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岚一巴掌打来,容荫被打得嘴角渗血,倒在床上。白岚冷笑一声,一把扯下他腰间的一尺白布,拽起他那条伤腿,拿烟枪重重捅在容荫小巧的性器上。阴茎比烟枪还细,肉白色小小一团缩着,像一截短藕。两枚囊袋被烟杆一捅,猛裂地摇荡起来。露出下方一张肥嫩的牝户,两枚红肉紧紧闭合,像一张丰盈巧嘴。
白岚烟杆撬开牝口,掀开灜灜一条线,容荫满脸羞红,捂住了嘴不肯说话。
“好一个雌雄同体的修罗凶煞。”白岚用烟杆往缝隙间重重捅,容荫只觉得内里如被刀割,重重一抖,伸手紧抓被褥,身体扭转起来。
“你本家人呢?”
容荫小声答复:“本家都去了西南后方,我身体不好,禁不起长途赶路。”
白岚伸手撑在床沿,似有意无意摸在容荫露出的一截白皙小腿上。容荫小腿一缩,忽觉一阵剧痛,小腿被白岚牢牢按住。
他这一扭,露出一瓣光洁如玉的浑圆屁股,伴着扭转的窄腰抖着。白岚抽手将烟枪抽回,抓住他的腰将他用力翻过,容荫扑在床上急喘着,手脚乱蹬,却被白岚紧抓住小腿拖过去。白岚用力抓着他的两瓣屁股,往两边掰开,露出其中淡粉色的股沟,那股沟深处有一枚洞眼。白岚抓起烟枪,朝那洞口顶去。
容荫剧痛,痛得近乎哀嚎起来,不料他刚要叫出声,就被猛攫住头发,白岚拽着他的头皮将他强行拎起,他被抓得眼泪直飙出来,又被狠狠撞向床屏,那一声哀嚎尚未出口,他便倒下去。他被撞得浑身脱力,后穴重重一缩,竟将那烟枪猛吞进去几寸。枪身是黄铜制的,上面虎踞龙盘,两道纹刻往肠壁两侧顶去,又冷又硬,跟肠穴壁上的缝隙褶皱绞在一起。
“你腿断了,不要乱动。”白岚说话之际,又一股白烟飘到容荫脸上,容荫竟有些恍惚了。
那烟枪往下一沉,撩开被褥,容荫这才发觉自己并未穿裤子,露出两条绸缎般光洁丝滑的白腿,那两条腿赤裸裸暴露在眼前,他不由得并拢一躲。
烟枪枪头向下,撬开两腿之际的缝隙,朝他性器上重重戳去,容荫吃痛叫了一声,他大叫:“你要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