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塞维尔』我是你唯一的恋人吗?(反攻/和15章有联动)第2页_关于喜欢上一个Alpha这件事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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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塞维尔』我是你唯一的恋人吗?(反攻/和15章有联动)(第2页)

“没关系,我不饿。”迦文在他耳边低声说。

“迦文——”塞维尔被哄得晕头转向,话没说完,迦文便咬住了他的腺体,动作很轻柔,塞维尔却几乎窜起来。

迦文要标记他。

塞维尔靠上去,掰住他的头强迫他看向自己:“其实你刚来学校的时候我就开始注意到你了,但是我找不到理由接近你。你跟纳因斯走得好近,根本不需要别的搭档,我又是个alpha,多关注你一些都怕让你觉得我在挑衅你。”

迦文:“你可以直接说。”

塞维尔语气委屈:“怎么可能,alpha喜欢alpha也太奇怪了,你被吓跑了怎么办?”

他帮塞维尔一件件穿好衣服,再把自己带出来的斗篷裹在人类身上,遮住alpha的脸,离开了这家餐馆。

迦文拍了拍他被汗水打湿的背,指尖在背脊的凹线上滑过:“你睡吧。”

于是塞维尔夹住恋人的腰,趴在肩头上睡过去。他实在是太累了,不过直到睡熟,他手指里都死死攥着迦文送给他的那粒珠子。

迦文没有按塞维尔预想中的行动,他抱起怀里的alpha向包厢的盥洗室走去,到门口时他回身轻轻吹了声口哨,桌椅映在墙面的影子闻声扭动拉伸,最后变成尖角带翼的半人形怪物。

“太大了吗?”迦文误解了他的沉默,拿着晶石的那只手用力握了下,拳头大小的晶球就在他掌心缩小,最后变得只有弹珠那么大。

事实上,塞维尔很想要,这是迦文主动送给他的东西。但他不能要,否则迦文的法杖会变得残缺,魔法师失去趁手的法杖,就如同剑士的佩剑没有剑柄。

他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不行,迦文。你的法杖在生气,我不能拿这么重要的东西。”

像之前迦文落在他侧脸上的那个吻,他就很喜欢。但他不好意思提出这种要求,作为alpha有点难为情。

迦文思索了会儿,取出法杖。他的法杖呈晶体质感,顶端分叉,像某种生物的角,上面还有一颗被魔力锁住的球状金色宝石,或者说晶球。

晶球的其中一面深处有一道竖状裂缝,四周布满向裂缝延伸的碎纹。越是靠近那道裂缝,里面的金色就越是深邃。

这场性爱让塞维尔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疲惫到极点,甚至超过了一场艰险的战斗。他强撑着意识清醒,取出一枚衔着蓝色魔晶的狮鹫金戒,紧紧握住迦文的手:“我很抱歉,交往这么久没有送过你任何礼物……”

他唯一送过的东西就是送迦文回宿舍,在家里被兄长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迟早单身。

“我有在好好反省,”他顿了顿,音量降低,“但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考虑了很久,这是我能送出手的最好的东西了。迦文,你不要不理我……”

精液回流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塞维尔性器下面的两枚阴囊被灌得鼓肿,像熟透的果实沉甸甸坠在腿间,又疼又爽。

在塞维尔被彻底逼疯前,迦文停下来。

塞维尔感觉到被填满撑开的肠道深处有东西在进一步膨胀,仿佛要撕裂包裹它的肠壁钻进肚子里去。塞维尔趴在桌子上,紧张得浑身发颤,下一刻就被一股热流浇射到尽头,那种酥麻感让他全身毛孔都舒张开,连带胯下硬挺的阴茎都不停颤抖。

唇舌的热度烙印在薄薄的皮肤上,渗入敏感的腺体。对alpha来说,舔舐和吮吸带来的刺激远强于叩咬,这分明是一个调情和请求交欢的信号。

但迦文已经在他身体里了。

“不行,太深了,停一下!迦文!”塞维尔十指抓紧桌布,挣扎想逃,肛门在混乱的情欲中放松了对敌人的桎梏。其实进入的阴茎一直都那么深,是他自己忽然变敏感受不了之前快感的强度。

