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尾音拖长了一些,在空中拉成一条直线。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一根极为虬劲粗硕的肥挺阳具便随着他伸手拨掏的动作直直地从裤裆中跳脱而出,恶狠狠地摔打在美人肉嘟嘟的淫媚肥泬上方,把那娇滴滴的软嫩屄穴击得整个莹莹弹动晃颤,像块儿布丁似的飞甩不止。
“呜……呃啊啊!”卓谨不由自主的的地惊声浪叫,穴眼处乍地飞溅出好几滴透明汁水。
对方湿滑有劲的肥舌便在此时极为灵巧地抵着美人淫靡的红粉肉缝上下滑碾滚动,不住时轻时重地朝着骚逼中的肉口浅处戳捣捅刺,把那淫嘴用舌头操得更为肥腻湿滑,方便进入——
“唔……嗯嗯!学弟,不要舔那里——哈啊啊……受不了了、呜!……水,水更多了,这样下去又会喷的……”
卓谨低低软软地浪叫不停,就像只被人欺负狠了的兔子,不断在快感的侵袭下一抽、一抽地蹬着自己修长白嫩的笔直双腿,以至于他漂亮精致得不像男人的脚踝和双足都羞怯地内扣蜷缩起来,苦苦地扣在男人强健而颇富温度的身躯上端。
“骚货!”那学生忍了又忍,终于还是骂了出来。
男人的两只眼睛直直地冲着美人身下软腻肥滑的湿穴猛瞧,两秒过去后,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地猛扑过去,突地将自己的整个头颅都埋送在双性人溢满充沛淫水的肥熟女鲍上端,用力地大口嘬吸品尝,拼命含吮个不停。
“……嗯啊啊、啊!学,学弟……”卓潇骤然一惊,窄薄的腰身条件反射地向上一弓,接着又绵而无力地瘫软下来,歪斜着靠倒在身后的沙发椅背上。
他这骚样,着实没有男人看了是不会不心动的。猛按着双性美人拼命抽插耸撞的男人闻言哼笑,更是一个劲儿洋洋得意地抓住卓谨娇嫩的身躯重重挺腰摆胯,直把怀中的浪货操得连连淫叫惊喘,身子越发软得惊人:“哈啊、大鸡巴干得越来越快了,要喷了……唔啊啊、啊!”
随着一连串陡然拔高的惊声尖叫,卓谨再一次痉挛着瘫倒在了身后男人的胸膛之上。
然而这整场淫靡的性事还没有宣告结束——不,更不如说这只是个开始,还有更多虎视眈眈的年轻男人都正在紧紧注视着他,等待着将自己粗热勃胀的鸡巴猛塞到双性荡妇的肉逼里去,好像这就是他们今天来到这间画室的理由,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学弟那常年握着画笔的指节长而有劲,上边薄茧的质地粗粝坚硬,刮擦得美人那枚肥蕊不断瑟瑟发抖:
熟悉的快感顺着娇嫩敏感的骚豆立刻快速地涌进美人体内,和另一股抽插交合的舒爽暖意互相汇合,叫卓谨的身下禁不住又潺潺地淌泄出好些晶莹的逼水,汩汩地打湿了男人粗鲁地插耸在他肉鲍间的粗大阳具,还有对方胯下那丛茂密极了的黢黑耻毛。
那一根根粗硬卷曲、灌木丛般的毛发接连刺扎着卓谨无比娇脆孱弱的穴间嫩肉,时不时拧成一缕,叫男人顺带着操进美人的逼里,叫卓谨不禁觉得又痒又麻,舒服到哼哼胡叫,一整具莹白的胴体更在这过程中让性欲和精力都异常强悍的学弟插肏撞耸得前后摇晃,胸前不受控制地荡起波涛汹涌的酥肥肉波。
他那两瓣紧贴在肉缝周边的小小屄唇此刻也已是肥红肿胀,彻底从细嫩的花瓣形状变成了肉乎乎的蜗牛腹足,让眼前这捞着他双腿拼命冲刺的学生奸肏得从屄眼中反复碾入操出,愈发骚痒难耐——
