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形状精致的双唇粉润沾水,此刻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一条细嫩的纤舌。
过度的紧张、逃过一劫的轻松与马上又被新一轮飞速冲刺惹得心跳加快的复杂情绪交错叠加在一起,让楚郁一瞬间放开了喉咙,情不自禁地放声胡叫,一边埋怨着楚琸:“你是不是闲着没事……这件衣服还没脱就、就做这种事!都打湿了……唔、嗯啊……待会怎么说……”
他说得有些磕磕巴巴的,想来确实是被刺激到了。
因为速度慢下来了的缘故,楚琸操得比之前还更细致认真——或者说,更像是要刻意折磨自己的哥哥,每每将那粗勃狰狞的阴茎整个抽出到只剩冠头还卡在穴口当中时,楚琸才会接上下边那道将性器推挤回去的动作。
他长得惊人的鸡巴足以把楚郁那本不该长在男人身上的畸形阴道肏得严严实实、满满当当,肉器一遍遍一点又一点地捅干进双性人下贱的鲍穴,把美人哥哥的浪逼反复撑开到松弛肥软。
放得迟缓的交合动作为楚郁带来了更加叫他战栗和哆嗦的极致感受,男人肉棒上高耸凸起的起伏青筋把他娇嫩的肥穴肉壁刮擦得高潮不断、不住蠕动皱缩。
女人和导购员的交谈声隐隐传来,在询问图册上服侍的尺码,中间偶尔夹杂着男人嗯嗯啊啊、不甚走心的敷衍回答,最后女人像是生气了,气哄哄地推他一把,竟然把手中的杂志往桌上一扔,自己一个人走出房间。
男人愣了一会儿,迈步去追,导购员到处行走整理的脚步声也响了一会儿,最后默然地退出。
吱呀的关门声重新响起时,楚郁才感觉自己终于恢复了心跳。他连忙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声音因为不算很长时间的忍耐而变得些许沙哑黏腻:“人、人都进来了你还来……啊——别,别一直操那里……”
对方说的果真没错,在店期间,楚郁没再听见任何隐约的、来自第三人的动静——除了中途有商场的工作人员为楚琸跑腿,给他们送来临时现买的崭新衣物。对方相当识趣,甚至没有露面,只从打开的门缝中将包装袋牢牢递过,很快就又消失在了门外。
“太爽了,等等、唔!……”楚郁湿得不行,心中一边觉得慌乱,那早就习惯和弟弟之间的淫靡性事的浪荡身体又止不住地感到舒畅难耐,甚至还想被填得更满。
耳听着外边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楚郁的心脏愈发砰砰地跳得厉害。他沉沦在滔天的欲海之中,某一刻甚至要忘了自己正处在怎样危险的境地之下。
楚郁的嗓子眼中哼哼地挤出被欺负惨了的哭腔,实在受不了地叫:“阿琸……”
男人认真地将哥哥从上到下端详了一遍,不禁轻轻吹了个口哨:“穿着吧,或者你再挑一套干净的穿也行,待会儿我们直接去海边。休息室里有淋浴间,腿不软了就去洗吧,我打个招呼,没人会进来。”
说完没多久,便打开隔间的门走了出去,像是在和人打电话。两分钟后再挤进来,说:“还不行吗?我扶你?”
楚郁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薄嫩的脸皮上透出浅淡的潮粉。一边走,一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迟疑地问道:“你去打什么招呼了?该不会直接跟导购员说,不让人进vip室吧?”
