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去了身上都污秽,性爱的痕迹却没有消除,秦一洺披着浴巾出去,沙发上整整齐齐的叠着备用的衣服,秦一洺暗忖,肯定有不少人来过这里吧,沈徒要星星要月亮都说不定有,更何况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女人。
坐在一旁的沈徒点起了一根烟,指间明明灭灭,雕像般深思熟虑了良久,颔首说:“以后不要再见面了。”眼睛看都不看对方。
秦一洺利落的套起来白色卫衣说:“为什么,对双性人腻了?”
秦一洺高亢的尖叫,淫秽的摆动柔韧的腰肢,再也使不出力气保护枕头,男人抢夺了遮盖在他脸上的障碍,强烈的光线刺痛了秦一洺的神经,他不得不去注视着眼前大汗淋漓的男人疯狂往他肉逼里输送温暖,以一个人的温暖,用另一个人的温暖来温暖自己,这是什么情怀,可怜的秦一洺已经被肏出了幻觉,满脑子骚东西。
“爽不爽?啊?!”沈徒发狠肏干,浑身壮硕的肌肉鼓胀起来,胯下越来越生猛,同野兽交合一样暴戾无情,次次顶到敏感处。
“啊啊啊啊啊啊!要被主人的大鸡吧干死了~~~~~~~呜~~~~~~~~~可以了~~~~~求您了~~~~~~”又疼又爽的秦一洺再也受不住动情的喷精,可怜的鸡巴喷出来浓浆射到男人闪闪发光的腹肌,嫩逼也急剧的收缩锁紧男人
秦一洺破罐子破摔,摸索着找到枕头往脸上一放说:“要肏快肏,不肏我回家睡觉。”
整个一泼皮无赖的模样,沈徒哪见过这阵势,又提起来新鲜劲了,扬唇一笑说:“你这样,让我想起来一个人。”
咚的一下,秦一洺心脏慢了半拍,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疾如风般架起了他的腿,对准了穴口,炽热的粗大果断的探了进去,瞬间撑大了了肉缝,
秦一洺泫然欲泣,捂紧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耳根充了血一样红,好丢人……这么大还被人打……
不知道是被凌辱出了快感还是怎么着,臊的不行的秦一洺娇俏白嫩的鸡巴翘得老高,摇摇晃晃甩在男人胸肌上。
男人邪佞的笑,粗大的手指不由分说直接捅进逼缝里搅和,噗叽噗叽的模拟肉棒在里面抽动。
“你做了这么多,是为了谁?”
秦一洺害怕心底那个答案就快呼之欲出,抢先一步说:“为了张钰,为了,我手下的艺人。”
没过多久,秦一洺才发现风平浪静,没有疼痛的感觉,难道说已经挂了?再一睁开眼,他的脸隔地板还远着呢。
男人根本没打算上演全武行,只不过非常帅气的把人扛到了肩上,夹紧在肱二头肌下。
倒挂着的秦一洺很快供血不足有点晕,有气无力的嚷嚷:“把我放下来。”
沈徒不置可否,秦一洺心里也明白,没有失落,也没有哭闹,男人都是追求新鲜感的动物,起腻也是在所难免。
穿戴好衣服,秦一洺还是那个端庄斯文的经纪人。
秦一洺走的时候,沈徒问了他一句话。
秦一洺自己爽够了又开始犯毛病了,催着沈徒结束“嗯~~~~啊~~~~~沈总要给骚货打种~~~~~~~~~肏的好深~~~~~啊啊~~~快点射进来~~~~”
沈徒脑门子全是汗,肏人真他娘的是个辛苦活,狂颠抽插了数百下一声低吼,龟头顶开了宫颈,肉眼可见的两颗睾丸骤然缩小,精液如数内射进子宫深处。
高潮的余韵还没退散,秦一洺张大了嘴巴急促的呼吸不止,双目失神,被男人拍醒了才去浴室冲澡。
“啊~好烫……鸡巴好大……哈啊~~~~~~沈总~~~~~~~~~填满了要~~~~~~”不管多少次,秦一洺还是会含泪惊叹男人的尺寸,老天真的很不公平啊,给了他多余的东西,却给别人得天独厚的资本。
沈徒狂风暴雨般狠抓秦一洺枯瘦的脚踝,一口气巨蟒直捣黄龙猛窜到底,猩红湿润的阴唇被干得外翻,装满了精液的囊袋抽的臀肉噼里啪啦作响,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大,恨不得凿穿了这条阴道干到子宫里。
“啊~~啊~~~不要了~~啊啊~~~~干到子宫了~~~呜~~~~沈徒~~~~~不要了~~~~~~~”
秦一洺头晕目眩的享受这股情潮,骨节分明的手耷拉下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吟。
沈徒怕把人玩死,赶忙给他放下来喘口气,秦一洺像是四肢被打断一样,仰躺在床上没个形状,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重重喘着气咳嗽。
“啵”的一声,撤出的手指黏带着白色的晶体,沈徒也不嫌脏放倒嘴里舔吸了个干净。
沈徒可没那么好说话,宽大的手掌啪的一下抽打在秦一洺圆润的大屁股上。
“啊~~~”秦一洺羞耻的捂住嘴,隐忍再隐忍。
“你要出去裸奔给谁看?就那么几两肉,出了门野狗都不要你!”说罢,沈徒狂抽他的两瓣儿屁股,风骚的臀肉相撞摇啊摇,荡着肉波颤个没完,白花花的肉上染成红通通一片,淫荡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