“这次我不会再反抗你了。”他保证道。

迦文有些迟疑,他张口将尖牙放在塞维尔的腺体上,没有立即咬下去。塞维尔后颈的皮肤还带着之前留下的伤口,龙族血统让迦文每一颗牙都无比尖锐,能够轻易咬碎人类的颈骨。

在迦文嘴下伸出脖子,得到的不一定是标记,也有可能是死亡。

“是。”迦文回答,不明白塞维尔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对方表现出了一种示弱的姿态,迦文觉得他可能是想索吻,于是前倾靠近,却发现只能吻到塞维尔的侧脸。

他吻了下塞维尔的脸颊。

塞维尔惊了下,侧头看他。

迦文点头,自己举着酒瓶干了一口。

桌上两瓶酒很快见底,塞维尔在酒精作用下一头栽倒,双眼失去焦距。看来他酒量不太好。

“迦文,我好喜欢你啊。”金发的alpha躺在沙发上喃喃。

塞维尔踉跄了下,双手撑在桌面上勉强稳住身体,迦文推开沙发,扶着他的腰站在后面。

很快那根灼热的硬物再次顺着臀缝挤入进来,他们紧密相贴,塞维尔小腹抵在桌布包裹的餐桌棱边上,肠道里被阴茎填满反复来回摩擦。

空气里满是迦文的信息素,塞维尔情难自制,他觉得自己屁股很湿,那个不该用于性交的器官好像承认了身为同性的恋人,恭顺地接纳配合对方的一切。每次迦文缓慢地碾过前列腺时,快感都会无限延长,甚至传到膀胱。

“第四次。”迦文计数,用发带把塞维尔勃起的阴茎从根部系紧。

“这样就不会提前射出来了。”迦文对自己的成果颇为满意,“放心,我会在合适的时间解开它。”

塞维尔完全没有力气回答,他快被屁股里那根东西弄疯了,正面看到迦文的脸对他冲击更大。他也觉得还是绑起来比较好,不然今晚会做到肾亏。

按这个频率下去,塞维尔根本撑不到这场性爱结束。

“对不起……”塞维尔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歉,“我、我忍不住。”

之前和迦文做,再怎么舒服他也能克制。但现在他丧失了主权和节奏,被迦文顶前列腺的时候,他感觉体内好像有一把开关被上上下下来回拨动,电流直窜脑门,往往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龟头就已经湿了。

太丢脸了。塞维尔死死埋住脸,简直不敢回头看伴侣的表情。

迦文会不会认为他早泄啊!

迦文倒是没想那么多,机械地撞击着男友臀部,尽可能地用阴茎摩擦对方体内的栗状体,借此延长对方的快感。

塞维尔恨不得整个人都蜷缩进沙发里,他的膝盖在沙发表皮上摩擦了两下,腰瘫软得像没有骨头,无需迦文暗示就自发向两侧打开双腿。

很难否认这是一个“欢迎进入”的姿势。

迦文覆上他的后背,重新插入绵软的肠道,往里面顶了顶,咬住他的耳尖:“那我就开始了?”

迦文胸膛上落下点点精斑,还有一些溅到了卷起来的毛衣上。

“这就射了?”迦文笑,反手脱下毛衣扔到一边,抽出一条发带把碍事的长发扎到脑后。

塞维尔睫毛颤动,虚弱地剧烈喘着气,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陌生的刺激过于隐秘,舒服得他四肢发软。

塞维尔这么劝说自己接受现实。

刚开始的节奏很慢,塞维尔还能适应,但十来下之后,他感到从股间进入身体内部的那根粗壮异物速度越来越快,总是肠壁来不及夹紧,对方就已经再次捣了进来。

塞维尔迫不得已放下手扶住沙发靠背,下体入口和肠道深处泛起一股莫名的痒意,渴望更粗暴的接触来缓解和抚慰。

好想射。

塞维尔迷蒙地望着恋人金色的眼睛。

迦文压住他的大腿动起来,表面粗糙的阴茎一刮过粘膜,塞维尔就抑制不住地全身颤栗起来。

“迦、迦文,我不是这个意思……”塞维尔头晕目眩,挣扎着弓腰退缩,“你误会了,我是想……等、等等!等等!迦文,停一下,别再进来了,停停停!”

