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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沐浴洗穴喷精,伏跪书案抽屁股开后苞(第1页)

好像真的感同身受江面的寒气一般,陆厄打了个哆嗦,回了神,原来时间拖得太久了,水的温度下降了不少变得凉飕飕的。

陆厄拿起仆从备好的衣服穿戴在身上,铜镜前的自己脸上干干净净的,别说胡须都没,一点青茬子都瞧不见,也许,这就是他身体的原因造成的吧。陆厄拽了拽衣服,察觉到哪里不对,原来他们给他备的是一件薄薄的青衫,丰满的双乳撑起了前襟感觉都快要爆了,乳沟直接露出来大半截,依稀间还能看见浅褐色乳头的凸起的圆润形状,一定是东皇干的!

陆厄咬牙护着胸就要找人算账,被仆从告知东皇正在御书房里,二话不说就赶了过去。

“该死!嗯~~~啊~~~”面红耳赤的陆厄低吟咒骂,手指被里面的媚肉夹的死紧,退也退不得,陆厄试着放松下体,不断回忆着东皇昨夜操干他甬道的感觉,还真有了效果,手指慢慢推挤进去,咕啾咕啾的浓液随着插入在穴口边缘溢了出来,流的到处都是,还有星星点点的沾在了红肿的阴唇上。

“啊!嗯嗯~~~~好奇怪~~~~唔~~~~”陆厄面红耳赤的捂住了嘴,他怎么自己一个人就发出了来这样淫荡的声音,手指还是不住的在阴道里抽插,模拟着阳具操干嫩穴的动作,只恨他手指长度有限,不似那个混蛋的龙根粗长的没有底限,昨夜他射到宫口里去了,任他怎样努力,都感觉到还够不到的空虚,想到明明是要洗那里,怎么变成了满足一己私欲性欲的行为,陆厄悔恨的直抽自己嘴巴子。

洗不净深处的液体,陆厄换了种方式,食指和拇指张开了红糜的阴蒂,让温热的水灌进去冲洗一番,可怜他的小弟挺翘的老高,他也没有去手淫,他一向稳重自持,手淫之事很少为之,以往都是硬生生含住冰块忍住,或跳在冰冷的河水里镇定下来,现在的水热极了,只会催发那根越来越硬。

“呃……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来。”陆厄略带歉意的说。他也不习惯别人看见他异样的身体。

仆从放下了水瓢,沉默的带上门走了。

陆厄心想这宫里都人倒是奇怪,仆从和侍卫如同哑巴一般,根本不同他交谈,他已经好些天没有跟东皇除外的人交流过了,说的话也很少,他都快丧失语言功能了。

“陆将军可好些了?”东皇笑意盈盈的打开扇子询问。

身为人质的陆厄似乎已经认命,皱着眉头同东皇讲条件。

“有没有衣服穿?还有,我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啊~~~~”陆厄被他一模,身子像失了骨头般瘫软了下去,不得不借助他的肩膀起身,还没起来就被东皇低头吻住。

经历了昨夜的情事,陆厄的反应还是生涩的紧,偏偏东皇喜欢极了他这样,加深了这个吻,舌头缠绵顶拱在他牙龈上来回的扫荡,逼的陆厄不得不大开门户让他长驱直入,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扫荡,侵略城池,搅得天翻地覆,不断地发出黏腻的水声。

“唔……”陆厄深长的睫毛轻颤着,呼吸几乎全都要被他夺走了,趁着自己窒息前,赶忙猛拍东皇示意他坚持不住了。

被擒住了手的陆厄急急要挣脱,反被东皇借力顺势拽到了身上,坐了个满怀。

“放手!”陆厄方寸大乱,什么招式都顾不得了,手忙脚乱的扑腾,结果东皇勒的更紧。

东皇准确无误的隔着层薄衫掐住了他乳尖上的肉粒逗弄他:“这里还有奶没有?”

