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背后的疼痛、胸前的麻痒与小腹的酸胀交织一处,珍珠呜咽了一声,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屈地说:“好……”
“好孩子。”
珍珠哭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算哪门子教义,听起来跟中都的窑子差不多。再一想可不是吗,蚀心蛊是做什么用的,养这种淫蛊的,必然是个淫窟,只不过打着宗教的幌子罢了。
垂软的小阴茎战战兢兢地立了起来,因为射了太多次,一抽一抽地痛:“可我什么都不会……”
“傻。”韩月更开心了,指尖勾出一缕透明的淫水,抹在粉白浑圆的乳峰上,“就是因为这样才选你呀。圣使么,听话就好,会的多了反而麻烦。”
嘴唇一热,被韩月的手指堵住了。
“那不行,”韩月拨弄他柔软的唇舌,拇指按下去,神色正经,“他缺了一样东西,不符合我教的教义。”
“什么东西?”珍珠含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问。
韩月逗猫儿似的挠了挠他的下巴,落下最后一针,点红了莲花的蕊心。
随着图案成形,小腹的坠胀感骤然一轻,一股暖流悄然升起,游遍一周天之后回归丹田,化作了一缕内息。
倘若他能看见背后,会发现那朵莲纹呼吸似的明灭了一下,随后归于黯淡,像藏进了皮肤深处,只留下浅红的印记。
解题思路全错,珍珠傻了,乳头被玩的红肿不堪。变态在他胸口拭净了手,恋恋不舍地抓揉两把,接着绘制那幅莲图,“你什么都不用想,自有大把的人替你办事,有我在,没有人敢违抗你的命令。”
“你想要什么,立刻有人送到你的面前,也没有人敢说三道四。”
“你乖一点,听话,好不好?”
“这个,”韩月捏住了少年胸前小巧的乳尖,珍珠打了个哆嗦,铁链一阵簌簌的响。那手骨节分明,把乳头捏的勃起,摸着肚子中间的白线往下,拨开垂软的小阴茎,戳进了红肿破皮的肉花,“还有这个。”
“啊!”刚刚交合过的肉穴敏感无比,小阴唇吓的收缩起来,紧紧地咬住了指尖。
韩月屈起手指,骨节挤压阴蒂,感受到软肉的颤动,愉悦至极:“你看,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