卓谨此时已不再是什么前来兼职的模特,而只是一条浑身光裸着的淫妇与雌兽。他的姿势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优雅从容,转而被那才扑上来狠狠抽动了几十来下的男人从斜后方直挺挺地后入操干。
两个人汗津津地挤在一张并不算宽敞的沙发上,身下用来装饰的布料早已湿透。卓谨一条搭在上方的、玉似的腿被男人腾空捞起,一对儿肥臀滚滚颤颤,不断被年轻力壮的学弟撞得啪啪作响。
突然间挤进他腿间来的第二个男人吓了卓谨一跳,他轻轻喘叫着,两条白嫩的小腿叫那对他来说还很陌生的学弟攥着脚腕拎在空中,大大开敞成一个v字。
对方单膝跪在沙发上端,竟不知什么时候已难捱地脱去了裆间的裤子,径直挺着一根肥胀笔挺的巨屌、以及那上方伞状的热烫龟头,咕叽、咕叽地顶操进双性人湿濡肥窄的销魂蚌穴,榨出好几缕上一个人注入进来的,还藏在卓谨穴内的腥膻浓精,接着彻底埋捅进去,急切而激烈地律动不停。
“呜……啊、啊啊!怎么又开始了,嗯——新的大鸡巴干进来了……哈……”卓谨的神志去了一半,这会儿连视线都有些模糊不清,哼哼唧唧地抽动着小巧精致的鼻尖。
他双眼含泪,脸颊潮红,整片淫浪的腰身肉眼可见地软颤哆嗦,那骚圆的肉屁股一侧更是直接显现出了一个硕大涨红的手掌印记,衬得那处肌肤看上去像软水蜜桃般多汁娇嫩,看上去好不楚楚可怜。
这一下极为用力的掌掴着实狠狠刺激到了卓谨体内的淫性,叫他毫无自知地、嗲兮兮地呜咽起来,身下湿润靡红的女穴内壁接连抽搐绞动,一下、一下极为猛烈地夹咬着男人的肉棒,反而把对方吸得低头闷哼——
男人于是愈发抓着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骚货用力撞击捣肏个不停,又是接连二三百下狂风暴雨似的飞速奸淫,才终于突地顿下腰胯,将一根滚烫猩红的阳具重重抵到美人的肉穴深处,一颗肥硕滚圆的肉头噗嗤嗤地左右摆动,勃然喷射出一注极为强悍粗浓的粘稠精流,哗啦啦地尽数浇打在双性人软嫩湿腻的穴心。
沙发上的男人猛咽一口津液,啧了一声,身下律动的姿势和速度完全没有改变,嗓子眼中传出的声线同样不怎么好听——
他一边把卓谨干得淫叫,一边又在美人起伏婉转的呻吟中为自己辩解:“这骚货的贱逼又湿又滑,水还这么多,就算我干完了又有什么用?你们照旧一时半会儿画不了……”
“那也不能让哥们几个在边上干看着!”有人提高了声调,“我下边都快爆炸了!”
于是他浑然不觉地像条雌兽般发起了情,把旁边一圈男人都看得目光火热,狂咽口水,心思纷纷蠢蠢欲动地活络起来,胯下之物不约而同地在这样的淫靡春色面前一块儿胀大充血,于不知不觉中酸痛地顶立而起,变成一座座显而易见的帐篷鼓包。
在这种时候,哪还有人有心思去创作、画画?
那最开始带卓谨过来的年轻男人眼睛一眨,竟就拧起一对浓眉,以一副十分苦恼的样子责怪起卓谨来:“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本来只想指导你找找感觉,学长的骚水反倒还多得流不完了,叫我们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严重影响了今天的创作进度!”
