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有点吃惊。倒不是介意，只是她看着很纯。
看着女生拿过套套想帮他戴上，忙抽了过来自己撕开，自己戴上。
这事儿不应该让女孩儿做。
“我和光做了一场交易，他说只要跟着走，未来的路就不会那么黑。”
“我信了，我跟着走了
谢凌觉得她长得挺清纯的。
女生追的他，和三中约架的时候跟了过来。打完的时候表的白。
谢凌不讨厌她。答应了。
这是谢凌除了打架以外另一个发泄的方式。沉浸在一些美好有趣的事物，记录下来。仿佛阴暗的生活也能因此变得亮堂一些。
那是一次随堂测验，作文题目是关于“光”。
老师读了谢凌的作文，具体杨潇记不清了，但有几句话他一直记到现在。
杨潇：你说的这些不都是谢凌吗？
杨潇：谢凌 就很好。我喜欢他的名字。
谢凌扫了眼妈发的一串柠檬，笑了下。
杨潇：谢凌在开会，晚点问问。
妈：你好冷漠啊好没情趣啊！
妈：怎么一直叫凌凌的大名，有点凶凶
妈：潇潇，你问问你老公什么时候有空？我想他啦
杨潇：谢凌最近接了个大单，别打扰他。
妈：（委屈）
锁屏上显示的是，
妈：晚上和凌凌一起吃饭啊，位置订好发我一下～～
谢凌解开锁屏，想回一句杨潇没带私人手机。
就连骑乘的时候，看着杨潇因为自己的动作，揉着他的屁股陷入高潮，自己都会偶尔叫声宝贝。
其实自己还是挺喜欢在上面的，他喜欢这种控制杨潇高潮的感觉。
...扯远了。
“你管我！”谢凌推开他，从柜子里拿出试卷开始写。
杨潇笑着捏了下他的耳垂。
看来一晚上一次是不太够，人还能打球呢。
“去打球了？”杨潇看着一脸烦躁回来的男生，又补了句，“还是去打架了？”
大力扯开椅子，发出不小的声音。一屁股坐下，嘶，居然还疼！
杨潇还没反应过来，男生揪住了他的衣领。
投三分的时候，他腿软了一下，球偏了。
防守对抗的时候对面撞在了他还带着掐痕的腰上，他被晃过去了。
三步上篮的时候，扯到了酸痛的大腿连带着还红肿的小穴，球被扣了。
后来伤口愈合了，再也没长出眉毛。
彩蛋十三：两人达成交易后的一天。
谢凌是真的虚了。
彩蛋九：高二谢凌关于破处那天的记忆。
谢凌交过两个女朋友。
第一个是高一。印象不是很深，在小兄弟们的撺掇下没拒绝，就算在一起了吧。
“瞧你这幅鬼样子！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握紧拳，指节发出咔咔的声音。
原来红色的世界是这样的。
谢凌深吸一口气，“...你说我怎么有你这个老子？”
“你说什么？！”
谢凌骤然瞪大双眼，幸亏反应及时，往旁边偏了下头，烟灰缸擦着他的额发飞了过去。
“我不知道。”
“哈哈哈，真不愧是你妈的好大儿啊。”
谢圣元点了根烟，估计瘾又上来了，手在抖。
“他妈的给老子跪着！”
谢圣元坐在沙发上，怒不可遏。
“说！你妈把那笔钱藏哪儿了！”
手指终于放开了男生的小舌，俯身堵住他要飙脏话的嘴。
一吻结束，杨潇亲昵地又碰了碰他的唇，
“不准自己拿出来。”
牙齿咬着乳头向外拉扯，松口，看着小头弹了回去，用舌舔弄安抚。一次次重复，直到乳头红肿不堪，仿佛引诱着人继续吸咬。
“谢凌，你说我能给你咬出奶吗？”
“嗯啊啊..”男生根本回答不了，舌头被杨潇夹着。只能依靠颤抖的身体回应。
手指趁机伸进了他的口腔，搅动着小舌，“谢凌，听话。”
“唔嗯...听你妹..”
