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紧了晏初的性器,握在掌心中,颇有些粗鲁地前后撸动了几圈。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直从茎身的根部捋到肉冠上端,冲着晏初这颗剥皮荔枝似的圆润茎头狠狠搓碾了几下。
“呜——啊啊!”
这根东西从刚才起就极不老实地高耸起来,同样热乎乎地抵在晏期结实硬烫的小腹上边,晏期早就感觉到了。
此刻突然被哥哥抓住自己那脆弱的男性器官,这从刚才起就一直“咄咄逼人”、寸步不让,缠着男人让他帮帮自己的美人反倒羞臊起来:
晏初忽而低急地“啊”了一声,像被哥哥掌心间的炙热温度给惊到了,颇为羞赧地朝后蹭了一蹭,宛若直到这时,才发现自己究竟做出了怎样的一件糊涂事,下意识地想要避开。
与此同时,他也听见了来自弟弟的声音:“我、我确定。”
急促又飞快的,像怕晏期下一秒就反悔了。
“哥,你摸——”
“……啊啊——呜哈、啊!”
晏初的思绪一时变得无比诡异,一边觉得畅快极了,恨不得撅着屁股让男人使劲揉他的穴,一边又有些难以形容的不爽,感觉自己像被晏期骗了一样。
这样的想法也只出现了短短几秒,很快就被晏初无情地抛到脑后,认真地享受起当下得来不易的暧昧情愫。
或许,对方也只是刚好对这方面比较了解而已,晏初这样安慰自己。毕竟他哥怎么说也已经二十七八,知道一些生理常识,难道不是很正常么?
他时而揪着双性人阴户上的这颗骚嫩蕊蒂,一下、一下地朝外拖拽,间或转着圈地狠拧;
时而又干脆用几处已被淫水淋湿的指腹重重按压住弟弟已然变得充血红肿的肥圆肉核,发了狠地左右飞快拨弄,几近将这枚娇脆的肉粒儿整个碾进下方肥沃的肉穴当中,把晏初的阴蒂亵玩得彻底酸麻硬胀起来,成了一颗圆滚滚的充血茱萸。
那靠在他怀里的美人像是被欺负狠了,不住从喉咙眼里挤出小兽一样的哼鸣与叫喘,总算知道了哥哥的威力,乖乖地不敢再乱说话。
骚贱脆弱的阴蒂上忽然传来一阵泄愤般的狠劲力道,瞬间就将晏初掐得魂飞魄散,所有还未说出口的话都在这时尽数清空,只剩一连串悠长又清纯的浪喘淫叫。
“骚豆……要被抠坏了、啊啊……啊!哥,慢点……”
晏期的心绪有些紊乱。
晏期张口,只觉那从嗓子眼中冒出来的声音陌生得不像话,几乎不像是他自己的:“确定……要我帮你弄?”
即便只是最简单的问句,说出来也未免太过淫色。晏期的神情却堪称肃穆,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前期,淡淡地问着对方。
他身体不便,不适合随意挪动。如果晏初铁了心地要缠着他,男人是拿他无可奈何的。
晏初面露红霞,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淫艳湿意。他尽情享受着哥哥带给他的所有快感,爽到大腿不停抖颤哆嗦,热情地夹紧了男人埋在自己腿根深处的宽阔手掌。
同时还要毫不遮掩、软绵绵地夸赞着男人,好似并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意味着什么。直将晏期也说得神情怪异起来,似有些难以忍耐地蹙起眉头,沉声道:“……别乱说话。”
晏初盯着男人的脸看一会儿,很小声地道:“哦。”
接着,准确无误地揪住了那枚就从双性人的肉逼中探出头来的小骚肉蒂,将其碾在指腹间,时轻时重地抠揉搓弄。
“……嗯嗯、呵啊!被、被掐到了!”
穴间脆嫩的骚豆才叫男人掐上,晏初就迫不及待地惊喘起来,张着一双水润红粉的唇瓣不住喘息,被一阵接着一阵疯狂袭来快感冲击得晕头转向,只觉晏期那几处温热有力的带茧指腹就是他所有的快乐来源。
那淫水落满了晏期的掌心,一直流到对方的指腹顶端。
双性人的私处光溜溜的,阴茎下方没有男人惯有的一对囊袋,没隔多远,赫然便长着一口摸起来只有几寸长度的淫粉穴缝。
晏期在游戏里见过晏初的身下,知道他这弟弟腿根处的小小骚穴是一点毛发都不长的,不仅干净漂亮,整个的色泽还很浅淡晶莹,白里透粉——
晏初又哪能提前料到,自己的身体居然比预想中还更敏感骚浪。
他一到了晏期面前,好像就连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双拳在胸前握得发紧,用力攥住晏期胸口处的t恤面料,仿似这样才能稍许缓解躯体上的过度战栗。
“呜——啊!”
晏初虽然也在现实中自慰过,却基本都只是玩弄自个儿身下这朵肉花,很少主动抚慰过上边的肉棒。
此刻叫晏期这样一把玩,新奇又汹涌的快感便仿佛不要钱似的朝他一气而奔涌过来,顺带刺激得那阴茎下方的女穴也跟着泛起难耐又淫腻的滔天骚痒。
青涩又饥渴的嫩逼深处咕咚、咕咚地翻绞不止,朝外淌出更多的花汁与蜜液。
帮他的弟弟解决一下……难道也不可以吗?
