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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偷情,人妻秘书流奶勾引冰山总裁挺着孕肚发情骑屌奶汁灌嘴(第2页)

——这已不是时夏第一次陪着邢渊去工作了。

他平时多少有些烦闷无聊,而邢渊哪怕已经尽量留在家中陪他,在关键时刻,也仍然要去公司出席一些会议。与其待在别墅里无所事事,还不如去对方工作的地方瞧个新鲜。

……尽管大多数时间里,他也只是待在邢渊的私人办公室中垂帘听政似的“监工”,本质上依然做不成什么正经事。

而如今的时夏,明显也已习惯了主动敞开衣襟,要求男人来吸吮自己酸胀骚痒的奶头

邢渊放下了衣服,将双性人先前一直暴露在空气中的肚子遮盖好,复又将时夏抱回怀中,轻拍他的背部:“现在舒服了么?”

“好、好多了。”刚产过乳的奶头尤为硬胀敏感,隔着极薄的柔软衣物顶蹭在男人与之面对面相贴的胸膛上端,依旧蹭得时夏酥软不已,险些惊喘。

明明不久前才彻底排过一轮奶水 ,这会儿竟又被情欲催动起某种开关,不仅那腿根间的肉穴内部淫水泛滥,直被男人粗长腥膻的肉棍搅插得咕啾作响、骚水喷溅;就连上方的酥胸也不住地分泌出了新的乳液,源源无竭地渗出更多、更甜的湿腻汁水,将男人喂得再也吃不下其他东西。

湿热的嘴唇再次迎了上来 ,叼住双性人骚硬敏感的充血奶头,啧啧地吮吸舐磨。

丰沛的奶水来得迅猛,一时间叫邢渊也措手不及,耳边只听噗啾一声,他一个不小心,嘴角边竟陡然漏下一抹淫甜香浓的奶汁,顺着男人锋利的下颌线条一路下落,没入他系得工整的衬衫领口。

怀孕以来,时夏就几乎只穿棉质的薄款内衣。

一是他这乳房的尺寸日益变化,把握不好罩杯,奶子只要稍微变得圆鼓一些,从前的文胸就几乎穿不上了。二是现在的他流奶流得厉害,穿着款式简单一些的衣物,好穿也更好脱——

比如现在,时夏自己随意地伸手一拉,就将那被奶汁各自打湿出两片圆圆水痕的小小衣物拨到乳根下方,重新朝着男人展现出胸前曲线丰满的奶子。

但邢渊确实是很喜欢喝他的奶水,这一点也没有错。

前几天他头一次孕期泌乳被邢渊发现,便叫男人抱着压在浴室里吸到尖叫连连,气喘不断,末了,还要意犹未尽地对他说上一句:“比上回的还要甜。”

时夏绞尽脑汁地思索了半天才搞明白,对方所说的“上回”,指的是他偷喝了催乳剂的那次。

淫浪的嫩蚌女穴间一片潮热滚烫,淫流阵阵,积攒起来的快感逐渐蓄集成河,汩汩地流过他的四肢百骸。

滔天的情欲包裹卷挟着他,仿佛只有搂紧了邢渊的脖颈,他才不至于溺毙。

时夏哪里经受得起这种淫玩与折磨,绵绵地趴伏在男人的耳边惊叫出声。

啪啪、啪、啪!

清脆而不容忽视的摔打肉声愈演愈烈,几乎响彻了办公室内的每个空旷角落。

邢渊看似气定神闲地安坐在办公桌后,身下的胯部与大腿却俨然宛若一架功率强悍的打桩机器,体力充沛,频率飞快,一记、一记尤为深重地摆着自己精悍强壮的公狗腰胯迅疾上挺。

他哼哼地喘着,仍不死心地从自个儿偶尔被放开喘息的唇齿间发出母猫一样富有春情的淫叫与浪语,倘若不是有邢渊拦着,恐怕会直接毫不顾忌地扬起嗓子,叫起春来。

时夏等这一天,实在是等得太久了。

以至于邢渊才提升了自己操弄抽送的速度与力道,愈发放开了地大力撞击起来,他就再也按捺不住身躯内部的躁动与情热,一下接着一下,跟随着男人摆胯捅撞的频率淫软地扭起屁股,奋力甩腰,主动吞吃套弄起男人粗烫悍猛的胯下凶器。

