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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美人被坏学生屄塞跳蛋疯狂流水翘课偷情,器材室撅起小逼腥臭肉棒背后插入激烈合奸(第2页)

穴间的嫩肉像是被什么椭圆形东西抵住了。

那玩意儿内里应该是硬的,外边却包裹着一层极柔软厚实的硅胶皮,表面还被设计出覆盖了大片面积的凸起颗粒与波浪横纹,整个大小只有两指宽,不到一指长,竟赫然是个用在年轻浪货身上的玩具。

徐朝跃也不知道在哪里按动了椭圆物体的开关,手中的跳蛋 “嗡”的一声,开始高频地飞速震动,并随着他手上加力推送的动作而一点点没入双性人紧致狭窄的肥穴屄道。

徐朝跃上身只穿了校服短袖,露出他青筋微鼓、线条流畅的有力手臂,像蓄势待发的野兽般具有侵犯性,也越来越凶——

他搓弄美人私处的动作相当粗鲁淫色,硕大的手掌牢牢地包覆在时凌水盈盈的嫩逼上方,律动间,只见手臂上方的青筋纹路和肌肉一鼓、一鼓地重重跳勃。

高中生的手指灵敏而强力,狠戾拨揉着手心间那朵早已被他玩弄得湿淋淋的骚浪肉花。怀中的美人紧跟着拉长了声音哭喘数下,腿间的淫红肉缝中蓦地喷溅出一股清晰可见的清亮淫汁。

双性美人漂亮精致,这会儿叫徐朝跃大胆淫色地将身上的衣物都半剥脱下去,露出来的光洁肌肤无不滑嫩细腻,白得近乎耀眼。

本挂在他腰间的肥大校裤下坠得厉害,不出多时,就完全展现出时凌这对儿白花花、软绵绵的莹润大腿,还有下身处最为隐秘的畸形部位。

貌美娇气的娼妇平常看着细瘦,底下专门生来给男人摸掐把玩的大腿倒是生得肉乎乎的,连接着两侧同样丰腴的胯部与臀瓣,加倍地透出了春情与欲意。

徐朝跃即使加快了速度,那每一记抽出再狠狠捅进的抽插操弄也依旧无比深重强悍,没有丝毫糊弄与懈力,回回都将他侵犯奸淫得灵魂出窍,只觉身下的嫩穴都已不是自己的了。

偏偏那阵阵散发而出、波及到全身各处的淋漓快感还是如此激烈饱足,满载得快要流泻出来。宛如海面上数十米高的巨型波浪中同时夹杂入临头降下的狂风骤雨,无论哪一种灾难先来,无疑都能将他这在性欲淫海的浪潮中颠簸流离的旅人翻卷到万劫不复。

几千下堪称野兽发情般的淫乱交媾之后,时凌就连骨头都是酸软的,每一寸骨髓里都浸满了被情欲冲刷过后流下来的汁。

听了他欲拒还应般的话语,明知道这漂亮的双性人是在笨拙地有意搪塞、转变话题,仍还是不由自主地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注意力很快就又回到他那满是欲意、涨透春情的精致面庞上,一心只想着要把这骚兔子的嫩逼捅穿,操到他通身痉挛抽搐,再也说不出多余讨巧的话。

“骚死了,就知道装可怜。”徐朝跃嗓音低沉,颇为愤愤地在时凌耳边吐出一句,声音沙哑得像磨砂的的纸。

他按在美人两边腰侧的手掌愈发加力,于对方薄薄的肌肤上按出了无比显眼的脆弱指痕。

他仿佛就是为了和男人做爱而生,一叫雄性的肉棒插入就酣畅酥麻得欲仙欲死、魂飞魄散,直觉自己缺失的灵魂被填满了——

更何况对方的鸡巴何止是简简单单的插入进来,根本就是不要命地在他极品的窄穴间横冲直撞、爆奸狂肏。

时凌湿嫩的粉艳肉鲍很快就被徐朝跃粗勃悍然的腥臭肉棒捅操开了,内壁明显要比之前更为松驰肥黏,耐操好干。

时凌期期艾艾地说不出话来,只好继续眼巴巴地回头瞧他,试图蒙混过关:“没、没有很多次的。你问我这个,我又怎么比得出来……呜、啊!骚穴里面还是很痒,再、再顶顶骚点,狠狠干我,好不好?”