肚子里迦文那根东西长得仿佛没有尽头,填满了他的肠道,塞维尔有种仿佛要被捅穿的恐惧。

“我没动,是你在吸我。”迦文把他按在沙发靠背上,“别乱动,alpha的肠道还长着,你怕什么?”

太大了。

塞维尔肛部的肌肉被撑得又涨又酸,迦文的那个东西他是用手好好玩过的,想也知道alpha这小屁股根本经不起迦文那根尺寸的摧残。

好烫……迦文在他身体里,这是迦文的体温啊。塞维尔喘息着蜷起脚趾,肛口括约肌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拼命收缩,试图夹断入侵的异物,却只是让包裹着肉棒蠕动的肠道将对方吞得更深而已。

迦文不多言,举起酒瓶猛喝了一口,然后转头吻住塞维尔。他用另一只手从后面抱住金发青年的头,在诱使对方打开牙关后把口中的酒液全部渡了过去。

塞维尔原先有些震惊的目光在这个过程中逐渐迷离,他沉醉于此,甚至在迦文喂完酒准备离开的时候反手压制对方,不允许其离开,恋恋不舍地在恋人口腔中搜刮缠绵。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迦文实在是被吸得舌头发麻,才忍不住推开对方。

被炽热硬物进入的那一刻,塞维尔酒醒了。

体内硬物的灼热感一路烧到脑仁里,他望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爱人,有些呆滞。

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他的性器早就因为先前的刺激而涨得柱身粗大,现在更是整个龟头都充血膨胀起来,直指身上的人的面孔。

阴茎头圆润柔软的表面凸起狰狞虬结的脉络,顶端翕张的尿道口不断溢出晶莹的腺液,alpha的性器竭力展示自己的全部优势,期待能够引起配偶的关注。然而并没有人抚慰它,塞维尔难耐地扭来动去,被伴侣遗忘的性器让他感到异常寂寞。

“别乱动。”迦文再次拍了拍塞维尔的屁股,把食指缓缓插入紧致的肛口。

“看情况。”迦文跪在塞维尔的两腿之间,“腿张开一点。”

塞维尔老实地踩着软皮沙发张开腿,迦文托着他的屁股,把润滑液沿着塞维尔翘起的阴茎根部倒下去。

透明的乳液顺着会阴流淌到肛部,迦文扒开他的臀肉,用食指把润滑剂在充满皱褶的入口上涂抹均匀。

一边脱,塞维尔一边笑着警告恋人:“不要跑哦,迦文。”

迦文念了句简短的咒语,塞维尔脱到剩最里面一件丝绸衬衣时,迦文忽然暴起掀翻他,然后箝着对方手腕把人拖回沙发上。

这个过程塞维尔没怎么反抗,因此迦文很轻松就把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用魔法锁链铐了起来。

迦文一时间竟然没能压制住塞维尔,两人在沙发上滚了一圈,然后双双摔到地上。

塞维尔是真刀实枪的剑士出身,不是寻常贵族派的花架子,他平时正儿八经穿着衣服像个帅气匀称的服装模特,打起架来才知道他胳膊上的肌肉比城墙上的石头还结实,力气更是大得惊人。

迦文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他本想还手,但想起破坏设施需要赔付的高额账单后又放下了手。

不如说,反而在上面他更有经验。

塞维尔大喜过望,他眼角余光扫到桌子上提前准备好的酒,立刻拿过来,单手打开瓶塞问道:“要点喝酒吗迦文?我听他们说这里的果酒很不错……”

迦文知道,光明帝国的贵族会用酒助兴,一般酒的浓度不会太大,喝到微醺的程度就差不多。

这个念头像烟花一样在塞维尔脑中炸开,让他一瞬间肾上腺素飙升。塞维尔本能性地绷紧肌肉反攻,将身上的人扑倒——他也想标记迦文,标记自己的伴侣。

迦文本意是想通过咬住腺体和注入信息素来控制塞维尔,让他变得更加温顺听话,以免待会儿被插入时挣扎太过激烈。

随后他就发现这种想法是错误的。

迦文说:“那你可以和我打一架,你们alpha不都是用拳头说话吗?这种交流方式龙很欣赏。”

