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广肚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样子,但看着伊蕴的反应觉得有趣,就忍不住眨巴眨巴眼睛,模样竟然显得有些纯真了。说实在的,他没想到伊蕴这么一副看着嫩生生的样子,但只是被自己揉了下阴茎,就会出现这么明显又可爱的反应。
熟知情欲,但依旧腼腆纯真。
叫他看着就鸡巴梆硬,真不知道屏风后头的那人要怎么忍耐过来了。
一看着扒广肚那模样,伊蕴就真的不敢挣扎了。他躺在床上,等到扒广肚俯身来抱他,这才伸出颤巍巍的手来,搭在扒广肚完好的那边肩上。他表现的那样小心翼翼,惹得扒广肚忍不住拧眉,暗暗忖度是不是自己逗弄的太过,低头啄吻他的唇瓣,含糊着笑问,“不至于吧?吓到啦……”
调侃的话只说到一半,扒广肚便蓦地噤声。他睁开眼来,看着身下的少年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像是已经忘了之前被自己哄骗的恩怨了。
他几乎想要叹气,不明白这小少主怎么就这么心软,想不到哄人的话,只能伸手揽着伊蕴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按,“不是说了吗,皮肉伤,都不碍事的。”
原本就被勾得破破烂烂的衣裳彻底变成一团布片,还沿着伊蕴的身子在往下滑落。他还没来得及回神,扒广肚已经握着他的腰,在他身前低头,伸出猩红的舌尖舔吻他肩头被刮出的痕迹,“怎么就不小心一点呢……都有点破皮了……”
他这么说着,尾音都很是遗憾似的在往下压,等到伊蕴被他舔弄的动作弄得嘤咛一声,他这才又笑眯眯的,补充,“没关系,明天出去我就把他们都宰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面上还是轻松的,就好像作为开封府第一仵作,张口就是杀人其实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伊蕴羞得满脸通红,他在空桑也算是见识过很多人了,但第一次遇到扒广肚这种诡辩还理直气壮,甚至还装模作样的委屈就好像是受了他的欺负一样的人。但听着扒广肚说自己衣衫不整,他就反应过来是之前逃跑的时候刮破了几处……叫他看着像是小叫花子,但偏生露出来的皮肉又是细腻的。
别的地方伊蕴争执不过扒广肚,只能挑着自己有利的点,“五侯在这里,你还哄骗我做那种事!”
“他在怎么了啊?”扒广肚更是不解了,“他又不出来,你叫得小声一点,不就好了吗。”
“我们一起嘛。”
他刚刚摸到伊蕴的穴,肉唇柔软,穴口娇嫩还会出水,他当然想要去舔一下伊蕴的穴。
“就是不准!”伊蕴脸薄,不好意思说自己只是在拒绝被舔穴,只抬起一条腿努力勾着扒广肚的腰,“别下去,你抱我就好了……你插进来吧,小逼想吃鸡巴了,想被操、呜嗯!”
扒广肚根本就等不及伊蕴说完勾引他的话,就直接按着伊蕴的腰,俯身将自己的鸡巴狠狠送进了伊蕴的穴里。他不再笑了,面上表情是紧绷的,一手紧紧掐着伊蕴的腰肢,手背和小臂的青筋都绷出明显的纹路来,“不怕被操坏?还敢勾引我……”
但他还没有停,径直就着伊蕴的呻吟张口含住那枚乳尖嘬吸舔吻,模样凶狠贪婪,像是恨不得从那鸽乳里吸出点能够解渴饱腹的汁水。
但那乳儿里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的,扒广肚不满意,吐出舌尖唇瓣紧贴着外沿的乳肉舔吻,同时握着伊蕴已经的那只手也径直下滑,挑开了两瓣合拢的阴唇一划拉,就沾了满满的黏腻的汁水。
穴口是有水的,扒广肚搭了下眼皮子,终于放过了少年被蹂躏的都发红的乳肉。他略微支起身,将那只沾了淫水的手指递到眼前,借着光看见上头确实是湿亮的,这才在伊蕴迷茫又懵懂的注视下伸出舌头,将自己的手指添了个干净。
手上的皮肤已经感受到来自男人肉棒的潮热气息,伊蕴面上愈发的红,但最后还是狠狠心,一咬牙就挥手握住了扒广肚胯下的阴茎。他已经很是努力,但那根东西实在是粗硬可怖,他的手甚至无法将那根阴茎环住,最后不得不另一手也伸下去,两手并用的合握着撸动那根鸡巴。
感觉到身下少年的顺从,扒广肚只满心都是愉悦。他偏头亲吻伊蕴的脸蛋,沿着少年人明丽俊朗的脸蛋往下舔吻,划过修长脖颈的时候伸出舌头舔舐着那截绷紧的皮肤,最后都感觉到少年人小巧的喉结在上下滑动。
像是已经紧张至极了。
听着难得的义愤填膺,像是已经对扒广肚忍无可忍了。
而扒广肚对此的回应就是,“我没有良心。”
他回应完了,还上床想要继续,但看出来他的险恶用心的伊蕴是怎么都不愿意了,手紧紧捏着衣襟,难堪的拧眉瞪他,“五侯在这里你还这样哄骗我!”
一想到屏风后头就是五侯鲭,扒广肚就忍不住起了坏心思。他一手拢着伊蕴粉嫩的阴茎揉捏挑逗着,叫那软趴趴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硬挺起来,整根被他的手拢住,这才低头,轻轻咬着伊蕴的耳垂,嘶声说,“小少主,帮我也摸摸?”