杨潇看了下时间，决定速战速决。
我的父亲用钱养我。
不想写了。
彩蛋十一：塞跳蛋过程
杨潇看着谢凌，握了下拳。
————
作文题目：有一个男人，他不是很细心，不是很浪漫，或许也不帅气。父亲的爱沉默深厚，指引我们一生的方向...请写一篇以父亲为内容的作文，形式不限。
再次深吸一口气，“不是。”随即念出了学习委员的名字。
...
“怎么可能？！”
谢凌和他在学校玩儿近些的朋友，本来也就是旷旷课抄抄作业，摇身一变成了“附中恶势力”...
约架的人越来越多，炮仗一样的谢凌来者不拒。
自愿上赶着送的沙包谁不喜欢？
彩蛋十：关于两人的一场语文考试
“这次月考的第一名是...”
“校霸呗！还能是谁啊？”
眼看男生开始暴躁，“这是老师的交代，你别为难我。”
“嘁...你就说你管不住我。”
“你小女朋友就管的住你吗？”杨潇难得嘴比脑子快，自己都愣了下。
“谢凌。”
一只手敲了敲课桌。
不耐烦地抬头，眼睛没完全睁开。
老师看到是谢凌，已经懒得骂了，挥挥手让他进来。
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谢凌顺着目光，找到那个面瘫高冷学霸。
有病？
他有些喘，皱着眉。
女生点了下他的眉头，“第一次已经很好了...”
女孩儿顿了顿，补充道，“你高潮的时候真帅。”
“...你挺厉害的，我记住你了谢凌。”男生喘着气，还护着倒在地上的小兄弟们。
男孩儿背上书包，衣服裤子脏了点，其他没什么不同。“用不着你记住。”
“我是三中的季玉鑫，撬我墙角和今天这事儿，下次再一起找回来！”
听说男生的第一次都很快。
谢凌没概念，他只觉得很爽。女生的身体很软，在他身下像水一样。
大概持续了15分钟，谢凌射在了套里。
“谢凌，你做过吗？”
男生摇了下头，看着跪在床上的女生拉下他的裤腰，手握住他的阴茎。
“没事，我...我做过，我知道..”
“光，也许并不是亮的。当他给予渴求者光亮时，也会投下一片阴影，带来至黑至暗。”
“我的光是在一场暗无天日的灾难中突然到来，直直从我头顶照下，亮的睁不开眼睛。”
“他很热烈，很刺眼，让我像一只下水道里的老鼠，害怕，疼痛，蜷缩。”
彩蛋十五：谢凌的“作文告白”
杨潇看过谢凌的作文。
他写阳台上妈妈养的小花，写门口便利店发生的小事，写一直流浪的小狗...什么都写，唯独父亲的话题。
妈：你们没什么昵称吗？宝贝宝儿老公老婆小可爱什么的..满足下我的好奇心！
谢凌不自觉握紧了手机，不愧是妈。
杨潇：没有
12月2日
妈：潇潇！快看看这个酒店！跨年带你家宝儿去哇！
妈：（链接）
微信里的置顶只有自己，连备注都没有，就一个“谢凌”，他的微信昵称。
打开杨潇妈妈的聊天对话框，手指没留神往上划了下。他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然后没忍住看了下去。
11月18日
牵过手，没别的了。
初吻和初夜，都是第二个。
三中的，黑长直，长得很白，鹅蛋脸，很漂亮。
谢凌没问过，但是会有点不爽。
直到有天杨潇回公司了。昨天干的浑身都疼，干脆给自己放天假，躺在家里写宣传稿。
杨潇的私人手机落在家里了，微信响起。是杨潇妈妈。
自己还是不用忍。
彩蛋十四：未来时间线的一件小事
谢凌有时候奇怪，杨潇为什么从来不用其他称呼叫他（除了上床时的小骚狗，骚货...），就没有其他温情的称呼了。
挑了下眉看着暴躁的狼崽，“怎么了？”
话说不出口，又放开了。
杨潇也不恼，整了整衣服，凑在男生耳边，“谢凌，咱消停会儿吧。你昨晚才剧烈运动，居然还想打球？”
“操。”
把球给旁边的男生，“不打了。”
他不想打球，他想打狗b。
高三没有体育课。但他们还是会有自由活动的时间。晚自习前，谢凌答应了兄弟们的篮球邀约。
狗b杨潇跟个会吸阳气的狐狸精一样。他觉得自己要锻炼下身体。
事实上确实如此。
充斥着愤怒、仇恨，和无能。
————
那道疤很深，能看到骨头。还好那块玻璃很小，飞得稍微高了那么一点儿。
男人用力了，烟灰缸碰到墙壁应声化作无数碎片。谢凌慌忙抬手护住了头，却仍然没防住一块尖锐的玻璃。
“嘶...”