充足的淫液接连顺着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中向外艰难滚落滑泄,失禁般的潮吹让楚郁的身下变得狼狈极了,到处都是从他的肉穴中分泌出来的湿润逼水,就连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特有的骚甜香气。
到了这个时候,或许身上只穿着一套比基尼反而变成了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楚琸拧着眉头,在哥哥的嫩屄里射足了一泡浑浊黏厚的乳白精水,隔间内的气息瞬间又变得腥咸膻浓。
性事太过消耗体力,楚郁整个人都仿佛被钉在了年轻男人的性器上端,无处可逃。他身上的温度渐渐升高,连周遭的空气都显得闷热起来。
楚琸持续不断地摆胯上挺,径直在美人的双腿中间操出了幻影。最后的三百来下冲刺撞得又凶又深,几乎每隔上十来下大力操弄,都会激起楚郁一阵完全停不下来、也无法干预的痉挛颤动。
他惊声哭叫,嗓音微微透出沙哑,身下一趟又一趟地涌出新鲜丰沛的逼水淫汁,全叫楚琸凶悍到了极致的抽插捣操耸插得四下飞溅,凝成一泡泡硕大而晶莹的无色水花。
“你别老吓我……”他的嗓音很轻,有点抽抽搭搭的,竟已是被弟弟干得哭了,“唔!……我们得快点出去,别让人怀疑——哈啊!好……好爽,好喜欢你这么操我……”
说到一半,楚郁声音渐小,愈发被楚琸在床事上调教得诚实至极,再次咿咿呀呀、意味不明地急促喘叫出声。
“知道你喜欢了,别夹这么用力。”
对方一说话,就是一副质疑他的口吻,差点把楚郁给说蒙了。
楚琸笑了两声,似乎十分乐于见到美人哥哥此时脸上迷茫而又朦胧的神情,继续说义正言辞地说:“一开始是不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我本来在外边坐得好好的,你非要叫我过来,故意勾引我。嗯……邀请的手段非常高明,我一下就上钩了,毕竟来而不往非礼也。不操你,你不高兴。操投入了,你又怪我。哥哥,你可真是太娇滴滴的了,即使是现在,下边还吸我吸得这么紧——我实在却之不恭。”
说话间,楚郁白润的身体重新被男人颠得上下晃动起来。楚琸仿佛就不知道“疲倦”二字该怎么写,像只雄兽似的压在哥哥身上奸肏不停。
一想到有人会听到这隔间内传来的淫荡声响,知道这里面的人在做着怎样的事情,他表面一层剔透无瑕到近乎反光的白皙肌肤就不禁染上层叠向外晕染蔓延着的情潮艳色。
楚郁那么敏感,容易害臊,皮肤更是又薄又透,很快全身上下就如同烧熟的虾子般熟透发红,连两边的耳朵尖儿都染上了无能为力的愠恼酡色。
然而对方仅仅只是沉默着,发狠般在美人哥哥的肉穴中鞭挞捣操。
公司里的那帮人谁能想到,这一向矜持冷淡的高岭之花也会在别人面前露出如此任性鲜活的神情。楚郁眉梢跳动,两边纤长浓密的睫羽蝴蝶翅翼般飞快扑闪翻飞,莹润水亮的眸光一闪而过,眼角已经积聚出一汪盈盈的生理泪水。
他难得恼羞成怒,不知道是在气楚琸的过分,还是怒自己不争,整个身子仍在情事过程中软成一团任人宰割和把控的春水,被楚琸干得心思飘忽,找不着北。
明显感觉到怀中温热的身躯松弛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紧绷,楚琸这才终于开口:“你怎么这么过分?嗯?”
潮水般的快感洋洋地席卷而来,密不透风地将人包裹在其中,让楚郁完全变得失神,连一双一向冷淡的眼眸都失去了焦距——
四周的一切都好像被蒙在了一层雾中,楚郁目光涣散,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门外的动静,任由身前的楚琸一次又一次地把他填满操实,坏心眼地故意戳顶他穴内那微微凸起的圆软肉粒,和一层层紧密相贴着的高低淫褶。
楚琸压制过的粗沉喘息就那样热烘烘地扑送在他耳边,而楚郁亦是花费了好些精力,才勉强按捺住想要浪叫和惊喘的欲望,如同条渴水的鱼般瘫软在男人的怀中轻吟不止。
声音又渐渐弱了下去。
楚琸好歹不算特别过分,之前虽然不曾在口头上答应楚郁,但在其他人走进来的那一瞬间,他还是立即慢下了身下的动作,改为慢慢的抽送顶磨,尽量不发出任何可疑的暧昧声响。
粗大滚烫、犹如火中淬炼过的铁棍的肉棒在美人的肥穴中来回抽插碾操,一时间周遭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汩汩水声,闷闷慢慢,还很黏腻。
脚步越来越近,临到休息室门边时停顿两秒,最终发出“咔哒”一声,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楚郁的呼吸都短暂地停了。
导购员的声音温和尊敬,带着另外一组刚来的客人走到休息室正中间的沙发上坐下,听上去像是一对情侣,一块儿坐在沙发上。
楚琸确实很有商业头脑。在最初的愕然过后,楚郁倒也渐渐接受了对方现在就想自立门户的态度,以及这整片度假商业区都有他一份功劳的事实。以投资人的身份发号施令,倒的确不愁别人不听,不过……
楚琸笑了一声:“啊?我让他们下午暂停营业了。放心,从这里到一直走出这家店,你都不会见到任何人。这样可以吗?”