伊蕴尚且意识清醒的,知道一墙之隔是正被操弄的小倌儿,屏风后面是五侯鲭,只是想到现在身处的境地,就足够羞得他面红耳赤。他被扒广肚压在身下,男人肩头的伤痕看着可怖,但也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不至于让鲜血滴落在他身上。
这样的环境,直接叫伊蕴浑身都敏感到极点,只是被扒广肚揉弄得阴茎硬挺,下面的小穴就忍不住泛起湿意。听着扒广肚让自己去揉弄对方的阴茎,他倒也没有拒绝,只咬着下唇越过扒广肚的肩头看着床顶上的红色纱幔,一手试探着往下伸,沿着男人结实紧致的胸腹肌肉,一路摸索到阴茎根部的耻毛。
两人赤裸的身子相贴合,伊蕴小心翼翼避开了扒广肚的伤处,这才努力钻进扒广肚怀里,“你抱我……小心点……”
扒广肚下意识就想回一句抱他肯定是小心翼翼的,但开口之前才反应过来,这说的是让他小心自己的伤处。他挑眉,一手已经掰开伊蕴的腿,“你这么傻,万一被人骗了恐怕都还帮人数钱。”
听着扒广肚又开始奚落自己,伊蕴登时就想发火的。但在他开口之前,就先因为被扒广肚揉了阴茎而哼声软了下去。
伊蕴来不及张口制止,就已经被扒广肚将双腿都压住了。因为知道五侯鲭就只和他们隔着一扇屏风,他也不敢大声嚷嚷,只能尽量做出凶狠的模样,恶狠狠的瞪着扒广肚,试图用自己凶狠的眼神将扒广肚吓退。
但看样子效果是可以忽略不计的,因为扒广肚还笑吟吟的在脱自己身上带着血迹的衣裳。
等到扒广肚把衣裳脱了,伊蕴才发现男人身上的皮肉伤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的多。那皮开肉绽一道口子直接从肩头划到胸膛,血迹往下蜿蜒,被衣裳布料摩擦出有些脏污的痕迹。
听着扒广肚大言不惭,伊蕴只恨自己先上了床,鞋已经脱了。否则他一定一脚踹到扒广肚脸上,把那张笑眯眯的俊脸踢得裂开。
但他想的美好,还没来得及有丁点行动,就先被扒广肚一手按着肩膀压在床上。扒广肚似是觉得自己所说的办法可行性十分强,于是冲着伊蕴笑得眉眼弯弯一副很是温和的模样,“就这么定了好不好?你让我操一下,听听隔壁的小倌儿,人家叫得多快活?”
说话的声音是温柔的,但手上的动作又是不容拒绝的。他手腕翻转亮出一柄泛着银光的飞刀,然后在伊蕴惊恐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将伊蕴身上的衣裳个划了开。
他还想说点什么,冷不丁的就见着有光亮在视线里划过。他这样聪明,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猜到了光亮来自于哪里。
于是他双手托着伊蕴的臀将人从床上抱起来,自己坐在床沿让伊蕴就分开腿坐在他怀里吃他的鸡巴。可饶是这样,他还能忍耐着不动,只折腾的伊蕴因为体位变换而哭叫着咬他完好的那边肩膀,他还很是自在,视线落在不远处那面屏风上,“偷看这种事你也做得出来?”
“五侯,不用这么辛苦,你就干脆过来……”扒广肚低声笑了笑,一手揽着怀里尚且搞不清状况的少年的腰肢,语出惊人。
伊蕴本来有点迷糊了,因为手里握着的鸡巴实在是太勾引他的性欲了。他本来就不是不知事的小白了,摸到那根鸡巴感受到茎身上经脉的搏动,就能够想象到那根鸡巴插进自己穴里时能让自己多快乐。
可他还没来得及感受到那种快乐,就先因为眼看着扒广肚吃了他的淫水而羞耻不已了。尤其是但他看着扒广肚掰开他的腿就想后退俯下身去,明显是想舔他的穴,吓得他赶忙松开手里的鸡巴,一手紧紧攀着扒广肚的肩膀,“不准!不准下去!”
扒广肚眨眼,模样天正而困惑,“怎么了?”
扒广肚几乎就要忍不住低笑出声了,他好不容易憋住笑意,继续往下,视线终于落在少年白皙柔软的胸脯上。
双性的少年,乳肉是柔软的,就算并不大,但形状饱满翘挺,像是少女发育不久的鸽乳,不管是奶尖还是皮肉,都嫩生生的勾人。
扒广肚舔了口唇瓣,率先伸出舌尖朝着那俏立的乳尖舔舐过去。他动作轻柔,但意图明显,轻易就刺激的伊蕴发出低声的呻吟,尾音都是颤抖的,活像是已经忍耐不住了。
扒广肚面上空白了一瞬,等到明白过来伊蕴这是拒绝,立马义正言辞的开始诡辩,“我如何哄骗你了?”
“他自己觉得现在的模样不好看,躲在屏风后头不愿意见你,我不是说了他想见你的时候就会出现?再说了,我也确实是受伤了……”他还想继续,但看着伊蕴拧眉的模样,声音降下来一点,“皮外伤也是流血了好么。”
没等伊蕴说话,他就又低声嘟囔,“而且谁让你衣衫不整的……叫我看着鸡巴都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