说完,他低头亲吻塞维尔腺体周围的皮肤,缓缓释放信息素。

身下的alpha立刻抱紧了他,胸膛剧烈起伏:“别、别用信息素,迦文,我控制不住,你等会儿、会没时间吃饭的。”

怪物们藏在影子里,在迦文转身收回视线前不敢露面。

迦文用脚踢上门,打开热水。

等他再抱着塞维尔出去时,外面的狼藉已经被打理得干干净净,除了桌上的两个空酒瓶,房间整洁得仿佛客人还未到来。

“它不敢。”迦文随手把弹珠塞给他,“拿着吧,问题不大,这种东西还有很多,下次有机会我再找一个装上去。”

既然迦文都这样说了,塞维尔攥紧那颗珠子,心脏砰砰直跳。他抬起一条腿蜷在胸口,转过身和迦文面对面。

他俊美的恋人专注地望着他,那双璀璨的金眸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塞维尔伸手抱住对方,额头相抵,凝视着他的眼睛轻柔开口:“我们休息一会儿吧,迦文,这间房我包到了明天,我们可以天亮再醒。”

塞维尔觉得那颗晶球有点像迦文的眼睛,他还没反应过来,迦文就拆了那颗晶球递到面前。

塞维尔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晶球和法杖应当是一个整体,魔法师们有条件都会在自己的法杖上装设一枚魔晶,这有助于施行魔法。

但现在迦文拆下了上面的晶石,他的法杖失去了自己不可分割的重要部分,变得不再完整,连塞维尔都能感受到那颗晶石身上溢出的愤怒,它仿佛有属于自己的意识。

“嗯,我知道。”迦文说,“抬腿。”

塞维尔抬起一条腿:“不,你不知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好随便,才见过一次面就告白了?”

迦文脱下塞维尔的裤子和靴子,叠好放在一边:“没有。”

迦文抽出手,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戒指上的魔晶,深蓝色的宝石在光芒下流光溢彩,荡漾着深厚的魔力。

迦文用舌尖舔了舔,忍住了把它吞下去的冲动,在对比了指环的尺寸后把它戴在左手中指上:“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根据人类的礼节我是不是该回礼?你想要什么?”

塞维尔没想到还能收到回礼,他呆住,片刻后僵硬地扭开头,支支吾吾道:“都、都可以,你送什么我都喜欢。”

随着液体的增多,塞维尔逐渐开始觉得小腹涨得硬疼,肚子里热乎乎的,似乎全是迦文留在里面的东西,肠道蠕动着想要排出异物。他毫不怀疑一旦迦文拔走,里面的精液会全部喷出去。

迦文动了动,刚抽出去几分,被塞维尔按住手:“等等迦文。”

迦文停下来等候下文。

迦文失去束缚,果断加快频率,他抚摸塞维尔大腿内侧的皮肤,刺激对方脆弱的神经。

“别、迦文!我,啊啊我真的——”塞维尔被他往前推动着顶起胯,剧烈抽搐了几下,被发带绑住的性器涨成紫红色,成结的顶端一滴也没能射出来。

高潮结束的瞬间塞维尔就瘫软下去,被迦文从后面托住,压在桌子上继续交合。他的肛口完全失去了知觉和控制,不断堆叠加深的欲望像即将离弦的箭,又数次被根部的系紧感退回。

迦文皱起眉,迟迟没有下口。塞维尔下面夹得太紧,虽然里面很滑,但进出的速度还是大受限制,这让迦文很烦躁,他已经在竭力控制自己不要过于粗暴,要他在这种情况下克制本能也太过难为人了。

最终迦文还是没有咬破腺体,他含住了那一小片皮肤,在伤口上面舔舐起来。

塞维尔猛地睁大眼,瞳孔却在缩小。他眼眶发红,快要哭出来了一样,哀求道:“别舔,迦文,别舔那里,我不行……啊!”

