉,里边的骚肉层层裹绞着附吸上来,将他的肉棒包吮相贴得没有一丝多余缝隙,当下叫他神清气爽,胯下粗鄙的巨物甚至又胀膨一圈,引得身上那正摇摆着腰臀的小小浪货又是接连数下惊呼连带着娇吟的喘动,便再也等待不及,双掌紧紧握住对方滑腻裸露的腰侧朝下猛地一按——

“啊!……好粗、唔……太烫了……”

温容猝不及防地启唇浪叫,脸上顿地浮现出一阵被情欲侵袭的茫然,与此同时,这具浸淫性爱交合数次的放荡身体却已经做出了反应,自己下意识地蠕起屁股朝下沉坐。

众人看不见温容脸上的表情,却听得温容一声忽然拉高、变长了的轻喘,上身已然承受不住地贴靠在男人肩上,与此同时,他绵软娇嫩的圆肉屁股耸动得更加厉害——

仔细一看,竟是那恶劣好色的赤羌首领将自己的整只手掌都摸进了美人双腿中间的位置,在上边时轻时重地抠弄起来。

这叫温容不得不跟着扭起屁股,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口舌间又是一阵黏腻极了的“不要”,伴着高低不惊的喘息与淫叫。

男人扶着自己热烫的肉具,逗弄温容那还在不断抽搐的女穴,极为硕大膨圆的柱头从美人颤颤而骚红的蕊豆一路下滑,分开他两侧湿黏充血的娇嫩淫唇,直直顺着屄口半顶入湿热的穴道之中。

温容腿根处的那口贱穴极有灵性,犹如一只饥渴淫艳的肉蚌,不住蠕动着自己肥嫩娇软的肉唇,翕张着那难耐极了的软红湿洞,甫一与赤羌首领的鸡巴接触,便急急地张大肉口,将半只膨硬的茎冠都吞入进去,内里更好像围着穴壁布满了一只只净会谄媚讨好的细嫩骚嘴儿,一下下朝男人笔挺雄壮的阳具上吸吮嘬舔,拉着这悍然屌器还要继续深入。

美人的屄穴耐操多欲,里边的甬道更紧致窄软,湿黏地淌着饱满的淫水。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般浑噩窘迫,战战兢兢地经受着身旁赤羌兵士的目光瞪视——

这群人在饭桌之上也十分粗鄙,声音沙哑高昂,说着不知道什么荤话,在宴席间此起彼伏,高声哄笑。

赤羌首领不知何时已将自己的胯下之物从裆间释放了出来。

首领怀中的美人羞得狠了,又从翕张的屄洞当中喷泄出一股清亮湿靡的逼水,整个人顿时便像失去了力气一般软倒下去,肉臀依顺着男人的心意高高挺翘,几乎就是专门要给身后那群世家子弟们看的:

只见赤羌人的两根粗硬手指“噗嗤”一声,径直拨分开小小骚货的两瓣肥腻肉唇,将手指狠狠插入,不做多余停顿,便把手指整根塞入屄穴肉道,旋即在内里大力地捅插抽搅,两根手指不住地重复着弯曲抠挠的动作,直接寻到里边层层蠕动着的紧密肉褶中夹着的一颗小小圆粒儿——

那圆粒儿不必比寻常,竟是格外的娇嫩敏感、不堪一击,才被男人勾起来的指尖戳顶几下,就叫小淫妇的骚屁股复又不断晃动起来,一抽 、一抽地抖颤肥淫娇软的屄唇,还要将男子的手指吞入得更深,半晌后,又情不自禁地随着那粗指捅插的动作与速度上下扭起腰肢,不住附和。

而温容已是双眼迷茫,除了喘叫和些淫话,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的发丝凌乱的垂在肩头,肩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双乳被众多男人捏揉过后遍布指印,更已肿胀得不成样子,愈发叫人玩得丰满圆润。

他那娇滴滴的女逼更是脏了,里边不知道被多少精悍高大的赤羌汉子灌入浓浓浊精,反复冲刷着美人骚货里边的层叠淫肉,一张张淫嘴儿足被喂了一晚上的丰厚阳物,直到他夜晚入睡之时仍在不断地蠕动痉挛。

温容才被首领放下来,就被那早就在旁眼巴巴等着的属下接了过去,几步踉跄之间双腿还别扭得并行不上,从嫣红的穴眼当中淅沥沥地涌流下数股乳白的性液。

那属下却根本不嫌,立刻快速将自己双腿当中埋藏着的腥臊屌具拨弄出来——

同样也是相当粗长笔直的一根傲人货色,此刻正因自己马上就能操到一个极品而兴奋不已,昂扬冲天,气势逼人,毫不迟疑地从骚妇湿泞的脏穴当中操探进去,立时又舒爽极了地摆胯上挺。

赤羌首领时不时便将自己的目光投向在场的众多人当中,自然错过不了他们面上的各种纠结不屑,以及某种晦涩的渴望,当下心中哂笑。

他蓦地又伸出另外一只手来,直接将温容臀上那最后一层几乎算不上什么遮羞布的裤子也一并扒落,一瞬间的功夫,温容双腿之间畸形下贱的女穴便毫无遮掩地在他们面前彻底显露了出来——

“哈……啊!”

