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喜欢将女穴作为调剂,玩弄容荫外露的阴蒂,先前他两指夹住阴蒂用力一弹,容荫竟然被刺激得潮喷出一股淫水,连环抽动了十几下,在高潮的余威下失神地流下一道口水。
相较于白岚,容荫更喜欢白承玉,他不知道为什么,对白承玉有一种莫名的情愫。他似乎深爱过这个人,否则何至于每次情到浓时,就忍不住叫他的名字,白承玉极少应答,可容荫却要一直叫一直叫,叫到再也喊不动为止,被彻夜玩弄,穴肉溃烂,他也毫无怨言。
被玩弄一段时日之后,容荫的身体明显差了下去。白承玉虽表面每日给容荫送药,实际上药里都带着毒,除了春药外,还有慢性毒药。白承玉打着如意算盘,将容荫玩弄够了,就下药毒死。
白承玉手渐松,轻声说:“容荫,我是谁?”
容荫痴痴地望着白承玉,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不觉两行眼泪滑下,他突然心口刺痛,咬着嘴唇呜咽了一声。
白承玉手指轻抚他的脸,再度在他耳边幽幽发问:“容荫,我是谁?”
他并非头一回做这事,他也并非第一个做这种事。
每栋黑瓦白墙的大宅院内,大红灯笼照不到的地方,都是血污遍地,淫乱无度的。若不杀人,就会被杀,更多的时候,人自己就是自己的魔障,把自己围困,吊死在屋内,连吊唁的人都没有。
容荫的眼泪狂奔而下,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是哑巴在竭力挣扎,挣扎几番后喊出他的名字:“承玉……”
白承玉狞笑起来,松开紧捏着容荫下巴的手,将他头按到自己胸前,容荫十分顺从地往他胸口舔了起来。
那日,白承玉将容荫玩弄直至天明,容荫不断叫着白承玉的名字,最终精疲力竭,射到再也射不出来,还被抱着肏弄了好一会儿。白承玉不怎么喜爱玩弄容荫的女穴,他的女穴太浅,发育并不完整,只吞得下龟头,内里干涩,只捅几下容荫就脸色苍白,下体出血,搞得白承玉兴致全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