“唔唔!……”时夏却只能从鼻腔间发出闷闷的哼喘。

邢渊的手掌下移,各自抓住时夏其中一侧软弹的臀瓣用以固定,缓慢又小幅地向上挺送。

“嗯……呜啊!”身上的母猫酥软且急促地叫着,粉红的软舌被男人吸咬拉扯,不住纠缠。

邢渊这枚如同小孩拳头大小的肉冠是他最好的开拓道具,足以把时夏紧窄狭细的屄道完全地拓宽操圆,将其中任何一寸媚肉捣肏挤碾得失魂落魄,狂吐淫水。

雄壮粗肥的肉楔一寸寸捣开双性人淫穴内里的黏缠骚肉,性器所到之处,层层道道的褶皱无不瑟缩着退避开去,极其顺服地容纳着火热性器的侵犯与强占。

时隔两月,再次吃到这根足以将他奸淫得神魂颠倒的可怖肉器,时夏的心里说不出有多么痛快酣畅。

小巧肥圆的肉穴赫然真成了口才从水中打捞出来的饱满粉鲍,急切地呼吸吐纳、反复张合,宛若正为自己无法吞入那叫他日思夜想的巨棒而感到极度懊恼。

男人轻笑了声,观赏够了,这才出手,按住时凌身侧那被一层盈盈软肉覆盖住的突起胯骨:“张嘴。”

时夏竟一时分不清对方说的是他的哪张嘴。

“呜、哈啊……”

男人硬邦邦的柱头形如伞冠,膨胀硬挺,坚实得像是一枚巨型的肉杵,一下、一下地顺着时夏肉穴正中心的嫣红穴缝前后滑动,碾得时夏这两瓣纤细的小唇无不外翻歪倒,战战兢兢地蠕动抖颤。

对方还未来得及插入进去,他的花心穴眼中就兀自咕啾、咕啾地朝下倾倒出好几股黏腻的湿液,湿淋淋地顺着邢渊硬挺翘立的肉棒柱身滑落而下,没入到他卷曲浓密的胯下耻毛中去。

……但是,应该会很舒服吧。

想到这里,时夏又躁动起来,只觉一股淫暖的热流顿从心头扩散开去,激得他那不争气的花穴一瞬间便“噗嗤”一声,泄出一小泡难耐的骚液。

时夏再也忍不住了。尽管……尽管在办公室做爱这种事情,怎么想都太过于荒淫无度了点,大有邢渊为了他“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架势——

刺啦——

灼热挺拔的阳具“腾”地从裆间弹跳出来,捶打在双性人娇嫩的手心,烫得时夏禁不住地一颤。

邢渊胯下的这根肉棒着实尺寸可观,形态傲人,雄壮粗勃的屌身一路笔直冲天,向上微弯,仿佛一只从茂密幽林中钻探出来的远古巨龙。

……配合得倒也挺快。

时夏轻轻打了个激灵,仿佛汗毛都在这时一齐竖了起来。

深色的衣物倏地落在地上。

一通忙完,不说时夏,就连邢渊的额前也不禁冒了些汗。

冬天室内的暖气开得很足,一旦挨得近了,肌肤贴着肌肤,触感都是烫的。

邢渊喉结微滚,又一次做出吞咽的动作,顿了顿,言简意赅地称赞道:“很好喝。”

时夏怕邢渊吊着他,还是不肯满足他,心中堆攒了许多辩解的话说。

然而还没说完,他的眼睛就蓦地圆圆一睁——

一只近乎滚烫的手轻轻撩开他的裙摆,在那底下光滑而未着多余衣物的大腿上掂量似的捏了一下。

时夏的衬衫半扎进裙子的腰里,微鼓出来的腹部非但没让时夏看着臃肿,反而越发突出他雌雄莫辩的美丽,衬起一种奇特的风韵。

时夏长相清秀,一对眼睛大而浑圆,眼角尖尖,在圆钝中显出些许不自知的勾人媚感。张大眼睛看着男人的时候,一双近琥珀色的眼瞳清澈透亮,几乎只要一瞧,就能让人看穿他现在在想什么。

邢渊垂眸,意味不明地哂了一声:“小秘书。乖一点,不行吗?”