“啊!……”温容吃痛地叫出声来,屁股上更显出一片红痕。

他只听身后那雄兽般不知疲倦的赤羌首领一声简短急促的嘹亮叫骂,单就当下的境况而言,应是在骂他是个骚货、荡妇,旋即一只捅在他娇嫩屄穴当中的威猛巨物竟又浑浑胀粗一圈,连频率也提升了将近一倍,更为粗暴狂野地在温容体内操弄开去,直把他干得呻吟声都破碎支离,夹带着数声泣音哭腔,身子晃动得连那两个正在品尝香乳的男人都要叼不住骚货湿淫肿胀的奶头。

“不要了……骚奴的嫩逼要被插坏了……呜、啊啊啊!——屄唇、屄唇已经被鸡巴干肿了,哦、唔……要死了……怎么会、好舒服……啊——要叫粗屌射在里面了,出去、出去啊……”

温容蓦地打了个激灵,这般当众被数人淫玩的场景叫他全身都发起羞耻得狠了的潮红。

御史先前原本还有些抗拒,只是一但将美人的酥香玉乳含到口中,听着对方发出来的哭喘娇吟,他竟像中了降头似的舒坦急切起来,胯下之物莫名地开始勃发挺立得更加高翘。

男人情不自禁伸出遍布粗糙舌粒的棕红舌头,用力猥亵那美人胸前完美得玉器雕琢而成般的奶子,将温容的骚红硬豆连着周边一圈嫩乳都舔覆上一层厚重黏腻的清亮涎水,径直从唇舌间发出咂咂的嘬吸之声,竟已是吃上了瘾。

只是就连这御史也没想到宴席上竟会出现此等情况,尚在犹豫之时,便已经被赤羌的首领看得汗毛竖立,眼见着另一落座在别处的兵士口中似在骂骂咧咧地要站起身来,朝他这个方向走去,当下打定主意,心中默念一句“对不住了”,连忙对翻译官道:“正是,正是,瞧我这么不上道!”

说罢,终于起身凑上前去,也用一掌攀附住温容那侧空闲出来的乳肉。

才将那只奶子握在掌中,男人就觉触手一片温热软腻,光滑撩人,上端的奶头更是叫人难当诱惑,一被男人目光触着,就禁不住抽搐数下,乳孔都绽出一片鲜红骚嫩。

“你——没见到我们副统领大人忙不过来?还不快上去帮衬!”

那被点了名的是一位南国御史,今年不过刚过而立,闻言十分诧异,更有惊吓,来回在面前几人身上扫过良久,突然瞥得赤羌军的首领正在凝神看他。

对方胯下那雄厚悍然的屌器如同猛兽、公狗般不断飞快耸撞,将温容的身躯顶得不断前后晃动,犹如海上被巨浪冲击的行舟般漂摆不定,只知道像只雌伏的母犬般撅着屁股迎接撞击,目光愈发的涣散迷离,情不自禁吐出软舌,浑然成了个任人摆布的淫妇。

美人两腿当中最为脆弱骚情的嫩肉也叫异族首领胯下密集浓密的粗糙耻发扎磨得一片奇淫痒意,恍惚之间竟又从暖洋洋的穴腔当中涌泄下大片湿暖的淫水,唰地流淌过整条正被男人密集抽插、备受下流情欲折磨的花径,毫无遮掩地于穴眼缝隙中涌溢而出,湿嗒嗒地滴落到黑盛的灌木丛中。

温容被男人前后夹击,又干、又舔玩得完全失了神,几乎忘记自己身在何处,艰难地做起了抉择,一会儿不住地晃耸屁股,将腿间那只圆软湿逼不停地朝后送去,发浪似的迎合持枪首领的粗屌。

一会儿又好像忍耐不了胸口那被异族男人的大舌伺候淫玩得倍觉爽利的快感,更将自己的前胸贴着对方厚实唇舌追逐,一颗骚贱的奶头比另一颗肿大了将近一圈,叫温容越来越失去控制,从嗓子眼中凝出带着水汽的哭音:

温容呻吟到后端,忽地又觉身后赤羌首领那湿漉漉的肥硕龟头再次顶上了他腿间湿热发情的潮穴洞口,磨蹭几下后,便急不可耐地重新插干而入。

“……唔!”

