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艾伯特连牙帮都在发抖。
“你曾经抱怨迦文从不告诉你关于他前任恋人的事,你总是在误会他,然而其实迦文已经对你提过很多次——没错,就是我,我是迦文的前任恋人。”
塞维尔笑起来:“他唯一做错的是没有警告你离我远点。现在还喜欢我的信息素吗,艾伯特先生?”
被征服的alpha有气无力,感觉快要死去,空气中飘逸的甜桃味omega变得越来越难以捕捉,作为胜者的强大alpha用独属于他的火焰焚烧了一切。
迦文的手指划过镜面上唇角呵出的雾气,留下淡淡的划痕,床底下似乎有什么,但他看不清晰。他很疲惫,从躯体到灵魂。
塞维尔把睡过去的爱人放回床上,体贴地用湿毛巾替对方擦干净身体,给桃肉一样红肿外翻的阴户涂抹伤药。
“唔唔!”迦文睁大眼瞳孔缩了缩,眼角涌出湿意,沉睡的阴茎再次半勃翘起。
与此同时,他的尿孔在alpha略带薄茧的手指下张开,变成一条可容细长棍状物捅进的入口,灼热清澈的液体带着热气从甬道深处激烈喷出,呈抛物线溅落向前方。
塞维尔用力吸了下迦文的舌头,抱着他站起来往镜子那边走去,腿间雌穴尿出的热液随他们的动作而抖动。
“晚安,迦文。”
太好了,我不会放开手的。
塞维尔射完压根就没软,还是像杵子一样硬邦邦地插在爱人温暖的巢穴里,几乎不需要这口贪婪的花穴多做勾引,他就重新兴致高涨起来。
“没错,就是这样,很厉害啊迦文,这就学会了。”alpha衷心赞扬道,一手握住恋人软趴趴的性器,一手从前面探下去,搓揉冷落已久的阴蒂,“腿再张开一点,迦文,你这里太滑我要捏不住了。”
迦文急促地喘了两声,腰不由自主向前挺起,身体开始颤抖。
“我杀你做什么,你又不是敌人。”
确认恋人没事,迦文困得不行,敷衍地拍了两下塞维尔的头,推开他爬回床上:“梦都是假的,睡吧,晚安。”
塞维尔跟着爬上去,趴在对方背后,小声叫:“迦文?迦文?”
塞维尔的记忆有点混乱,迦文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摸了摸恋人后脑勺:“有点肿,问题不大。做噩梦了吗,学长?”
梦?
塞维尔彻底清醒过来,茫然地摸着脑袋上的包:“我为什么在地上?”
塞维尔的脑子里嗡嗡响。
好像有人在叫他,声音熟悉,像迦文。迦文还会这样亲密地呼唤他吗?充满担忧,充满关怀……
“学长?你没事吧?”
“你要杀我吗,迦文?”塞维尔只愣了一下,就扬起嘴角,那笑容中的期待竟让人害怕,“我不会放手的。如果不杀我,我就是你们永远的噩梦。”
迦文脸上的迟疑消失了,他挥舞法杖。
塞维尔颈上一阵剧痛,瞬间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中分崩离析。
“迦文是我的,本来就是我的……我不会杀你。”塞维尔轻声说,“他爱你,他会为你进入发情期。而我,会为你准备充分的抚慰品,并拿回那份本该属于我的爱。”
床上似乎传来轻微的动静,塞维尔和艾伯特都听见了,但他们谁也没动,而是盯紧彼此。艾伯特在恐惧,塞维尔则是在情敌眼中寻找落败的痕迹。
艾伯特的眼神忽然变了,像恐惧,又像震惊,还有一点焦虑和欣喜。
他解开法师被拷在床头的双手,把人抱进怀里坐起来,然后抬起对方的一条腿转了个面向,面对墙壁坐在自己怀中。
迦文依然没有恢复多少力气,因为突然偏移的重心而吓得抓紧塞维尔手臂。
塞维尔用膝盖从下面分开他的腿,他们结合的部位清晰映照进墙边的全身镜里,连搅动的泡沫都看得清清楚楚。
塞维尔的信息素是火焰焚烧的味道,让人仿佛置身于无处可逃的火海,窒息的阴影时刻笼罩在头上。
艾伯特说不出话来,他连哭都已经哭不出来,他听完自己的alpha被诱骗威胁强迫的全过程,泪痕在他脸上干涸。
“你清理我存在的所有痕迹,你夺走迦文,甚至还不知餍足,抛弃迦文和别的alpha上床,你配呆在他身边吗?”不知何时,金发青年的眼中失去了笑意,他居高临下的神色变得森然莫测,像条毒蛇打量自己的猎物。
最后他做好一切,下床扶着床沿蹲下去,低头看向床底。
被捆住全身动弹不得的omega露出惊恐的神色,眼眸里满是泪光。
“很意外吗?”塞维尔语气甜蜜得像每个对朋友炫耀恋人的傻瓜alpha,“你都听见了吧,他很可爱是不是?”