其他画室里的学生都忍不住嫉妒起这位他们当中能头一个就吃到美人的同伴——
第一个学弟直用那根雄壮可怖的丑陋鸡巴将卓谨鞭挞操干得死去活来、销魂绝顶,还不断、不断地从花瓣一样娇嫩的唇中发出世上最为悦耳的浪吟骚叫。
男人的速度也因此变得越来越迅猛愤然,好像他此时此刻的唯一梦想就是把眼前苗条漂亮的荡妇直接操死在这原地。
在一连串激烈强硬、接连不停的耸动之下,卓谨那对儿嫩生生的娇脆臀尖经受了太久富有激情的大力冲撞,渐渐于充斥在整个画室内的交媾声中染上深浅不一的淫靡软红。
他肉嘟嘟的骚嫩屁股虽然浑圆挺翘,捏上去肥软娇淫、手感十足,却也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的扇打蹂躏,不禁觉得又痛又麻,还痒得厉害,颤颤巍巍地发起抖来。
“唔、嗯啊!轻点……”卓谨抽抽搭搭地接连哭叫哀求,那声音听起来却也不是真心实意地想要男人就此将他放过,反而暗藏了许多勾人的春意——
密匝匝的快感前赴后继、铺天盖地地顺着卓谨那叫男人的粗屌反复操干到抽搐翻绞的女逼肉口窜进他的体内,化作千千万万只细小却又不容忽视的蚂蚁,带着烈火灼烧的痒意飞快攀爬到了娼妇的身体各处,让卓谨愈发地欲仙欲死,仿佛整个人已身在云端。
学弟粗大壮悍的鸡巴简直就像发情期的公狗一样持久茁壮,将冷美人的肉穴甬道堵塞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他甫一摆动自己强健有力的壮悍腰胯,那身下的双性骚货就会跟着身躯一颤,把自己纤细柔软的腰身弓成一道圆润优雅的虹桥。
这些细碎的动作在年轻男人精力充沛的啪啪操干下化成飞速而又具有规律的匀速晃动,导致卓谨漂亮娇嫩的身躯就像行驶在大海中的小船一样前后摆甩,股间不断清晰地传来肉刃破开肥穴时噗嗤、噗嗤的交媾碰撞之声,相当下流放浪。
浑身莹白雪润的冷美人在他的身下原形毕露,如同条蛇般饥渴地扭来摆去,一口湿润肥蠕的嫩逼一下、一下颇具规律地翕动张合,极度谄媚地讨好着学弟深深插耸在他逼内的强悍性器。
闻言,卓谨呆呆地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的哭腔道:“没有故意夹……嗯啊啊!小逼本来就是这样的、唔!啊嗯——哦……怎么突然变快了,哈……好、好舒服!……”
他在性事上几乎从不遮掩的诚实同样在此刻显露出来,极为放荡地抛出一连串足以让人脸红心跳的淫浪声响。
大学生的这根玩意儿尺寸骇人,甚至比那刚才插进美人肉穴中的按摩棒还更胀硕结实,坚硬无比——
那狰狞的肉柱从上到下都粗壮可怖,是个毋容置疑的巨大肉杵,颜色猩红发紫,上端盘布交错着的青筋交织成细密错杂的大网,根根都如虬结鼓胀的龙头,让人看了望而生畏,却也止不住地心生渴望,想要把这丑陋的东西吞吃入穴。
蓬勃精悍的阳具不过在骚妇的淫穴中深深浅浅地操探了十数来下,就颇为顺畅地向卓谨那神秘浪荡的花心深处一挺到底了。
浓浑的逼水气味渐渐蔓延开去,萦绕在每个人的鼻间。
卓谨双腿中间那位置完全骚得没法看了,好些喷涌出来的骚液太有冲劲,甚至把半挂在美人屄穴外阴上的蜂蜜都冲刷浇淋了下去,黏答答地砸落在了他的身下。
因为蚌屄肉壁被汁水打湿得太过湿滑水腻,那此刻没有人抓握着的电动玩具居然也滑到没法再在双性美人的穴间停留下去,嗡嗡地从两瓣湿淫细红的阴唇中摔落下来,没了动静。