怀孕三月,时夏的体重依旧没有增加多少,一团白皙的人影软绵绵地搭靠在男人身上,就像一滩温热的雪。

这美人闲下来后怪有闲情逸致,心里惦记着自己那走后门得来的挂牌秘书职位,出门前甚至还换了身职业装扮。

……只可惜肚子微微大起来后,从前刚好贴身的裤子就穿不上了,他觉得勒。

办公室内空间开阔,桌子后边就是一整扇的落地大玻璃窗,干净明亮,被擦得纤尘不染,透过窗户朝外看去,能望见大片、大片的商业街景。

不过这玻璃是反光材质,从外边往里看,是绝对看不见里面的人在做什么的。

邢渊对办公室内的隐私性相当放心——前几次带着时夏来这里时,也不是没发生过半途抛下工作,抱着因为孕期的推进而感到难受的时夏又亲又哄的情况。

公司内部隐隐流传着目击者所述的见闻,大多围绕在总裁夫人是个大美人,以及总裁和夫人很恩爱这两个主题上。然而时夏一向在总裁办公室内“深居简出”,什么吃的喝的都由邢渊的助理一并送来,旁人难有一睹风采的机会。

“嗯。”邢渊一路淡淡地颔首应答,只将怀中的时夏搂得更紧了些。

反而是时夏明明不是第一次以当下的身份出现,却仍然不甚适应这种场面,漂亮的脸蛋和耳朵尖儿都羞得发热,一走进邢渊独属的办公室,就仿佛小动物躲进了安全的巢穴,忍不住地长长呼出口气,举起手掌在脸旁扇了扇,方才脱下外套。

不知过去多久,乳房内的汁水才像是被榨空了个大概,邢渊再去吸吮,也只能挤出几丝断断续续的细流。

“嗯、呜——”

床上的双性孕夫用鼻音轻浅地哼吟着,虽然什么事都不需要他做,却仍然累得脱力,两只乳首又酥又麻,骚痒酸胀,直要叫邢渊的唇瓣和那时不时蹭上来啃咬一番的齿尖磨破了皮。

“邢总好,夫……夫人也好。”

早上九点,公司里的员工基本都已各就各位,偶尔有捧着文件的手下从走廊穿过,撞见二人,小心又谨慎地打着招呼。

时夏来了几次,回回身边都跟着邢渊。两人要么臂肘交挽,要么干脆由男人搂着时夏,姿态亲密,浑然天成,饶是再没有眼力见的人,也能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

抬头一瞧,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许久。

他们早上还预约好了去医院定期产检,时间不能再拖。两人又抱着温存片刻,便干脆地从床上抽身,起来洗漱收拾,吃过饭后就准备出门。

从医院检查出来,发现果然没有什么异常,二人又转道去了公司。

这些天来,时夏也算终于适应了时不时都要被邢渊定时抓着“清空”一番奶水的习惯。

男人宛若一部精密的仪器,每到早晚,都要检查一番时夏的泌乳情况,一旦发现他又有流奶的迹象,就免不得要抛下手上的所有工作,尽心尽力地将这娇气的美人伺候妥当。

然而有的时候,时夏又会觉得,与其说是帮自己吸出乳水,更不如说邢渊其实是在满足自个儿的某种恶趣味,不但不觉得劳累,反而还相当怡然自得。

“嗯啊……啊啊、啊——奶头、奶头舒服死了,小穴也被……肏得好爽快……呼呃!”