身下的alpha皮肤很烫,沉浸在极度的情欲之中,除了被自己的omega用发情期引诱,很少有alpha会如此失控。他的信息素交织成一张网,严密得能绞死自己的omega——或许这名alpha潜意识里正是这样想的,但此刻这张无形的网被迦文牢牢压制在劣势下位,动弹不得。

塞维尔低下了头,汗珠顺着他的睫毛滴落在桌布上,化开一朵不规则的小圆点。他露出了自己的腺体,在另一个强势的alpha面前。

“咬我吧,迦文。”塞维尔嗓音喑哑,比起请求,更像在自言自语。

他的恋人似乎对这些技巧熟稔于心。

塞维尔犹如即将溺毙般大口呼吸,支撑在桌面的双臂轻微颤抖,两扇蝴蝶骨犹如翅膀在他背脊浮现轮廓。金发alpha情不自禁塌下腰,抬高臀部迎合背后的人,肛口的括约肌因为害怕对方滑出去而用力箍紧了在里面抽插的肉茎。

“迦文,”塞维尔仰起头,不让汗水淌进眼睛里,他的声线带着惹人怜爱的颤抖,“我是你唯一的恋人吗?”

他对迦文的喜爱疯狂到,哪怕迦文在面前什么都不做,他都能看着迦文的脸高潮出来的程度。

平日在公众场合他已经很努力克制了,但是今晚——

迦文没有如塞维尔所愿保持这个姿势,他忽然从对方体内抽离,托着恋人手臂站起身。

“我明白了。”迦文说,抽出第二根发带,“暂时先借用外物的力量帮你克制一下,否则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先受不了。”

迦文抬起塞维尔一条腿,把人翻身转过来。含住肉棒的肠壁随着动作旋转,粘膜吸附着阴茎凹凸不平的表面,不甘不愿地被强行拉扯摩擦。

塞维尔口中溢出一串绵长的颤音,疲软半勃的阴茎瞬间又喷出几股白色浊精,溅在迦文腹部流畅的马甲线上。

塞维尔的臀肉和大腿两侧被拍得发红,但他停不下来,也不愿意让身后的人停下来。

以前每回做,塞维尔都会射上个三五次,折腾到大半夜才尽兴,他本身就属于速度快冷却时间短的那种天赋异禀。

不过当塞维尔射第三次的时候,迦文也发觉了不对劲:“学长,今晚你是不是射得太快了?”

塞维尔把头埋进手臂里,反手抓紧缠在手腕上的魔法锁链,只露出两只热到快熟的耳朵。

身上的人开始律动,塞维尔在下面时异常的安静,迦文做爱也不喜欢说话,房间里只剩下交合处拍打的水声,隐隐传出下位者忍耐不住的喘息。

塞维尔率先缴械投降,他根本经不起迦文的撩拨,前列腺被顶了十来下就又射了一次。

塞维尔舔舔唇,语气有点飘飘然:“迦文,你好甜。”

“这是酒的味道。”迦文回答。

塞维尔用手指抹了下嘴角,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对方:“我们轮流来吧,该你喝了,迦文。”

迦文扶着他转了方向,让他趴在包有软皮的沙发靠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膝盖窝慢慢向上抚摸,最后停在腿根处。

“刚才的位置记住了吗?”迦文俯下身,在塞维尔耳边轻声问,“要不要再来一次?这个姿势你会更舒服。”

金发青年整个人完全贴在沙发面皮上,刚发泄过的阴茎软绵绵地从腿间垂落,体积可观。任何轻微的抚弄,都会让这根分量十足的雄性器官重新颤动兴奋起来。

迦文腾出一只手,帮他擦掉睫毛上的汗水:“你不是好奇前列腺高潮的感觉吗?来,集中注意,你的敏感点在这里。”

话落,迦文滚烫的龟头从肠壁凸起的某点上碾过去,还狠狠顶了下。

蓦然间,塞维尔瞳孔骤缩,前所未闻的快感海啸一样冲刷他的大脑,留下一片空白。那种感觉强过被同性压在身下的羞耻,宛如一阵激烈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alpha憋了许久的阴茎抖动着,射出比尿柱还要猛烈的精液。

