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一天,密室的门忽然又再次打开,新鲜的风带来熟悉的味道。阿希德迟钝地醒过来,辨别着风里的味道。
也许是他alpha的信息素,他们在每一次做爱时对方一定像标记领地一样,充满占有欲地让他身上染满信息素的味道。可惜他却身为beta,永远闻不出伴侣的气味。
他的alpha,是什么味道信息素?
alpha真的会回来吗?
他的alpha是不是已经忘记他了?
是他表现得不够好、不够热情?是他的身体已经不是处子了所以不够紧,还是因为他没有性交经验不够骚?
但是因为alpha说过他会回来,所以阿希德开始期待开门声再次响起的那一天。
偶尔阿希德能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常,但是他已经不在乎那么多了。他的灵魂烙上了那个alpha的印记,无论对方是粗俗的农户或佣工,还是丑陋的混混或流氓,他都承认这个人是他的alpha……虽然阿希德很清楚,自己只是个无法被标记的beta。
他的alpha会贪慕权势、窥视财富,但是没关系,只要他能从这里出去,无论对方要什么他都会弄到。哪怕对方追求更年轻甜美的肉体,与其他omega媾和,他……他也可以容忍。
听到那声“嘘”,阿希德脚趾蜷起来,女性尿道情不自禁地开始发热,一些淅淅沥沥的液体缓慢的溢过干燥的通道,滴落在床单上。
“又来?”alpha说,“我刚换的床单,算了。”
这句指责让阿希德感到羞耻,他想憋住,但被异物填满的尿道括约肌根本无力控制。alpha注意到他的异样,或者说听到了水声,伸手不那么轻柔地抚弄阿希德鼓胀的小腹。
“呜……让我、让我尿,我不行、憋不住了,求求你,让我尿。”阿希德口齿不清地哀鸣,被身上狂风骤雨般抽插的alpha顶得上下颠簸,差点咬到舌头,“要坏掉了,再不尿真的要坏掉了。求你了,大人,主人,啊!”
alpha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从他体内退出去。巨大的空落感骤然袭来,仿佛失去支撑的穴壁与子宫都纷纷塌陷下去,落差感让阿希德一时反应不过来。
下一刻,他被alpha翻过身压趴在床上,粗长的性器猛地掼进花穴,他还未来得及叫出声,就被对方从背后抱起。
他怀了对方的孩子,alpha会留下来吗?
“我、想要……”绑在床上的beta像发情期中的雌兽一样对骑在身上的alpha卸下所有盔甲,露出最柔软脆弱的私密地,任由对方入侵,哭着低声哀求,“让我、怀孕,给我你的孩子——啊!”
alpha插进了子宫,隔着薄薄的宫壁顶撞上方饱满的膀胱,阿希德全身瘫软顺从地躺在alpha手中,根本没有多余的力量挣扎,只剩前面的阴茎坏掉一样疯狂射精。
被爆操干肿了的宫颈口敏感得不行,偏偏施暴者没有要进去的意思,顶多把鼓起的马眼插进缝隙里,挠得颈口里面的内壁欲罢不能。
“不,不!轻点,要坏掉了,啊啊啊!要坏、呜——”阿希德泪水打湿睫毛,艰难而急促地在如海啸般狂拍下来的快感中喘气,他的花穴裹紧alpha,花心痉挛地喷出大股汁液,浇在顶撞自己的龟头上。
alpha不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加快了攻势,把高潮中的神官操得两眼翻白,气都喘不上来。
alpha叹了口气。
阿希德茫然无措地抬起头,蒙住的眼睛在黑暗中寻找alpha脸的位置。他还没想到应该问什么,对方就伸手握住他的腿向两侧打开。
这个姿势让合拢的花唇分开缝隙,泡在淫液里的嫩肉乍然接触到冷空气,就像被看不见的东西往里面顶了一下那样。受惊的嫩肉蠕动起来,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
铁床微微一沉,alpha在床沿处坐下了。阿希德向他贴近,舔了舔唇:“我……”alpha没有像往常一样摸来摸去让他很不习惯,这意味想要做就需要他自己主动,而他的角色会从被强暴的受害者转变为勾引alpha的娼夫。
但他的身体已经急不可耐了。
仅仅是隔着衣物感受到对方的体温,阿希德就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雌穴与尿道被无穷无尽的空虚攥住,让他连灵魂都亟待对方的填满。
阴茎全部退出,结合处发出“啵”的一声,大量热液失控地从甬道里喷涌出来,淋湿了神官的阴户和屁股。
这才像失禁,怎么止也止不住。
阿希德分不清楚它们究竟是alpha射在里面的尿还是灌进膀胱里的水,他抓着alpha的衣服和头发,小声哭着抱怨:“还是好涨……没有尿干净,还想尿……”
“早上好,阿希德神官……不,应该叫你主教阁下了。”果然是alpha的声音,他从门口走来,每一步带起的布料摩擦都让阿希德食髓知味的身体颤动一分,“漫长的噩梦也该结束了,恭喜你坚持到胜利的曙光。”
阿希德完全没在听对方说些什么,他竖起耳朵,极力捕捉alpha的方位,双腿带着最后一丝羞耻交叠合拢。
他的身体知道接下来应该发生什么,尿道与花穴同时弥漫开一片瘙痒的湿意,迫切渴望被插入与贯穿,流出的液体已经打湿了阴户和他身下的床单。
阿希德并拢双腿轻微磨蹭,他的膀胱脱离了大脑的控制,下体总是忽然就泛湿,不受控制地漏出几滴尿液。因为他已然习惯了被迫憋尿的饱涨感,无时无刻不想排出体内多余的液体,而他的雌性尿道也早已失去最初的功能,沦为发泄情欲的性爱器官。
这副坏掉的身体,他的alpha真的会喜欢吗?
