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希德被打横抱起来,身体腾空同时还要努力憋住饱涨的膀胱,不让迦文留在里面的东西从被插松的尿道里漏出去。
这种甜蜜的负担让阿希德又痛苦又享受,他不禁想要是迦文能一直插在他体内就好了,那样无论如何里面的东西也不会不小心流出去。
可惜迦文没有这个想法。
小腹鼓起来,阿希德又产生了强烈的尿意,他张大双腿,涨红的性器抖动着,对着迦文的腹肌间歇性喷出乳白色浊精。他的花穴也痉挛不停,溢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淫液,淌得他身下全是水。
他渴望着迦文全部插进来,把这里当做能交合的巢穴,侵犯它、操干它,然后肏进膀胱,像第一次强奸子宫一样在里面每一个角落都留下迦文的气息。
“好涨……好涨。”阿希德无意识地低声啜泣,迦文捏住他正在漏精的龟头,堵住欲望唯一的出口。
他的尖叫声更像是对伴侣的撒娇,beta被笼罩在alpha的身下,小腹肌肉收缩绷紧,露出胯骨的轮廓。alpha那根红紫的粗壮性器隐没在阿希德的囊袋之下,不断摩擦着beta饱胀的阴囊,若不扒开仔细看,绝不会有人想到正在挨操的其实是下面那口娇弱的尿穴。
阿希德大口大口喘息,全身过电一样剧烈抽搐,连圆润的脚指头都用力张开,仿佛无法承受体内澎湃的快感。某一刻他忽然僵住,静止下来,迦文感到包裹他的通道像被他锤坏了一样,射出一股激烈的液体,热乎乎浇在他的马眼上面。
很小的一股,快感转瞬即逝,但迦文的瞳孔却骤然拉伸成竖状。陷在beta体内的龟头迅速膨胀,阿希德呜咽一声,尿道装不下alpha成结的尺寸,被撑得又疼又爽,满头大汗。
迦文仰起头深呼吸一口气,按住阿希德的双腿,慢慢挺入。硕大无比的龟头缓慢撑开被尿道瓣保护的入口,它的尺寸说是刑具也不为过,那一圈嫩肉被无限拉伸,失去血色变得惨白,但奇迹般的始终没有撕裂,而是以不可思议的弹性紧紧套住正在入侵的肉棒。
阿希德不停摇头,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口中溢出一声比一声甜蜜的呻吟,汗水顺着额头打湿他热情的红发。
“迦文,给我,我感觉到你进来了,快,操坏我。”神官哭着请求,不停挺胯耸动下体,想要迎合施暴者的抽插,“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啊,我要疯了,迦文!迦文!”
“等等。”这时候,迦文忽然站起来,他似乎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了什么东西,向阿希德走来。
阿希德没有看清他手上的动作,疑惑地转过身:“怎么了?”
迦文言简意赅:“衣摆捞起来。”
他没有解释原因,阿希德迟疑地放下水杯,他原本打算再倒一杯,不过听了迦文的话,他还是选择采纳对方的建议。
接着他走到衣柜边,打开柜门弯腰翻找参加典礼的服饰。阿希德知道这个姿势有多么危险,从迦文的角度看过来可以说是一览无余,换成别的任何一个alpha都不会放过这道甜美的小餐点。
迦文只要从后面靠近,就能把他压在衣柜上面,轻而易举地侵入,在他体内发泄欲望,然后让他射得地毯和柜门上到处都是。
不,换一个人也完全没差吧。
阿希德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坐进浴缸里。水是热的,他的手指却无比冰冷。
他没办法对迦文说我爱你,因为迦文一定会感到惊讶并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强暴你的人?你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你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即将离开的人?
但是迦文却对这样的他无动于衷,明明前一刻他们还如胶似漆,转眼间迦文就变成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合作方态度……是已经玩腻了,所以迦文对他这具身体不再感兴趣了吗?
阿希德忍不住牙齿轻颤,没有什么事情比受到爱人的嫌弃和抛却更可怕,而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挽回迦文的喜爱。因为迦文不是尼贝尔和那群酒囊饭袋,迦文不会贪恋他的美貌,不会跪拜无上的权势,不会觊觎不属于自己的财富……
迦文是审判所的执法者,他只是来执行任务,他会带着他的犯人离开,回到那座矗立于帝国首都的威严殿堂。
“抱歉,我调查了你的房间。”迦文毫无诚意地道歉。
“没关系。”阿希德趴在alpha宽厚的胸膛上,放柔语气。其实他还想说我是你的人,我的房间自然也是你的,不过他隐约意识到什么,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迦文放下他,打开盥洗室大门,在浴缸里蓄满热水。如此豪华的设施只有主教候选人才有资格配置,阿希德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局促不安地蜷起脚趾,担心自己在迦文心中留下奢靡的不良印象。
尿道口远没有花穴的韧性,更难以容纳alpha尺寸惊人的性器,迦文只能不断插入手指先行扩张,把身下的beta插得淫水直流。
“解、解开我身上的禁魔环,我、我有神力,插进来不会受伤。”阿希德在欲望中卷起舌头,口齿不清地说。
迦文解开他四肢和脖颈的锁,禁魔环“叮叮咚咚”落在地上,主教候选人的力量彻底解放出来。迦文终于明白尼贝尔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毁掉阿希德,因为在这个beta的面前,作为alpha且同为候选人的尼贝尔竟然毫无胜算。
迦文没有带他从密室大门走,而是直接打开空间之门,穿过墙壁上的通道入口。下一刻,阿希德发现他们回到了他在神殿的房间。
木桌上摊着宗卷,日历上是距离接人仪式开始的倒计时,这里一切还是他被掳走前的模样。倒是水壶里还有半壶水,阿希德没有在水壶里留水的习惯,显然在他失踪的这段时间有其他人来过他的房间。
这个人可能就是迦文。
“不是说会一滴不漏地全部装下吗,怎么漏了这么多?”alpha在耳边轻声责问。
阿希德唯恐对方生气,抱上去舔舐alpha的喉结,讨好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涨了没忍住。这次我一定会好好憋住的,我向女神发誓!”
