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虽然郁鱼由于自身的生理关系,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对着别人产生性欲,但是因为云以诗一直在身边“舍友互帮互助”的原因,她还没有在封晚汐面前失控过,一直都是维持着安静乖巧好姐妹的形象,就像是奔流不息的洪水被很好地控制、收纳住了一样——但此刻,那个阀门打开了。
她的欲望从下往上传来,令她的血液火热沸腾。
手掌合拢收回,随后上铺传来轻微的窸窸窣窣声,郁鱼按捺不住向上看去,惊讶地瞪大了眼——黑发少女冷着脸,一只手拿着腰带,另一只手熟练地穿针引线,发现她的视线时,抿了抿唇,表情像是有些不耐烦,但耳根却悄悄地红了。
这……竟然是外冷内热的人设吗!
?
黑发少女酷着一张脸,将硬底的皮靴卡在了门缝里,跟她对视,“不是。我来入住。”
经过一番解释,郁鱼才知道这是她那不简单的舍友一员、还没进校就已火出院系的大佬,封晚汐。
大佬很忙,不常回宿舍,即使在军训时也要天天跟着导师参与项目,甚至本专业的人除了军训时都很少看到她,所以即使云以诗跟她天生不对付,宿舍气氛保持的也还算稳定。
由于昨晚的荒唐,云以诗还在睡,她听到敲门声,轻悄悄地下床去开门。
门外,黑发黑衣的酷姐舍友静静地看着她的朦胧睡眼。
她的肩膀上还留着云以诗亲吻抓挠的痕迹。
乳尖挺立,又硬又烫,将文胸罩抵出了明显的凸起,又被衬衫所掩盖。
从腰腹被抚摸的那一块开始,包括刚才被抵住摩擦的尾椎,都在颤抖软化着发烫。
啧。
她在抚摸、探索的是一向冷漠霸气的大佬的身体,在其他人还在苦苦寻找着勾搭大佬的方法时,她已经能掌握黑发少女的敏感点、细细品味这具身体每一丝压抑下的美味颤抖了——这个认识使她更为激动起来,莫名产生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在她的手即将罩住那对小巧乳房时,机车忽地停下,封晚汐平静的声音响起,不带颤抖,“到了,下车吧。”
车前灯光闪烁,是她们常去的饭店,也是她最爱吃的那家。
封晚汐和云以诗可以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类型,如果说后者是外表清清冷冷的仙女美人,精致到每一根头发丝,就像是商柜里摆放在最高处的、一看就极为昂贵的奢侈品,那么封晚汐就是会被商店老板藏到最深处的非卖品,只供自己收藏。
她的腰肢细瘦,其实非常有力,马甲线腹肌一应俱全,肌肉线条非常干净而完美,没有多余的点缀,是在健身房锻炼的人比不上的——天知道郁鱼第一次看见她腹肌的时候有多震惊——握着她的腰,就像是在碰触一头奔跑着的危险野兽,给人感觉极为奇妙。
在郁鱼意识到的时候,她的手已经不知不觉钻进了衣摆,摸上了封晚汐的腰腹。
前方顺着风声传来话语,“抱紧点,别松手。”
郁鱼听话地抱住黑发少女的腰肢,将脸埋在她的背后,看着旁边飞快略过的街巷灯火,树连成一排模糊的影子被视线丢下,就连星辰也在后面追赶,这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好像只能感受到依偎着的少女的温度,也只有这股温暖是真实的。
“还是去那家吃饭?”
?
郁鱼想要稍稍低下身去,遮掩住自己下体的激动——她在此刻无比庆幸军训裤的材质坚硬较为防水,即使鸡巴已经硬挺,一时半会也不会有明显的痕迹被发现。
可是……郁鱼又抱紧了些封晚汐的腰肢,感受到手心下温度,不由得咬了咬唇。
于是,她和封晚汐就这么熟悉了起来。
在云以诗在的时间里,她们还是一副关系冷淡没说过几句话的状态,但云以诗一有事没回来,就像脱去了伪装一样,她们会在一起打游戏、听音乐、互相讨论一些彼此的事——虽然封晚汐说的她大半都听不懂,但这并不妨碍她们的关系日益亲密。
黑发少女会对她露出控制不住的笑意,会像是对待需要关照的小妹妹一样揉她的脑袋、静静地听她说话,会为了跟她一起打游戏特地去花时间提升自己的技术,也会时不时把自己的一些收藏给她玩……不知不觉间,封晚汐在宿舍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不复以往一有空就往外面跑的习惯。
出于传言和第一印象的影响,封晚汐一开始在郁鱼心里一直是个冷酷寡言不屑跟常人多说一句话的天才少女,再加上有云以诗在身边缠着,所以也没怎么跟这位舍友说过话。
直到军训过了五六天左右,她的军训服裤腰带坏了,下午就要训练,正巧云以诗也不在,她对着腰带琢磨半晌,快要放弃时,大佬从上铺伸下一只手,“给我。”
“……?”郁鱼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白皙手掌,试探性地将裤腰带放上去。是她想的这个意思吗?
“……”
窒息的尴尬停留了将近五秒,郁鱼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要关门,慌慌张张道,“啊,学、学姐,你是来找以诗的吗,她还在睡……”
关门的动作失败了。
她轻轻舔了下尖牙,眸色和夜空一样深沉。
郁鱼如梦初醒,飞快抽回手,低着头下车,推了推眼镜框,这是她心虚时候的表现。
?
身后,黑发少女抿着唇,表情平淡冷静,不动声色地低下头朝衣领内看了一眼。
机车还在轰鸣着将城市抛在身后,夜风呼呼地打在耳畔,只有她的手和手下的肌肤有温度,烫得她心底一颤。
封晚汐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似乎没有发现或是并不在意。郁鱼停了一会儿,手指缓缓向上攀去,顺着线条流畅的腰线往上,一点点品味着每一寸光滑肌肤,在这种状似默许的情况下,心中的火愈烧愈烈。她的身体也渐渐地越来越靠前,几乎要趴在封晚汐的背上,下身不受控制地小心蹭着,即使中午已经在云以诗那满足过一次了,但她的穴此刻还是不知克制地紧紧收缩着,吐出她再熟悉不过的液体,使内裤重新变得湿润。
郁鱼沉浸在这种紧张小心的刺激中,不知道封晚汐有没有发现异常,手上的动作也越发放肆。
“先不吃,再——逛一圈!”郁鱼在风中大声说。
?
她跟封晚汐的第一次见面是在军训的前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