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来江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正在给别的道具消毒的太宰治却只无所谓的应声,“也不是不可以。”
他用消毒棉片擦了手,接着拆了新的棉片擦了擦江左边的乳头。
“我本来想给你两边都穿的,但现在想想是因为当时太生气了。”
太宰治木着脸抱着江走到墙边,然后自己坐在了地板上。他一手固定着江的腰,不让男人有机会从自己的鸡巴上离开,然后另一手掀开了一旁的塑料袋。
袋子里泛着金属冷光的东西一露出来,江就忍不住眼皮子一跳。他喉咙发紧,涩声叫:“太宰……”
“这样你就不会好意思在别人面前露出身体了吧。”太宰治垂着眼睛从盒子里取出特制的镊子消毒,“就像属于我一个人的记号。”
可他很快又放松下来,因为太宰治把手指抽了出来不说,还用剪刀剪断了绑在置物架那头的皮带。
双手终于不用再被吊着,江试着动了动胳膊,又被那种酸痛感弄得低声呻吟。
粗野的性事好不容易结束,江以为自己终于能够好好休息了,却看见太宰治拎起盥洗池里的塑料袋,一把扔在了靠墙的地板上。
但他不说话,太宰治还是顺利从他闪烁的眸子里读出答案,于是恼火异常的将龟头抵在子宫里,狠狠将几公分的茎身都操进去。
以前他顾虑着双性人的阴道更加窄小,哪怕操进子宫也要克制着不敢发狠。可现在他气急了,于是不管不顾的就这那个深度狠操,就算退出也只让宫颈的位置卡着冠状沟,再多的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往外出来了。
他进得深,又操得狠,最后是一把拉下挂在江右肩的衬衣,咬着男人绷紧的肩膀皮肉抵着宫壁射出几股浓精。
左边乳尖传来持续的胀痛提醒他刚刚自己被蹬鼻子上脸的兔崽子做了多情色的事,可右边的又被舔得爽,甚至含满精液的肉穴也被操得啧啧水声不止。他吞了口唾沫,因为仰高头颅而绷成一线的脖颈上明显性感的凸起上下滑动,最后稳定下来。
“你快点射,我真的太累了。”
江声音沙哑异常,甚至带着点病态的虚弱无力,太宰治却沉溺在这幅肉体带给自己的欢愉中没能发现。他操得那口逼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男人终于站也站不稳,低声喘着往他怀里靠,甚至还吻他下颌。
“你是我的,江耀。”
那副欲色勾人的身子终于被他打上了标记,太宰治性奋异常,很快将鸡巴拔出来,推着男人起身将人面对面的压在墙上重新操了进去。
男人的身体依旧漂亮,甚至因为那枚银色的杠铃杆乳环而更加色情。太宰治看得眼热,却也知道这会儿不能碰那个地方,只能捞起男人的左腿挂在自己腰上,一边操干一边低头啃咬男人完好的右边乳尖。
太宰治很快将手针固定在镊子前端的孔里,然后取出很细的一枚杠铃杆,插进手针里。
“你忍一忍。”
太宰治话音刚落,江就被乳尖传来的刺痛刺激的闷哼一声。原本他是不怕疼的人,可在这样的情况下,敏感的乳尖被针穿过,甚至手针一点一点穿过乳尖的感觉都清晰无比,叫他只想放肆呻吟。
他想应该说点什么制止这件糟糕的事发生才对,可身后的青年很快面不改色的用镊子夹住了他的乳尖,并且还细心的调整好了位置。
“你不要动,我真的害怕伤着你。”
因为男人背靠在自己怀里,动作并不那么方便,可太宰治却没有别的办法。他必须让江没有挣扎的可能,所以性事结束鸡巴还插在男人逼里是最好的办法。
他深呼吸一口气,掰过江的脸就凶狠的吻住男人的薄唇,一手还绕到前面不停揉捏男人饱满弹性十足的胸肌。情欲叫嚣的厉害,他扣住男人的身子不知疲倦的重重挺胯,操得那口逼都重新变得温暖。
鸡巴被紧窄的阴道包裹着套弄,情欲宣泄的水液叫抽插无比顺滑,甚至更多的都从男人的逼里被操得溅出来。这场半是强制的性事粗野异常,太宰治心里满是暴戾心思,最后全都化成了浓重的情欲,叫他不停的在男人的肉逼里冲刺操干。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太宰治嘶声喘着,因为射精的冲动越来越明显,于是下意识的把鸡巴更往里顶。
江愣了一下,想起来一开始自己被捆在浴室,好一阵太宰治没有出现。
“我是第一次弄,不能保证不会让你很疼,所以还是穿一边好了。”太宰治眨了下眼睛,“记号打一边也很足够了。”
江根本说不出来,他还坐在青年的鸡巴上,双手被捆着,别说挣扎,就连大声说话都有些力不从心。他只能任由青年摆弄他的身体,让他微微倾斜和青年错开,方便青年接下来的动作。
江眼尖的发现镊子前端带着两个眼,因为之前工作的地方鱼龙混杂,他知道那种镊子的用途。
穿环。
“……你只活今天一天是不是?”
