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乎粗暴地握住他的老二,然后手指下探,摸到两瓣嫩肉和中间的凹陷,那里就是他和别人不同的地方,那里就是他让很多男人都爽得上天堂的地方。我毫不留情地捅了一根手指进去。
我手上使了劲,死死捏着他的手腕,他想挣扎却挣不动。本来他体质就差,论力气他不是我的对手。
可能他终于意识到我没在和他逗着玩,他不笑了,或者说是笑不出来了。他压低嗓子,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说,熹熹,放手,我疼了。
他这副模样刺激到我,使我彻底懒得再顾及理智这东西。我放了他的双腕,在他以为平安无事时快速扯下他的裤子,他来不及反应,下身就被我脱光了。
他的眼睛在黑暗里都那么有神,让我难以与他对视,同时我心里再次升起一股内疚,仿佛推他下床是一件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而我是一个多么令人憎恶的恶霸。
我说,你今晚就睡地上吧,别来脏了我的床。
他笑,说,我就是跟你开玩笑呢,你怎么还和三年前一样,跟小孩儿似的。
我说,你不值得我跟你生气,我就是觉得你恶心。
他往我这儿挪了挪,我感觉到他的体温了。他说,怎么恶心了?是我多长了一个器官恶心了,还是和爸爸上床恶心了?
我翻过身来面对他,感觉自己眼里的怒火一定在黑暗中熊熊燃烧起来了。我咬牙切齿说,你和爸爸乱伦,你做小三,你勾引张向笛,同时还交了男朋友吧……你以前的男朋友只怕也不少,你的逼都被操烂了吧!
我说,你不是说我是小孩儿吗?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小孩儿。
我又说,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操过很多逼了,我他妈早就不是小孩儿了。
这当然是谎言,实际上到那一刻我仍是处男一个,而夏非白已经被夏正麟甚至更多人操过很多次了。这也是我生气的原因之一,我感到了极大的不平衡。
夏非白似乎对惹怒我这件事情极为擅长。我最讨厌被别人当小孩儿,尤其是他。
我下了床,顺带着把他又给拽到地上,我压着他,抓住他的双手,禁锢住他的动作。我尽力克制了自己的情绪说,我已经成年了。
他轻笑,说,那在我眼里也还是小孩儿,是弟弟。
他哦一声,说,就这啊。第一,我和爸爸没有血缘关系,我叫他爸爸只是因为喜欢这样。第二,杨梅也做小三,你不也能和她和平相处吗?第三,我和张向笛的确认识很早了,但我说他喜欢我,我不喜欢他,你信不信?第四,我的男朋友……没必要向你交待。关于我那儿烂没烂,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他说着就抓住我的手往他下身放,我抽出手,使劲推他,接着听见“砰”的一声,他被我推下了床。
他发出小声惊叫,委屈巴巴地说好疼啊。我探过身去想看看他,他却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搭在床沿上想要上来。见我瞪他,他就不动了,下巴搁在手背上看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