男人没有丝毫犹豫和停顿,更是一点也不顾此时周遭是否还有旁人看着,便迫不及待地扶着自己胯前肥硕傲人的性器重调角度,气势汹汹地直冲向卓谨美艳粉穴的肉口处一下捅入!——
因为卓谨的女逼已被先前的玩具插得弹软的缘故,男人并没有费上多大力气,胯间硬邦邦的粗长肉棒直截一次性操入了将近三分之一的长度。
双性娼妇的身子十分明显地一颤,口中发出黏腻含混的拉长呻吟:“嗯、啊……好粗……”
他的浪叫和哭吟求饶显然丝毫没有阻止住男人继续下去的动作,反而让对方双眼眼底的欲望更浓、更为炙热。
那温度烫得卓谨隐隐约约地感知到了什么,哼哼唧唧地挪着自己软绵绵的身子朝后动了几寸,结果不出三秒,男人宽大的手掌就不容置疑地向上移动,攥住双性美人那细得不堪一握的纤腰重新拖回。
学弟一边说着恶狠狠的话,一边竟就当众脱起自己的裤子:“学长,你给我们惹的麻烦可太大了。既然贱货这么想吃大鸡巴,不如我现在就满足你!——”
他不仅是挺着胸前奶油一样雪白晶莹的奶子任由人狎弄猥淫,这会儿就连双腿间的那处隐秘女逼也逃离不了被人玩弄的命运,像一口软烂肥黏、满是汁水的肉蚌,被男人的唇舌扑哧、扑哧舔掀得阴唇外翻飞绽,一颗被肉舌折磨蹂躏得红肿瘙痒、将要破皮般的蕊豆更是肥肿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高度:
它在男人肥硕黏腻的大舌下瑟瑟地抽颤不已,左右歪倒,无比惹人怜爱。粘稠的蜂蜜混合着源源不断从双性人女穴中滚泄而出的盈盈逼水,全都一气儿地喂到了男人口中。
卓谨腿间那肥鲍一样的嫩逼小巧至极,虽然吞得下仿真玩具那样巨大的粗物,实际上却是圆圆小小,鼓软弹滑,只被男大学生轻轻一张口,就能十分轻易地用一对儿厚实的嘴唇包裹在其中,全方位地做嘬吸吮吻起来。
卓谨根本还没来得及多喘息上一两分钟,就又被人像捞兔子似的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放置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端。
灼热的肉刃气势汹汹、自下而上地猛然破开双性人软熟肥黏的潮湿肉穴,噗呲一下,畅通无阻地深深捅操了整根进去。
卓谨娇软无力地依靠在男人的肩头,再次随着对方精悍无比的下身挺动而上下颠簸、叫起春来。
他说的义正言辞,话语间好像对眼前的问题束手无策似的半蹲下来,冲着美人腿间的淫穴认真端详打量。
卓谨若有所感地微微瑟缩,仿佛自己真的做错了事,连声音都变得极轻:“呜、哈……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把大鸡巴插进穴里了,我才、才忍不住喷了好多水,哈啊——另、另一只骚奶头也被舔了,轻点……”
他神情羞赧,两边脸颊上满布红云,白嫩的双腿腿根轻轻发抖,转瞬间却又被男人硕大结实的双掌分别捏住,更加用力地朝外掰开。
“操,嫩逼果然又水又紧!”第二个男人被卓谨屄内的销魂触感激得甚至冒出了脏话,掐着美人白嫩肌肤的手上更加用力,嘴巴里像条公狗般地呼呼粗喘,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往卓谨那软烂淫鲍中打桩不止,直把这骚逼奸肏得肉唇松肥外绽,有如一朵被骤雨摧残浇打得蔫儿了的湿黏肉花。
男人忍不住自夸追问:“怎么样?我的鸡巴还能不能让娼货的贱逼满意,操得学长爽不爽?都被人干过一回了,小逼还是这么会吸!”
