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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擒故纵诱惑上床,被大狗狗未婚夫吸奶掰腿享用极品嫩逼激奸潮喷(第1页)

玄霖心中的算盘打得正好,不想黎藿揉了一会儿狗,兴趣就淡了,打发沈松云道:

“行了,把它放下去吧。我房间本来就不大,你走的时候记得把他领走,让保姆给它找一个窝。”

……什么?

黎藿“唔”了一声:“还不错。”

说着,伸出手去挠了挠阿拉斯加的下巴。

……谁他妈是你家的狗。玄霖气得暗暗磨牙,心想不长眼的东西,早晚让你知道夺走本王心爱宝物的厉害。

保姆果然带着那只肥滚滚的阿拉斯加上来找他们了。

对方的速度很快,短短一两个小时未见,眼前的幼犬明显已经焕然一新,毛发变得干净蓬松,还真有些名贵犬种的样子。

见到是沈松云站在门口,阿拉斯加毛茸茸的圆脸上禁不住显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情绪。

察觉到下身状况的黎藿浑身一僵,顿时感到无比羞臊又懊恼。

“沈松云!不准吸了……呜、哈啊啊!你他妈,嗯……”

“哈啊啊、呜……啊!”

怎么会……这么舒服……

黎藿羞耻极了地反复用齿尖碾着下唇,喉咙间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呜咽。

沈松云当真像一条英俊的大狗,此刻正深深伏在黎藿身上,掐着他那两颗滚圆肿胀的奶头轮流吸吮,像是在逗弄一头清秀漂亮的奶牛。

沈松云英俊的面庞深深埋进黎藿胸前过于丰软肥润的挺翘乳峰当中,将他的乳肉形状都挤压得圆扁变形。

青年高挺如同刀刻的鼻梁不断戳顶着黎藿乳球上缘的娇嫩乳肉,阵阵滚烫的热气接连随着他粗重而又低沉的呼吸喷发到黎藿云团一般抖晃软颤的乳肉上端,烘得黎藿呼吸紊乱。

他这壳子经受了太多来自不同男人的蹂躏与玩弄,不仅没有变得迟钝,反而还愈发敏感淫浪,受不了被人淫亵。

沈松云每碰一下他,黎藿都觉得直有一股电流正从自己的奶尖上汹涌窜过,深深扎到他的双乳底部,再扩散开来,蔓延到他的全身各处、四肢百骸。

黎藿咬着下唇,却还是禁不住从唇隙间吐出数声模糊又湿润的哀哀呜咽。

沈松云只是这么瞧着,鼻息就变得粗重了不少。他忍不住低下头来,囫囵着将双性人的这对滚圆茱萸含进嘴里,重重地吮吸了一口。

“啊……!”黎藿立刻情不自禁地跟着哼出了声,惊叫两下。饱满雪白的乳云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晃出好几阵白得亮眼的乳波。

那对嫣红的乳尖却始终被沈松云咬在嘴里,像是婴儿叼着奶嘴,贪婪又顽劣地拼命嘬吮。

沈松云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 ,闻言,也只觉得黎藿这话里尽是撒娇一样的嗔怒。

他毕竟是个成年男人,哪能和自己的老婆计较置气。

于是俊美的青年微微一笑,没再多说什么。他将黎藿的身子扳正过来,从上边压住了他,双掌各自捧着黎藿一只仿佛在牛乳里浸泡过的莹润乳房,用力地朝正中间的乳沟方向并拢。

但黎藿 才不傻,自然不可能现在就将实话说出来,也只能含糊其辞,将所有过错都推到沈松云身上,嗓子不由自主地变得黏糊:“还不是因为,因为你老爱揉!混账东西!”

