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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娇气少爷想着哥哥自慰抠穴到潮喷,向哥哥撒娇讨好并吃醋(第1页)

另一只空闲的手跟着颤颤掐揉起胸前的艳红乳首,紧接着,晏初就在一阵随之而来的激烈战栗下达到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呵啊!”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吐出衣服,从秀气小巧的舌尖溢出一声无比甜腻的呻吟与惊叫。

早已被淫水打湿的手指下一秒就从鲍唇肉缝中滑落而出,无力地摔在床单上。

他像个逃避现实的鸵鸟,把头颅也完全埋在被子里边。

一想到一墙之隔的哥哥正在做着和自己差不多的事,他就情动得更加厉害。

晏初越发觉得刺激。

正在这时,身边忽然来了一对母子。晏初眼也没抬,只以为对方也是来买鱼的,拉着晏期往旁边避了避。

不料下一秒,那对母子中的女人就无比热情地跟晏期打起了招呼。

“晏老师,你今天也带你弟弟出来买菜呀?咦——你弟长得真精神,你们兄弟感情好得很咧,不像我家这个,叫他出来帮我提东西,还一百个不乐意!”

有谁能抗拒得了这种诱惑?

客气了两天后,晏初干脆也不再挣扎了。

他们是世上仅存的血亲了,为什么晏初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晏期为他付出的一切呢?

一手做菜的本事就这样历练出来了。

晏期的厨艺很好,虽然比不上大城市饭店里的餐点精致,但做出来的家常菜都极其下饭开胃。晏初就像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情,总想看看他哥到底会做多少东西。

……他也乐于看见晏期事事都想着他,喜欢男人为了自己在灶台边忙得团团转的场景,哪怕这种享受比三岁小孩无意中流露出来的顽劣还更无耻。

“带鱼怎么卖?”路过一个摊位时,晏期冲晏初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停下。

摊主说了价格,他才回过身来,抬头看着晏初:“想吃吗?晚上给你做红烧带鱼。”

“……”晏初想了两秒,最后诚实地点了点头 ,小声说,“想。”

所谓的早集——其实就像一片露天的菜市场,但这菜市场里又什么都卖,有早点车、菜摊子,卖活鸡活鸭活鱼的,甚至有卖猫狗的,在人流量不那么密集的地方,还有人支起了架子卖衣服。

晏初看得发呆,心说这村上的人还不少。

他在后边推着晏期的轮椅,带着男人去对方想去的摊位上买菜。

更多的汁水喷了出来,顺着晏初的手指湿漉漉地朝外流泻。

骚液涌动的声音隐秘而又下流,在他正被手指用力开拓抚慰着的肉径间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丝丝电流从小小的中心点中扩散开去,四处流动,激得晏初连指尖都觉酥麻。

晏初抓过毛巾,擦了擦嘴角的水痕。

一抬头时,无意瞧见晏期那屋边的窗帘正半拢着,露出里边隐约间正在脱去上衣的男人身影。

那窗户反光,即使努力盯着瞧,也瞧不出太多猫腻。

但心中还是有点小小得意,从背后推着晏期的轮椅,穿过院子:“那你晚上做给我吃。”

“好。”

……

晏期说:“你想好了,确定要养?”

“——养。”这个声音几乎是从牙根里发出来的。

晏初想,不就是……给鸡铲屎吗,他晏家亲儿子能做的事,自己难道还办不到?

“……你先起来,地上脏。”

等到晏初不情不愿地站起来了,晏期才接着说:“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我也没觉得你做不好。直到小然走之前,我们都还不知道你要回来。他担心我一个人会吃不消,才想让我把鸡卖了。”

“而且,也不是我提前打击你。你知道养鸡的时候,除了喂鸡,还要做什么吗?”

