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岁不明白,泪水淌了满脸。
他被男人压着不准动弹,挺起的臀肉也被摁在床上,承受着来自小穴深处骚痒的煎熬。
青年感觉楚川在折磨他,可他心里又不愿意怀疑。
“楚……嗯……唔……”
还没等他喊出下一个字,男人的肉棒就在骚穴口虚晃了一枪,让他中断了呻吟声。
太难受了,那么烫,那么大,插进去能把他的小逼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空隙。
楚川头一回体验这种感觉,青年的小穴那么湿热黏滑,还没插进去就开始舔他的肉棒,像是专门给男人定制的精壶,碰过就舍不得撒手。
“嗯。”
男人闷哼一声,素来冷静的面容出现了求渴的欲望,额头也浮出暴起的青筋。
怀岁乖巧地点点头。
楚川安抚了怀岁好一会儿,才出了门。
他回到房间就换好了宽松的休闲服,袖子提到手肘,正好露出青年留下的抓痕。
怀岁躲了下,没躲开,“不用这样。”
楚川:“为什么做完后岁岁就疏远我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怀岁急忙道:“不是。”
他以为……他以为……就是他坐在楚川身上动两下就行。
“没事,我有办法。”
楚川装作松了口气,一脸愧疚地对怀岁说道,“这事实在太麻烦你了。”
男人没给他拒绝的机会,肉棒再次在青年的体内硬了起来。
还真是,肏不够。
最后怀岁是被楚川抱回自己卧房的,他腿软得走不动道,小穴里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
在到达高潮的那刻,怀岁抓住了男人的手,脑袋微微仰起,男人的吻落了下来,他屏住呼吸,在窒息中到达了高潮。
高潮后的痉挛让楚川弃械投降,发麻的腰眼再也承受不住,滚烫的浓精倾泄而出,灌得青年小腹微凸。
楚川抹了一把汗,在青年的脸颊上又亲了一口。
他也想像陆晔一样,把他圈在家里,下班回来就肏他,上班之前再肏他一回,最好肏得他怀上自己的孩子,能和他永远绑在一起。
男人往怀岁的小腹上打量了下,怎么看着好像真比之前大了一点。
怀岁没听见楚川说的话,只能感受到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肉刃毫不留情地破开他的防备,像是要把他击碎。
“啊!……哈……嗯……会坏的,会……”
男人健壮的肉体把青年姣好的身形掩在怀里,肉刃乐此不疲地对着青年的宫口发起冲锋。
楚川从来不知道做爱这事能爽成这样,青年呻吟和求饶被他撞得破碎不堪,紧致的小穴被他凿得泥泞松软,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怀岁适应了半晌,终于能勉强开口,“唔……可以了……”
青年说两下就得喘两下,手指软软地贴在男人的胸口,像是在同他撒娇。
没有男人能对这种情况无动于衷,楚川也不例外,青年的手软得像是棉花糖,指腹摸过他的胸肌时,像是在挠他敏感的心尖,痒痒的,酥酥的。
“慢一点……呜……”
肉棒飞速地在他体内进出,骚肉被带得翻卷出来,又重新被捅了回去。
不快,却极重。
楚川掐着青年的腰,肉刃在狭小的鲍嘴中抽插着,房间里立刻响起黏腻的水声和骚甜的气息。
暧昧。
湿热。
他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被男人一步步吊起,身体不由自主地贴紧了对方健壮的身躯,再过一会儿他估计就要往楚川身上扑了。
“嗯……进来……唔啊!快点嗯……”
楚川改用肉棒蹭青年的雌穴,“岁岁赶时间吗?为什么要快一点?我怕前戏不够,插进去就软了。”
他放开腿,贴着男人的腰,交合处的骚肉被深紫色的肉棒撑到变形,挤出浊白的淫水,看得人血脉贲张。
