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的热度从男人的身体一直贯彻到霍曼的整颗心脏,使他整个人烫了起来,而进攻肠道的粗长的肉棒也在逐渐凶猛,脆弱的肠壁瑟缩着,被强势的力道插得愈来愈松软。
淫水打湿了本森半褪的裤子。
“啊啊……哥哥……呜啊……太深了……”
整个人都被操透了。
这也不能怪本森。他实在太想要他了。少年美眸轻眨的样子,鼻翼翕动的样子,红唇颤抖的样子。在他眼里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踩在他鸡巴上行走的美人,能让他一秒勃起。
本森摩挲着霍曼白嫩的细腰,“疼吗。”
其实是明知故问,他能感觉到穴里一拥而上的粘稠液体,不知是肠液还是血。对霍曼来说,要承受他绝对不是那么轻易的事。
少年咬着唇,摇摇头,湿润的美眸在黑魆魆的夜里闪着亮晶晶的光,“不疼。”
“哥哥,你好大。”“哥哥,我被你操得好爽。”“哥哥,我还想要。”“哥哥,我想舔你。”
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本森几乎爱上这个用稚嫩声线唤他哥哥的美人。
他扭着屁股,把鸡巴卡得死紧,肠壁收缩着吞吃来之不易的精液。
很多很稠,把他的小腹都填满了。
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被托着臀又抬高了一点,方便射入。
“啊啊……哥哥……射给我……射穿我……”
淫言浪语激得本森太阳穴直跳。马眼一酸,喷出一股股腥浓的精液。
直到再也无法深入,薄唇和红唇紧密相贴。
他发了疯似的跟这个流着眼泪的美人舌吻,教他怎么爱抚自己的唇舌。
霍曼很聪明,他多渴望男人啊。他揪着本森的衣角,青涩的舌尖急躁又小心地侵入带着烟草味的口腔。
也是给它带来无上快感的大家伙。
本森移开脸,亲吻着美人掉落的泪水。漂亮的眼睛凝聚着潮湿的雾气,轻眨一下,制造出剔透的白色水晶。
本森沉着有力的心跳愈渐加速。
掀起少年背上的外套铺在潮湿的土地上,本森翻了个身把霍曼压在身下,半贴着他的身体,抬高腿,把涨得发疼的肉棒缓慢送进肠道。
龟头一寸寸开拓紧窒内壁的感觉,他一辈子都不会忘。是他操过的最紧的穴。
十四岁的少年,身体尚未发育成熟,肉壁可怜兮兮地蠕动着推拒突然闯进来的大家伙。
在他体内抽插的本森却那么性感。
他想要他把所有的白液都射进他体内,射进最深处,流下来的就吃掉好了。
美人眼泪吧嗒地盯着他,美眸涌现他无比熟悉的神情,一种痴迷的目光,一种想要吃了他的目光。
“呜……”美人眼泪汪汪地摇着头,这话在东方,听起来就像是骂婊子的。他不知道男人是带着多深浓的欲望在褒奖他。
不用忍着,他也根本忍不住了。
本森每在他耳边念叨一句话,就让他浑身颤栗着缩紧穴,嫩芽又挤出一点淫液,蹭着男人的下腹。
硬质布料袭上他在空中摇曳的粉嫩肉芽,湿乎乎的,还未发育成熟,在晶莹的光泽下显出半透明状。
淫荡又漂亮,和他的主人一样。
“尿吧。”本森低笑着,“不用忍着。”
龟头亲吻着敏感点,一点也不温柔地抵在上面厮磨。撞开它把整根鸡巴塞进去,霍曼觉得男人顶到了他的喉咙。
脏器好似都在被大鸡巴翻搅。
全身过电一般酥麻的快感,肠壁好酸好酸,在男人破开前列腺猛干的时候,他身前的粉嫩也淫荡地高高翘起。
他成功了,他紧紧缠抱住男人,无意识缩了缩小穴,每一寸娇嫩的内壁都被怒张的青筋挤压着,暴戾地摩擦着。
龟头死死嵌进敏感点,带着雄性的力度,撞击着犹如风中残叶的前列腺。
他被男人压在地上猛操。
野外没有润滑剂和安全套,不过就算有,本森也不会想戴。这么娇嫩的肠子,光是咬着他的手就让他鸡巴怒张了。
美人很能出水,简直可以媲美女人的爱液。
他蜷起手指在凸点上戳了几下,穴道从深处涌出一股淫水,把他的手套都打湿了。
霍曼仰着头呻吟,湿红的眼睛眨了眨,滑出一颗晶莹的泪水。痛苦夹杂着欢愉,隐隐从脊背升起酥麻的快感。
他吃到了。他们在做爱。
第一眼望见本森,他就渴望能被男人压在身下疯狂侵占,想看男人勃起的鸡巴,想被这根漂亮的生物贯穿,内射。