他被那声音刺激的神经一跳,还没问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就突然被太宰治捞着腿抱起来。
又被抱了,甚至鸡巴也依旧插在自己逼里,江难堪的低咒一声,可又因为没有力气挣扎不动,只能骂骂咧咧的说:“老子说了不要抱我,操!”
“今天你没有选择权。”
镜子里的男人衣衫不整的更为放浪,胸肌上明显的齿印都彻底暴露出来。太宰治透过镜子看着男人被操得微微失神又潮红的俊脸,一指沾了盥洗台上男人被他操得射出来的那些精液,从自己的鸡巴和肉逼之间的缝隙塞了进去。
“既然谁的精液都不挑,就干脆把自己的也吃进去吧。”
紧窄的肉逼吃进去一根粗硕的鸡巴已经很是吃力,这会儿太宰治塞了根手指进去,撑得江根本反应不过来太宰治说了什么,只有些难受的拧了眉。
湿软的舌尖划过下颌内侧的软肉,太宰治一眨眼睛,毫不留情的重新将人压回墙面,大开大合的操干了几十下后酣畅淋漓的射了出来。
胸肌放松状态是软的,太宰治故意用舌尖抵着乳晕,将那个地方抵进胸肌里面,又放松力道任由男人的乳尖自然往外推挤。
像是长大的奶子自己在往他嘴里伸。
“哈啊、你他妈别舔了……”江这么说着,却并不阻拦,只有些自暴自弃的头颅后仰紧靠着冰冷的墙壁。
原本他想尽可能的忍耐那种叫他觉得丢人的声音,可不知道是因为乳尖太韧还是太宰治第一次技术不好,那个穿破的时间持续了足有十几秒,叫他最后忍无可忍直接偏头一口咬住了太宰治的脖颈。
江难耐极了,那一口咬下去丝毫没有放轻力道,可太宰治只四平八稳的将手针完全从乳粒推过去,最后将杠铃杆的另一头上上去了。
做完这一切,男人紧绷好久的身体终于重新放松下来,太宰治给穿环的那边乳头消了毒,才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又亲了亲男人浸出薄汗的脖颈。
他看着那粒小小的玫红乳尖被泛着银光的镊子夹得彻底挺立起来,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直到过了一会儿,他才轻轻碰了碰镊子前面突出来的部分,“痛感还明显么?”
江微扬着头闭上眼睛,声音里满是羞耻,“麻了。”
“那就可以了。”
刚刚他是抵着男人的宫颈操得,这会儿他便想要操进那口窄小稚嫩的子宫里射精。可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边操一边粗喘着问:“那个男人射在哪儿的?”
“射你逼里的?”太宰治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可能,狠一挺胯,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撞进水润的胞宫里,“还是射在子宫里了?”
“唔嗯!”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操得喘息不止,可听了这个问题就知道这又是自己没办法回答的问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