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时,我只能宽慰自己,大抵是暗娼不需要过去吧
奕靖又一次凑到我的耳边,一会叫着“母亲”,一会叫着“小玉”
而我的大脑只剩一片空白,胸腔中的空气越发稀少,我的意识也渐渐散去
而奕靖看到我的窒息样子却笑了出来,又一次释放在了我的菊穴里,然后松开了双手
下一秒,我感到头皮一整刺痛,奕靖拉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床上拉起了上半身,我感到了疼痛,张开嘴,叫出了声
一根粗壮的肉棒粗鲁的捅进了我的嘴里,奕靖扣住我的头,把肉棒捅进了我的喉咙。
我感到了难受和窒息,奕靖每一下都很用力,捅的很深,我发出了干呕的声音,嘴角的口水混合着我的泪水一起流下
得到了空气,我的意识渐渐回笼,但是身心都十分疲惫,我隐约听到奕靖说了“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枕的荡妇,装什么高洁”
这句话似乎不是在对着我说,但是我实在没有其他力气去思考他的异样,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做了个梦,梦里好像有个人在亲密的叫着我“小玉”,好像不是客人,但是我也记不得他到底是谁,自从沦为暗娼,过往的一切都好像被蒙上了一层纱,只能隐隐绰绰的窥见过去影子,一旦细想就会感到头疼欲裂
我感觉我快要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奕靖最后一挺身,精液随着他的释放注入到了我的嘴里,我不得不喝下去了这些精液
奕靖见我咽了下去,扯出了一个有些疯狂的笑容,将肉棒又一次插进了我的菊穴,开始疯狂抽插,同时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下身一边抽插着,双手也开始渐渐用力,我感到呼吸困难,翻起了白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