那坐在轮椅中的英俊男人却是窘迫地咳了一声,似乎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动作,或是——这样近的距离。

晏初就趴在他的膝上,像小狗一样眼巴巴地望着他。

对方的面颊偏窄,一对薄薄的嘴唇不用任何着色就很嫣红水润,下巴的形状更是精致,有着两个不夸张的小小骨峰,圆中带方,秀气又骨感——

晏初越想越品出味道来。

是了,他们家的鸡长得这么大,一看就是养了很久的。听晏期说话的语气,之前肯定也是那个晏家的什么“小然”跟他一块儿养鸡。

现在对方走了,晏期以为他吃不了苦,就要把鸡卖了——

他们家要是养鸡专业户也就算了,关键屋里头总共也就这么几只,看样子也不怎么肥美。

晏初再不了解行情也瞧得出来,就他们家的鸡,全卖了估计也挣不了几个钱,从此以后,连鸡蛋都得在外边买——

约莫是看晏初的表情有趣,仿佛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男人竟然忍不住笑了:

随后继续闷闷地说:“哥,你就别干这个了。以后都交给我就行了。”

他看了两天,觉得喂鸡这事儿也挺简单的。鸡饲料都是现成的,顶多把几种不同的材料拌一拌,按时一天两顿地喂……顶多就是味儿臭了些。

晏期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吃了一惊。

他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

许是听到了来自身后的脚步声,晏期迟钝地扭过头来:“小初?”

男人将手上最后一点饲料撒进食槽,把竹簸箕挂在墙上。

他又忽然不想主动开口叫晏期了。

男人果然还是一样,醒得向来比晏初要早,生物钟也更规律,已经在院内忙碌起来。

此刻正隔着一层粗木栅栏,手中拿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斜开口竹筐,在给棚里的鸡倒食儿。

晏初低低吟哦,发出梦呓一样的呻吟,又像小狗似的哼哼喘叫。

他雪白的胴体燥热至极,热得想要一脚踢开被子。可一种隐秘的羞耻感又让他不得不继续躲在被窝里面,更加发狠地去抠挤穴间渐渐充血到硬胀翘立的淫荡蕊豆。

熏人的情欲如同燎原之火,甫经点燃,就迅速地蔓延开来,压根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又或者那被晏期自己用掌心包裹住的阳物有多么硕大吓人,上方爆突起来的青筋就像纠集起来的枝杈,筋节分明,高低错落,以至于直到过去许久,这种奇特的脉络与纹理还在晏初的眼前闪现。

而他自己又是怎样满怀着尴尬的情欲回到房内,整个人窝在床上,想着晏期而羞耻地抠穴……

晏初的脚下刹住了车,顿时生出一股犹豫不决的羞赧。

晏初揉了揉眼睛,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一掀被子,就从床边跳了下来。双足踩上拖鞋,风风火火地往屋外走,顺便“啪”地关上了房内的灯。

他穿过通往后院的厅堂,脚步又渐渐慢了下来,变得有些踟躇。好像随着身体的苏醒,这才开始反刍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晏初昨晚睡着时甚至没有关灯。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又或者只是因为他睡得太死,这一整个晚上,晏初竟然出奇地没有受到蚊子骚扰。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今天起得很早。

反正他这回上来直播,也只是为了解决被晏期勾起的欲望,单纯地想要爽爽。因此结束后干脆发挥了一把渣男作风,连往常惯有的观众互动环节都直接省去,一把关上笔记本电脑,自个儿回到床上躺着。

留下满直播间的水友互相刷着问号。

睡眠这种东西就像性欲,总是在不该来的时候来。

甚至在喷过一泡淫水之后,他想要被某种东西填满的欲望反而变得更加热烈。

看来今晚是没办法轻易入睡了。

晏初瘫在床上,气喘吁吁地大口呼吸着。片刻后,终于还是抓了一把头发,有些烦躁地爬了起来。

从撞见亲生哥哥自慰,再到自己也被勾得有了感觉——短短的几分钟内,事情已经发展得超乎晏初预料。

等理智稍微回笼时,他已经揉起了腿根间的嫩逼。

“唔、哈啊——”

令人烦躁的是,欲望仍旧没有完全消退。

……或者不如说从他被晏期勾起了性欲、自暴自弃地决定躲到房间里自慰开始,晏初就已经一脚踏入了无底深渊。

仅仅只是自给自足地抠抠骚穴,又哪能缓解哪怕十分之一的空虚饥渴。

因为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虚作祟,尽管他知道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错,也仍害怕被房间另一边的男人听见。

