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晓被心爱之人用最恶毒的言语侮辱着,柔软的身体被踢得滚来滚去,哭的不能自己,最后被王竟狠踢一脚踹在花穴上,顿时疼的没声了。
他像个破娃娃一般躺在地上默默的流眼泪,想不明白自己只是被小孩摸了胸,何至于招来如此对待?
王竟打完鹿晓,终于出了口恶气,笑嘻嘻的提起鹿晓的头发,恶毒的说,“听闻薛家少爷是个不中用的废人,你嫁过去且慢慢享受吧,哈哈哈哈!”
鹿晓不知道王竟在说什么。自己明明辛苦的东奔西跑卖鸡蛋,何曾卖过身子?
然而想起被小孩摸过胸,鹿晓身子猛地一抖,边哭边爬到王竟脚边抱住他的腿,连连道歉,“竟哥,是我错了竟哥,我再也不敢了,你别不要我……呜呜……”
王竟原本只是猜测,谁知鹿晓竟真的承认了。
把鹿晓从村里带出来的时候,王竟有好几次想上了这小骚货,每次箭在弦上,扒了鹿晓的裤子看到那根比自己小一号的鸡巴,王竟都软了。
因着鹿晓长着张漂亮脸蛋,借着买鸡蛋的名义占他便宜的男人也多,王竟常常守在身旁不让人占了小美人的身子去,让鹿晓感动的一塌糊涂。
其实王竟想的是,得把这小东西留着,卖个好价钱。
鹿晓哭肿了双眼,并不十分明白王竟此话何意。
三日后,遍体鳞伤的鹿晓被套上喜服,戴上盖头,送进了薛家的花轿。
这清纯可人的外表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的鸡巴插过,估计浪穴都叫人操熟了。
王竟又想起几日前帮鹿晓驱赶酒鬼的那一幕,男人的脏鸡巴就差抵着鹿晓的骚穴钻进去了。当时鹿晓又哭又叫的,搞不好是他故意勾引呢?
于是越想越气,王竟有种被戴了绿帽子的屈辱感,一脚狠狠的将鹿晓踹翻,嘴里怒骂道,“贱货,荡妇!你个贱人怎么敢?偷汉子很舒服哈?被男人的鸡巴操的很爽么?你个臭婊子!”
这不横财便来了么?
鹿晓根本不知道薛家是谁,也不想离开,哭着上来抱王竟的腰,缠磨着哀求,“竟哥,你别不要我……”
这招或许换个男人还好使,架不住王竟根本就厌恶他,甩了鹿晓一巴掌,将他扇到地上,冷笑道,“骚货,装什么一往情深,还不是在外面卖身子赚钱?我可是送你去薛府享福去,莫非你是担心进了薛府再偷不了男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