“这种事就不用发誓了。”迦文松开手,从尿道里拔出去,“难为你还记得你的女神。这回也该尽兴了,走吧,我带你去洗漱一下,收拾好了就去参加仪式,可别迟到。”
迦文立刻想拔出去,不料阿希德竟然缠上来,用双腿盘住他的腰,同时双手还握着他的阴茎使劲想要往体内塞。明明疼得话都说不完整了,还不愿放下坚持:“别、别拔出去,再深一点,全、全部射进来,我会一滴不漏地吃下去……啊——!”
阿希德扬起他如天鹅般修长脆弱的失重感吓得他搂紧了对方的脖子,的脖颈,瞳孔颤抖地望着天花板无法聚焦,水汽快速漫上眼眶。
汹涌的水柱穿过尿道,逆向而行,高于尿道壁的温度烫得粘膜舒张开来,与失禁相似的快感骗过膀胱,使括约肌放松敞开。下一刻,那股滚烫的精液就射在他的膀胱内壁上,激烈地不断冲刷,那一片敏感的区域很快就被蹂躏得充血红肿。
狭小的尿道被插入一个龟头已经到达极限,更里面的通道干涩又脆弱,粘膜害怕地瑟缩蠕动着。迦文把身下的人抱进怀里,亲吻他湿润的眼睫与粉红的面颊,抚摸对方被汗湿透的光滑背脊不断安抚。
alpha抬腰抽动,小心翼翼地让阴茎头部在娇弱的尿道里进出抽插。虽然只进入一截短短的龟头,带给阿希德的快感却天翻地覆,没有任何语言能够形容他此刻的满足感,他闭着眼几乎喘不上气,尖锐的尿意直贯膀胱,他腹下的阴茎颤巍巍挺立着,吐露出股股晶莹的腺液。
禁忌之地被进入的快感似乎比正常做爱更强烈,阿希德疯狂摇头,十指在床单上胡乱抓扯,通过高声尖叫来宣泄自己膨胀的情欲:“啊啊啊!再快点,我要尿了迦文,我要被你操尿了,呜——”
阿希德直愣愣地卷起自己垂到脚踝的沉重袍角,露出里面的底裤。迦文在他跟前停下,说:“我会脱一下你的裤子,不过放心,会帮你穿回去的。”
然而阿希德的幻想并没有成真,他通过弯腰低头时的眼角余光偷窥,迦文叠着腿坐在桌边纹丝未动。
阿希德有些气馁,抱着衣服走到穿衣镜前一层层穿好。镜子里映出迦文的身影,alpha端着水杯注视他,像一位耐心等待的客人。
“我好了。”阿希德整理衣襟,“走吧。”
阿希德打开门走出盥洗室,他皮肤上滴着水珠,浑身不着寸缕。迦文看向他,果然没有任何触动,眼神平静得好似在看一匹没穿衣服的骡马——谁会因为一匹马不穿衣服而奇怪呢?
阿希德彻底清醒过来了。他走到桌边,先前的性爱消耗了他太多体力,让他有点缺水,于是他端起水壶一口气喝了两大杯。
水是温热的,看上去烧好不久。迦文坐在桌子旁边看着他:“你最好少喝点水。”
阿希德撑在浴室的镜子上,他看清了镜子里自己痛苦的面容,而后恍然大悟。
他和迦文哪里算得上是爱人,不过是以尼贝尔为线索卷入同一场阴谋的陌生人而已,甚至连床伴和炮友都算不上——这两者好歹也是看中了对方某一点才愿意上床滚到一起,迦文和他上床纯粹是迫于尼贝尔的恶意。
迦文对他有好感吗?
很快水就放好了,浴室里升腾起朦胧的雾气,迦文站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又看了眼时间:“还有两个半小时,你有三十分钟清理身体穿戴符合规格的服饰,然后我送你去仪式现场。”
“你——”阿希德张开口,眼睁睁看着迦文从旁边走过,然后在外面关上盥洗室的门。
他愣愣看向水雾弥漫的镜子,镜中的beta浑身赤裸,肌肤遍布暧昧的红痕,腿间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斑和粘液,一副被强暴蹂躏过的凄惨模样,足以引起任何一个alpha的兽欲。
而现在,三个小时后将会继承女神意志、统治珈蓝地区的主教躺在床上,对迦文张开腿,握住他的性器往自己狭窄的雌性尿道里胡乱塞入,啜泣着哀求:“插进来,直接插进来,别管它了,我好想要你,我真的忍不住了,迦文,进到我身体里来吧。”
娇弱的尿道瓣吸附在龟头滚烫的表皮上,像一张小嘴竭力吞入不合尺寸的巨物。迦文满头大汗,试着用力顶进去几寸,只插入了最顶端的马眼,饶是如此,身下被情欲折磨的beta也爽得大腿直抖,唾液横流。
“继续,再用力一点,还能进来。”阿希德欲求不满地催促,声音黏软甜腻,糖度高到像让人喝了一勺蜂蜜原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