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片刻后,徐朝跃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男高中生一步接着一步地步行到床边,低头觑着床上那道将自己缩成一团的身影。
斜长的影子打在床上,刚好把瘦条条的时凌笼罩在里边,正是一副乖乖就范的顺从模样。
他和谢枫都不是爱疑神疑鬼的人,哪会把事情往那个方面想。
后边一接到消息,心思一转,也飞快地明白过来:
感情这白润润的娇嫩兔子胆子大了,根本就是随口找个理由蒙骗他们,冲着徐、谢二人这边说自己回家了,却和时夏说自己今晚还和两个同学待在一起。
另一边,徐朝跃随手甩下两只背包,在门口就脱了身上的校服外套,双臂一拢,又把底下那层贴身的衣服也从头顶褪了下来,直接露出他宽阔健美、有精瘦肌肉起伏着的赤裸上身。
徐朝跃不拘小节,背包、衣服边走边脱,扔了一地,最后一头钻进了浴室里——
他和谢枫接到时夏的电话时,本来已经打完了球,正在回家路上。得知时凌居然向他们撒谎,才又临时掉头,家都没有回,更来不及换衣服。
没有人对时凌表示出丝毫的怜悯。
未过多时,他就又被谢枫和徐朝跃二人从两个方向围拢起来:
两具火热灼人的身体各自紧贴在他的肉躯一侧,就仿佛时凌是个什么夹心饼干中的软馅儿,甜香诱人,却也软趴趴的,差点要被那从两边簇拥过来的两只火炉融烫化了,彻底变成一滩奶油。
这白花花的小美人虽还没被完全扒光,此时却已相当衣衫不整,身上的衣服都被谢枫拉扯着堆在了胸部上端,骚淫的私处一处不落,尽数暴露在灯光之下。
这样看去,才真觉得这具同时拥有两幅性器官的身体得天独厚在哪。
时凌的胴体晶莹,肌肤滑嫩,手感惊人,身上更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精致漂亮的,仿佛每一根身体曲线都经过特意的丈量设计:
“……呜!”时凌吃痛地闷叫出声,大颗、大颗的晶莹泪珠在同一时刻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扑楞楞地从美人红润的眼尾滚落下去。
略施惩罚之后,谢枫这才放开了时凌的嘴唇,满意地端详着怀中美人的反应。
“痛……痛——”这小美人泪盈于睫,终于能开口说话了,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楚楚可怜。
略有些粗糙的质感只是轻轻抚摸在时凌脆弱敏感的乳肉上边,就能将他软乎乎的肌肤磨得瑟瑟发抖,一对儿嫣红的乳头更是让谢枫变着法地又掐又碾、搓揉不止,在尖子生的指尖战栗着胀大充血,不一会儿,就肿成了两颗骚硬的红豆珠子。
“呃啊!……唔、呵嗯——”
时凌只觉得谢枫这天手上的力道尤为粗鲁强悍,直要掐得他的骚圆奶尖儿都冒起火来,折磨得他又痛又爽。
谢枫俊美异常的面孔再次撞入了时凌的眼帘。然而还没等他将其再次看清,这尖子生就紧跟着伏低下来,狠狠地亲上时凌那对儿水红薄嫩的嘴唇。
来自谢枫的攻势凶狠而又火热,几乎将时凌堵得无法呼吸。压在他唇上的力道太过强大,不出两秒就破开时凌本就脆弱的齿关,深深插在美人湿热的口腔中搅动抽缠。
时凌的唇瓣被他吮得变形,就连嘴巴里的空气也仿佛全叫谢枫抽空干净,嗓子眼里堵满了泡沫般的呜咽与惊喘。
“嗯……哈!”雪白的臀肉在对方掌中瑟瑟发抖,变幻出各种奇形怪状。
时凌的骚肉屁股渐渐被揉开了,一双洁白光滑的腿也不禁跟着向外打开,无助而又难耐地在坏学生面前大张双腿,乖乖地叫对方将自己腿上最后一件遮挡物也脱卸下来。
在他的另一侧,谢枫修长的手掌也不甘落后,掀起时凌身前的衣服直探文胸,去抓他肥圆的奶子。
“话都没说完,还想走?”徐朝跃轻车熟路,像做过无数次一样,三下五除二地剥去时凌下半身的衣物。他们学校的运动校服一向宽大,裤腿肥阔,腰间缝着松紧带子,穿脱下来都无比方便。
“唔——啊!你,你别……”时凌的嗓音愈轻,蕴上了湿漉漉的黏音,身子却软得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鱼,任由坏学生摆弄把玩,仿佛也知道自己总归逃不过去。
时凌的身下登时空了,被扒得赤条条的双腿又细又直,修长漂亮,腿肚子那儿又很圆润,看着像是两节莹白的藕。
“我、我……”
时凌怎么说得出口?眼前他无疑是走进了龙潭虎穴,怎么回答都是错的。说了假话,肯定会被发现。说了真话,那、那他就完蛋了!