温热的液体顺着眉梢留下，滴落在地上。
“你告诉我，我就再也不打你。”谢圣元眯着眼，带着威胁。
谢凌看向他，“我说了，我不知道。”
“你说我怎么生出你这个破儿子？啥都不行就知道跟他老子作对？！”
女人被锁在了房间，哭喊着拍打门。
谢凌跪在地上，看着被磕破的桌角。
“我他妈问你话呢！你妈藏着钱不就是为了你吗？！你能不知道？“
谢凌还在喘，“死变态...”
彩蛋十二：关于谢凌的断眉
谢凌的“断眉”，是被玻璃划的。
打着打着就到了高三。
季玉鑫带着三中那帮人早都忘了一开始约架的名头，一阵不见就想似的，每个月总得约那么一两次。
想想挺好笑的，其实谢凌这个“校霸”除了会打架，其他当得真的不称职。
腿不自觉分开，鸡巴前端都被欺负地流泪了。
“嗯啊啊！..”白灼喷出的那一刻，杨潇将跳蛋顺着小穴分泌的水液往里一推。
谢凌弹了一下，“嗯...”
谢凌上半身穿着校服，下身不着一物。杨潇跪在他身上，空出的手掀开他的校服，低头吮吸粉嫩的奶头。然后直接握上他的阴茎。
“啊哈..”嘴里还含着杨潇的手指，呻吟声根本止不住。
杨潇吮吸的时候传出阵阵水声，嘴角失去控制，津液顺着流到下颌，“啊啊...＂
谢凌一直夹着腿，狠狠瞪着他拒绝配合。
一巴掌甩在屁股上，“你再不分开腿就迟到了。”
“你想都不要想！”
谢凌的试卷：
我希望我没有这个东西。
杨潇的试卷：
“不会吧！两人同时发挥失常？！”
语文老师发着试卷，叹了口气，“我希望大家还是要端正考试态度。如果高考遇到这个作文题怎么办？”
全班人一同雾水。
谢凌的小兄弟吊儿郎当说道，没人反驳。
语文老师深吸一口气，“不是。”
“哈？班长的语文终于把校霸超啦？”
谢凌看着他，冷哼了声，“没人管得住我，所有人都一样。”
针锋相对的两人让同学都不敢大喘气。
杨潇很冷，谢凌很凶，没有人让步。
“你上午作业没交，今天放学不交不能走。”
“走了能怎样？”谢凌看着对面过于艳丽的颜色，很不爽。
“抓回来继续写。”
他好像一直在看自己的脖子。
回到座位，谢凌开了前置摄像头。操，有个吻痕。
一只手搭在头上，臂弯遮住侧颈的痕迹。睡了一节课。
两人是午休时间出去开的房。女生找了离三中近的。
谢凌到学校的时候已经上课10分钟。
“报告。”
掏了根南京点了火，朝后摆摆手，走了。
至此之后，谢凌在这一片儿一战成名。
三中的校霸带着兄弟居然输给附中的一个男生，打破了附中无战斗力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