因而下意识地压低声音,咬紧下唇,只肯从唇缝间发出哼哼唧唧的甜腻叫喘。

“呼、嗯!……”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抓起身上衣服的一角,默默地咬在了嘴里。

更多的热意汇聚到了下身,在他的小腹底端积蓄成马上就要喷薄的骇人洪流。

直到这时,晏初竟还在迷迷糊糊地想,不知道一墙之隔的晏期在做什么,是不是也还在——

这个念头一旦浮现,晏初的额头也跟着一起烧灼起来。

中年女人笑眯眯地上下将晏初打量两遍,一边夸晏初懂事,一边表露出对儿子的不满。

那站在他旁边的儿子看着和晏初差不多年纪,闻言又羞又臊,气得直跺脚:“妈!你老跟别人说这个干嘛啊?!”

“啊。”晏初有些无措地低头看向晏期,晏期冲他施以一个安抚的眼神,温和地笑笑。

反正他肯定也会对晏期好的。

想到这里,晏初又朝晏期斯斯文文地笑道:“哥,你做什么我都爱吃。”

晏期也笑,不知道有没有接纳晏初对他的夸赞,转回去挑了两条鱼,交给摊主去称。

——夏天的厨房又闷又热,总将晏期骨感饱满的额头上烘出一脑门的汗。

晶莹的汗珠顺着男人微微凸起青筋的太阳穴缓缓落下,笔直地划过晏期英俊的侧脸。

每当这时,晏初的心中就充满了得逞后的柔情蜜意。晏初生平头一次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起码会有一个人一直无条件地满足他的各种要求。

他还没吃过晏期做的鱼呢。

晏初现在觉得,看晏期做饭也挺有意思的。

男人十多岁的时候,他们的父母就在事故中去世了。晏期一个人带着另一个彼时还在牙牙学语的小不点儿挣扎求生,为了省钱,家中的什么活儿几乎都是他自己摸索着干——

神奇的是这边的村民几乎全都互相认识,几乎每到一个新的摊上,那摊主都要和晏期“晏老师”长、“晏老师”短地寒暄一番,顺便对男人身后的晏初发表看法:“你弟弟长得俊嘞!”

晏初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尴尬地笑。

他对买菜的事一窍不通,全程都听哥哥调配。顶多在对方问他想不想吃某样东西时停下来考虑片刻,思索这道菜究竟是晏期自己想吃,还是认为他想吃。

晏初只看了一眼,就立刻触电似的回过身去,心虚极了地低下脑袋,心里默念非礼勿视。

……啧,要么全拉严实,要么就干脆不拉,这样半开半合的, 会让他很难办。

晏初抓了把头发,也回了房里,随便换了身衣服出来。

小插曲过去之后,他们就各自收拾洗漱去了。

今天晏初起得早,肯定要陪男人去逛早集。

晏初来了几天,已经入乡随俗,蹲在院子里刷牙,咕嘟、咕嘟地漱着杯子里的清水,吐出的牙膏沫全都流进院角的下水道里。

绝不可能。

晏期也不知道信或没信,依旧极好脾气地笑笑,软着声音哄他:“那,现在你既然来了,要是想留着,也就不卖了。我刚才想想也是。把鸡卖了,上哪儿去做你爱吃的芽菜煎蛋?”

晏初微微哼了一声,脸色稍微缓和下来,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满——这人是把他当成小学生哄呢。

晏初茫然地说:“做什么?”

晏期道:“每隔几天,清理一次鸡棚里的粪便。”

晏初:“……”

即使从这个角度看,弟弟的这张脸也依旧有种干净透彻、动人心魄的美感。

还怪漂亮的。

晏期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在晏初的脸上停留了会儿,随后平静地移开。

晏初越揉越觉得舒爽,干脆在被子里翻了个个,仰面朝上地打开大腿,哆哆嗦嗦地将裤子扯到腿根下方,一口气,将两根手指插入到潮湿肥濡的阴道中去。

“嗯……啊!抠、抠到骚点了……”

他夹紧了臀瓣、屁股腾空,做出一个仿佛在迎合般的前挺动作,配合着自己修长的指节进进出出,几近疯狂地抠挠着肥厚肉壁上微微凸起的敏感肉粒。

……看不起谁呢。

一想到自己又无形之中被那个“小然”比下去一截,晏初就浑身不舒服。

他顿时什么距离感都不顾了,就着依旧半跪在地上的姿势,把双臂搭在男人腿上,从下往上地瞧着晏期,不满地说:“我不管,你不能卖。”

“再过半个月,小学和高中都要开学了,到时候我们都忙起来,哪还有精力照顾它们?”