叠加在一起的剧烈快感让卓谨爽到找不着北,他迷蒙着双眼,整个人不停地轻轻抽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哭喘着说:“嗯、啊啊……哈唔!爽、爽死了,骚逼被干得好舒服,要飞了……呜啊!大肉棒好会操,小穴等一会儿又、又要潮吹了,唔——”
对方很快也在卓谨的身后躺了下来,滚烫结实的前胸顶贴着美人滑嫩赤裸的薄薄后背,一边凑上去用舌头舔舐吮吸着双性人白皙娇嫩的脖颈,随后又有些费力地低下头去,猛地咬住了双性娼货靠近他那一侧的乳尖,用力地吸吮啃咬。
“……嗯!哈啊……”卓谨的声音又骚又嫩,满是浓浓的水意与哭腔。他脆弱的奶头早叫先前的男人折磨得肥肿通红,再被现在这个一碰都觉得酸麻难耐,口中越发叫得百转千回,“大舌头又舔奶子了,轻点……呜——要受不了了!……”
男人抓着他那附着一层薄嫩肌肤的腿节,粗硬而带茧的手指意犹未尽地在上面爱抚摩挲,时不时突地揉掐一番软肉,滚烫炙热的大掌顺理成章地一路滑动到卓谨尽是一片狼藉的湿逼上方,揪住骚货穴间淫浪发颤的肉核突地开始掐捏揉弄。
他嘴上虽是这么埋怨,那淫荡而在性爱上越发成熟的身躯却也没有变得懈怠和懒惰。
美人纤嫩的腰肢不住在空中摆动伏挺,被继续席卷而来的情欲与快感激得浑身酥麻酸软,熟悉且老练地夹起一对引人遐想的丰满臀瓣,热情谄媚地朝男人健硕强悍的胯下不住迎合挺送。
卓谨的整只淫穴彻底变成了烧熟后的蚌贝肉色,从穴心正中间向外氤出被男人的性器反复操磨使用过的靡烂软红。
“嗯、唔!都、都射进来了……”卓谨双眼迷离,两边的尾睫都被眼角溢出的泪水打湿,湿哒哒地垂落下去。
他显然吃得极其满意餮足,一片原本光滑平坦的小腹被灌得凸起出了一道微妙的圆润弧度。在他的腹部下端,浓浓的腥咸精水尽情地和来自花穴当中的淫液混杂交错,凝成一泡花白的黏腻汁水,男人的性器一旦拔出,那泡腥臊气息十足的性液就径直像道溪流般唰地滚落下来,摊成一汪盈盈的水洼。
浓密充沛的快感来得太过强烈,叫卓谨久久不能回神。他丰腴与纤细并存的曼妙身躯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难以自拔,双足足尖细润的脚趾依旧难耐地蜷扣着贴在一起,趾尖透着淡淡的粉红色泽。
男人笑了一下,终于松口:“行,行行。再给我几分钟,我马上就——射了,唔……叫你别夹那么用力,骚逼还是那么紧!”
最后那半句话自然是说给卓谨的。这位学弟似乎对卓谨这含住一根阳具就死不放手的荡妇行径十分不爽、又爱又恨,当即挥起只手,冲着双性人肥软柔腻的的臀瓣上方恶狠狠地扇去一巴掌。
“……啊!”随着一声清脆的肉响,卓谨跟着软软地哼吟出声。
新一轮奇怪的气氛再次蔓延开来,在场的年轻大学生们没有一个鸡巴不是硬着的。那一根根肥胀至极的肉屌早在观看艳情现场的过程中勃起充血到了最高程度,尺寸异常惊人。
不知是谁默默红了眼睛,压低了因染上情欲而变得粗糙嘶哑的声线,极为不耐而嫉妒地冲着那仍在卓谨身上驰骋开垦的同伴发怒:“你公狗发情了?还有完没完——画还要不要画了?”