霍曼半倚在树干上,干硬的树皮透过薄衫在他细嫩的背脊上磨蹭,臀部和大腿垫着本森的外套,底下是松软潮湿的泥土。
这种感觉算不上好,跟他体内烙铁般的肉棒比起来又显得微不足道了。
美腿缠在男人的腰上,被撞击一下就软绵绵往后倒一下,水眸望着男人性感的脸,因着狂热的性爱淌下几滴汗水。
本森沉默了一会儿,感到穴道微微放松了些,才挺腰尽根没入。
“啊啊——”
霍曼原以为他会先浅浅抽插一会儿,结果男人一声招呼没打,直挺挺顶到他最里面。
主人仰起头发出绵长痛苦的呻吟,揪紧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揪住本森的衣襟,“好涨……”
他要被涨坏了。
可男人才只进了半根。
和霍曼从原始森林走出来之前的那段时日,两人所有闲余的时间都用来做爱,硬生生耽搁了半个月。
本森抓着霍曼狠操,少年就张着腿说露骨的骚话勾引他,他们连着做了几天,美人浑身精液躺在外套上爬不起来,最后还是本森揽着屁股把人抱起来。
霍曼乖乖地趴在他肩上,红唇亲吻着他的脸颊,耳廓,穴都合不拢还在他耳边说骚话。
他射得很多,把美人的屁股狠箍在胯下,不再抽插,把所有滚烫的热液都射进肠道里。
像猛兽交配那样,一滴不漏地嵌进霍曼的身体,嘴里发出低沉的嘶吼。
“啊啊啊——”小家伙肉芽抖动着挤出一股稀薄的白液,“好烫……呜嗯……哥哥……好烫啊……”
接吻是很快乐的事。
两人唇舌交缠,在野生森林里疯狂交媾。直到霍曼浑身脱力,才感到插在他体内的肉棒有股射精的征兆。
他缩紧肠壁,双腿缠在男人腰上。
他抚摸着霍曼的黑发,把瘫软的身体勾进怀里,“张开嘴。”
美人乖乖分开紧抿的红唇,颤抖着,露出嫩粉色的舌尖,内壁湿润漂亮,一定会和他的主人一样柔软。
本森凑近他的脸,没有用薄唇接触,而是伸舌舔舐着美人的舌尖,感受到小舌激动地直颤,精巧又可爱。他转动着湿热的舌头,顶弄着软嫩的内壁,爱抚敏感的黏膜。
真淫荡啊。
他咬着白皙平整的脖颈,少年很瘦弱,喉结也还没开始发育,脖颈间弥漫着一股稚嫩的芳草味,苦涩新鲜,上面还沾着初生的露水。
他啃了一会儿,鸡巴浅浅抽插着,软嫩的肠壁已经被高速摩擦磨得高热,肿胀着,委屈地裹紧欲求不满的大家伙。
一个暴躁的深顶,美人激射而出。仰着头委屈地哭了起来,望着本森的黑衣服又惊讶地微张开嘴。
点点白浊把布料淋得斑驳。他望着自己半软的小肉芽,铃口还在冒白泡泡,他哭得一抽一抽的,才意识到自己射精了。
他从来没玩过自己的身体,在贫穷的小村落里,有光棍男人曾妄图猥亵他,他见过他们射精的样子,从来只觉得恶心。
他说着,肉棒又涨大一圈,把松软的肠壁硬生生外拓到极致,娇嫩的肉壁像一张张吮吻的小嘴把他紧紧吸附着。
他朝着凸点进攻,手从肉芽上移开,摩挲着少年细软的腰,从薄衫里探进去精准地找到乳头——已经淫荡地挺立了。
揉捻着,攥臀的那只手不轻不重掐了一把,“小骚货。”
“嗯啊……哥哥……呜……我想……我想尿尿……”
美人可怜兮兮地抽泣着,嫩芽抖了又抖,似乎在极力隐忍着,妄图半森停下动作,先让他去把水放出来。
却听到近在耳畔的一声轻笑,低沉性感,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又隐着一丝诱人沉沦的蛊惑。
湿漉漉的肉棒抽出,恶趣味地尽根没入肠道,阴囊把白嫩的臀肉撞得通红一片。
“哥哥……好厉害……哥哥……哈啊……顶到了……”
霍曼也不知道他顶到了什么地方,他能感觉到鲜明的肉棒震颤的频率,能感觉到那根肉棒插进他体内携带的硬度,热度,磨擦肠壁时恐怖的速度。
随之是攥紧他肉棒的没轻没重的手,还有耳边稚嫩的娇喘。少年的声音很好听,软糯的像刚出炉的糖糕,此刻带着勾人的媚意。
手套覆上霍曼的手轻轻在肉棒上撸动,像耐心的老师在指导学生该怎么做。少年低声在他耳边道歉,红唇吻着他微凉的耳廓。
三根手指进出自如只花了不到一刻钟,这里没有钟,本森的手表也在数小时的游泳过程中报废了。他只能估量着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