这种讨好的姿势极大取悦了楚川,他会更努力地把青年吃个透。
他捏着青年的腿,架到自己的肩窝里,硬胀发疼的性器狠狠往前插进了青年的最深处,宫口都被震得发酸。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嘴唇半张着,露出整齐的门牙,眼波流转,像是吸食了人气的妖。
窗外的日头正盛,初冬的风声吹在玻璃上,显得室内温馨又甜蜜。
楚川受到蛊惑一般,俯下身去吮怀岁的唇,躁动的性器在青年的蚌肉间跳了跳,像是在和青年打招呼。
男人喉头滚了几滚,肉刃又刺进去半寸,那声音听得人牙酸。
怀岁突然就啜泣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哭什么,肉刃磨得他小穴发疼,花穴深处的水倒浇在男人的欲根上,身体跟着也颤了两下。
他竟然,没有丝毫征兆地高潮了。
怀岁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脑海中的那根弦在楚川的重复挑逗中绷到了极限。
后腰被男人的大手来回摩挲,胸前的奶子也被揉得硬胀不堪,红肿的肉粒高高挺起,像是在引诱男人去咬下来。
龟头把他的穴口撑成了一个薄环,肉壁也被抚平到了极点,缺氧的感觉让他不能思考,可身下的危险又让他不能倒下去,他感觉自己会被楚川肏死。
在被插入的那刻,求而不得的酸感被酥麻的爽感取代。
青年眯起眼,感受着被插入的满足,脚趾紧紧绷着,床单皱成一团。
他咬着牙,额头的汗水直冒。
又在胸口种下几颗红印,青年好像是没发现他的小心思,还低低啜泣着,身体都在抖。
真乖。
他松开青年的身体,脱下了青年的睡裤。
楚川揉了两把青年的奶子,“为什么不叫先生了?”
怀岁现在什么都听楚川的,只要能让他尝尝那根狰狞的大肉棒,“唔,先生……啊啊……”
男人似乎满意了点,硕大的性器挤进了青年的穴口。
青年的想得身体发烫,泪眼蒙蒙,在男人的肉棒收回去的时候,不满足地挺起臀肉往男人的方向蹭了蹭。
“好了……呜!想要……”
楚川却只是按下心头的火热,“为什么不接下去?嗯?”
怀岁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额头满上热汗,再蹭下去,不用男人插进他的小穴,他就能高潮了。
阴蒂被男人的布满青筋的肉棒擦过,带起一串的电流,两瓣大蚌肉间淫水直冒,像是堵不住的泉眼。
那些淫热的,黏滑的水汁顺着小肉缝流过骚痒的穴口,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在远远看到陆晔回来的时候,他推门出去,懒散地等在电梯门口。
陆晔一上楼,就见那位不苟言笑的邻居,戴着金边眼镜,站在电梯门口一脸餍足,这种情态他太熟悉了,明显就是满足后的舒畅,再看他手臂上的抓痕,不难猜到他之前进行过一场多么激烈的性事。
少年皱眉,这位号称高岭之花的楚律,什么时候交往女朋友了?
他就是觉得太危险了,男人身上的侵略意味不加掩饰,让他透不过气。
楚川:“那就好,我明天炖汤给你喝,岁岁会喝的吧。”
男人的眼睛生得极好,桃花眼上挑,多情又无辜,让人不忍心拒绝。
怀岁现在看到楚川腿就是软的,“不麻烦,我也没帮什么忙……”
这段时间他还是少和楚川见面为好。
楚川俯身,轻柔的吻落在怀岁的眉心,“谢谢你。”
楚川给他揉着腰,“你这样没问题吗?”
他可是在怀岁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不信陆晔看不见。
怀岁也没想到楚川吃得这么狠,他不是那方面不行吗?做了几个小时还和没尝够滋味一样。
怀岁像是从水里被捞上来的一样,长抒一口气,飞速瞥了一眼男人的下身,小声说道,“你的那个……应该没什么问题。”
何止是没问题,他快被楚川肏得昏死过去了,这样天赋异禀,之前怎么会硬不起来?