语调听上去尤为不满。
双性人胯下的嫩逼一抽、一抽地张合缩动,骚得直流淫水,早已在仿佛没有止境的性爱交合中找到了乐趣,愈发主动地努力吸吮起男人粗勃的屌具。
他圆嫩的骚肉屁股条件反射般地一下下向空中挺动抬臀,方便着学弟更为大开大合的凶猛操干,卓谨软成一滩莹莹的春水,只知道一个劲软软地浪叫:“粗肉棒操得太快了……呜呜!学弟,学弟好厉害……”
到了这个时候,卓谨俨然已将一贯的理智和矜持都扔到了脑后,一门心思只扑在那把他的肥穴捅操得咕啾乱响的紫红性器上方,怡然自得地说些让在场的男人们都听不下去的淫言浪语。
学弟一上来就奸肏冲撞得极快极猛,那飞一样的打桩速度叫其他人看了就要在心中暗暗惊叹咂舌,只觉这人的身下仿佛安装了一架不知疲倦的永动马达——
在来回反复、气势汹汹的大力抽插间,年轻男人的速度和频率几乎没有任何停顿。
他生龙活虎,仿佛拥有着无穷无尽的体能和精力,即使那胯间的裤子只落到了男人的大腿中端,却也叫人能轻易看出他被衣料包裹着的大腿前端附着怎样饱满起伏,且随着挺动用力而一鼓、一鼓的健美肌肉线条。
被只见过一次的学弟压着奸淫操干已是让人无比羞赧,更何况在这性交做爱的过程之中,还有好几个人高马大、对他虎视眈眈的男人在旁边紧密地瞧着,甚至那先前最开始舔他乳房的人也仍趴在他酥软淫贱的奶子前猛吮狠嘬,慢慢把他胸乳上的蜂蜜舔了个干干净净。
卓谨呜咽几声,全身上下的情欲浪潮都在这时被汹汹地催动起来,只觉此刻正深埋在自己的屄穴中捅操肆虐、狠狠冲撞的肉屌极致粗硬滚烫,简直就是根在火中淬炼过的烧红铁棍:
青筋爆突的粗粝阴茎上端到处都是高高突起的条状纹路,学弟每一朝前狠狠挺撞耸动,这一根根肥硕惊人的筋纹便会重重刮擦过美人穴内每一寸娇腻勾人的蠕蠕媚肉,直那把层层叠叠的淫浪肉褶都擦蹭得火辣辣地发酸发爽,像是磨蹭得着起了火。
双性人的肉逼果然和普通人不甚一样,一只贱穴虽早就被开拓过,淫软肥腻的阴穴甬道却还是无比紧致狭窄,俨然就是个才从水中打捞上来的圆鼓淫鲍,夹得那正在肉径当中驰骋抽插的粗硬鸡巴都觉酥麻销魂,犹如整个陷入了一处天然的温热泉眼,永远都在无休无止地生产分泌着新鲜的动情骚液,到处都充斥着咕啾、咕啾的淫水泡沫,怎么都操不完全。
大学生更是叫美人的骚穴伺候得爽翻天了,稍微一动,都觉得屄道内正有无数只淫贱软媚的小嘴儿在不断扒吮着自己硕大膨硬的雄伟阴茎,痒意一路顺着脊椎酥麻地攀上头皮,直把他拉扯到觉得窒息。
“骚货,别夹得那么紧!”男人的口鼻中难以自制地呼哧、呼哧粗乱喘气,越发熟练地叫起这项称谓。
卓谨短暂地从迷惘中回过神来,声音里带着略显浓重起来的哭腔,脑子不甚清醒地抽噎淫叫:“大鸡巴掉、掉出去了,唔!……哈……里面又开始痒起来了,啊、呜……”
他肉穴屄眼已被玩具撑开,一时半会无法完全闭合,只能渐渐拢成一只小指粗细的圆圆肥口,里面淫红骚浪的媚肉缓缓蠕动张合,又时不时在高潮余韵中突如其来地抽搐数下。肤白貌美的双荡妇一时间竟就这样在情欲的刺激下变得媚态尽显——
即使卓谨自己不愿承认,他身体也早在这段时间内所遭遇到的大小艳遇中叫男人喂养得淫性充沛,那点双性人与生俱来的天性和本能更是被调动得丝毫不落,让他早就娇滴滴地发起骚来,想要更加刺激的爱抚与插入体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