“……”楚郁无言以对了两秒,没有再说话。
“看你流了这么多水,别人进来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忍不住打趣。
年轻男人把哥哥从自己身上放了下来,然而那美人着实不禁折磨得很,双腿一软,险些扶着隔间的墙跌坐下去。
好在楚琸及时把他捞了起来,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转而懒懒地简单清理了下自己的下身,将裤子拉链重新系好。目光重新移到楚郁身上时,这才若有所思地说:“衣服弄脏了,确实不好处理。你总共带进来了几套?都买了吧。这套……”
“要、要被干到去了……呜……唔啊!”
随着楚郁最后一记仰颈闷哼,这场仓促开始的性爱终于也落下了帷幕。他平坦的小腹一阵剧烈的上下鼓动抽颤,像是极力想要按捺住什么,却又没有忍住——
下一秒,楚琸只觉一股极为浓重而大量的暖热汁水轰地从楚郁的花穴深处冲刷而下,眨眼间就把他那根还埋在哥哥屄道里的阳具冲洗浇灌得干干净净、一寸不落。
楚琸拍拍美人哥哥的骚肉屁股——
那两瓣滚圆饱满、形状姣好的软肉此刻正在一下下颇有规律地向内夹咬抽搐,直把楚琸深插在双性人屄穴之内的鸡巴夹得青筋爆突、更加肥胀,连太阳穴都隐隐有些发麻。
好在他早已对对方的身体了解透彻。淫浪的啪啪肉声继续在空荡的室内反复回旋响起,间或伴随着时高时低的闷哼浪吟。
“嗯唔……啊啊、啊!”楚郁的口中猛然迸发出拔高了调的浪叫,侧面映证了对方干他干得有多么舒服。
双性美人顿时颇为羞赧地抿紧了嘴巴,用眼神表示抗议。然而没过几秒,马上就又叫弟弟蹂躏得唇关失守,双唇无意识地小幅张开,被高大的年轻男人低头亲吻。
在湿黏的交缠声中,楚琸低喘着用双手托抱住了楚郁浑圆娇嫩的双臀,将他向上颠了又颠。楚郁身体失重,紧接着又是几声惊呼,更加牢牢地搂紧了弟弟的脖颈。
楚琸似乎并没有什么要停下来的意思。他手上、身下的动作依旧又凶又狠,笔直粗硕、生机旺盛的肥胀性器毫不停歇、愈发粗莽,像只虬劲丑陋的冲天龙头,一下又一下深猛地朝美人哥哥肥蠕紧窄的狭小屄口中用力捅进,大胆撞入,无比粗俗兽性地打桩重捣。
顺着肉具抽带而出的性液洋洋洒洒地抛在了四周,多得让人禁不住怀疑楚郁的身下到底长了个怎样耐操的神器。
楚郁身前的那枚阴茎秀气极了,却也有些不伦不类地被一件仍箍在他腰间的比基尼内裤半吊着悬翘在空中。那最顶端镶嵌着的一颗龟头粉粉嫩嫩,形状滚圆,十足干净漂亮,简直如同一颗叫人剥去了皮的晶莹荔枝,正上方的铃口里噗嗤、噗嗤地吐出小缕腺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