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茎的冠状头部相较玻璃棍和手指都过于庞大,一进去就已经顶到了生殖腔口。
那一瞬间,陈寿的一切努力决堤了。
腺体收缩着,几乎是崩溃般释放出了陈寿一直压抑的甜美信息素。
孟津凡接下来的话回答了他:“不是你的信息素勾引我,是我在勾引你……”
“我在用信息素,侵犯你。”
这么说着,陈寿立刻就感受到了。
“孟津凡!你不要被信息素冲昏了头脑!”陈寿哑着嗓子喊。他不是故意勾引孟津凡的,孟津凡难道不明白吗?
孟津凡亲了亲他的背说:“阿寿你知道吗?不管什么体质的o都能被极优a受孕。”
陈寿闻言震惊地扭头,只能看到孟津凡勾起的嘴角。
初潮的第二天,他的生殖腔就被干了。
性器拔出后,生殖腔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自己的股间,也打湿了孟津凡的大腿。
孟津凡摸到后穴,将手指伸进去意犹未尽地扣弄生殖腔。指尖触碰到软绵绵的湿肉,湿肉咬着深入的手指,温和可欺。
陈寿收回舌头,和孟津凡的唇舌分开,他坐在孟津凡怀里扭着腰躲避臀穴里的手指,带着气音说:“不要、再来了。”
甜腻汹涌的快感,凶狠残暴的动作。
陈寿大脑完全混乱。
“哈啊啊、慢点啊……津凡,好、好爽——”
“啊!”陈寿没忍住叫出了声来。温热的手指不管从温度还是粗细来说,都比玻璃棍的存在更为强势,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体内被拓开了,尚且稚嫩的生殖腔感到些微的疼痛,以及如潮水般的渴望、快乐。
他抽着气,警告孟津凡:“我是陈寿!”
孟津凡手上的动作不为所动,反而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起来:“好像不需要润滑。”
好想咬,刺进去,标记他。
信息素从那里析释出来,仿佛那里已经变成了一块美味至极的蛋糕。
孟津凡张开了嘴,舔了舔自己的尖牙,那里正是为了标记所有物而生的,只要咬下去,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这个姿势方便他蹂躏陈寿的肉棒。
孟津凡看着陈寿白嫩的大腿间颜色可爱的那根,满意地逗弄着。
看来应该是没和别人做过,撸都很少撸。
生殖腔咕啾咕啾的冒着水,屁股里里外外都是情动的淫液。就连空气中的信息素都沸腾了。
孟津凡摸着他的腰感叹:“嘴硬。”
陈寿感觉到生殖腔最里面发生了怪异的变化,那里一阵收缩,抽搐起来,他忍不住抬高了屁股,闭着嘴巴也憋不住浪叫了一声:“嗯——哼啊!”
两人交合之处水声激响,溅射出初潮大量的清液。
身下的床单早已湿透。
就连陈寿趴着的枕头都湿了。
那里在欢迎他的肉棒,却因为初次承受过于庞大的事物而委屈地推攘着,阻止他更深一步。
陈寿发出了承受不住的啜泣。
孟津凡兴奋地握住他的腰,想听更多,于是坚定地把剩下半截挤了进去,紧致的内壁被炙热肉棒挤开,紧紧贴着青筋凸起的表面,难受地蠕动着。
男性a粗长的手指毫不温柔地在他直肠里摸索着,转动着。
陈寿臀肉颤抖起来,嘴里忍不住发出了小声的呜咽。
不要,不要,不要找到那里……
欲望和服从占据了陈寿的大脑。
对交媾的欲望,对极优a的服从。
孟津凡贪婪地攫取陈寿的信息素,狠狠一顶,进入了陈寿又紧又湿的生殖腔。
极其强势的信息素比刚刚更加浓郁地包裹过来,让陈寿由衷感受到了可怕。他的精神世界几乎全部都是孟津凡的荷尔蒙,大脑拼命抵抗着信息素的入侵,拒绝孟津凡的引诱,压抑着本能的欲念。
不可以,不可以被受孕,不可以被进入那里。
陈寿从没想过会被人进入生殖腔,更没想过会被好兄弟破瓜。
穴口被利器强制撑开了,能感觉到肌肉的拉扯。陈寿难受地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孟津凡满足地喟叹一声,慢慢进入的过程,还在说着话:“极优a是不会被这种程度的信息素勾引到发情的。”
陈寿在绝望中想,那现在是为什么……?
伴随着话语,手指在生殖腔里滑动着,或者说抽插着,毫无障碍。
陈寿喘着气,突兀地察觉屁股缝里挨上了一个比手指更烫的物体。
屁股被扒开一边,孟津凡拔出了手指,将清液擦在了陈寿屁股尖上,晶莹剔透。而后,勃发的性器顶在了清液晶莹的穴口。
孟津凡闻言抽出手指,将涌出的淫液抹开,弄得陈寿屁股湿得更彻底。
孟津凡用额头蹭着陈寿的脸颊,满足的喟叹:“好。”
陈寿闭着眼睛,后穴一塌糊涂。
陈寿被干得不自觉伸出了舌头,仰着头失了神。
孟津凡低头吻住他,在激烈的舌头纠缠中,在最后的冲刺过后,他猛地拔出自己的性器,贴在陈寿大腿内侧撸动几下,射在了床上。
陈寿的胸膛被孟津凡勒到痛,他无暇顾及,只顾着回吻孟津凡,舔弄他的舌头。
他猛地闭上嘴巴,咬着牙,双手箍住陈寿,死死抱着他疯狂地顶胯操干起来。
陈寿根本动弹不得,坐在孟津凡的怀里被顶得一上一下,柔软的屁股撞在孟津凡的胯骨,又疼又爽,生殖腔被快速地捅开又合上,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甚至连直肠都为之颤抖起来。
陈寿仰着头,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生理泪水顺着脸庞流下。生殖腔里热得他难受,被肉棒塞得满满的,涨得发酸。
“孟津凡……”他好不容易说了几个字,被孟津凡突然加速的动作弄得只能哼唧。
孟津凡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脖子后面的腺体,嘴里控制不住开始分泌唾液。
陈寿的腰部抽搐了几下,孟津凡这时也难耐地喘了几声。
陈寿后面高潮了。
孟津凡因为这个事实感到愉悦。他捞起软趴趴的陈寿,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又重新插进去。
他掉着眼泪,甚至哭得嘴里也流下了口水。
陈寿太委屈了,忍不住含糊地骂起来:“你妈,额唔、呜呜……疼!”
孟津凡摇得床都在吱呀吱呀叫,他腾出手擦了擦陈寿的眼泪,问:“疼吗?”
陈寿忍不住哭了,大脑却兴奋地发昏,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感受着原始欲望被满足的快感。
“呜!啊、嗬啊——!”
肉刃抽插起来,生殖腔湿润的内壁被摩擦时分泌出更多的液体,那不是清液,是快感的产物。
“找到了。”孟津凡如是说。
生殖腔被手指发现了。陈寿抓紧了枕头。清晰地感觉到了指尖戳弄着那个小口的动作,引起了自己控制不住的颤抖。
指尖逗弄了一会生殖腔口,就直直插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