“怎么没有精力?”晏初稍微张大了眼睛,将一双本就湿漉漉的眸子瞪得又圆又亮,那眼尾的弧度柔润地凹陷下去,像是能盛下一汪湖泊。

他有些急了,好像晏期把鸡卖出去,吃亏的是自己似的:“不就是喂鸡吗?我又不住学校,就算你忙起来了,我也能喂。再说了,这鸡之前不也养得好好的——为什么我一来就要卖?难道,难道你觉得我连鸡都养不好?”

“不用你喂。等再过两天,我就把它们提到早集上卖了。隔壁赵叔最近也想养鸡,我们家还剩下好多饲料,到时候可能还要麻烦你和我一起给他送过去……”

“等等、等等。”晏初一脸不解,后边的话完全没听进去,“卖了做什么?”

好不容易养这么大的鸡,说卖就卖了。

同时从轮椅上弯下腰来,提了提装鸡饲料的编织袋,似乎想把它挪开,一边侧头冲晏初笑笑:“怎么醒得这么早?”

晏初这时候顾不上心中那些诡异的心思,赶快几步跑到近前,又被那扑面而来的鸡棚味逼得憋了口气,瓮声瓮气地用鼻音道:“昨天睡得早。你别动了,我……我来吧。”

他在晏期身边半跪下来,帮男人系好了编织袋的开口,提溜着放到了一边。

晏初来了几天,自然也知道家里养鸡。那棚子贴着院子的后墙架立,里边的味道大得恼人,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鸡味儿——

每次露过鸡棚,晏初都险些要被这股掩盖不住的味道熏得翻个跟头,因而总是离得远远的。

看着晏期这样早晚不停地喂鸡,晏初实在觉得羞愧。

他并不确定,自己是否会在晏期面前露馅。

尽管站在男人的角度看来,昨天晚上风平浪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但对晏初来讲,他却绝不可能将心里那点随时都有可能掀起滔天巨浪的古怪念头压将下去,完全装作没事人一样,还和晏期照常相处。

“……”晏初咬着嘴唇,斜着身子靠在了门边,定定地看着院中的人影。

所有令人面红耳赤的细节都在这时浮上水面,以胶卷的形式在晏初的眼前缓慢回放——

他这才发现,自己关于昨夜的记忆是那么清晰:

包括晏期自慰时,男人那随着低喘而滚动的喉结是以一个怎样细微的幅度上下震颤的。

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六点二十——

这才是真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过仔细想想,晏初昨天上线直播得早,结束时还没到晚上十二点,刚躺回床上就睡得又昏又沉:补足了精神,作息自然就调过来了。

晏初本来还想认真地追究一下自己过往的心路历程,看看究竟是他成长路上的哪一环出了毛病,才会对着亲生哥哥有欲望,顺便满怀愧疚之心地保证下次不会再犯……

然而他的头才沾上枕头,思绪刚诡异地进行到比较晏期和他的前男友究竟哪个更好——

意识就陡然模糊了。

他重新坐回桌边,打开了电脑。

……

晏初在游戏里纾解得酣畅淋漓,退出副本后立刻进入贤者时间,连话都不想说。

晏初像是正在筑巢的哺乳动物,将自己密不透风地裹在了被子里。

他侧身躺着,双腿弯曲,纤细的手臂伸探到手感软滑的大腿中间,揪出藏在两片肥软肉唇中的尖尖阴蒂,接着指尖蕴力,狠力地搓动那枚在他自己的指腹中怯怯颤动不停的菱形肉核。

“好,好舒服……嗯啊!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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