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
没等他把餐刀放下,腰间已经横上一只健壮的手臂,他身形一晃,跌在本森的怀里。
隔着透薄的布料,粗粝的手套按压着他的乳头,“吃饭了吗。”
霍曼的衣服有一半是本森找人特制的,剩下的是送礼拍卖得来的,也有本森的功劳,但他基本不穿。
这件白鹤刺绣的中式旗袍是本森最喜欢的一件。他为霍曼打点的所有衣服样式无一例外把人包得严严实实。
腿间的开叉看来是他自己改制的,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细软的墨发,瓷白的肌肤,波光流转的黑色眼眸,就像中国的陶瓷娃娃,清澈纯净,漂亮的惹人疼惜。
他穿着及踝的白色长袍,侧边开叉至粉嫩的膝盖。每迈一步都走得摇曳生姿,领口延伸至细白的脖颈,唯独稍微仰头才能望见不甚明显的喉结。
他身子骨纤弱,十七岁的少年,跟组织里的同龄人相差甚远,许是东方人大都显小。他看上去就像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
他只进了一半,怀里的身体已经淫荡地扭着屁股,把粗硬的肉棒全部吞下了,仰起脖颈发出低泣,“好深……嗯啊……鸡巴好大……”
紧窒湿热的肠壁把他吸得头皮发麻,霍曼的穴道弹性很好,刚吃到熟悉的肉棒就从深处淌下一股淫水。
圆翘的屁股熟稔地隔着军裤蹭着他的肉棒,感受到他的硬度后,漂亮的手指挑逗似的轻轻摩挲着巨物。
得到允许后探进内裤里,热气一拥而上裹住微凉的手指。他抓着男人粗大的鸡巴,激动地肠壁猛缩。
“啊……本森先生……好大……好硬……呜……”
思绪飘忽至三年前,转而在仆人们的小声请求中回神。
他们备好早餐,在本森的首肯下逐一退出餐厅。厨房隔间里还在翻腾,餐具碰撞的清脆声,交杂着轻微的嘟囔声。
门半掩着,一道飘白的身影在他眼前微晃。
刚射过的肉芽半勃起贴在他的下腹,美人眼睑低垂,睫帘凝上一层委屈的水汽。
本森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跟自己对视。
眼泪,从湿红的眼眶中一颗颗往下掉。
白色手套上淋满斑驳的水渍,巧克力酱融化后裹挟着霍曼的淫水,已经演变成浅褐色。
他端详着手套,凑近薄唇。一股淫靡的气味掺着醇厚的巧克力味,还有淡淡的酒味,他嗅着那股味道,浅尝了一口。微苦的巧克力酱在口腔化开。
是他喜欢的味道。
蘸满巧克力酱的手套悠然绕向后穴,粗粝的指节快速蛮横地朝着甬道捣弄。
温度很高,哪怕隔着手套本森也感觉到霍曼的情动。
三指没入,抵着前列腺抽插,湿热的肠液汩汩冒出,和鲜甜的巧克力酱融化在一起。
内裤被白色手套撑开,淡红色的葡萄酒液把他硬挺的性器染得濡湿,“哈啊……”
他本能地扭过头想看本森。很幸运被满足了愿望。
男人按着他的腰,把他翻了个身,戏谑的目光直直盯向湿透的粉嫩乳头,伸手拨了拨。
男人身上的味道总是令他着迷,那双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是所有罪恶性欲,淫妄渴求的根本来源。
唰的一声,白袍从裙底被撕开,沿着腿间开叉的地方裂向锁骨。霍曼低哑地叫了一声,知道他无法阻止这个男人。
他爱怜地摸了摸滑腻的布料,被男人箍在怀里捏乳头,像在固执地拨弄独属自己的玩具,尚带着爱惜垂怜,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