“哪里奇怪了,你不知道你失禁的时候有多迷人,迦文。”塞维尔充满眷恋地亲吻爱人耳尖,“我恨不得为你而死,亲爱的。”
迦文被拉开腿几乎贴到镜子上,塞维尔从后面压迫他,几乎让他的腹部贴到镜面上去。液柱被镜面截断,浇在上面“稀里哗啦”响。
失禁了还公然尿到卧室的镜子上,这是迦文几乎难以承受的羞耻,塞维尔射完后继续抵着镜子肏他,把他的啜泣撞得支离破碎。
阴蒂太滑,没捏两下就缩回去了,塞维尔干脆继续往下,指腹按在雌穴上方的尿孔入口旋转按压。
“不、不要……”迦文本能性抓住同伴的手腕,哀求道,“别、别弄,学长,那里……不行,很奇怪,别弄。”
塞维尔陡然深吸了口气,侧头吻住迦文,手上的动作瞬间加快,按住迦文的尿孔高频抖动。
迦文耳朵动了动,没有反应。
“迦文,我想抱抱你。”
迦文翻了个身,伸长手臂把人搂进怀里。塞维尔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挤得迦文手臂都向两侧滑开,才终于找到一个满意的位置,安心闭上眼睛。
“不知道,你突然掉下去了,我也刚醒。”迦文对此感到困惑。他睡相很好,绝对没有半夜踢床伴的习惯,塞维尔是真的自己摔下床的。
“我……我做噩梦了,没错,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塞维尔终于反应过来,梦里发生的一切让他后怕。
他猛地起身抱紧面前的爱人,拼命把脸埋进对方温暖的颈窝里,呜咽道:“我梦到你和我分手了,迦文!不但和我分手,你还找了个omega,还要杀我呜……”
塞维尔睁开眼,室内昏黑一片,他点在屋子里的明石灯不知何时都熄灭了,视网膜里隐隐约约倒映着迦文的轮廓。
他下意识侧头往床底看去,那里乌漆墨黑,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没有第三个人的呼吸声。
床底没有人。
好痛……
他这是死了吗?
“学长……塞维尔学长?!”
塞维尔有所察觉地回过头,迦文就站在身后。alpha体态修长,浊液顺着他赤裸的大腿蜿蜒而下,蔓延过那些青紫的痕迹。
迦文醒了,他从发情期短暂地挣脱出来,不再受信息素控制,也不再被药物拖累,目光清醒而冷漠。
法师拿着他接近两米的法杖,杖头坚硬,无比沉重,充满威慑力。
“看镜子。”塞维尔说,托着迦文无助的双手抚摸他微涨的小腹,“才吃这么点,肯定没有饱吧。还想吃吗?来,把你想要的都吸出来,不知道怎么做的话就观察镜子里面。”
镜中映出法师潮红媚态的脸,他没有看镜子,而是靠在同伴宽阔的肩膀上,侧头埋进颈窝里。
然而他的下体却诚实地嘬吸起来,一紧一松舐咬着全根吞没的粗壮阴茎,浊液随着充满节律的动作自红肿的蜜穴内汩汩流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