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推宋闲,男人的身形却根本纹丝不动。
反叫对方攥住了他的手腕,将黎藿的手掌反剪,继续更深地一下、一下撞击着双性人摇摇欲坠的窄薄身躯。
宋闲像是哄小孩一样:“嘘——再过一会就好了, 再让我操一下。”
他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在男人大力的顶弄奸淫下混乱地晃动并颠颤起来,两只圆圆的肥润奶子就像将将要从盘中跌落出去的牛乳布丁,在空跃动出白皙耀眼的惊人波光。
黎藿的乳尖甩得生疼,骚圆娇嫩的小骚乳峰又胀又热,两颗奶头更是肿得肥翘,像是一对小粒儿樱桃。
他身下饥渴的小嘴缠绵又放浪地咬紧了男人这正凶狠侵犯着他的炙热阳茎,湿红软媚的穴肉一遍遍地被对方粗大的肉棍生生破开,捅出噼啪的爆裂脆响,扩张到了极致。
宋闲呼吸沉闷,炙热的鼻息就扑在黎藿额前。
“就喷了?”
男人轻笑,哪怕完全叫那股从他身下喷溅出来的淫水打湿了裤子,也一点不恼:“果然还是不禁逗的小朋友。”
毕竟对方可不像他一样,知道这是一本点家。而眼下看着风光无限、甚至压着沈松云一头的宋闲,日后也不过是他那未婚夫的手下败将。
想到这里,黎藿的心情总算缓和了一些。
他暗自冷笑,心说你就得意吧,反正也没剩多少风光日子了。现在再牛逼又如何?以后不还是要给沈松云踮脚擦鞋——
宋闲似是觉得他此刻的表情极有意思,像个气鼓鼓的松鼠,甚至还笑了出来,说:“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还怎么样?你接着说。”
黎藿冷哼一声,知道对方又在逗他,不想着了男人的道,干脆别过脸去,不再理宋闲。
此时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沈松云怎么还没进化成龙傲天?
黎藿抿住了嘴瞪他,没有说话。过了几秒,倒是宋闲自己道:“我猜猜看,你和他相同年纪,又长得这么漂亮……”
说话间,男人轻佻的眼神徐徐刮过黎藿雪白的面颈:“是他那个传闻中的未婚夫吧?”
听起来不像问句,神情中也不见什么惊讶与错愕,仿佛早就有所预料,只是先前一直没说出口。
最起码,沈松云是极不喜欢他的,至少不会打黎藿身子的主意,多少能让他安心一些。
哪像这人……都快把他的逼透烂了!
想到这里,黎藿只恨自己的眼神不能化作飞刀,直接把面前的宋闲千刀万剐。
小腹里边又酸又麻,还有股让人说不上来的胀。情欲催得黎藿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被激得不住哭喘和淫叫。
他胡乱瞪着自己的双腿,像个彻底迷失了方向和神志的娼妇,又始终无法挣脱分毫。
“你……出去!怎么还没……啊!”他如花瓣般形状漂亮的唇瓣一张一合,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谴责着这个把他抓住一通操弄的陌生男人,却又拿对方毫无办法。
弄得黎藿双腿一软,再次难以自制地夹紧了嫩屄,双腿怯怯地盘在宋闲腰间,像个树袋熊似的挂在男人身上,生怕自己摔落下去。
“别乱动,也别说话。”宋闲沉沉地笑了声,没错过黎藿的这些小动作。他压低了声音,在对方耳边继而威胁似的道,“你也不想被人看见吧?”
黎藿哽住,实在无法回答,只能恶狠狠、又气势不足地瞪他,在心中大骂:不要脸!
而且——都是他们盛京学院的人。
学院中的学生身上都别了统一的装备,光是感知气息就可以分辨出来。领头的人正是沈松云。
他们神色匆匆,表情严肃,似乎是从另一边一路搜寻而来,最后又汇聚在了这里。
他足尖踏空,一个飞掠,便将怀中的黎藿一块抱到了旁边的树上。
黎藿羞恼极了:“你,你还不快放我下来——”
操都操过了,怎么还有鸡巴堵着不抽出来的道理。
“……啊啊、唔呃……啊!”
青年一双眼睛都闭了起来,只剩大颗、大颗的无色泪珠还在拼命地朝外涌冒,看起来可怜极了。
那两条玉似的长腿接连在空中痉挛着摆动一阵,在快感疯狂来临的一瞬绷紧又落下,彻底没了动静。
那里面的媚肉起劲地追逐着男人深深插耸在逼内的滚烫性器,随着宋闲每一次的抽插而感到战栗,腰身抽搐,接收到一阵更比一阵强烈的滔天快感——
黎藿的眼前一片花白,甚至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
他不知道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只是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叫男人顶得乱颤。
“嗯啊啊啊!哈啊!——”
黎藿控制不住地发出惊叫,像是某种濒死的柔软动物。
他纤细窄薄的身子没有规律地抽搐不停,仿若一只被架到情欲的火堆上炙烤的淫蚌,随着男人猛烈攻挞的频率而挥舞着自己柔腻的裙边,从缝隙处渗出晶莹的汁水。
“哼啊、啊啊啊!我说我不要了,你滚,你滚啊!……”
黎藿一下下地抽噎,一张精致的脸也早已被他自己哭红,满面都是湿漉漉的晶莹泪水,看起来好不狼狈,却也瞧着更加秀色可餐。
他受不了了,已经被操到高潮过一次的嫩穴偏偏淫贱得厉害,叫男人干出了骚性,觉得离开了对方的鸡巴就不舒服:
“哈啊啊!不,不要了,呜……你怎么还没,还没操够……”黎藿渐渐体力不支,神情中也透出些少见的惊恐。
太长了,也太久了。
在这团有毒瘴气的笼罩之下,身体内的每个情欲细胞都被加倍地放大。男人像是发狂的野兽,不断失控地在黎藿的穴间抽插操弄,将这场强制的情事无限延长,仿佛怎么都看不到尽头。
一边说着,却依然没有对黎藿手下留情、法外开恩的意思,反而更加钳紧了对方那薄薄一只惑人的软腰,使足了劲地粗暴顶弄。
去……去你妈的吧!黎藿叫苦不迭,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话来。
“啊啊、呜……啊!混账!”