不仅爱揉,还喜欢用嘴巴吸,常常把黎藿折磨得死去活来,真叫他受不了。

平心而论,从前黎藿还没沦为这个世界的龙傲天男妻,身边尚有那么一群漂亮娇美的莺莺燕燕时,他在性事上也是极喜欢把玩美人的胴体的。

沈松云吸了吸鼻子,轻轻嗅闻,像是几个月大、还没戒奶 的奶狗,无法控制地贪婪摄入着黎藿身上的香气。

“老婆……”沈松云抬眼看了看他,“你这里好像变大了。”

自己捧在掌心里捏过的东西,沈松云多少也能感觉出来。

丰满娇润的乳球宛若拔地而起的圣洁雪峰,一到男人的掌心里,又融化成两滩甜腻腻、沉甸甸的半流体奶油,充斥着说不出的淫色意味。

沈松云简直对黎藿的乳房爱不释手。

说实话,一开始知道他这男妻是个双性人时,沈松云还是挺别扭的。

沈松云从小长到大,实在是没见过比黎藿更娇气的人了。

说他身子娇贵吧,其实出身也不怎么样,家里早已没落。况且沈松云分明记得,黎藿刚来的时候,还总是一副怯懦胆战,谁也不敢招惹的可怜模样——

说到底,还是他自己惯的。

黎藿刚洗完澡,里边什么衣物都没穿。

一对儿肥圆的奶子软软嫩嫩,像是两团丰润饱满的牛奶布丁,肌肤表面跃着晶莹的光。

顶端的奶头如同两颗点缀在乳肉上方的滚圆浆果,粉嘟嘟,圆滚滚,被沈松云一掐就瑟瑟发抖,像是拥有自个儿的生命,缩在青年滚烫的指腹下方战栗哆嗦,好像也知道这不知轻重的毛头小子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灭顶之灾”。

门内倏然传出一阵明显属于黎藿的、短促的呻吟。

“啊……沈、沈三——”

……

“听老婆的。”

于是,玄霖才进房间没两分钟,就又被沈松云无情地赶了出去。

“乖,自己玩儿去吧,啊。楼下还有水和肉,饿了自己去吃。”青年修长的手臂一伸,就把短小肥圆的阿拉斯加放在了走廊上端。

床上的两人自然听不懂它的话。

玄霖那一通叫,反而让黎藿想起了什么。

他轻飘飘的视线在床下的玄霖身上扫过一瞬,装腔作势地推了沈松云一把,有些不耐烦地说:“狗还在这里呢,你确定现在要做?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它又短又圆的身体直接掉到了床脚附近,无论它怎么努力地蹦跳抬头,都无法看清床面上黎藿的模样。

玄霖:“——嗷汪?”

这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一道有些败兴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卧室门外。

“少爷,少夫人……狗已经给二位洗好了,您们看——”

床上的二人对视了一眼。

玄霖睁开眼睛。这人类竟抵御住了它的外貌诱惑!

不是说现在的凡人都喜欢长这样的狗吗?

玄霖惊疑不定,下一秒,便感觉那只一直勾在它腋下的手臂猛然一松——

一转眼,又在黎藿右手伸来的时候舒服地抬起了头。

啧。虽然这群卑劣人类将他按在一个奇怪的地方又洗又搓,最后还用一股邪风对着他吹了许久……

不过既然能接近黎藿,也算是达到了部分目标。

沈松云没有注意,心不在焉地从保姆怀里接过了狗,三两下又把对方打发走了。

他关门,回身,只觉这狗来得实在不是时候。

但还是抱着讨好黎藿的心思,将阿拉斯加幼犬一路托举到床前,给对方瞧:“老婆,看。从今以后,它就是我们家的狗了。”

他又骚又痒,难耐又止不住地在青年的钳制下蹬着一双洁白光裸的长腿,将四周的床单踩出一片褶皱。

腿根间的柔嫩花穴早就被激起了浓重的性欲,被对方重重一吸,转瞬间便淌出 一泡湿腻清亮的羞人花蜜,噗嗤——

打湿了双性人自己那两对儿粉艳精致的大小唇肉。

对方猩红的舌尖在双性人高高翘起的发情乳尖周遭缠绕搅动,直拨弄得黎藿这两颗肉粒儿四下乱甩,肉眼可见地越胀越高,一直肿到正当中的细细乳孔都肉嘟嘟地绽开一隙。

沈松云下了狠劲,冲着黎藿这对嫣色的乳头深深一吸——

双性人的奶尖乳孔登时受刺激地抽搐翕张起来,险些在这短短一两秒内魂飞魄散。

像是发情的母猫被迫叫男人勾起本就浮在表面的滔天情欲,浑身雪白的肌肤上都泛起一层惊人的浅粉。

“啊……啊!轻,轻点咬……”黎藿的视线很快变得模糊,叫声也逐渐趋向甜腻。

乳首处叫沈松云吸得酥酥麻麻,像是有数百只细小的蚂蚁正在他娇脆的皮肤上攀爬钻探。

成吧,谁让黎藿是他老婆呢。

不过说来也挺有意思,黎藿按理来说寄人篱下许久,这些年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可不知为什么,总给沈松云一种他生来就是被人伺候惯了的感觉,气质慵懒又漂亮,平时使唤起他来更是得心应手,一点儿都不怵……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沈松云也没多想。认命地在床边站了起来,起身去开门。