时凌抵住了自己的后槽牙。下一秒,他忽然掀开被子:“时间太晚了,我爸还在家里等着我,我,我该走了……啊!”
他想抓着什么东西以保安心,自己的书包却早就被徐朝跃拎在手里。
时凌两手空空,只得攥着两边的校服衣摆,磨磨蹭蹭,不情不愿地挪到床边,自个儿就老实主动地蹬去鞋袜,如一尾光滑的鱼般拉开被子、钻了进去,好像想要逃避些什么。
“……好,叔叔放心,有我们两个看着他。他?他挺好的,就是贪玩……瞒着我们溜出去了。”
正所谓越未知的越危险,光是凭着时凌会乖乖叫他哥哥这点,就足以让二人打起百分之二百的戒备心,干脆把前尘旧事一笔勾销,开始同仇敌忾。
徐朝跃也笑:“你倒是得敢。”
言下之意,也算是相信时凌的说辞。
时凌立刻噤声,不敢说话了。虽然他心中想说,大几个月,和大几年怎么会一样。
顿了顿,时凌接着装乖讨巧:“我、我就是在酒吧里待了一会儿,没做什么。”
倒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一听谢枫的语气,时凌就知道对方肯定看出什么来了。他被对方揉捏搓拿了不知道多少次,自然明白徐谢二人虽在性格上大相径庭,却都是人精,自己还没有什么秘密是能在他们面前瞒得住的。
小美人蔫巴巴地在被子下绞着手指,无精打采,却也不敢再糊弄。
“是、是以前住在家对面的哥哥,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他今天刚好来学校宣传,把我认出来了,就……就说带我去酒吧玩玩。”
“错……错在不该、不该瞒着你们出去玩儿。”时凌的声音颤了颤,一双浓密如扇的睫毛也跟着簌簌抖动,怯然地半掀眼睑,观察着对方脸上的神情。
谢枫摇了摇头:“不对。”
“不、不对?”时凌张大了眼睛。
反而是谢枫面无表情地接话道:“我看他一向都挺会撒谎的——扯谎精。”
他坐在床边,冷冷地低头审视着时凌,自带一种学生会长平时抓包差等生时的无情与严肃:“你藏什么?难道你把自己包在被子里,我就看不见你了?出来说话。”
时凌明明做错了事,却搞得自己好像是受欺负的那个,眼瞧着自己即将面临两方会审,臊眉搭眼得头都不敢抬,坐在床头、双手抱膝,被子一拉,跟个鸵鸟似的将头低埋下去,不知道是在悄悄思量什么。
到达目的地后,谢枫终于把时凌放了下来。
对方终于重新踩在了实心的地面,一时间头重脚轻,竟然连站都站不台稳,花了好一会儿来平衡重心,才最终看清了周遭的装潢,明白了自己在哪。
徐朝跃和谢枫,居然把他带来了一处附近的酒店。
二世祖居高临下,好不冷嘲热讽:“……家,里,有,事?不错啊,笨兔子现在都会两边撒谎了。”
“跟谁学的?还真差点把我们都骗过去了。”
时凌支支吾吾。这问题根本就不是让他回答的,就是想叫时凌抹不开面子。位处在两人视线焦点处的小美人果然不争气地脸红起来,从嗓子眼里发出哼哼唧唧的猫叫。
谢枫闻言,从鼻尖轻轻冷哼一声。他看不惯徐朝跃这幅事后诸葛亮的样子,轻蔑道:“那是你猜中的吗?要不是时叔叔打电话,你现在还在家里打电动。”
回答他的,只是一阵从浴室中传出来的哗啦水声。
对方估计没听见他说的话。
