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这个反应,嗤笑一声,“滚吧,交钱了再来”
此刻最后的一点夕阳也已落下,只剩满天火红的余晖,我也不想在外面多做停留,转身回到了黑暗的屋间,清楚的听到守卫啐了口唾沫,骂了句“婊子”
我没有一丝动容,确实是婊子,给钱就能肏的婊子,但是没给钱那就滚吧
下一秒,我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屁股,我一回头,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邪淫的目光和猥琐的笑容,是窑子的一个守卫
这便是暗娼不愿出来放风的另一个原因——客人没有了,可是还有想要纾解欲望的其他人
在我的冷漠的注视下,守卫并没有收手,反而往我的菊穴探去。
暗娼的费用可不便宜,毕竟小倌青楼之流,安朝有规定不得伤其身体,而暗娼则是给钱了想怎么玩都行。
我回到房间,点起了一只蜡烛,明亮的烛光驱散了些许黑暗,自从上一次荣国公走后,我缓了几天才恢复了过来,然后便拥有了这个小小的特权,我看着往日用指甲在床榻边缘抠出的痕迹,算来算去意识到,今天是我沦为暗娼的第二个月,而我却仿佛度过了两年。
我只披了一件长衫在身上,下半身空空荡荡。
见他没有收敛,我皱着眉头用烟杆打掉了他的手,问他“给嬷嬷钱了吗?”
他一愣,像是没有料到我会问出这种话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