“还难受吗?”迦文问。

塞维尔用手臂遮住额头,挡去头顶炫目的灯光,没有回答。

被老婆上了就上了,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而且迦文怎么说也是个名副其实的alpha,对这方面有需求和喜好也在常理之中……

“不,迦文,我……”塞维尔试图推拒,然而在与侵犯进来的性器紧密相贴、并被缓缓摩擦过肌肉群的时候,他竟然会觉得很舒服,下体酥麻无比,刹那间全部感官都集中到了肠壁上,让他只想咬得更深、更用力。

金发alpha用力咬住唇,汗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浸润在他腹下青筋虬结的阴茎上。涨成紫红色的龟头绷到极致,每一寸肌肉都竭力向外舒张,尿道口拉张成圆孔,隐隐凸出来一小节尿管,露出里面娇嫩的尿道壁。

欲求不满的马眼活像失禁一样,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涌出前列腺液,那些和塞维尔信息素气味相同的透明液体顺着系带流过饱满的茎柱,堆积在他同样胀鼓鼓的阴囊上。

“嘶……”迦文低声抽了口气,捏着手里的臀肉向两侧掰开,勃起的阴茎缓慢地就着湿软穴口的吸力顺势推进底部。

“你好热情啊。”迦文轻声说。塞维尔的肠道包裹着他,劲头像塞维尔刚才耍酒疯咬他乳头一样,对他的阴茎又舔又吸,主动地拼命往深处吞,甚至不需要他出力朝里面插。

塞维尔仰倒在沙发靠背上急促地喘息起来,从耳根向脖颈和胸膛蔓延开大片的粉红。

角色颠倒的荒谬感让他说不出话来,混乱思绪中唯一清晰的是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仍在被持续深入着。

塞维尔颤着嗓音,抓住迦文的肩膀,想要推开又有些迟疑:“迦文……?”

大家都是alpha,既然迦文可以为了他……那礼尚往来他也应该……可是……

刚进入的部分咬得很紧,在穿过那截不长的括约肌通道后,里面的空间豁然开朗,压力也骤然放松。迦文在柔软的肠道里搅动起来,含着润滑液和手指的入口滑不溜秋,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括约肌与肠道的包容性很强,迦文一根根添加手指,在调教男友初经人事的肠道时,他刻意避开了前列腺,没有引起醉酒人的警觉。

但塞维尔的身体对爱人的触碰十分敏感,迦文三根手指插进去没摸一会儿,紧缩的肠壁的就变得无比温驯,连带紧致的肛口也柔软下来,极其适合插入,仿佛允许侵犯者为所欲为。

大约是觉得手感好,迦文拍了两下塞维尔的屁股后,又忍不住多捏了会儿。塞维尔常年锻炼,屁股很翘,肌肉的紧实中带着皮脂的绵软,收拢五指一握,连指缝都是肉。

塞维尔被捏得脸色发红大腿根颤抖,又忍不住好奇地看着迦文动作。

“迦文,你捏我的感觉好奇怪啊。”

塞维尔对自己的处境浑然不觉,他专心致志盯着迦文的侧脸,开口:“迦文,你为什么不看我?你在想什么?”

“想你或许需要润滑剂。”迦文回答,摊开手,露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草莓味,喜欢吗?”

“草莓?你喜欢吃甜点?”塞维尔答非所问,“蓝莓慕斯你喜不喜欢?我等会儿回去就做,还有芒果蛋糕,玫瑰果冻,那些宫廷糕点师会做的我都能做。明天你还有时间吗?”

“塞维尔。”他呼唤身上的人的名字,命令道,“你先把衣服脱了。”

“嗯?”塞维尔俯身靠近他,懵懵懂懂地眨了眼,纤长的睫毛在湛蓝的眼瞳底部投下一片阴影。

他眼中没有多少理智,充斥着渴望征服伴侣的兴奋。不过迦文的话他多少还能听进去些,闻言很老实地直起身骑在魔法师腰上开始脱衣服。

也好。

他坐起来,主动接过塞维尔手中的酒瓶:“我喂你?”

塞维尔呆住,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迦文喂他?怎么个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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