就只是像普通的兄弟一样,帮助对方抒发出来而已。
……
晏初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当即便难以自制地惊叫起来,只觉得被男人碰到的地方全是火辣辣的,一时间说不清是痛是爽。
“轻、轻点……”他不由黏腻地这样叫着,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突然变得这样粗鲁。
即使这种粗鲁越发叫他淫浪的身体感到兴奋与刺激,那仿佛玩具般粉莹莹的肉棒更加颤颤地挤进男人滚烫的掌中,被对方搓揉得从铃口中吐出湿黏的腺液。
然而这时,他的肉棒却又反而被男人牢牢地握住,不让他反悔了。
“……怎么,又不想让我摸了?”晏期在他的额前吐气,吹开了几缕乌黑的碎发。
男人的嗓音低沉,像从地底潺潺涌过的泉水,在令人不安又沉醉的情热中为晏初带来一丝别样清凉。
晏初像头一次发情的苗条母猫那样轻轻呻吟着,羞怯又稍稍大胆地将那条搭在男人身上的腿又抬了抬,方便男人动作。
晏期沉了沉气息,几乎有些不敢看着自己的弟弟。只是凭着感觉,将自己炙热的掌心探进已被二人焐得燥热的被窝,顺着双性人贴得离他极近的小腹一路下滑,最后摸索着拽开弟弟腰间宽松的裤带,把手掌伸了进去。
他很快就摸到了晏初正尤为精神地勃翘而起的滑嫩阴茎——
而关键就在于,他们之间究竟会不会走到那一步——再换句话说,晏期舍不舍得看到晏初这样做。
他知道,晏初的脸皮是很薄的。哪怕只是做到当下这样的地步,对于对方来说都已是相当的不容易。
只要晏初自己不后悔就好了。晏期这样想。
晏初想着,脑袋不住往前耸了耸,越发将自己烫得快要爆炸的脸蛋藏在男人的锁骨处,在对方的颈窝间猫一样地胡乱蹭蹭。
再陡然发出数下高低起伏、连绵成调的惊急浪吟,在男人尤为卖力的手指伺弄之下,于身下一阵激剧爆发开的情欲浪潮中高高地骚叫几声——
晏初彻底在哥哥的掌中无法抑制地激烈潮吹出来,喷出一汪稀薄而又温热的濡湿汁水。
只是在心中迷迷糊糊、隐约地想,他哥……怎么知道要怎么做才会让他舒服的呢?
按理来说,晏期至今仍是单身,听对方平常话中的意思,应该也没有交过女友,本当纯情得很。
可这会的男人却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对晏初腿间淫靡畸形的生理构造一清二楚不说,似乎更对他的敏感点十分了解,俨然一副情场老手的模样……
晏初分明异常情动——他那双性弟弟香软又修长的身躯此刻近在眼前,叫晏期只要稍一低头,就能闻到从对方发尖散出来的洗发水香味。
……他本来只想草草抚慰一番晏初了事,就打发对方去上学的。
然而耳边听着弟弟湿乎乎、水润润的叫春声响,就好像黏人的猫在无比信赖地冲着他撒娇求欢似的,男人手上的动作就情不自禁地转变过来,想方设法地要让晏初更舒服些。
他忽然发现,晏期的耳朵尖居然红了。
顿了几秒,又犹不死心地小声说:“可是哥,你真的摸得我很爽……啊!”
他的话音一扬,突地挤出一声湿漉漉的惊叫。
男人每一变换着手上的力道和频率,换着花样地猥亵晏初这颗逐渐肥黏起来的淫贱蕊豆,晏初就要忍不住地叫起春来。
倘若不是他还维持着最后一丝难得的羞耻之心,忍着不想在哥哥面前表现得太过放浪,恐怕这会儿早就主动掰开自己的小穴,乞求晏期加倍地欺负他了。
“哈啊!……好舒服——哥,你好厉害,唔……”
越到靠近屄口和小小肉缝的地方,粉艳的颜色就越发加深。
他的一双小唇是很淫嫩的,像是两片细细的肉芽,怯生生地从两旁更饱满的大唇中伸探出来,触感柔软得像是刚生出来的稚软花瓣,还要更加多汁肥软。
晏期默不作声地垂下眼睛,看不见晏初此刻身下的场景,也只能凭借着游戏里积攒来的经验与经历,伸着自己坚硬又有力的手指,胡乱拨碾几下晏初这几片圆润丰腴的鲍唇嫩肉。
晏初大脑空白,只觉得他哥的掌心十分热烫,上端还长着男人常年握笔写字而留下的茧子,揉得他性器发红,如同直要被男人搓下层皮来。
“还有,还有下边……唔、哈!嗯……小穴也,难受……”
晏初只叫晏期撸揉了一会儿鸡巴,就已是喷得男人满是都是黏亮的腺液。
晏初止不住嗯嗯啊啊地绵绵浪叫,将自己已经彻底熟透、不能变得更红的面颊重新埋进男人的胸膛深处,用他光洁的额头重重抵着,哼哼地喘个不停。
晏期玩得他又是爽快,又觉得难受,鸡巴虽然是舒服了,腿根间那隐秘肉穴里的痒意却有着愈演愈烈的征兆,逼得晏初喘不过气来。
无论他在游戏里再怎么熟练,在线下的真实世界中,也只不过是个从来没和男人狎昵亲近过的雏儿,更何况是……被自己的亲哥哥直接用手指亵玩私处。
晏期忽然深深吸了口气,像是终于做好决定,用他那双如同黑曜石般静谧又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自己的弟弟。
他低着头,发觉晏初那张艳丽得动人心魄的面颊就在近前。对方娇嫩薄软的肌肤表皮就像质地最为细腻的玫瑰花瓣,显出白里透红、晶莹健康的粉白色泽,亟待被人采撷。
“你决定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