随着一根勃大粗屌不住打桩一般凶悍地楔入、顶操,美人身下娇淫柔嫩的肉逼更叫蛮人重新操得比先前还要湿泞软烂。

温容旋即感觉那其中一个将要被恼人的情欲折磨得爆裂的乳豆突然落入到了一处湿热的口腔之中——

竟是先前那不知同首领请求了什么的赤羌兵士含住了他一侧的乳尖。

左胸处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爽意,那触觉几乎叫他欲仙欲死。温容慌忙睁眼查看,眼见那面貌端正豪放、皮肤同样深古铜色的赤羌人厚唇张耸蠕动,将自己一颗硬圆得花生米似的奶头夹在当中。

那肉刃倏地从浪货骚淫饥渴的屄穴当中撤离出去,叫温容轻轻地、茫然地“唔”了一声,肉逼已然开始空虚地绞弄起来,马上又被人将他像个布做的偶人似的摆弄过去,转换了身体的方向,双腿也垂耸下去,脱力得如同踩着云团般地轻轻点在地面之上。

温容双足的足跟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落到实处,便被赤羌首领提捏着压在摆置了菜肴果品的桌上,一根涨红不已的秀气阴茎已被凶狠强壮的异族男子操得不停吐水,难耐地抵住桌边,又爽又痛地与坚硬的木质物品互相磨蹭。

他身前的淫乳终于彻底没有遮拦地暴露在了宴席上所有人的眼前,包括了一众面面相觑、气儿也不敢出的南国质子,还有席间散落遍布的诸位拍掌叫和的赤羌兵士。

“唔!……啊啊、啊!太用力了,突然、突然变得好快……呜……要被鸡巴干死了……”

温容止不住地哭叫出声。

他胸前两只原先还是一片雪白通透的嫩乳早就在这过程中泛起一阵因动情而产生的奇淫粉晕,叫这对正随着男人激烈的冲撞而不断上下飞晃的淫贱玉峰愈发晶莹诱人,如同被剥了外皮的荔枝果肉,叫那赤羌首领随手抓捏一只,握在手中随意地揉掐挤弄。

一根壮硕粗硬、直有成年女子小臂粗细的深色阳物破开温容腿间畸形淫乱的花穴,将他那娇滴滴的嫩逼径直操得骚嘴儿大张,当中插着一只体形不符的凶猛肉棒,把美人脆生生的软嫩屄唇都给操得翻卷了去,穴眼几乎毫无间隙地将男子的鸡巴紧紧咬吮在内,被这巨物撑得洞口滚圆,一圈嫩肉愈发透出潮红骚粉。

男人的肉屌一直挺进,很快便全部插入了骚货身下软淫的湿逼,如一根烧红了的硬烫铁棍,将骚货屄穴内里的媚肉烧得滋滋儿地涌泄逼水,层叠起伏的肉粒儿与不规则排列的环环褶皱尽被肏弄得不住抽颤发痴,痒意更甚,愈发渴求体内这悍猛阳具的激烈操干,好给那不知自己淫贱的下贱肉嘴儿止一止痒。

温容只觉自己像是整个人都被钉在了赤羌首领的屌具上边,无论如何也挪不动步,身躯更是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

直到男人将他身上遮盖着臀部的长袍翻掀过去,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骚货在这众多人面前被这般猥亵玩弄着,竟是已任人刺激得从那腿间的骚缝处爽泄了一泡骚液,直在那白色的亵裤上端浸喷出一块比鸡蛋还要大些的湿濡痕迹,于他圆鼓的女逼上尽力尽力地贴附勾勒,但见两片极为肥软诱人的肉唇凸显出一片圆突的弧度,女逼正当中却凹陷下去一条淫淫的细缝……

几根粗热灵活的手指极为老练有力地抚上了他那娇滴滴、软绵绵的骚淫女穴,软腻的阴唇隔着薄薄的亵裤被男人的手指拨碾得颠来倒去,迅速地充血肿胀,随即又被对方寻到了肉阜上端的一枚蕊豆:

美人的骚蒂极其敏感骚痒,叫野蛮的赤羌男子并着几根手指,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揉搓数下,像是直直要把那淫粒按进肥软的肉蚌当中,温容却偏偏被这粗鲁的动作玩得淫性丛生,几乎控制不住的声音,口中又是一连串被欺负得狠了的浪叫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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