青年黏滑的口腔内部无比灼热,烫得黎藿不住发抖,脆弱的身体像寒风中的树叶一般不断哆嗦,两边的眼尾也飞快地渗出大颗、大颗珠子似的晶莹泪滴,剔透饱满。

黎藿才眨了眨眼,那湿漉漉的水珠就顺着他光滑白皙的面颊滑落下来,淹没到他的下颌边缘,在黎藿的脸上留下湿亮的细长痕迹。

“别,别吸那么狠……啊!——”像是承受不了这么巨大的强烈刺激,黎藿控制不住地摇起了头。

黎藿的奶子肥了一圈儿,乳量明显变得肥厚惊人,可以在青年的掌中变换出各种形状。

因而沈松云甫一发力,那两颗红艳肿胀的奶头便相当轻松地凑在了一起,中间就隔着几厘米的距离——

看着滑稽又漂亮。

女子的乳房固然骚肥细腻,无比诱人搓揉,可这事一旦落到黎藿身上,他就觉得愤懑又恼怒——

如今的他,和从前那帮围在自己身边等着宠幸的妃子有什么两样?

实在是羞、羞死人了!

黎藿胸前的肉峰如今正在逐渐脱离那少女般盈盈一握的胸型,好似充了水的气球,变得尤为丰腴。

黎藿狠狠地咬牙,本就不平静的脸上弥漫开一阵薄薄的红晕,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字来:“还不都是……还不都是你闹的!”

……准确来说,这并不仅仅是沈松云一人的功劳。

男不男,女不女,又长奶子又有屌,该是多么奇怪。

……也只有真的操过了黎藿,才知道这其中的滋味究竟有多美妙。

这两团格外软滑挺翘的嫩乳长在黎藿的身上,非但一点都不显得别扭诡异,反而十分自然地和他融为一体,洁白晶莹地坠挂在黎藿柔腻的肌肤上端,好像这娇滴滴的漂亮花瓶就该长这么一对骚圆淫嫩的奶子,看了就让男人心驰神荡。

“沈、沈老三!……”黎藿羞耻地咬着下唇,低着脑袋和眼睛,又怒又臊地瞧着沈松云玩弄自己那胸前嫩乳的动作。

他的奶子经过几个男人轮番上阵的玩弄和淫亵,早和之前不是一个重量和等级:

这富有女性特质的青涩乳房如今变得越发浑圆而充满肉感,明显比刚穿来时还胀大了整整两圈。

沈松云黏黏糊糊,一路从黎藿的脸亲到了他的下巴,再亲到脖颈。

黎藿让他亲得像猫一样哼哼,人还没怎样,身体就自然而然地起了反应。

白皙的肉体被青年从浴袍中剥落出来,腰带解开,雪白的面料顷刻间便哗啦啦地坠落下去,露出双性人香艳漂亮、像玉一样的细腻肉躯。

沈松云明显春风得意,心情不错,甚至都没考虑这狗听不听得懂自己说话,拍了拍阿拉斯加的脑袋,一脸笑意地转身关上了门。

玄霖在门外愣了两秒,旋即疯了一般扑到门边,徒劳用它短短的前爪挠着那仿若天堑的雕花木门。

开门,开门!混账,我知道你们在里面干坏事……

什、什么?!

玄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还没等它反应过来,就听见上方的沈松云一声轻笑。

黎藿的回答正和沈松云的意。他放下了阿拉斯加,转头又单膝压在床边 ,朝着黎藿逐渐靠近:“老婆。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

玄霖:“嗷嗷嗷嗷,汪!”

混蛋玩意儿!你要对他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

差点都忘了有这回事了。

“怎么着。”黎藿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你是打算让我去?”

“……没有。”沈松云回过神来,搂着黎藿白嫩的脖颈,又在他耳垂边亲了一下,好脾气地笑笑,“老婆躺着就行了,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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