徐朝跃的背上都是汗渍,打球中途流出的汗将他身后的面料都濡湿了,黏嗒嗒的很不舒服。稍微冲洗过后,才终于觉得清爽起来。
徐朝跃道:“早跟你说了,今天那个过来接他的人不是邢家以往的‘司机’,你还不信。结果怎么着?还不是我猜中了。”
坏学生眼睛尖,看着大大咧咧,其实观察力细得惊人,当时在教学楼上远远往校门口一瞧,就发现那将时凌迎进路边车里的男人不是平常接他的司机,但也有点眼熟。
时凌对当下的这个姿势并不陌生。
每当谢枫和徐朝跃想要同时肏他的时候,他们就会一同把他揽进怀里,各自占据着时凌的一半身体,或是一前一后,或是一左一右,把两根鸡巴同时塞进小美人的阴道当中,狠狠地干他。
但今天又有些许不同。
前凸后翘,肉感丰沛,该有肉的地方一寸不落,就连他那小巧的胯部周边都围了一圈丰腴的软肉,摸着也丝毫不觉硌手。
在他彻底裸露出来的胯间,那根秀气得宛若玉势玩具的肉棒不堪情欲所扰,无比滑稽地高高扬起,在空中升起了旗。
“……嗯、啊!”
那双被舔得水汪汪的唇瓣即使没了禁锢,也依旧下意识地半张着,艳红的舌头痛得不住细颤,像条细细的勾人小蛇,在空中呼、呼地哈气不停,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好受一些。
谢枫并没有对他哀哀的乞怜举动发表任何看法。
因为紧接着,他的注意力就飞快地转移到了时凌身上——
走进房间后,谢枫仍然在和时夏通话。
“我们等会儿就把他送回去,不过,可能要晚一点。”对面的时夏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谢枫嗯、嗯地接连应声,俨然做出了一幅义正词严、值得信赖的模样——
倘若不是时凌就在他的身边,亲眼见着谢枫把他一路背来了眼前的这个地方,恐怕也会像电话那头的时夏一样被他迷惑。
酥麻和涩痛的淫流反复交缠,此起彼伏,叫他的意识也跟着浮浮沉沉,难以自控。一片朦胧中,时凌的胸口鼓动得越来越急,差点要憋过气去。
正在这时,谢枫的双唇含住了他娇嫩小巧的舌尖,上下两排齿列同时往中间一并——
竟是直接在时凌的粉舌上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
他随着青春期发育得越发肥软的白皙胸脯剧烈地抖动起伏,两只肉峰才被谢枫从文胸中释放出来,就明晃晃地暴露在了房间内的灯光之下,白得近乎耀眼。
那上头翘立着的通红乳粒儿也跟着雪白的乳浪甩晃翻滚,好像一对儿点缀在牛乳布丁上的殷红樱桃——最小粒儿的那种。
谢枫的双手拿惯了笔和书本,几根经常握笔的指腹上端都起了层薄薄的茧子。
“刚才就跟你爸打过招呼了,怕什么。我早告诉他了,会在睡觉前把你送回去的。”
哪怕在这种时候,谢枫的声音听着依旧是发冷的,脸上的表情也很淡然。唯有那对黑曜石般的瞳孔中显现出了非同寻常的热度,只那么稍对上眼,就瞧得时凌面红耳赤,怯懦起来,不堪承受地偏过了头。
“……唔呜!”下一瞬,却被对方不容反抗地捏着下巴,重新转回头来。
视线往上,在他浑圆挺翘的臀部上端,正艰难地裹着一条薄薄小小的白色内裤。他颜色粉嫩的阴茎将内裤顶起了一个小包,半颗饱满的浅色肉冠从内裤侧边露出头来,宛如一颗被人剥去了壳的荔枝。