楚川挑了下眉,“我觉得还得再验证一下。”
丝缎的被面皱成了一团,青年的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怀岁呻吟着让楚川蹭他的雌花,男人的肉棒烫而硬,像是热棒子在打磨他的水穴,敏感的骚肉被蹭着嫣红酸涩,根本看不出任何不行的迹象,可他也不敢再催楚川了。
热意一点点蔓延上来,烧红了他的脸,花穴也像是被卸去了防备,两瓣水光湿淋的软肉紧贴着,在肉棒蹭过的时候,缓缓张开口含吮着柱身的青筋,像是深海中吐出黏液等待捕食的海产。
快感直冲头顶,唇齿间涌起异样的酸。
“呜——”
明明是白天,他却看到满天星辰正在降落,铺天盖地朝他奔来。
“岁岁……”
“……嗯?”怀岁被拢在男人的怀中,往他的脸上瞧了一眼。
楚川勾起嘴角,拂开青年濡湿的头发,又极轻的声音说了句,“真想肏死你。”
楚川反问道,“可以什么?可以快一点了是吗?”
怀岁摇头,眼底含着盈盈的水波。
他还没开口,男人的动作就大了起来,肉棒在小穴中飞速进出,快到让人只能看见连贯的深色虚影。
白沫飞溅四处,青年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由男人对他实施强硬的掠夺和奸淫,连哭声都淹没在他小穴发出的水声里。
楚川爽得上了天,青年的小嘴真是极品,淫液够黏湿,极大方便了他的抽插,骚肉够有弹性,裹着他的欲根,把他的粗硬巨物照顾得无微不至,俨然是为男人而生的鸡巴套子。
男人的桃花眼小幅上挑,像是只偷到腥的猫。
像是在蒸笼里做爱。
怀岁看不清楚川的表情,身下的小穴已经完全被男人征用,像是属于他的私人器物,专门供他肏弄的精壶。
微鼓的小腹被淫水填了又填,白皙的大腿根被男人拍得发红,湿红的蚌肉被肏得不成型,可怜巴巴地包着男人的粗大肉屌。
“啊——”怀岁面色惨白,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过了好几瞬才缓过来,“唔嗯……”
青年的雌穴被挤得没有一丝空隙,痛苦蔓延而上,嫣红的唇瓣被咬得发白,像是被雨水抽打过的海棠花。
这副楚楚可怜的情态不但没有让人想怜惜的意味,反而让人更想肏得他水流不止。
他再次体验到那种感觉,全身的每一处细胞都在渴望着青年的身体,他已经渴了好几年,说不想要那是假的,肉棒比他更诚实地向青年的深处进发,绅士风度荡然无存。
怀岁微微张开了唇瓣,方便身上的男人一点点亲他。
男人的手撑在他的颈侧,那种被人掌控的危险又来了,荷尔蒙的气息无孔不入,让人的脸都跟着烧起来。
楚川被浇得动作一滞,太敏感了,陆晔调教的成果确实不错,哪怕是这种时候,青年下身的小嘴反而把他的肉棒吸得更牢,敏感的肉壁自己蠕动起来,舔吮着他的欲根。
怎么能骚成这样?要不是自己早有准备,压着前戏的时间来适应,估计能被他吸得精子都交待进去。
怀岁的视野中是没有边际的白光,身体内的电流被完全抽走,软软地躺在被子里。
“你……你的东西,应……呼唔……应该没问题。”
楚川笑了下,他知道面前的青年已经想跑了,但他做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还能让他走。
“我认为得再验证一下。”
楚川被绞得皱紧了眉头,那么湿,那么滑,还是不好肏进去。
“嗯。”
他揉了下青年的腰,轻轻按住他的臀肉,下腹浅浅往前顶弄,舒服得他直抽气。
室内的温度热得青年出了汗,两腿间也满是水光,那汪水光中竟泡着一朵紧致娇湿的雌花,美得他心颤。
男人的手覆了上去,手指拨开青年的阴唇,那汪水穴被翻出来,充血肿胀的阴蒂高举着,像是荷塘中的小莲蓬。
怀岁早就受不了这样的玩弄,前戏太漫长了,陆晔肏他的时候,都是摸两下他的女穴,粗长硬挺的肉茎就刺了进来,像楚川这样细嚼慢咽的吃法,折磨的其实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