为了不被挞责,干脆连故意引诱的招数都使出来了。

那对儿红彤彤、湿漉漉的薄唇一张一合,吐出极为悦耳的甜腻乞求,身下娇浪的肉穴同样不曾懈怠,毫不遮掩自己那点淫浪羞耻的小小心思:

“我不在的时候,他操过你几次?一次,还是两次、三次,或者更多?你更喜欢我和他谁来操你,嗯?”

坏学生吐字清晰,语调让人听不出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如果说出了对方预期之外的话语,又是否会有什么惩罚。

为了方便动作,徐朝跃自然而然地将自己庞大高挑的身躯于背后压住了时凌,线条笔挺干练的下颌则就搁置在对方没有丝毫多余赘肉的瘦薄肩颈上端,衬得他身下半伏着的苗条美人越显瘦弱纤细:

还未反应过来,插在时凌嫩逼里的庞然巨物就自个儿粗鲁又急迫地胀大半圈,彻底像个肉塞子似的顶满了美人狭窄多情的湿濡水穴,再也无法多等待一分一秒,就此奋不顾身、口干舌燥地蓄力操干起来。

……啪、啪啪!

他挺撞操干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肉体冲撞时所发出的摔打声如同夏季突然改变的天气,由淅淅沥沥的小型阵雨转变成瓢泼大雨也不过是短短几秒钟的时间。

时凌的嫩穴才被跳蛋率先开拓过,里面早就分泌好了大泡浓密甜香的丰盈逼水。

一待徐朝跃的鸡巴悍然奸肏进来,一汪温泉般的暖热淫液及他穴中无数起伏凸起着的肉粒与浪褶就全都一窝蜂地涌动而上,迫不及待、你争我抢地将男高中生长满了鼓胀青筋的骇人巨炮寸寸包围,完全纳入,一下下热情洋溢,且精神抖擞地吸吮起了阳具柱身,在上面留下道道紧密缠绵的烙印。

“呼——”

不过须臾,窄嫩肥滑的小小屄口洞眼转瞬就被粗热丑陋的肉茎龟头火辣辣地破肉捅入,将湿滑的小眼立刻撑肏成一张紧绷着的粉白淫膜,似乎已经透出半透明的剔透色泽。

“呃啊啊!好……好棒!”

玩具跳蛋离开后的空间眨眼便被硬挺精悍的肥硕屌具彻底取代。

他眼尾飞红,就连精致圆润的鼻尖都泛着艳色,一看就是只被情欲折磨到无路可走的可怜母猫,继续摆动自己诱人的窄腰,在坏学生的面前抖了抖嫩豆腐块儿似的雪白屁股,颤声呜咽着答:

“想、想要……把肉棒插进来吧,呜、不,不上了……想被你操……”

声音湿湿软软,像棉花糖化在水里,变成一泡甜汁。

一会儿又干脆用几处指腹实打实地压紧了那颗蕊蒂尖尖的骚嫩肉粒儿,按照顺时针的方向打着圈儿地揉按狠碾,几乎要把他情动起来的骚豆整颗顶进肉阜中去。

他这畸形却又漂亮娇嫩的阴蒂对外来的刺激感知惊人,不一会儿就在徐朝跃的蹂躏中逐渐变得充血圆肿:

那蕊尖无措地在大力抠掐下翻滚着瑟缩打颤,袭来的剧烈淫潮一波接着一波,将双性美人整口小小圆圆的肉鲍都催磨得发情臊动,湿漉漉地淌出了逼汁。

几声呜咽之后,终于还是淫欲开闸,放纵着自己扭动屁股、主动去蹭徐朝跃身前正雄赳赳、气昂昂地顶戳碾操着自己整个肉穴阴户的粗长肉茎,宛若淫兽求欢:

“呜……呵啊!好、好棒,巨大的龟头,在戳小穴那里……啊啊!再,再深一些!……”

“怎么,现在不说要去上课了?”徐朝跃见他变换自如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又浪荡。

脆弱娇嫩的肥穴下一秒就被陡然自宽松的校服长裤间弹跳而出的巨大腥物狠狠鞭挞上来,发出一声极度清晰脆亮的:“啪!——”

“啊!……”

滚胀的屌具乍碰上去简直就如经由灼烧后的粗壮火棍,不仅尺寸大得骇人,整根实心的雄壮巨楔更是沉得令人心里发颤,顷刻间就把时凌身后覆满淫水的湿亮淫穴扇打灼烫地肉瓣乱抖、向外翻卷,更为彻底地贡献暴露出自个儿红艳娇淫的骚浪唇缝。

时凌的这对儿软臀虽然还不算很大,但却生长得圆滚滚的,像一只刚被人采撷下来的软水蜜桃儿,里边蕴满了浓郁的粘稠浆汁,稍微一掐就会戳破那层薄薄的表皮,泄出内里香甜滑嫩的果肉。

每当双性人情难自已地叫春哆嗦时,他丰润挺翘的桃臀肉瓣就会和下边莹润剔透的大腿紧密地连接抖动,一同翻卷出此起彼伏的软嫩肉浪。

这下流淫浪的大好风光想来没有哪个男人看了能不蠢蠢欲动、鸡巴暴胀。

“嗯唔、啊啊!受不了了,快拿出去,好、真的好奇怪,小穴……一直在喷水、唔!”