天边隐隐泛起鱼肚白,簇新的朝阳在相隔千里的海平面上缓缓升起,清晨晃眼的日光流泻在落地窗两侧的薄白窗帘上,静静的,洒下不着痕迹的温暖。
岁月静好。
本森渡过很多这样的早晨。腿上的毯子铺得平整,金色的,光泽耀眼的头发倒向额后,一双慵懒的眼睛飘忽不定,似曝晒在烈日下的冰蓝湖泊。
霍曼微低着头,“没……没有……呜……本森先生……”
美人感性度极好,没等他捻一会儿,两颗硬挺的乳头就直挺挺抵在白袍上。
薄薄的衣料上两个醒目的突起,看上去淫秽色情。霍曼漂亮的脸颊染上潮红,嫩芽开始勃起。
细瘦的指节握着宽大的棕色瓶身,玻璃轻叩木质餐桌的脆响响起。霍曼乖巧地伫立在本森身侧,把开封好的巧克力酱放在桌上,“本森先生……”
他执起本森的餐盘,白嫩的指尖衔起一块奶香片,把巧克力酱均匀涂抹在上面,继而又拿起一片。
动作温情娴熟,好像这么做了无数遍。他知道这是本森最喜欢的巧克力酱。
那身白袍穿在他身上略显松垮,完全没能衬出腰细臀翘的身段,就像一堵门一样板正,两颗扣子系在锁骨处,把漂亮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绝美的脸上毫无波澜,端着餐盘走来,让本森咂摸出一股禁欲的味道来。
偏偏裸露的白腿在他眼皮子底下直晃。
很快,少年抱着一罐未拆封的巧克力酱走到他面前,依然恭敬地行了礼,“本森先生。”
“嗯。”
霍曼是典型的东方美人,来自源远流长的华夏民族。
他把穴里的手指咬得更紧,被男人惩戒性地掌掴臀肉,“嗯啊……”
本森两指分开他的肉穴,另一只手臂箍着霍曼的细腰,靠着腰臀的力道对准穴口,缓慢把肉棒顶了进去。
“啊啊啊——”
他拧紧眉,手套磨蹭着美人细嫩的下颌,“怎么了,曼。”
霍曼垂眸不语,闭上眼擦干眼泪,乖巧地舔舐着本森伸进他嘴里的手指。
男人单手把轮椅两侧的活板和扶手卸掉,勾着霍曼的腰使他跪坐在自己腿上。
霍曼震惊地望着本森,浑身狂颤着射了出来。
他大脑有一刻缺氧,立刻就受不了了,挣开本森的手臂跪在他脚边,带着哭腔恳求,“本森先生,求求您,操我。”
“求求您,使劲操我。”
霍曼膝盖一软,跪倒在他腿上,“哼啊……好爽……”
他慌乱地撑着扶手从本森身上爬起来,水眸哀求地望着男人,里面是汹涌的欲望,以及对男人的疯狂渴求。
本森眯了眯眼,手指从水穴里退了出来。
霍曼低喘一声,清楚望见男人眼底隐藏着深沉庞然的渴望。他不动声色地笑了,把身体往前凑了凑。
本森挖起一大块巧克力酱,涂抹在霍曼的乳头上,丝滑软糯的半固体随着体温的升高融化在他胸前,缓缓下淌。
清甜的可可味都没有这具身体诱人。
“啊啊……呜嗯……要坏了……”
两颗肿胀的乳头似火燎,微痛中升起深入脊髓的快感。霍曼美眸半阖,恍惚间闻到一股酒味。
顷刻,微凉的酒液顺着他的锁骨蜿蜒下流,打湿他的乳头,小腹,滑过毛发稀疏的腿间。
他带着一身颓靡之气,向前推动着轮椅。
四楼的餐厅,厨房里的佣人正踮着脚忙碌,烤吐司的气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刚出炉的玉米饼摆在桌边,编织篮里装着颜色各异的瓶瓶罐罐,造型精致,旁边点着香薰台。
玫瑰精油的味道掺着奶香味,拥入本森的鼻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