宽大的衬衫翻卷下去,露出双性人白皙瘦削的薄肩。时夏雪色的身子上下摇曳跌撞,直到被男人奸得潮吹,才终于放松下来,气喘吁吁地哼吟不停。

双性人的乳峰尖端奶头红红,还未从之前被男人狠戾吮吸过的刺激当中恢复过来,经由当下的情爱性事复一勾逗,便又难以自制地涌出了新鲜乳液。

“邢、邢渊……”时夏的声音中重新染上哭腔,仿佛也对自己这淫浪下流的躯体无可奈何,“又,又流奶了,呜……再来吸……”

搞得他好像真是什么专门产奶来给男人喝的母牛。

“呃呜……嗯啊啊啊!轻、轻点!……不,唔……再操操那里,要爽,爽疯了……哈……啊!”

说话间言语颠倒,逻辑混乱,一会儿觉得邢渊重了,怕自己还怀着孩子的肚子直叫对方给捅穿,一会儿又不满意了,缠着男人、要对方继续去捅自个儿那格外娇嫩又 下贱的隐秘骚处。

一番激烈的舌吻后,时夏彻底瘫软在了邢渊的怀中。胸口的衬衣面料被他自己蹭开,露出下方圆滚滚的骚嫩胸脯。

……直捣得时夏眼冒金星、嘴角流涎,真如同只被公犬征服了的淫兽似的哀叫连连,惊吟不断,只觉自己这女穴底部的子宫腔口正被男人无比坏心眼地捣磨顶碾,绕圈挑逗。

那膨硕的龟头每击中他的肉嘴儿一下,都仿佛正有一股雷电飞速贯穿了他的小腹。

时夏止不住地腰身乱颤,如砧板上待宰的鱼一般挣扎翻腾。

“啊啊啊、呜!啊……好……好棒……”

雪白晶莹的圆肉随着主人来回颠簸的速度而上上下下地抖颤甩晃,在男人的眼底荡出一阵接着一阵的靡丽臀纹。

邢渊动得越来越快,在二三百下的操弄之后,终于还是难以克制地激烈奸淫起时夏那口骚嫩娇圆的湿濡水逼,形成相当稳定的猛烈攻势。

有一段时间未开过荤的肉鲍甬道好似一处无底的深渊与黑洞,只让邢渊抓着抽插了数十来下,就仿若某种软体动物的肉腔内部一般,一下、一下控制不住地向内吸吮夹咬。

体内的淫欲早已苏醒,逐渐攀升到了顶峰。正戏才刚开了个头,时夏就已经爽得通身战栗,找不着北——

那被填满了的惬意与舒爽一半来自肉体上的交合与畅快,另一半则源自于心灵上的无限满足。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出些什么感叹的话语,上边那张湿红水润的嘴边便也同时被邢渊堵住——

男人断续地摩挲着双性孕夫后脑勺处的服帖发丝,按着他仰起头来和自己接吻。

湿黏有力的舌头顶开他意志不坚的唇关的那一刹,时夏完美丰满的胴体也立刻彻底跌坐下去。蜜桃般浑圆挺翘的肉团忽地用力撞上男人那位处在他的身下的结实胯骨,发出极为响亮的“啪”的脆声。

时夏面红得如同烧熟了的虾子:“你、你喜欢就好。”

……他在说什么啊。

说完之后,时夏又后悔了,差点羞得咬到自己的舌头。

下一秒,邢渊攥在美人胯部上的手掌骤然发力,压着他缓缓下坐。

滚烫的巨杵骤然凶狠捣入时夏湿淋淋的淫热泉眼,发出噗嗤、噗嗤的破肉声响。

被插入时的异物入侵感太过强烈,直逼得时夏刹那间控制不住地翻起白眼:“……呃、唔啊啊!果,果然好……好粗——”

穴间淫水太多,太黏太滑,时夏努力地尝试了好几次,那勃胀的粗大龟头依然回回都从双性人空虚的屄嘴间溜走。

“邢渊,我、我对不准……”