小美人惊慌失措,搞不明白自己的身体这是怎么了。

他几乎是在被强迫着感受快感,一面爽得魂飞魄散,叫玩具折磨得下身难以自制地痉挛抖颤,一边也生怕自己要被这小小一枚功率强大的跳蛋给玩坏了,半途便抽抽噎噎地乱扭起自个儿白嫩丰满的浑圆屁股,一下、一下弹动抽搐着向内夹紧。

徐朝跃见状便笑:“当然是专门为你买的玩具,喜欢吗?”

“嗡嗡”的机器震动声还在继续,只不过是因为埋在了肉腔深处而变得更为沉闷。

高速的震颤与跳动给时凌带来了太多难以言喻的滔天畅快,肥蠕的肉穴内壁疯狂分泌出串串丰沛晶莹的骚热逼水,相较刚才更为凶猛地噗嗤、嗤喷出体外,简直如同山泉倾泻,将他自个儿的大腿内侧淋上淅沥沥的无色淫液。

“嗯啊……呃啊啊!好,好舒服……”时凌的嗓音一下湿润得能滴出水来。

他娇气又金贵的身子最近也算吃惯了男人的肉棒,对每一点爱抚和挑逗都敏感不已,只是被徐朝跃这样一碰,就立刻毫无骨气地顺从对方的动作,轻而羞赧地微岔开了两条包裹在长裤中的笔直的腿,好让坏学生修长的手指于自个儿肉嘟嘟的腿根间探进得更深。

随后,又忽然如同被刺激到的羞软蚌贝,“砰”地关上两侧的蚌壳,难耐地夹紧了徐朝跃宽阔的手掌,发出母猫一样的呜咽与轻快呻吟。

“嗯啊……呜!等等,你在干什么——唔呃、啊啊!”

时凌本就湿漉漉的双眸瞪得更大了,还没继续说出口的话全因穴间徐徐深入的强烈快感而倏地中断破碎,化作毫无意义的惊喘与浪叫:“放、放得好深……呜啊!怎么会……哈嗯……啊!”

他根本拒绝不了徐朝跃的攻势,双腿间的小穴完全在挑逗厮磨的过程中变得湿透软烂,两瓣细长的鲍唇在情欲的挑逗下无比激烈地一张一合、大口翕动,轻易将送到鲍嘴儿上的跳蛋玩具主动囫囵着吞吃进去。

“——唔啊啊啊!”

他的身子又瘫软一些,绵绵地靠在背后的架子上,朝下滑落了一截。然而才到中途,又被二世祖用手掌一把捞了回来。

坏学生的指节毫不客气地拨开那浑圆鲍穴间的狭长肉缝,怀中的美人似有所感地轻颤了下,下一秒,惊慌地瞪大了眼睛:“等,等等,这是什……唔!”

他那如用玉雕琢出来的艺术品般浅粉的笔挺性器战栗着在性欲的唤醒之下飞快勃起,不一会儿就相当滑稽地顶撑在了坏学生的胯间,和上边带有浅浅纹路的校服衣料窸窸窣窣地相互摩挲。

双性人的肉棒一旦升起了头,下方引人遐思的肥润蚌唇也就更明显地显现了出来:

时凌的肉逼圆圆鼓鼓,软得惊人,且还附带着人体的暖热温度,叫人乍一触碰,简直像是摸着了几瓣刚被烘烤过的香甜棉花糖。

他瘦软却又丰腴的身体经受不足太过强大的摧残和冲撞,白皙的肉身像条大海中航行的小船,不住地前后摇晃。

被操到最后,连说话的力气都不剩多少,只是抽泣着回过身去,揽紧了徐朝跃的脖颈,哭噎着抱怨:“逼……被你肏肿了——裤子也湿了,我等会儿、等会儿怎么走啊?”