也不知道他这骚屁股是不是太常被徐朝跃他们玩弄揉掐了,如今竟日渐变得丰满高挺,甚至比男高中生们第一次看它时还要大上半圈。
那臀肉的触感柔软异常,如同两团密度极高的棉花。男高中生的指腹被不断地吸引拉扯,深深陷入美人肉乎乎的臀肉,叫人还没反应过来,便下意识地冲着臀瓣抓揉不停。
赤裸的足尖才刚踩到地面,就又被两人毫不费力地拉了回去。
时凌拙劣的借口自然无法发挥任何效用。这润生生的、仿佛才刚绽放开的花骨朵儿般漂亮鲜嫩的男高中生惊叫一声,立刻后仰着摔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面凹陷下去,带着他的身体沉沉下坠。时凌刚想支撑着身体再坐起来,两道他早已再熟悉不过的高挑身影便紧跟着一左一右地覆盖而上,彻底堵截了他的退路。
不过这件事情,远还没有那么容易翻篇。
很快,徐朝跃又扬着下巴诘问:“今晚是没做什么,那以前呢?你那个什么哥哥……以前有没有肏过你?”
问得相当直白。一瞬间,时凌那张粉扑扑的脸竟又红上了另一高度。
三人厮混了一阵子,自然知道时凌生性多情,对能入他眼的男人大多来者不拒——否则谢枫和徐朝跃也不会相继地落入他的圈套,为个谁该当他正牌男友的事情争得不可开交,至今没有结果。
现在,竟然又有第三个人误入了他们的战局,实在让人很难不去在意。情敌相轻,又都是男的,在酒吧里互相打个照面,几乎都能猜出对方的心思。
谢枫和徐朝跃虽都不大看得上杨铭,却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长相确实是时凌会喜欢的那类型。
“我和他很久没见了,又没去过酒吧,就想过去看看。我是想……是想就算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会同意,所以才打算先不告诉你们,自己悄悄的——”
时凌嗫嚅着,脸上愈发露出带臊的薄红,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太对。
谢枫道神情更为不虞,闻言,不由得也极轻地冷哼一声:“哥哥?叫得还挺亲热。我还比你大了两个月,怎么没听你叫过我哥哥。”
“避重就轻,只知道挑没用的说。”谢枫凉道,“你再想想,是不是有哪些细节漏了没讲?比如,在酒吧里,那个坐你旁边的男人是谁?”
居然还一口一个“杨铭哥哥”。时凌当时虽然说得小声,谢枫也还是捕捉到了——
就算不认识对方,谢枫也不是傻子,不会猜不出来他们二人交情不浅。
听见谢枫这么说,才又不情不愿地仰起头来,小声道:“……我,我错了。”
这见势不对便低头认错的架势倒是飞快而又熟练。
谢枫“嗯”了一声,无动于衷:“错哪了?”
徐朝跃大剌剌地靠在前台,身上的校服外套松垮开敞,冲着前台说:“麻烦——我刚才在线上定了房间。”
事已至此,时凌很难不猜出这两人究竟要对他进行怎样的“审讯”与惩罚。
小美人一路垂头搭眼,跟在二人身后进了电梯,然后,再是徐朝跃特意预定的酒店客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