为了防止新认的性奴跑掉,东皇特意往陆厄的脚踝处栓了串铜铃铛,盈盈一握亲吻了番他的脚背,才将他的脚掖进被去。

太监躬身行礼进来什么也不敢看,识相的轻声细语道:“皇上,该沐浴更衣上早朝了。”

东皇拉下来床幔道:“朕知了,派几个侍卫看守这里,里面的人要是丢了,你们就自裁谢罪吧。”

东皇正端坐在案头批阅奏折,不用去看,听着叮当作响的脚步的声音便知道他来了。

知他要恼,东皇不偏不倚的接住了他的一掌。

“还是太慢。”东皇就像是天生的强者一般,根本没有给陆厄反击的余地。

似乎是他的法子有了些效果,只是那内壁好不容易驱赶走了男人留在里面的精种,又渗出来些许淫液,陆厄不得不再把手探进去清洗,穴道被先前的扩张变得松软了些,很容易就插了进去,陆厄深深吞了一口气,继续曲指在穴里的媚肉上剐蹭,肉棒不住地抖动着,龟头顶端分泌出稀拉拉的粘液,淫糜极了。

陆厄手指越动越快,欲火烧身般抽插着穴里的媚肉,他想快些结束这场灾难,玉根子终于不受控制的喷出来一股腥臭的浓液溅到了水面上。

“哈啊……哈啊……”陆厄在高潮的余韵中,头脑昏沉沉的躺在木桶边缘上,为什么,他方才濒临到顶点的时候,脑海里竟然冒出来被一个白衣人按在船板上摇摇晃晃操干的淫糜场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身体,陆厄生下来便有了,他也不敢成亲,害了好人家的小姐,遵从了父愿从军,慢慢的升上了一个低等将军的头衔,还没守住城便失了身,恍了下神,陆厄手指慢慢摸到私处,原本干涸的精液,遇水又活泛了起来,黏答答的糊在阴蒂上。想要洗净,就必须伸进里面去把东西淘洗出来。

“嗯~~~~”陆厄咬唇把一根手指硬怼了小半截进去,半天无法前进,为什么东皇那么轻易就把指头塞进他的阴户里,难道是他力度不够?或许还有心理上的障碍让他没有冲破。

陆厄额头渐渐浮起了虚汗,现在真是举步维艰,进不去也出不来,更令人尴尬的是,他的玉根子也颤颤巍巍的昂起了头。

放肆的口吻,一点阶下囚的意识都没有,陆厄当将军硬气惯了,也不会卑尊屈膝的去求人,何况根本不会去求他呢,不过他也不会去骂去怨了,他醒来的时候便想好了,若用他一人能换的卢国的安危,似乎,相当划算了。

男宠,佞幸又如何?如果,卢国能够国泰民安,就让陆厄他一人来承受苦难吧。

陆厄坐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低头羞红了脸搓洗四处都是暗红色的咬痕的双乳,心口的位置赫然留下来深褐色的铜钱疤,圆润的乳头也被那人咬破了层皮,好似八百年没有尝过人奶似的把他那里吸吮了个干净,胀痛感倒是荡然无存了,就是想到以后涨奶也要求他吸去,陆厄不忿的咬牙锤了下水面,荡漾开水波溅出水花子来,喷到了为他浇水侍候的仆从脸上。

“早让你吸没了!”乳头破了层皮被人触碰到仿佛更加的敏感,陆厄赤红着脸神情忸怩怒嗔道,让旁人听来简直像是在撒娇。

东皇轻薄够了,撩开了他下面的衣摆,将他的矫健有力且匀称的长腿分开观赏绮丽的光景。粉嫩的阴唇服帖在花穴上,不再像昨日那般被干成一个圆形的肉穴根本合不拢,不断地从里面喷精。

“这里,倒是洗的干净。”东皇没想到他会把自己射给他的精种全洗掉了,恶作剧的戳弄了下阴蒂。

太监被他不怒自威的语气震慑的抖了抖,慌忙跪下说:“奴才遵旨。”

下了早朝,东皇向母后皇太后请过安,神清气爽的回到寝宫瞧看承露一夜的新宠如何了。

陆厄已经起了,赤身裸体的活络着筋骨,脚脖上的铜铃铛叮铃铛铛作响。见他来了,迅速的拽过被褥裹上身子,没有拿正眼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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