他话音一落,徐朝跃却是受不了这么娇滴滴的直观刺激,火热雄壮的肥茎顶端忽地精关失守、开闸泄洪,毫无同情心地强力喷灌出一柱极厚重的精汁。

下一刻,便旋即气势汹汹地加快提升,投入到全新一轮无休无止,甚至要比之前更为叠宕的性爱冲撞里去。

“嗯唔、啊……啊!好快……骚点、被磨得爽死了,呜!粗肉棒太厉害了——呃啊啊啊!”

察觉到穴间肉棒鞭肏着的速率与力道变得愈发迅疾粗鲁,时凌也不由十足难耐地叫起了春。

整条诱人深入、不断驰骋的淫荡肉径却依然还是那样淫奇暖热,花径肉道上仿佛长满了一张张章鱼吸盘似的圆圆肉嘴儿,耐力惊人,力气更大得可怖,宛如某种善以那温柔乡般的外貌欺骗猎物的捕手,实则是某种最为凶恶难缠的野兽,一旦缠住自己看中了的屌器就绝不松口。

徐朝跃甫一试图抽出小半鸡巴,进行下一次的鞭挞操弄,双性人穴内一只只淫热下贱的肥嘴儿就立刻前赴后继地滚动上来,讨好着啾、啾吸紧在对方巨大粗硬的阴茎肉身之上,生怕那能带给自己无限欢乐惬意的肉棒会就此逃走。

这样的他愈发显出青涩与浪荡并存的娇艳风情,更看得徐朝跃眸色低沉晦暗。

时凌扭着滚圆的粉白桃臀,主动撅着嫩逼,极努力地前后吞吐夹缩,用自己内里的骚肉去够男高中生胯下笔挺粗肥、直能将他奸淫贯穿得找不着北的悚然巨屌,弯曲着的身子像是教人钉住了七寸的蛇,苗条而又惑人。

“嗯……啊啊啊、啊!”他的声音飘忽,时而高得要飞到天花板上、飘出窗外,时而又低得如同饮泣,似乎也为自己居然鬼迷心窍地在这种地方和人做爱而感到羞赧。

但是真的好爽。

“呜!啊啊……”美人无力地张开两片薄薄粉唇,吐出急促而又春情泛滥的浅浅惊吟。

此刻倘若有人不长眼地步入了这间器材室,恐怕看到的就会是这样的香艳画面:

年级里都赫赫有名的美人正被高大健美的二世祖半压在摆满了各种体育器械的置物架后,形成了极明显的体型与身高差。

那软滑雪腻的腰肢看上去像是随时会被来自身后的冲击与耸动凶狠地摧残折断,晾在空中不住地摇晃战栗,就连下方的双腿都颤颤发抖,险些站立不稳。

莹白柔晰的胴体偏又叫体力强悍惊人的坏学生用宽大的手掌牢固地托搂着,如发情的野兽般兴奋猛烈地疯狂打桩、连连侵犯。

“哈啊、啊!轻,轻点……”

豆大的雨点啪嗒、啪嗒地砸落在地面,逐渐变得凌乱嘈杂,震耳欲聋。顷刻间,雷电与风暴也紧跟在后边相挟而至,彻底将正在器材室内偷情交合的两名高中生吞没掩盖过去。

“……好紧。我还以为谢枫那家伙已经把你的小逼肏松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好操。”徐朝跃长长地嘶声吐息,禁不住开口喟叹。

他起了追究根底的心思,掐着美人的软腰悍利掼送摆胯,将身前摆着的娇嫩雪臀撞出尤为脆然的啪啪肉声与荡漾臀波,仿佛非要用自己蓬勃雄健、尺寸巨硕得足以杀人的肉刃逼出实情。

双性人小穴里的层叠媚肉不住吸咬拉扯着徐朝跃肉棒上的粗肥茎纹与光滑表皮,销魂得令人窒息的快感激得他头皮都开始发麻,顿在原地粗喘了一口气,才缓缓挺着健硕精悍的腰身,开始极生猛地前后摆动,重重抽插。

即使已不是第一次肏弄时凌身下这口肥软的小逼,他还是险些沉浸在同时被骚货穴内的淫肉全方面收紧绞缠着的巨大爽快之中不能回神。

对方那肉道湿软肥厚、弹性极佳,分明是个上好的鸡巴套子,多么异于常人的粗长屌具都可以怡然自得地含住,却莫名其妙地夹得徐朝跃鸡巴胀痛,酸涩难当——

徐朝跃凶猛至极地摆颤自个儿肉桩般肥大可怖、又粗又热的冲天阳物,不断发出嗤、嗤的色情声响,直捣黄龙。

只花了几秒功夫,就不费什么力气地整根捅到双性人的蜜穴底部,“噗”的一下,重重擂进肉逼阴道的最深处,撞出一身春雨淫潮般荡漾开去的性欲涟漪。

“唔唔!”