他又委屈上了。越是着急,底下骚浪淫润的肉花越是激动难耐得呼哧、呼哧地打颤。

时夏稍微仔细想想,也觉得自己实在饥渴到了一定程度,否则又哪能做出在邢渊工作时便向他求欢的事。若不是邢渊看着也是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时夏此时一定会羞赧得无地自容。

他抿了抿唇,小声地叫:“邢渊……”

淫熟貌美的双性人跪立在男人身侧,主动褪下最后一层包裹在胯间的棉质内裤,挺着自己双腿间娇嫩湿润的小逼,胡乱地抵在对方肥硕结实的紫红龟头上蹭了数下,从鼻间发出好几声湿漉漉的绵腻呻吟:

狰狞丑陋,却也精力旺盛,只被时夏笨拙地握住它青筋交叠的骇人屌身搓揉撸动了一会儿,就径直胀到了最大围度,看得时夏眼睛都有些发直。

“好、好大……”

几个月没被这根肉棒插入过,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宽松的衬衫下摆被他释放出来,成了一件宽大的长袍。时夏松开了胸前的几颗扣子,露出两条白皙笔直、修长匀称的腿。

这方才还一心要和男人亲热的美人到了这时反而笨拙起来,攀爬着跪上办公椅,面对面地屈着双腿,重新坐在邢渊的大腿上,笨手笨脚地去解男人那看着就无比精致昂贵的皮带。

再接着,是对方深色西装裤上的拉链。

“如果耽误了今天的工作,晚上回家是会有惩罚的,时秘书。”

邢渊的嗓音冷冽,与他手上的暧昧动作完全不符。

说着,鹰一样的目光同时极锐利地在时夏凹凸有致的身上扫过,仿佛是在打量猎物的成色:“自己把衣服脱了,明白吗?”

邢渊故意板着脸,语调缓慢地说话时,身遭总伴随着一股与生俱来,且得天独厚的淡淡傲视感。

那种上位者特有的气质看得时夏心头发麻,眼神中出现一瞬慌乱。

但很快,他又理直气壮起来,无比大胆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小声地说:“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你昨天都说过,只要今天检查没事,就可以、就可以做的——唔!”

时夏怕勒坏了自己的肚子,只能惋惜地退而求其次,上身依旧是一件白色衬衫,下身则改套一条针织的半身裙,那毛茸茸的裙摆一直遮到双性人纤细的小腿肚上,最底下踩着一双短靴,外边由保暖的外套一遮,裹得严严实实——

车内和建筑物中都暖和得很,时夏需要待在室外的功夫,也就是下车后、上车前的那么短短几秒钟,倒也不觉得冷。

此刻脱去外套,邢渊颇富闲情逸致地观赏着美人身上的穿着打扮。

“今天这么早来陪我,真的不会觉得无聊?”

他捏着美人的手,将对方带到了办公桌后,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时夏立刻也向前倒去,轻车熟路地把脑袋靠在男人的颈窝处,说:“像现在这样,我就不无聊。”

邢渊看了觉得好笑。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接过对方脱下来的衣服,在门口的衣架上挂好。

这些事情本来应该都由助理去做,不过鉴于时夏总是喜欢和他贴来蹭去,为了不被打扰,每次对方来时,邢渊都尽量摒退了身边的手下,除非必要,不会让人进来。

因此那年轻的助理也只是在刚才稍稍冒了个头,给二人端送来新鲜茶水后便立即离开,只留下邢渊和时夏独处。

他的奶头已被男人吮得肿了,彻底成了一对儿红得惹眼的滚圆浆果,仔细低头看去,方能看出几丝表皮上的细细纹路。

那乳尖顶端的奶孔被外力刺激得绽开一线细缝,张合翕动之间,“噗嗤”地吐出了最后一滴晶莹汁液,也叫邢渊轻轻吻掉了。

直到这时,男人才终于能够静下心来,仔细品味时夏这奶汁的特殊滋味:香浓,粘稠,其中也不乏母乳里特有的些许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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