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呜……别打了……我不跟他们玩了,我都被你玩死了。”许劣耻辱的不行,他可后悔死了,被那些人骗去勾引聂洪,结果还要被操还要像个孩子一样被打屁股,最可耻的是他还有点兴奋,百感交集的小少爷哭的一塌糊涂。
老男人可怕的大屌还在他体内反复鞭挞,穴口被饱满的囊袋拍打的啪啪作响,淫水不断往下涌,牵连成丝。
原本密实紧闭的肉花被操的此刻松软极了,显然是给男人噗嗤噗嗤肏开了,漂亮的嫩逼也被干成魅色十足的深红色。
飙出来悔恨的泪水的许劣,慌忙埋在沙发垫上埋住脸不让人看到,一颠一颤的挨着男人的贯穿,他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起起落落,每次落下时,都能被逼里的鸡巴插到花心,雌穴还在疯狂的潮喷。
“喜欢聂叔操你吗?”男人边狂暴的抽插边问他。
“喜欢……”适应过后,许劣尝到了性爱的甜头,甚至无师自通学会了夹紧男人的肉棒,淫荡水嫩的肉洞贪婪地吸食住男人送进送出的孽根。
穴内的媚肉贴合住青筋虬扎的肉棒,男人舒爽的叹息一声,小少爷的身子果真是极品,操起来简直是一种享受。
等沉甸甸的鸡巴根部完全顶入进去,小少爷闷哼一声,不敢再大叫,腰被男人单手搂住,被男人的庞大身躯死死的钉在沙发边缘,穴里的鸡巴就这么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
两瓣糜烂的阴唇随着男人的深捣翻进翻出,不断喷溅出淅沥沥的淫水。
“啊……好奇怪……”
许劣在男人唇舌的挑逗下纵情地喘息呻吟,双眼迷离的抱住男人的头,双腿大张沉溺于他不算温柔的舔吸。
吸食了甜腻的汁液过后,就该进入正题了。聂洪比较喜欢背入,让小少爷在沙发前跪好,许劣就听话的把脸埋在沙发垫上,一声不吭的由他处置。
聂洪忍不住发笑,小屁孩果然是不精明,被人干了,还要感激人家。
禁欲了太久的男人仿佛没有够一样,把他推上相对柔软的沙发,让他倚着沙发背,在他体内依旧是坚挺的捣磨,释放了三次才肯罢休。
小少爷到最后都浑浑噩噩的,失神的张着嘴巴哼哼,连哭喘都提不上劲。
整洁的沙发上已经是一片狼藉滑腻,淫糜的味道遍布了整个房间,这场疯狂的性事才算结束。
原本是送小少爷回家的路也改了方向,常升很熟练的把车开到了聂洪的一处住处,等到下了车,聂洪很轻松的把许劣打横抱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许劣惊慌失措的抱紧了他,他又不是不能走,男人就是想捉弄他。
来不及到主卧,男人就把他推倒在客厅的毯子上接着铺天盖地的亲吻。
男人的撞击又重又深,滚烫硕大的龟头抵着花心急速的碾压捣磨,上下游移,如此反复了上百下便在他软滑娇嫩的宫口的尽头一阵狂射,炽热的精种浇灌而出,瞬间冲刷满阴道。
不知疲惫的男人重新撸硬了鸡巴插进湿烂的骚穴,子宫里的精液再度被撞开,噗呲一声飞溅四散。
“呜呜啊啊啊我……我不行了……别操了呜呜……”饱受摧残的许劣浑身哆嗦着哀求,他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腿都跪不住了,一直往下歪斜,肉缝里的残精顺着大腿往下淌。
“聂叔也喜欢你的小逼,水又多,又耐操。”男人咬住他的耳垂低语厮磨,要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淫荡。
“啊……别……啊……别说了。”许劣哪里听过这种污秽的情话,羞愧的捂住口鼻。
“以后不许跟那些人鬼混了,还有,瑾云不是你能招惹的,以后离他远一点。”聂洪忙着挺胯打桩,也不忘教训他,为了逼他答应离开瑾云,狠狠掐了一把他屁股上的嫩肉,又用手掌反复拍打双臀,啪啪几声雪白的屁股上留下来通红的印记。
肉穴渐渐由酸胀疼痛变得麻痒起来,许劣能感受到那根大家伙在自己的肉壁里的形状,粗粝的柱身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平扁的肚子也不停地上下起伏。
小少爷被肏的一时失声,居然是有些失禁,发育不完全的肉根颤颤巍巍喷溅出滚烫腥臊的尿液,几乎是弄脏了地毯。
“真骚。”男人拍着他的屁股轻笑。
老男人的下身开始了顶动,硕大的龟头破开了肉唇,小少爷哪里受过这么粗的异物破入,尖叫一声,电流般的麻痹感让他不知所措。
“好痛!”粗大的扩张让初经人事的小穴一下绷紧,许劣难过的皱眉埋怨,没事长么大干嘛。
“趴好。”聂洪扶正了他,拍了一下他撅着的大屁股,扣住他的下巴,让他撇过头同自己再度深吻,这次的亲吻是极为温柔的,小少爷轻哼一声,复又安静下来。
聂洪给这个不着调的小少爷简单收拾了一下,给他换上穿上的衣服说:“一会儿我叫常升送你回家。”
他是从不留睡过的人过夜的。何况这个小少爷被家里看的紧,如果让他家里人知道了,他把他睡了,估计连想杀他的心都有了吧。
浑身都是熟红色的小少爷期期艾艾的说:“谢谢您。”
还没有从方才的滋味里回神的许劣如同尝到了禁果,紧闭起双眼主动回应,两条火热的舌头交缠游弋,灵活在口腔里缠绵。
柔软的地毯上男人拉开他笔直的双腿,大手托住住他冰凉的的白臀,肆意的揉搓。
在这样情色的蹂躏下,小少爷的身子越来越软,男人一口咬住他红肿的阴蒂狠狠嘬弄,许劣如遭电击般抽搐。男人便抚慰性的改为用舌头轻舔,紧致的逼口顺利被撬开,灵泛的舌头吮吸他的潮水泛滥的私处,穴道不断里发出啧啧的水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