都到了这个地步,他哪还有心情去做别的事呢?何况双性人的身体就是这样不知餮足,只要一旦尝过荤腥,就恨不得每天都被男人的鸡巴填满。

他咬了咬自己水红粉润的下唇,穴间娇嫩纤长的肉唇倏然如同蜗牛的软足,谄媚地吸吮了一下男高中生肥圆挺翘的粗屌肉冠,做出最后的催促与邀请:“里面好痒,求你……唔、啊!”

一声忽然扬得高亢的惊叫自他唇间溢出,原来是二世祖蓦然将深卡在他屄道里的跳蛋拔了出来,扔到一边。

一边挺着胯下硕大粗壮、布满腥味的紫红肉屌在双性人还在不断溢出逼水的湿红贱缝中又深又重地滑耸捣弄,一边粗哑着声音,骤然因为那贴附在龟头上方的美好触感而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要我插进去?”

时凌承受不住地抽抽鼻子,仍旧双手扶架,一道纤细的腰身以极惊人的柔软弧度颤颤下塌,在空中勾出圆润的曲线,又欲哭无泪、极大胆地回过头来瞧他。

年轻的骚货此时满心被情欲所浸淫渲染,秀美明丽的面颊上浮满了云霞一样的灼目秾痕。

与此同时,唰地朝四下里飞溅出数滴晶莹透亮的豆大逼液,就仿佛清晨积满露水的鲜花嫩苞倏然被人抽散,软弹的蚌唇悠悠晃晃,立时也像果冻般小幅度地细腻甩动。

双性人腿间娇腻的肥蚌似乎有些受不了那过于逼人的炙热温度,猛地接连抽搐内夹了数下,穴心深处愈发传来一阵令他难以启齿的空虚与饥渴。

天性中对于肉棒和交媾的渴求再次如浪潮般汹涌地席卷上来,叫这俨然已离不开雄性鸡巴的小娼妇飞快地红了眼尾。

饶是徐朝跃先前还留存着些继续吊着时凌、惩罚他的心思,也都在看到眼底的场景后将其尽数抛在一侧——

转而躁动地舔舔自己干燥的下唇,从背后趴伏在时凌的身上,搂住他细软得不堪一握的腰肢、抓着他满是淫肉的臀胯,直朝着自个儿裆间俨然已高胀起来了的肉柱帐篷上按压贴送。

双性人赤裸着敞在空气中的雪白屁股因此越发高挺地向后翘起,更为明晰地暴露出一朵被情欲催放到尽情开绽的湿淋穴花。

“你这不是很喜欢吗?小逼爽得一直在喷水。”

徐朝跃仿若未闻,仍还恶趣味地逗弄着他,最喜欢看他这满是嫩肉的骚肉屁股抖动起来时的淫荡模样。

于是干脆掐着时凌的软腰,叫他翻转过去、双手撑在面前的某一层架子边沿,好像心中还对这用心不专的小美人生气似的,恶劣地让他撅起屁股来给自己瞧:

时凌还来不及说话,就差点要被那正在自己体内激剧跳动着的跳蛋惹得翻起白眼。

年纪轻轻的小淫妇虽然享受过不少性事,却出奇地没玩过玩具,平时就算偶尔渴了,也只是用被子磨磨嫩逼、或是自己揉揉就完事,哪禁受过这种和用手抚慰完全不同的刺激体验?

他很快败下阵来,只觉穴中的跳蛋几乎把自己的魂儿给捅没了,高强度的机械震动鸣奏出飞一般远远没有止境的酥痒骚麻,也让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高潮的频率,每隔上十来秒钟,就要条件反射性地泄出一泡黏腻湿润的透明穴水。

“太、太用力了,慢一点,啊啊、啊!骚豆爽死了,再这样会喷的、呜!……”

坏学生爱打篮球,那指腹和根关节处都长了一层薄茧。徐朝跃就用这表面粗粝的炙热指腹掐紧了双性浪货娇滴滴的蕊蒂,花样百出地戳揉玩弄。

一会儿对着他淫浪饥渴、稍一触碰都会发起情来的肉核左右挑逗似的飞快拨碾,引得时凌难耐至极地揪紧了坏学生手臂上的校服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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