阿希德在黑暗中醒来,又在黑暗中睡去。他忘记了夏恩,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外面的世界。
只要能够留在他身边。
别离开他。
黑暗中阿希德听不见任何多余的声音,他数着自己的心跳计算alpha已经离开了多久,又什么时候能回来。他总是在枯燥的数字中睡过去,醒过来也仍然孤身一人。
在对方的安抚下,阿希德咬住牙,羞耻地接受了现状:“我都为你变成这个样子了,你为什么不能留下……”
“我很快就回来,会赶上的。”alpha说,“别太沉迷……阿希德神官。”
大门重新关上,alpha走了,阿希德回到了只有他一个人的黑暗中。
“不,不要顶,要破了呜。”被从外面操弄膀胱的快感强到恐怖,尤其是同时还被蹂躏着脆弱敏感的宫壁,阿希德好几次眼前发黑,甚至自己都能感觉到子宫磨肿后变得更加窄小,快要容纳不下alpha硕大的龟头。
“你最好还是祈祷别怀上孩子。”alpha说。
完全沉沦情欲的阿希德已经听不见了,性爱高潮中的空虚感让他彻底放下了廉耻心和尊严。他的阴茎射完后再也射不出别的东西,咬着alpha肉棒的花穴泉眼一样一刻不停地涌出蜜液,强烈的、渴望排出某种东西的欲望仍然笼罩着他。
汗水濡湿的红发贴在额角与背上,阿希德的双腿沿着小铁床两侧无力地垂下去,他所有的力量都留在了双腿间那口与alpha较劲的花穴上,死死绞住对方不让其离开,恨不得能融为一体。
“啧,咬这么紧?”alpha把自己碍事的长发绑起来甩到后背,箝住神官不堪一握的腰强行把人下半身抬起来,“这是做好备孕了,迫不及待想一发中奖?”
阿希德张口溢出无意义的破碎音节,他的脑子被alpha操成了浆糊,只能顺着对方的话进行最简单的思考。
神官的下体湿到根本不需要润滑,alpha抓着他的腿,一杆长枪笔直刺入,一口气捅到花心,还往里压入了几分。
“啊——”阿希德蜷起脚趾,绑在床头的双手也十指相扣紧紧握住。他完全是本能地叫了出来,不是恐惧和疼痛的惊呼,而是天性中取悦伴侣的技巧,颤抖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柔媚,鼓励入侵者可以更进一步为所欲为。
alpha的性器粗长火辣,青筋虬结的柱身在紧致柔软的穴肉里长进长出,激烈的摩擦像刀子一样刮过肥腻的肉壁。每一次进入他都深深捣在尽头,锤得藏在绵软肉团里的狭窄入口充血红肿,汁水四溢。
“我、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以为你,不会再来了……”阿希德忍住哭腔,委屈地小声说,“尼贝尔不是要你把我……弄、弄怀孕吗,我都还没……”
alpha的手轻轻放在阿希德鼓起的小腹上,让后者在瞬间噤声,他问:“就这么想要吗?”
阿希德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太过急迫的喘息声。可是被alpha碰到的那一刻,他就兴奋得快要高潮了。
“下次吧。”alpha拍拍他的屁股,“我还有工作没处理完,嘶,别抓我头发!”
“你要走了?”闻言阿希德一愣,他有些惊慌地回过头,伸手想摘下蒙住眼睛的布,“别走!别丢下我,求——”
alpha按住他的手腕,把他放回床上,重新绑在床头:“嘘,现在还不到时间。不过马上就能结束了,享受你最后的快乐吧,神官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