宋闲还是没射。光是看这男人的外形,就知道他的身边必然不缺情人陪伴,在那方面的功夫也是极其了得。
生机勃勃的硕长阳具在双性人的体内一再胀大,嚣张到了极点地碾磨冲撞,把黎藿腿根间的女穴润肉捣奸得淫热软烂,成了一软肥乎乎的有形肉泥。
年长男人的攻势不见丝毫放缓,反而还因为黎藿这泡抽抽噎噎的激烈潮喷而变得越发兴奋。
这小崽子但凡争气一点,强到光是说出个名字都叫人胆寒的程度,他又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黎藿刚才本还想问宋闲,他就不怕沈松云知道了,来找他麻烦么?
后边转头一想,这时的沈松云也才只有元婴后期,根本不是宋闲的对手,宋闲会忌惮他才怪。黎藿就算说出去,估计也只会惹来宋闲诧异的耻笑。
黎藿咬着下唇,瞧着男人那样就生气。他像只张牙舞爪的野猫,顿时怒气冲冲道:“……你知道了还问!你——你早就猜出来了,居然还……”
居然还对他下手!
这句话,黎藿忍了又忍,觉得实在显得他太像个小媳妇,干脆还是憋在了肚子里。
然而不管他的心中再怎么愤懑不满,却也知道宋闲说的是对的。他现在这幅模样,并不适合与沈松云相见。
于是也只得憋着满肚子气,颤动着自己湿润的嗓音,狠狠咬着牙道:“你有本事……哈、你有本事让你的鸡巴先别乱动……!”
宋闲没应他,反而思忖着又问:“你和沈家的三公子——是什么关系?看样子,他很着急你。”
如果不是叫对方操了一通,让男人现在还挺着鸡巴,在他的穴里插着,搞得黎藿衣衫不整,腿根间尚在不断地喷出水液——
黎藿又怎么会不得不和这男人躲在暗处,眼睁睁瞧着沈松云就在下边,却又不能回去?
和眼前这个男人比较起来,就连他这花孔雀似的未婚夫都让黎藿瞧着顺眼不少。
黎藿一见,明显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扭动了下腰身,心中竟还有点别扭——沈松云居然还记得找他,这倒是黎藿预料之外的。
黎藿挣扎的动作稍微大了些。
只是他一动,那根仍还插在穴内的巨大阳物就又在他的逼内咕啾、咕啾地搅动不停,小幅而又恶意地接连耸动。
老流氓!
“嘘。”谁料男人冲他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嘴前,示意黎藿消声。
黎藿顺着他的目光一块朝下看,这才发现,在他们躲藏着的树下空地上,竟来了几个人。
大量的逼水顺着双性人圆润丰满的大腿根啪嗒、啪嗒地掉落下去,纷纷砸在淫瘴形成的结界中。
浓密的妖雾仿佛嗅到了某种独特的腥臊气息,整个开始震颤松动,连外壳都渐渐变得透明。
宋闲见到这是个好时机,当即就重新伸出手去,凝真元于掌心,朝前一挥,这一次,轻轻松松便将瘴气击碎!
直到他觉得自己快要晕厥过去之际,方才感到宋闲那根能夺人性命的肉棒最后深深在他体内搅动数下,捅到了花径底部,径直射出一柱尤为腥浓的浊臭阳精。
精水噗嗤嗤地浇打在双性人脆弱软烂的肉壁上端,灌了黎藿满腹,在他的体内留下了自己的“罪证”。
黎藿闷哼数声,孱弱的身体紧跟着不受控制地抖动不止,下腹处忽而觉得一热,竟又颤颤地掀开一对儿肥肿充血的黏软唇瓣,“哗啦”一声,情不自禁地再次潮吹出来。
双性人的小腹高高扬起,崩溃地在一长串凶狠贯穿下潮喷出来,气势汹汹地浇了宋闲满腿。
他瘫软下来,如一滩烂泥般重重向后摔落,却又接着被宋闲长臂一伸,捞了回来,有力的臂膀继续托着黎藿的身体,掐着那整只嫩桃儿一样浑圆青涩的屁股,掰开臀瓣,好将自己的鸡巴再深深地操干进去。
“……呵啊啊!”黎藿又是数声扬高了的惊叫,只觉那根布满茁壮肉筋的鸡巴抵在自己的骚心深处,要把他的肚子里边全都填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